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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伟大历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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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毛,难道还怕我不为你们钟情,不为你们心花怒放,直至令我为你们恩赐我以**毛,而不停地为你们神魂颠倒吗。

要说这法国陈年红酒确实与众不同,就算是在激起她在一时间里神游放浪的同时,也还是能够及时扼制住她那在当时那样的场合来说,无疑也算是缺少起码礼节,并已经就要溜达出口的遐想的话头,而使她还算是比较得体地说出了,那在她看来,决不会有失作为一个三陪女的风度与水准的话来。尤其是当她迅速在脑海里经过一番思绪逆转,而经她再一次斟酌,是否出现了在用词问题上,她向来都比较注意把握的度量和得体与否,是否超出了相应的界限,或是既没有超越客人所能承受的界限,也更能以此显示出她那与众不同的水准。她似乎也是想通过诸如此类的表现,来向客人证明她不是一般的风尘女,而是具有相当的文化素养的风尘女,作为这样的更高档的风尘女,似乎也就具备更充分的理由向客人索要更高的酬金。而当她觉得值此二人偕同莅临如此高雅且更高规格的场合之际,这样的话一旦说给两个男人让他们同时来享受,不但显得有失高雅场所的格调,和那原比高雅场所更高贵的人的身份与面子,弄不好还会给今番主要的服务对象鲍总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万一在对她与吴社长的关系问题上,再给他留下不应有的不清不白的“嫌疑”,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那样的话,最适合的场合,当然莫过于在她与客人高潮迭起的时候。

故此,她还是暂且把这显得有失文雅的俏皮话先撂在一边了,也算是准备一旦与之性起时,或待到双方都赤裸裸而无所顾及的时候,以应不时之需。但就算是她认为如此不失得体,且更足以显示出她在语言组织方面的功力——这番极为简约的俏皮话的本意,无非是想取巧卖乖罢了,没成想竟然遭到了惯于喜欢挑字眼,甚至更以挑字眼为不辱他娘的使命的吴社长的钻心挖苦,现在弄得可倒好,想卖弄仅存的一点小文采不成,反倒还弄巧成拙了。这实在是让她在冷不丁之间,获得了决非她良好的初衷和本愿,这似乎也是作为像她这种小人物,在与大人物在语言信息轨道上相遇时,信息反馈不可能并行不悖,或是正因为相形见绌,而导致她不可能与之相得益彰,而势必造成虽说不应有但却是必然的失误。这说来还不都怪他涉世浮浅,缺少历练,而才咎由自取。也更是因为她太拿自己的风骚与美貌当回事了,殊不知,你那点风骚美貌已经是被人洗劫过的风骚与美貌了,或是美的残缺不全,乃至美的“残塘渡鹤影”了。决不能与纯净度相对较高的风骚与美貌相媲美,更决不可能与一直完好无损地保存着,仿佛专门是留给狗日的老总、大亨们的豪门盛宴预备着做主料的,风骚与美貌相提并论,现在的你,虽然年龄还算青春尚在,但你的芳龄似乎已经被挖空了心肝,最多只能充当狗日们的在茶余饭后的下脚料了。

这一点她还算是颇有自知之明。谁让她是因为已经耐不住,在与如此高雅的客人的情感迅速增长的时候,似乎真的有些超越了她在以往对待别的客人的时候的情感变化,因为她也算是学有所成的学子,而且只是不该过早地让玩弄情感的男人抚慰春情,当然,当时也怪自己一时糊涂,没有认清他人而摆正自己的位置,但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遇上那个混蛋的负心汉,自然也许早就该成家立业了,虽然自己沉沦于风尘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如果能真的有幸遇到为自己未来前程和长远发展目标埋单的主,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干脆就此金盆洗手,而从此立地成佛。

怎奈正当自己的情感为这两个卖弄金钱的蛀虫,心潮起伏也不乏使情感的潮水随波奔涌的时候,当然甚至也无不被他们掀起的金潮银浪而心驰神往的时候(与其说是为了他俩情感潮涌,还不如说是为了顺应市场经济的浪潮,而为了金钱才心潮难平,也更是为了他俩掀起的金潮银浪,由于被冲击得神情抑郁而喘不过气来)。本来也是巴望着收到水到渠成的信息反馈,怎么却偏偏让你总是如此地不如愿哟,唉,还不都是怪你的小命薄。

因为吴社长已经向她许诺过了,只要是此番能够像此前伺候他一样,也把鲍大亨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就让她到他的杂志社做公关工作,而且还可以与他继续维持他们的亲密关系(偶尔的**关系),当然,依她的意思,她更希望能够与他发展他们的关系(情人关系或达到与情人关系差不多的关系)。因为在她眼里,吴社长除了年龄稍稍大了一点之外,其人实在是蛮斯文的,而且还真的颇有几分学识见识和通常意义上的才气,甚至也不乏相当不错的文笔,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从他那握有权力的手中不断散发出来财气,那才是更能让你无不被诱惑得为他倾心,和总是不得不为他而亮出你所特有的娇滴滴的实足的女人味来,因为才气只能是一个人气质的表象,或只属于酸溜溜的根本就难以派上大的用场的软绵绵的玩艺,只有财气才是永远雄居风云榜榜首,并足以令任何的才气随时泄气而不得不甘拜下风的硬碰硬的真家伙。

咱们正说着的是,面对与两位作陪的靓女,或是堪称浪迹于风尘的靓姐靓妹中的姐妹花之中的花蕊,不知什么时候插了进来,冒出前面那么一句看似不着边际,实则还是颇有点小名堂的话来。对此,鲍银泉轻轻地扫了一眼在那里似乎像是熟视无睹的吴社长,虽然他的姿态像是轻轻的,轻轻得恰似蜻蜓点水般,但还是深深地印在了吴社长的心上。别忘了,吴社长是干嘛的,那可是专门善于表情文章也更深谙察言观色之道的人。他只是用隐藏在眼镜后边的眼角余光,回眸一瞥,便发现了鲍银泉那仍然停留在脸上的一丝横肉来,因为那在他看来,决非是充满善意的横肉。

这样的话虽然对于她来说是实话实说,但在一定的意义上来说,却无疑等于是在刹那间扫了在“潜规则”下搞大名堂的甲乙双方,在敲定一宗堪称大手笔的生意过后,和在共同利益驱动下的共同兴致所归。因为他们高兴是他们的事,她既然只是来作陪的,只是为了解决他们的性趣而来作陪的,在还没有让她派上用场的时候,她就先是赖蛤蟆跳上了菜板子,硬撑起大块肉来了,这着实该让当事人不耐烦,因为关乎兴致的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就此而言,这位靓女实在给人以不实实务和自讨没趣之嫌。

对此,吴社长佯装愠色,那姿态无不是不好慎怪,但在如此公开场合之上,他又不能不责怪她,因为他列来都是公私分明的,只见他略加思索道:“我说美女同志,这可不是你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那么容易,这是政策与策略的问题,也是关乎大政方针和比大政方针更重大的原则问题,这可不是属于你该弄懂的范畴,我希望你只管作好你的本质工作,明白吗?”

他的语言虽然不咸不淡,但对于美女而言,却夹杂着不容反驳与抗拒,恰似以命令般的口吻,重申他的原则立场,因为这可不是他昨天与她有过甜蜜的经历,而她在今天还依然甜蜜地沉醉于,他与她那已经基本门清的相互视爱,最多不过只是留下了情欲的投影的男欢女爱的旋涡里,而以此告诉他不要忘记,那早已成为过去的充斥着“爱你商量”的爱的梦呓。在那个特殊的瞬间里,吴社长的举动,在她看来明摆着的就是与她过不去,也更显得充满着直捣她那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被如此看得见的利好的驱使,而使她跃跃欲试的芳心,在涌动中被突然钻心般的刺激而致使她的心窝,在一时之间,还真的不能很自然地接受吴社长那咄咄逼人的寒气,因为她的确与吴社长有过过从甚密的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正因为不止一次,才使她在刚才那让她脸颊飞红的法国陈年红酒的作用下,而有些忘乎所以,使得她在他和他的客人面前显得有点大言不惭了。这往往也是与男人有过男女关系的女人,在公开场合里最容易犯的毛病——不注意场合更忘乎所以于自己的身份地撒娇卖乖,并因此而干出有伤大雅,甚至无不让明眼人一眼便可洞穿的虽说不合适宜,但却近乎情理的蠢事来。

这对于吴社长而言,则是因为她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就算你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个风尘女嘛,最多只能算是规格高一点的风尘女罢了,充其量也就是比一般的风尘女多出几分文才,哦,如果你真的没有几分文才,老子还会和你一而再,再而三吗,不过是一来想借助一下你那还算比较能给人以安逸和舒适感的身子,偶尔出出火而已,二来嘛,最多也就是通过你那还算是有点才情的青春气息,聊以补充一下老子的已经略微有那么一丁点显得较不如前的激情罢了,看把你呀小妮子美的,竟然还敢如放肆得没深拉浅的,怎么,好像真的以为你是爱情烈火咋的,就算你真的是爱情烈火,也未必能燃烧我这爱情的沙漠吧。

仅在刹那之间,这位靓女虽然已经把心里的不快,明显地呈现于嘴角之间,但出于职业素养,闻听此言,立刻在眼角眉梢之间迅速浮现一缕虽然不是很自然,但对于在那样的场合之下,似乎是因为自己原本想卖弄一把一直跃跃欲试的风骚;而且自信她也算是学有所长,此番语言组织不错,但却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使他所服务的客人为之动了不大不小的肝火,她在神速懊悔之余,代之以她那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专门用来迎合像吴社长与鲍银泉这样的成功男士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表情,尽管如此,如果你细心品读她那瞬息万变的表情,还是能够品读出她虽然的确是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是不得不以她那特有的虽说有待于历练,但潜在的品位却不能不说是很高的神秘,和伴随着用比神秘更胜一筹的妩媚与无言伴奏下的笑眯眯,而结束了那差一点就出现的尴尬局面,和给今天这一特殊场合平添的不必要的不快。

鲍银泉对着那位靓女道:“怎么还不快点把你的那位靓妹叫来,今天我一定要好好领教一番你们那叫什么功夫来着?”

吴社长赔笑道:“并蒂莲花轮番绽放,勇士豪情雄起春床。”

“对,对,对,并蒂莲花轮番绽放功夫,听说好利害呀,可别叫老子消受不了哟。”

那位靓女道:“请您放心,没关系的,我们会依照您的口味、感觉行事,一切都会按照您的吩咐,而且是随时根据你的需要,来随时随地地与您的兴趣,同步提升您对我们服务的满意度,再适时地来伺候您的。”

鲍银泉笑眯眯道:“哦,这可够麻烦的啦。”

吴社长不乏风趣地说:“仁兄只管尽情地销魂好了。”

另一位没有经历过前番场景的靓女即刻符合道:“谁说莫道不销魂,奴比黄花瘦啊。”

因前番被吴社长训斥过的那位靓女,赶紧给她的这位姐妹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别多嘴,我知道你比我的嘴还贫,留着劲慢慢有你使的呢。”

吴社长对二位靓女即严肃又认真道:“你们尽管放心,只要是能伺候好鲍先生,我吴某人是决不会亏待你们的。”

据说,有此等功夫者,都是学有所成的妙龄靓女,而且这两位其中的一位还是一所相当有名大学的校花呢。

虽然这几个人在茶余饭后的闲聊就此匆匆结束。其间算是吴社长的介乎媒体与文化圈子之间的朋友,当时虽然也在场,但慑于鲍总的财大气粗和吴社长的威严,和碍于他们共同用来留给人们在公开场合仰视的脸面,而没有直接当众扫他的面子。只得在私下里与几个朋友一起聊天的时候,拿着因为憋闷在肚子里,实在搅得他不顺畅的气随意地发起了感慨:“时下真是不好说。”

“夫子又要发什么高论?说说看,到底怎么不好说?”

“你可否读过《企业家》周刊?”

“读过,办得还算不错。至少比时下某些根本就不容易入流的杂志办得有品位,上层次,我的几个朋友都在那里工作,有当中层领导的,也有当编辑媒体人的。”

“你说那个鲍总,嗬,十多年前我就认识他,不就是仗着他坐了几年的牢,嗬,你说他妈的岂不是咄咄怪事,他坐牢还真的坐出运气来了,听说是因为自打在牢里认识了钱副市长就时来运转了。”

“那个钱副市长我听说过,不但是犯有重大经济罪而且还涉黑,加上包养情妇罪等数罪并罚,才刚刚被判了十五年,听说此人上上下下的人脉,非同一般,不然别说十五年,我看就算枪毙他几次都够了。”。

“你说的那是哪百年的事了,钱副市长早就从牢里出来了。”

“是吗?”

“听说现在在国外开跨国公司呢,而所谓的跨国公司,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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