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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边看边寻思对策,乔柳说道:“陆书记有这么多爱人,多一个也不算什么嘛,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她们争风吃醋的。”
我气得不行,几乎想当场冒火,忍了忍,解释道:“这位年轻的女孩子是我妹妹,这边这个是李冰冰的表姐,你别误会。”
“这小孩呢?你总不能也说是表姐和别人的吧,鼻子眼睛下巴和你一模一样……”
看来她已经把这些照片研究很久了,想这样胡弄过去是不可能的,懒得和她争论这些,沉声问道:“你一直跟踪我?”
她委屈道:“别冤枉人,我是那样卑鄙的人吗?那天在书摊区见面后,我越想越不对劲,你说晚上要宴请客人,那时候已经是四点过了,居然有闲心到书店买书,而且还是武侠小说,这种书现在哪里没的卖?跟出来一看,发现了你们……出于好奇,就随便拍了几张。”
“好奇?”我鼻子里冷笑一声,问道:“底片在哪里?能不能给我?”
“不能。”她回答得很坚决。
看着她固执的表情和不停起伏的胸脯,我真还拿她没办法,“说吧,怎样做你才肯给我?”
“你心里知道。”
我看硬来不行,只有用智了,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借你手机用用。别多心,我出门太急,忘了换电池。”
刚才在家里接电话时手机的确没电了,提示声估计她也听到了。她没有怀疑,把手机递给我。
我假装上厕所,一边走一边装着换电话卡,进浴洗室时,把门关上,然后迅速检查她手机,果然里面存有照片。
刚才我从观察照片的清晰度和曝光的颜色,已经发现在照片不是在正常情况下拍的,如果是相机,肯定比这清晰多了,分析多半是手机临时拍下来的。
“把它毁了。”这是我第一反应,一张张消完后又怕不保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抽水马桶打开,“哐当”一声丢了进去,过了一会才从里面捞起来,装模作样的大呼,“哎哟,不好!手机掉马桶里了。”
乔柳听得我呼叫,急忙跑进来,“什么?”
我装着万分抱歉的样子,把水淋淋的手机拿给她看,“遭了,一不小心掉了进去,咋办?”
乔柳疑惑的看着我,“咋搞起的嘛,里面好多信息,还有朋友的电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直道歉,出了浴洗间,“要不我赔你?”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万,递给她。
乔柳气呼呼的坐一边不接,我把钱放在床上,说道:“去买一个新手机。”
“你是诚心的,难道我不知道?”
我嘿嘿一笑,说道:“乔柳,既然你知道,我也不隐瞒了,这些照片对你也没用,还侵犯人家的肖像权,我帮你处理还不好吗?”
她气咻咻的说了一句反话:“谢谢你好意。”
我起身,“不好意思,没事我走了。”
乔柳像是气晕了,坐在床上不言不动,我昂首出了房间。
大街上,过年的气氛还没完全消除,偶尔有一两声爆竹声提醒人们,新的一年已经开始了。
今年的春天好像来得特别早,路旁的小树已经有了新芽,暖暖的阳光像李冰冰的眼神,灿烂而温柔,妩媚而多情。
想起老婆,我恨不得一脚就踏进家门。
“太惬意了。”我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乔柳欲哭无泪的样子楚楚可人,还真惹人怜爱呢,“跟我斗,陆川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了。”
451 【相知白首犹按剑】
从洛水宾馆到家,往日要走二十分钟,今天十分钟就到了,我打开房门,见李冰冰正坐在阳台上搭了一把椅子看书。
我兴高采烈的蹦过去,“老婆看上隐了,不午睡?”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今天这么乖,这么快就回来了?”闻闻我身上,“还好,没喝酒。”
“你一直把我当酒鬼?”
“不当也差不了多少。”
“这么污蔑我?”我上前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准确的抓住了目标。
“干什么嘛?这是在阳台呢。”她低声抗议我把嘴唇凑近她耳边,悄声问道:“你说呢?”双手加紧动作,穿过衣领伸了进去。
李冰冰耳棱子发烫,腻声道:“色狼。”
我轻轻用手指捻着乳峰,明显感觉她全身都在反应,皮肤沁出了汗意,喉咙里也蹦出一串串迷人的滑音……阳台这边朝着洛水河,明媚的阳光在洛河水面闪着粼粼的波光。
乔柳虽然没有得逞,却唤起了我身体对女人的渴望……李冰冰扭动着,鼻息渐渐粗重,“川,到里面……。”
我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关门拉窗帘,然后扑了过去……。第二天,我心情愉快,早早的就到了办公室,小谢正在打扫清洁,见我来了,一阵惊慌。
“小谢,这么早?春节回家了吗?”
“回了,谢谢陆书记关心。”
他手脚麻利的把卫生做了,见热水器已经烧开,给我泡了一杯水递过来,我点点头,“谢谢。”
我一反常态客气让他很不适应,忙完就出去了。
我把新来的文件一份份拿来翻看,小谢拿了一个信封进来,递给我说:“陆书记,这是办公室发的年终奖。”
“嗯。”我点点头,突然想起年前的打算,吩咐道,“你把团委的蒋书记通知来一趟。”
小谢出去,不过五分钟,蒋群英书记就进来了,很年轻,不过二十六岁。
我问了她今年的一些工作打算,然后关心道:“经费够用吗?”
“有点困难。”她老老实实回答。
“你们和工会、妇联、科协等都是以活动推动工作,能不能把每次活动与商家的宣传、产品展示等结合起来,这样既为企业服了务,也可以解决部分活动的经费问题?”
蒋群英诉苦道:“这方案我们也想过,第一我们人微言轻,企业不买账;第二原来有领导说我们增加企业负担……大家就不敢搞了。”
“呵呵……。不要怕嘛,只要活动搞得实在,切切实实为商家起到了宣传作用,这不算增加负担,而是正面宣传,我们老百姓总体来讲还是相信党委政府的。”我想想说,“这样,今年有几个部门的活动,我给你们牵线搭桥,先试试看。”
蒋书记高兴道:“有陆书记出面,我们一定把活动搞扎实,就是不为了钱也要做好。”
我欣慰的点点头,只要下属真心想干事情就好,怕的是阳奉阴违,光说不做。自己分管的这几个部门还是必须要搞好的,我寻思着找交通局等以联手搞活动的形式给他们拉点赞助,一年到头也不至于穷得扯指母。
张泽民书记一上班,我就把在省城活动的情况以及古震的分析给他汇报了,他高兴得兴奋异常,说道:“这事如果干成,陵水县的经济发展就算正式驶上了发展的轨道,这些年没有交通,落后了周边兄弟县区十几年啊。”
我提醒道:“古震明天可能就回来了,张书记你看,我们是不是向龚书记、萧市长汇报一次?”
“好啊,你联系古震,看看他什么时候可以来吴德市。我们的材料节前已经按正规程序报省厅了,还是市发改局杨局长亲自去的。”他微笑着问我,“杨局长说你们是同学?”
我点头应承,“我们是市委党校的同学。”
“现在搞工作全靠关系,有人说,在中国,关系就是生产力。以我看啊,这话什么时代在什么地方都正确,包括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制度那么完善,经济要发展同样也得讲关系,而且人家讲得更高明,更高效,我们有时候反而把关系庸俗化了,认为一起喝喝酒、打打牌,就是搞好关系了,其实真正的关系那是要用感情去培养的,看看战争年代,有些战友在战场上生死相依,患难与共,解放后遇到再大的风浪,两家人也能一直维持这种关系不变……”
我一边点头赞同他的观点一边思索张泽民书记今天为什么给我谈这通话“新”关系学,难道他真的相信这纷繁复杂、“说也说不清楚”的官场可以建立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关系?这和我平时思考的“政治”内涵有很大的出入。
按列宁他老人家的说法:政治就是各阶级之间的斗争。古代的韩非子把政治视为“权术”、“统治术”,认为政治是为争夺权力和施展谋略和玩弄权术的活动。亚里士多德也说“人依其本性是政治的动物”。这样看来,政治从根本上讲就是斗争,一些人为了共同的利益结成阶级团体,不同的团体就是一个斗争的主体。斗是其争取利益最直接的一种表现形式,在同一个阶级内部,或者同一个工作单位内部,讲政治说穿了也是一种竞争或者斗争,友谊讲不讲?也要讲,友谊应该是让位于政治,处于次要位置的,张书记所举的战争年代的友谊可以超越生死,那是因为环境特殊,但仔细思考起来也是为了斗争,获得更多生存的机会,两个人力量大啊,相互帮衬就会产生比一个人奋斗的更大的力量,获得更多的生存利益,所以,从大里说还是斗争的另一种形式。像目前,我和张泽民书记,由于不存在职位以及其他利益上的尖锐矛盾,我们可以建立很好的友谊,但如果条件一旦转换,我们假如处在同一起跑线上,而前面又只能有一个目标为我们两人而设,那时候还能讲友谊吗?也许我还没起坏心眼,他已经在背后举起了屠刀。
唐朝诗人王维在《酌酒与裴迪》中有两句诗,最适宜官场: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意思是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相信,见面时还是握着剑为好。好友当了官,千万不要指望他提拔你,你只会得到羞辱。如果说王维是因为失意官场才写出了这样含着悲愤的诗句,但毕竟也是他一辈子对于官场的总结,想来绝对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也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在现实中的官场,哪个又不是这样想这样做的呢?杨燕挺厅长那样级别的官员,尚且与领导、与下级玩心眼,玩手段,何况我等七八品的芝麻官乎?
不过,这时候张泽民与我论朋友关系学,还是对我传达了积极意义的一面,在一个县级机构中,书记就是一切,和书记搞好了关系,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
所以,我也及时理解了张泽民书记的这一番苦心,说道:“是啊,我十分赞同张书记的这种观点,一切物质的需要都可以通过努力去实现,可一旦失去了关系,可以说什么也没有了。马克思解释社会就是人类关系的总和,真正体现这个世界一切存在的,就是‘关系’二字,陵水县要发展,现在必须依靠各种各样的关系,理顺各种各样的关系,在这一点上,我绝对和领导保持一致,绝不含糊。”
452 【背心改乳罩】
“呵呵……”他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们自身努力很重要,内因是根本嘛,但现在的工作没有上级领导的支持,那是寸步难行的。所以,我们要借助这次项目建设,与市委市政府、市级机关各部门,以及省级相关领导都要建立全面的良好的关系,这是一个契机啊,其他县区都在看我们呢,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把坏事变好事,把单一的机会变成推动陵水县全面发展的动力,这是我最近的思考。”
我由衷佩服道:“张书记思谋深远,运筹帷幄,今后我就唯马首是瞻了。”
“呵呵……你可不能被动行事啊,要积极进取,发挥主观能动性,我和老刘都是老家伙了,班子里你最年轻,思路活跃,敢说敢干,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样的领导干部。”他看着我诚挚的说道,“说真心话,我喜欢和你共事,说话不费劲,这是一种缘分。”
“谢谢张书记,我也深有同感。”
得到张泽民这样明确的可以说是推心置腹的谈话,我信心百倍,只要接下来认认真真干好一两件有影响的大事,加上古震、郎一平的活动,我“胡汉三”回到先锋县不是不可能的事。
还有两年时间,虽然仓促了一点,只要运作得好,实现这短期目标,也还是有几成把握的。
乔柳被我算计了一回,几天不见响动,我以为事情就此烟消云散了,哪知道这女人心机之深沉,远远在我估计之外。
由于古震还在省城处理关系,要到元宵节后方能对项目的事有个明确的答复,所以这些天我很清闲,一直在办公室处理一些小事或者看看报纸文件什么的。交通局梁局长根据我的安排,已经提前和市交通局的技术专家搞线路第三次勘察,为项目实施做前期的准备工作,不需要我出面协调什么事。
星期四也就是张书记给我谈话后第三天,我正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