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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伟大历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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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对他的仁慈之举怀揣感激涕零之情。他则是顺理成章地将礼贤下士的美誉,收入专门用来塞满他诸多荣耀和誉美之词,那用金玉和锦绣编织的宝囊中,而此种沽名钓誉者岂止多多矣。由此让我们不能不看出人之境界在此是多么泾渭分明。如果那样的话,那不但不是他游东方的追求和信仰所允许的,也是他作为一个一般的领导者所羞于为之的,因为他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他曾经向他的同仁们承诺:只要是你们跟着我游东方干,我就要让你都有好的生活。所以,这样的人没有理由可以让他不累?他就算是连自己的吃饭都出现问题的时候,也还是不能不考虑如何保障员工们吃得更好些,日子过得更舒心一些。这一点看起来似乎并不值得一提,但殊不知,大江南北,对于手下或是员工甚至对合伙人,开始时也是同样信誓旦旦者岂止汗牛充栋,结果有的员工或员工兼合伙人,与老总们干了大半辈子甚至一辈子者也不在话下,根本就不会管你出过多少力,流过多少汗哪怕就算是流过多少血,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干脆把你打发了事,在中国,将此等老总们用成千累万一词来形容如果略欠夸张,但要是用不胜枚举似乎倒显得更恰如其分吧。

由此也足见游东方在经营方面的天赋和能力。不管到什么时候,哪怕就算是在自己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也不能不让曾经跟随他的同仁们看到希望;只要是自己没有饿肚子,就不能不考虑他人的饭碗问题。这不但是他与一般只拿算盘当命根子,却不管人格几何的老板的区别所在,也是和那些哪怕让员工说他是只会赚钱的“人渣”,只要是不让他掏腰包就在所不惜的、老总们的人格境界的分水岭吧。

游东方在面对如何安置一部分为这个集体打拼多年的老员工问题上,还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的。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对于这个集体来说,当时无疑都是处在进退维谷之际,能够通过向餐饮业“进军”,而化解突然出现的空前的经济危机无疑具有重要意义。但对于他的此番举措,他的许多同仁不但没有看好,相反更多的人是抱着观望和怀疑的态度。尤其是作为一名堂堂正正的杂志业老总,竟然开着奔驰车满大街向路人发放有关餐宗源乡村老鸭汤的传单,和附带招聘服务员的广告,这在有些人看来既便不算有失大雅,也不能不说有失他作为领导者本人的风度与水准。

某杂志社的吴社长在与房地产大亨鲍银泉,在私下达成一笔数额不菲的房地产广告业务后,暗地里不但拿游东方的餐宗源乡村老鸭汤店,作为茶余饭后与客户调侃时的开场白,而且把他当成笑料说:“现在的生意真是愈发地难做了。”

“仅就我送给你的这一笔广告费你们杂志社一年下来至少也得净收八百万。老兄何以谈生意越发地不好做了呢?”鲍银泉有些不解。

“竞争激烈呀,哦,对了,你还没听说吧?曾经几度辉煌,叱咤风云的游东方,都开起冠冕堂皇的什么餐宗源乡村老鸭汤连锁店了,不过名字还算比较别致。”

鲍银泉说:“真是没有料到?哪能挣几个钱儿嘛。虽然我与游东方不是很熟,但还是打过几个照面,我知道,他历来就看不起像我这个层面上的人,当我还不认识老兄你的时候就早有耳闻他的大名啦。在他事业红火那阵子,我一直就想巴结、巴结他,但他却给我摆出一付不可一世的派头来,当然,也难怪,我那个时候,事业才刚刚起步,走的路也不算太合乎那个?”

“哪个?”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是知道的,就算是直到现在,像我们这种有前科的人,不管地位有多么显赫,在你们这些假清高人的眼里,总不免难入正流,那叫什么来着?哦,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法度,没错,总是不太合乎现在社会的所谓法度。”

“这多正常嘛,那叫原始积累,都是在所难免的。”

其实,吴社长对于鲍银泉说自己的地位显赫,依照他的价值取向倒是觉得未免有些牵强附会,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总是以文人至少是以文化人自居的人,对于像鲍银泉这种暴发户式的富人,他是根本不能投之以让他尊崇的目光的,而他能知道自己不入流,倒还算是有自知之明,虽然自己要和像他这号人同流合污,那也是大势所趋,但自己永远也不会与他这个层面上的人同日而语也是事实。至于对于鲍银泉把他吴社长划入假清高的人的这个行列,他也并不以为然,因为,他觉得在时下,不管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在市场经济杠杆的作用下,对于他来说都不该做出任何的孰是孰非的评价,因为无论真清高几何,假清高几多,都将要在物质与金钱,这两条让你无法逾越的界河面前,由经济杠杆来决定你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市场经济时代作为不能自由的人的价值取向,这都是由不以人们的主观愿望或意志为转移的价值规律所决定的,根本就不是像你这样的小人物所能左右得了的,对于你来说,别无选择的选择就是选择更实际一点而已。他甚至也认为:现在所谓玩清高的人,被鲍银泉这种更实际的人,视之为假清高,也算是恰如其分的。

鲍银泉说:“我与季善扬倒是比较熟,好人不长寿啊,真是死得太可惜了点。”

吴社长碍于朋友的面子,他本想说,真是啥人找啥人,巫婆爱大神,端公就该找游神,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与季善扬熟悉岂不怪哉。“是呀,在期刊圈子里无人不识君,但现在看来,还真的是不如你我?”

“此话怎讲?”鲍银泉有些不解。

“你看看,鲍总是不是又孤陋寡闻了不是。要说这游东方那曾经可是如雷贯耳、红及一时的人物,说来他还算是我的老前辈呢,没成想居然也落魄到连发工资都成问题的地步。”

“那话怎么说来着,对,对,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嘛。”

“错,错,错。”

“何错之有呀?”

吴社长故作斯文地给鲍银泉纠正道:“这应该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江山待有才人出,各领风骚三五年,红及一时又能怎样呢,就算是再了不起的英雄豪杰,早晚也还是不能改变终将退出历史舞台的命运嘛。”

“好像听说他已经不是《企业家》的老总了。”

“怎么?”

“消息未必可靠,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他的那份杂志好像多年前就承包给别人做了,他只是收点管理费而已。”

吴社长道:“可惜呀,英雄也有末路的时候,他从前的才干和能力那在圈子里可是人所公认的。”

鲍银泉道:“还不是机遇好。就像如果不是现在的政策好我的房地产业早就该偃旗息鼓了,你也就甭指望在房地产广告这一块财源滚滚了。不管政策怎么样,再干两年也该收手了。”

吴社长急了:“别,别,别,你可千万别收手。”

“为什么?”

“像你这种超级型号的财神爷要是一旦收手了,对于我们杂志来说,那可是灾难性的损失,老兄总不至于让我的广告公司关门谢客吧?”

鲍银泉神秘地笑道:“你真是太抬举我啦,这个地球离开谁还不是照样转得溜溜圆。”

“哪里,哪里,没有你的日子里,真的会痛苦死我自己。”

鲍银泉笑道:“我就不信?有那么多的靓妞伴你左右,还会有你痛苦的日子。”

“你有所不知呀,工作性质不同,条件不同,你是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唷。”

鲍银泉似乎像是马上顿悟道:“对,对,对,你是党内人士,必须讲党性、原则,否则那叫什么来着?对,对,对:贪图美色,腐化堕落。”

“所以说嘛,忍饥挨饿,苦不堪言啊,我这才叫老和尚的**。”

“怎么讲嘛?”

“干闲。”

此言一出,把个鲍银泉笑得前仰后合,既而道:“像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和我这种大老粗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算是说起粗话来,也都要比大老粗的水平要高出几个百分点。”

在鲍银泉笑意未尽之时,吴社长与其说是已经开始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式,无宁说他恰似开始了正气凛然的慷慨陈词,他突然调转话题道:“哦,对了,关于反映贵集团那两篇专题‘特稿’你是否见笑过?”

他见鲍银泉反映好像有些迟钝似的既而补充道:“就是:《地产大亨鲍银泉大力推崇为弱势群体多建、建好经济型适用房》和《地产大亨鲍银泉为推行廉租房殚精竭虑,为构建和谐社会不遗余力》……”

“哦,哦,岂敢见笑嘛,简直是受益非浅,受益非浅啊。真不能不令人叹服,实在是令人叹服得感慨万千,当之有愧,当之有愧呀。那个阵势,那个气派,无不令我公司上下全体同仁为之欢呼雀跃呀。”

“欢呼什么?雀跃什么?”

“这还用说吗?像你这种大文豪的笔头子妙笔生花的功夫,岂止是赛过千军万马,简真就能抵得上雄兵百万哟,这想必又是你老兄的大手笔啦?”

“你怎么知道?”

“只有你才能有如此洋洋洒洒、妙语连珠的文笔呀。”

吴社长心里觉得,那两篇擦鞋文章虽然誉美之辞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还绝不是发挥出了作者潜藏的所有创作能量,因为鲍银泉并没有给他足够的广告投放,只是给了他一部分而已,则是把更多的广告投放到了与他关系更好的一家杂志和电视媒体上。他如果能给他更多的广告投放,他吴社长至少还会找更大的手笔为他代劳,至于他充其量是润色一番而已,之所以没有亲自动笔,一来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好的文笔,再说,好的文笔和好的思想,那早就都成了他当年刚入行时的回味有余,而寒酸得不堪回首的历史了。现在他那曾经几度神采飞扬的文笔,已经都被整天紧紧缠身的事务,和经济杠杆给无情地翘了起来,并与自己曾经一度为之奋斗的理想,一同抛向了前程未卜的空中,在无法无天地运行的“经济规律”面前,使他不得不忍痛割爱,不得不无奈地放弃原本不情愿放弃的东西。事实证明,能够让你在无可奈何的经济杠杆面前,和利益驱动下而始终秉承你曾经不变的理想、信念,在时下,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傻子。对于在鲍银泉这样的“时代强势”人物面前,自然俨然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三陪”了。就算自己还没有江郎才尽,也犯不上在他身上费那个劲,那两篇特稿不过是两个刚入行的新手的小打小闹玩艺,自己最多才付了不足一千块钱的稿费。而当他在闻听鲍银泉如此怀揣意满情浓的得意之情,和耐不住寂寞而往外流溢、倾泻的吹捧之声向他扑面而来,并且直逼他那先是觉得有些得意,既而,这种得意之情却身不由己地跃上了,他那略微显得有些忐忑的表情上来,他实在不好意思说:那样的表情文章只是在在下的授意之下始成,与我的文笔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关系,那样,岂不有失作为像他这样的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文人,或文化学者的起码自尊?

吴社长只好淡淡道:“我只是简单修润一下而已,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心里却说:就凭我在你身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你一年才给我投放不足一千万的广告费,你根本就没有资格配让老子为你写出文采如此慷慨激昂的锦绣文章来,而且还是连篇累牍。至于这在鲍银泉看来,这则是他该得的赞誉,老子一年给你投入那么多钱,给我写几篇官样文章还不应该怎么着?就凭你们这些吃文饭的人,除了能会为老子吹吹打打还能做啥嘛,再不为老子写上几句叫老子高兴的话,还要你们干啥。他的理由无非就是,他毕竟是把一捆捆的钞票,都投放在了那么一张发行范围仅限于方圆几百公里,而且还要受地域限制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杂志上。

“怎么,难道二位老总钱多了还怕烧手咋的?就算是从二位身上拔根毫毛,也足以让我为你们心花怒放了。”其实,她本来是想说:“就算是从二位那不干寂寞,整天不停地到处撒欢、奔跑,而欢蹦乱跳,因为欢蹦乱跳,而让我等无不为你们欢呼雀跃,因为为你们欢呼雀跃,而使你们神采飞扬,因为你们神采飞扬,才更显得你们财大气粗。就算是在你们这帮财大气粗的大老板的老板专用**上,拔一根因为恰似具有老板气派而才亮晶晶,因为亮晶晶而才晶莹剔透,那无疑也是只有像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老总,才能长得出来,才能长得让我因为有了你们的怜香惜玉与倍加抚爱,才能漫浣春心,漫抒浪情,因为我不停地浣春、泛情,而才使得我茁壮成长,就请你们行行好,而恩赐于我以你们那出类拔萃的一根**毛,难道还怕我不为你们钟情,不为你们心花怒放,直至令我为你们恩赐我以**毛,而不停地为你们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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