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以为是宾馆服务员打来的,拿起一听,是位年轻女性的声音,很有磁性的那种。
“先生,需要服务吗?”
我四下看了一眼,回到:“暂时还没发现有什么需要的,谢谢。”
女子在电话里轻轻笑了一声,解释道:“先生,我们提供*;,质量很好的,又安全又保险,需要吗?”
我靠,原来是卖的。
一阵酒意上来,下面还真有点冲动,“不需要,别来打扰。”我说完,把电话挂了。
茶水刚刚合适,我喝了几口,感觉好过了些,然后整整衣服,溜出了宾馆,打辆车回到黄依依处。
我一进门,贾春花迎上来,接过我手里的皮包,大声嚷道:“哎呀,喝了多少酒?”
我刚才在外面被凉风一吹,这时候有些晕乎,神智还有几分清醒,这茅台就他妈的厉害,喝起来像浓汤,感觉很爽,过后酒劲才上来。
“不多。”我得意的竖了一根指头。
黄依依上来接过外衣,捂着鼻子抱怨:“一斤还不多?都成酒鬼了。”
我想起贾春花的父亲就是酒鬼,她心里肯定很反感醉酒的人,歉意的对三位说道:“不好意思,我自动消失。”
偏偏倒倒进了黄依依的房间,正想躺下睡一觉,李冰冰手里端了一杯冰糖枸杞浓茶进来。
“先别睡,喝点水醒酒。”
“谢谢老婆。”
“老实说,喝了多少?”
李冰冰知道我的酒量,一斤根本不可能喝成这样子,我只好老老实实承认:“两斤,茅台。”
茶水甜甜蜜蜜很爽口,我喝了一口,抬头看她,李冰冰两只晶晶闪亮的眼睛正关心的看着我。我心底一阵冲动,悄悄用手在她腰上一捏,李冰冰害羞的看了门外一眼,把我手拿开,悄声道:“正经一点,春花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呗,我们是夫妻嘛。”
她脸儿红红的道:“我可没你脸皮这样厚。”
我定定的看着她,笑问道:“我脸皮有多厚?”
“自己知道。”
这时候黄依依进来了,她立即站起来,“黄姐姐,这人都喝迷糊了。”
黄依依笑道:“他迷糊只怕你也要快迷糊了。”
李冰冰边出门边笑:“不和你们说,等你和他一块儿迷糊去。”
黄依依在李冰冰刚才的位置坐下来,悄声问道:“她还这么害羞?”
我点点头。
黄依依奇道:“这倒是奇怪了,你们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儿子睡了?”
“嗯。”她点头回道,“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吧,怎么还这样?”
我摇摇头,猜测道:“也许是以前一个人生活的时间太久了,或者天性如此也说不定。”
她奇奇怪怪问道:“你们那个怎么样?”
我笑嘻嘻道:“正常,你好我好她也好。”
她轻轻拍了我一巴掌,“女儿都几岁了,还不正经。”
“你问的是正经的问题吗?”
黄依依似笑非笑:“我的问题怎么不正经了?”
“正经,嘿嘿,你自己知道。”
黄依依斜着眼睛道:“我看你心里有鬼主意。”
“老婆厉害。”我喝完杯子里的茶水,“出去洗漱了。”
虽然有些狗血想法,但茅台的确厉害,我回到床上躺下休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
半夜醒来,口渴得厉害,刚刚想起来倒水,黄依依醒了,拦住我,“别出去,醉酒凉了身体,会落下病根的。”她说着自己披衣下床,出去倒了一杯热水进来。
我喝了两口,身上十分暖和,虽然脑子还有点晕,但相对已经很清醒了。
回头发现黄依依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关心的看着我,心里一阵温暖,小弟急剧的冲动起来。放下水杯,翻身钻进她的被褥里,黄依依两只手臂立即搂过来脱我衣服,看来她也是急不可耐了,不一会两人都光着身子厮缠在一起。猛冲了一阵,她哼哼唧唧、气喘吁吁起来。
今天感觉特别冲动,血液充足,武器坚硬得微微生疼,宁折不弯,我明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竟比平时感觉粗壮了许多。
黄依依因为生过小孩,加之情兴早动,水流泱泱,潮湿松软,因此,任我如何冲撞,也不叫痛,不过由于心情太盛,狠命动作,不过十来分钟,她便眼闭口张,呻吟不止,欲仙欲死起来。
我感觉还没过瘾呢,一边哄她紧紧搂抱自己,一边放慢动作,休息片刻,她反而忍耐不住,主动将屁股迎上来,心知她已经快到了,于是用尽平生气力,*;至疲精力竭,气如牛喘,方始完工。
黄依依喘息了一会,感觉我东西还硬硬的顶着她,将手摸过来,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样,直立如柱。她低头注视了一回,悄声问道:“今天咋这么厉害?”
我无奈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
她歉意道:“那咋办?”一边缓缓的用手抚摸。
我这时候急想把膨胀得快要爆炸的堰塞湖释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她手里来回摩擦起来。黄依依见了,也顾不得嫌脏,伏下身子,轻启小嘴,将东西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样砸弄,逗得我周身畅快,魂不附体,低头细看,只见她赤着一身白肉,只顾含弄,头在怀中,一头乌黑的长发,配着她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情怀。
越弄越难受,我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环好以秋千一样摇荡。。。。。。
443 【见省长】
越弄越难受,我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环好以秋千一样摇荡,再看自己的小弟,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十分雄伟,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几乎不能装,好像要将珠唇涨破一般。
忙活了一阵,见不能尽功,她放弃了努力,抬头征求我意见:“要不,叫冰冰过来?”
我心里一热,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黄依依立即穿了一件单衣出去了,我把自己裹进被盖,期待着聆听门外的动静。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李冰冰红着脸磨磨蹭蹭的进来了,黄依依还真有办法。
“老婆,快过来。”我看着她一副羞涩的样子,心里早已忍耐不住了。
“干什么嘛。”
李冰冰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接近床边,我爬起来把她抱上来,笑道:“干什么?救火!你老公着火了。”
李冰冰躲进被盖里,偷偷的笑起来。
见了她这副娇媚迷人的样子,心里一阵大动,我拔掉她身上的衣物,那话儿突然青筋绽结,赤涨异常,忍耐不及,便不由分说,按住她跨上身去,扒开两腿,乱顶乱塞,李冰冰见了,有些惊慌,深恐受伤,一面推住我的小腹,一面娇声说道:“老公,放轻一点……”
我见她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李冰冰当真用手摸着,把那又大又粗的东西轻轻提住,引到蓬户边,轻声说道:“轻些……嗯……”
我轻轻挺身一顶,滑进寸余。她仰卧在下,半闭着眼承受,过一会便有了些液体,虽然炽热紧凑,毕竟能进出了。于是贴胸揉乳,百般亲热,她渐渐得趣,竟忘了痛苦,紧紧抓住我两臂,张开双腿,任我放肆。
大半个小时候后,她已经吁喘呻吟了,脸上也泛起了潮红。
我怕她也像黄依依一样,很快就结束,便悄悄慢下来,寻思着换一个姿势。悄悄给她说了,李冰冰害羞不肯,经不起我一再要求,便爬起来,半推半就趴在床头,撅起雪白光滑的屁股,真是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心里喜爱已极,双手抱住,一边推送,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待到差不多的时候,突然一阵猛进猛出,全身血液鼓荡,在她销魂的呻吟中畅快淋漓的一阵大泄。
她见我完事,忙扯上被盖,将我们一起盖了,我心满意足的把她搂在怀中休息片刻,面对面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身体兀自有些懒懒的,李冰冰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一看窗外漏出的一丝亮光,突然想起古震约在九点见面,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关机,大概是李冰冰怕电话铃声把我吵醒吧。
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九点过几分了,心里大急,叫了声“糟了!”
黄依依跑进来问:“什么糟了?”
“时间!已经九点过了,我和人约好九点出去办一件重要的事,这咋办?”边说边起床。
李冰冰也进来了,“很重要吗?”她把衣服穿在我身上。
“约好九点见一名副省长,几个亿的资金,你们说重要吗?”
两人相识一笑,黄依依悄声说道:“活该,昨晚喝那么多酒,还累得我们两人今天骨头痛。”
我看看两人,不由得心里一乐,穿上衣服匆匆钻进款洗间,用最短的时间和最快的速度漱口洗脸,出门时刚好电话响了,我一接是古震的。
“陆川,昨晚喝醉了?”
“是啊,有点。”
“快点下来,我等你半天了,手机也不开。”
“古兄,对不起,我马上过来。”
这时候我已经站在电梯旁,贾春花拿了鸡蛋和蛋糕,“哥,拿着路上吃。”
“你在哪里?身边还有女人。”
“哦……”我大骇,示意贾春花走开,“我在外面呢,等会当面给你说。”
冲出小区,正好一辆的士过来,我坐上去,“快,锦江宾馆。”
一路上我边吃东西边思索着编一个什么谎话蒙骗过去,最要命的是他听到了贾春花的声音……赶到锦江宾馆时,一眼就看到了古震的奔驰,我跑过去坐进车内。
古震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解释:“嘿嘿,喝多了,半夜醒来……那个要求特强烈,忍不住就溜出宾馆,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解决问题,一觉醒来就晚了。”
“宾馆里不是有吗?还跑出去?”边启动小车边说。
我假装不知,“宾馆有吗?我不知道啊,早晓得何必这么费事?害我找几条街。”
“嘿嘿,看来你情况不熟悉啊。”他侧眼看了我一下,漫不经心问了一句,“电话里女孩的声音好像贾春花。”
我心里一颤,极力稳住面上的表情,呵呵笑了一声,“你不问我还忘告诉你了,那女孩子声音就是和贾春花特别像,所以感觉很好,给了她一千。”
“大方嘛。”他好像相信了我的说辞,看了我一眼,“今后有这方面的需要,给我来个电话,不用也是空着。”
“小黎一样?”
他点点头,我摇头道:“不合适,这些女孩子都认识我。”
古震见我这样说,不再问,汽车一直驶进了省政府大院,门卫没有拦,看来对他已经熟悉了。
下车时他手里提了锦盒,递给我,“等会你给。”
我接过,放进皮包,跟在他背后,不像是一县的县委副书记,倒像是阔老板后面的一个跟班的。
他昂首挺胸直上三楼,沿途没人拦也没人问,我心里倒是有点惴惴不安,第一次进省政府大楼,感觉这里太肃穆太庄严了,静悄悄的没一丝声音,一路上楼连大气也不敢出。
古震直接敲开一扇门,出来一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长得文质彬彬,估计是秘书。
“胡秘书,肖省长在吗?”古震问。
“在,进来吧。”
果然是秘书,我和古震进去,这是间会客室,胡秘书很客气,给我和古震泡了杯茶,然后进去请示去了。
过了会儿,他出来,“进去吧,肖省长在等你们。”
古震大大咧咧朝里面走,我对胡秘书客气的笑着点了点头。
肖省长的办公室出乎意料的简陋,不过三十平米而已,还不如杨柳镇司马村党支部书记的办公室气派。
不过这里的硬件很硬,红木桌,宽敞沙发,一溜靠墙边的书柜也是红木的,齐整整的各类精装或线状书,显示出这屋子主人的博学和修养。
我和古震一边坐下,肖省长正在聚精会神看文件,手里的红蓝笔不时的在纸上圈着,过了三四分钟才看完,抬起头来,我们立即起身招呼“肖省长”。
“坐,坐。”他和蔼的笑着,一只手向下示意我们随意一点,不要太客气。
我欠着屁股坐在沙发上,听古震说道:“肖省长,打扰你了,陵水县最近出土了一件古物,想请肖省长鉴赏。”
不等他说完,我从包里掏出锦盒,恭恭敬敬递了上去,轻轻把锦盒打开。
肖省长一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