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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宁说她的人生太阳仿佛正是从他的憧憬,他的梦想中分离出来或是暴发而来而升起的,围绕着他公转的类似太阳身边的一颗小星星。就像行星为轨道所系,她的人生,至少她的情感人生,是因为始于对他的少女怀春,而如今的她,又何尝不是更但愿他们的感情,想必也是终将伴随他在夕阳渐近之时,而重新涌动升起对她的再一次钟情。更何况你们那不成其情感的情感,已经历经了那么久远的误区之后,两颗嫣然已经自成默契,无需达成某种共识的心,还有他们共同在痛苦的精神挣扎,与憧憬兴奋的快乐中不断升腾,不断因为默默地升腾,而浓缩成的佳酿理该他们共同分享。这个男人既然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他就该是让她为之欣慰的命运皈依。
至于说到他们最终的情感,应该是共同手拉着手开始步入老年时段的青年生活,没有什么可以再阻挡他们的情感,因为他们已经穿越了多年笼罩在他们情感天空的重重阴霾,挣脱了那过往的许许多多情感世俗的人为锁链,和形形色色的无名的精神羁绊。
谈到今后的打算,他还是在重复着他已经一再重复过的话说:“杂志一时还离不开我,还有几百号人需要我解决生活问题,他们跟随我这么多年,我有责任使他们都有一个好的归宿,最起码也该让他们都获得良好的生活保障,只有做到让他们都做到老有所依,我才能考虑让贤的问题,他们没有一个稳定的生活保障我怎么能放心得下。既然造物主造就了男人,作为一个男人就算不谈该怎样追求与创造,他活着的底线也只能是顶天立地……如果有合适的人选我可以考虑让贤,以便专心继续做我的学问,或是搞搞创作。”苏醒梦说:你是该考虑做学问的事了,你不管是做学问还是搞创作,我相信你都是第一流的,也许还会比你现在的事业更卓有成效……游东方说:我也相信自己,不管是搞创作,还是做学问,都会比当主编更胜一畴,但无奈;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能首先选择做学问和搞创作,最多只能把它当成是一种业余爱好。
提到小桥流水,他不无动情地说:“我何尝不想小桥流水,但几百号人的吃饭问题不解决好,何以谈小桥流水,小桥流水对于我来说那是不切实际的梦,我只但愿那样的境界在我的梦里和我亲近吧,一觉醒来,满脑子都是繁琐的事务,哪还有她的踪影。我如果忍心扔下曾经与我冲锋陷阵的同仁们,我当然可以小桥流水,但他们既然没有抛弃我,既然跟随我这么多年,我就该为他们负责到底,如果只顾一个人去小桥流水,岂不是连最起码的男人称号都担当不起,就更别枉谈什么英雄好汉了……”
游东方与苏醒梦的故事虽然是许多人都经历过,但却是一般的人所不能超越的,尽管她未必能把你带到一个有关男女对于初恋的痴迷境界,但那曾经几度为我们许多人留下虽然充满不尽美妙,但却又不能不说更充满无法挽回的情感遗憾的境界,无不影响许多人的一生……
尽管那样的境界似乎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曾经留下过令人着迷的梦想,并因此而当我们青春的热血沸腾奔涌的时候,而催促我们开始踏上对人生梦想的追逐旅程。虽然是这样,但却往往不属于连续更不能属于永远,能够因此而超越自我者,就更少之又少。而一旦使那在充满美轮美奂境界中建立起来的感情经过岁月的沉淀,又怎能不成为任何有抱负的男人追求与进取的强有力的精神支点,从而化作你我在奋斗与憧憬成功的喜悦时刻美好无穷的无形的精神象征呢。
值此春暖花开夕阳下,一对已经都过了而顺之年,并经历了没有得到爱,却无疑是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男女之爱的特殊恋人,不能不既含情脉脉又依依惜别,因为苏醒梦虽然已经退下来,但游东方的事业,却仿佛还在他永远无限度,只有不停地追逐、跋涉的前路上等待、恭候他那永远无法停歇的脚步伴随着的顽强精神,和比他的顽强精神更坚忍不拔的意志品质的光顾。
越来越红的晚霞映照在苏醒梦的脸上,在晚霞的映照下,从她的容颜乃至周身交相辉映中,折射一种别样的恬淡温馨,而那同样如期归来的晚霞映照在游东方的脸上,却另有一番不同景象,你再拿他的脸与苏醒梦比较一番,一个是祥和宁静,一个是刚毅果敢,尤其是游东方那高高昂起不甘于屈服命运的头颅,由那夺目的光线折射到苏醒梦的被风霜雨雪雕琢、润泽得仿佛更充溢着丰富美丽的脸上再映衬给他,相形之下,虽然使他显得不那么耀眼,但却恰似更多了几分从新坠入几度苏萌、几度入梦时节的无形精神力量的感召,再一次焕发出了他意欲升腾起来,而充满青春活力的热血沸腾,和势必溶化冰山般的梦想燃烧……
尽管面对命运之神中的“幸运成分”渐渐已经不再钟情于他,但他却仿佛根本不屑于命运之神赋予他的所谓宿命,而且干脆把虚无的命运视之为他必欲挑战必欲战胜的对手。(奇*书*网*。*整*理*提*供)永远令他朝气蓬勃的精神使他再次发动了充满生命创造的马达,向自以为可以主宰人的无形命运的无形之神,发出了誓欲跨过必欲战而胜之的挑战檄文。面对他迈出的充满无畏挑战精神,和跃动无穷创造力的雄健脚步,命运之神似乎已经开始对这位不断以挑战命运为己任者刮目相看,既之以不得不因为青睐他,而拥抱起再一次投入梦想怀抱,再一次发起对新生活的新一轮追梦跋涉行动的时代英雄……
第十八章:无奈一了百了。还是了犹未了
虽然命运之神又开始眷顾游东方,甚至准备青睐他的时候,莫明的病魔之神却悄悄地叩响了他的健康之门,并以他开始被命运之神青睐的身躯为中心,展开了殊死的较量。
所谓祸不单行。正当游东方的事业处在空前瓶颈时期,他的身体瓶颈却突然向他压缩而来,把他整个人的精神都紧缩到了一个令他无法忍受的程度,甚至使他无法再激起活下去的勇气。他多年来一直苦苦支撑,或是紧绷得让他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的精神之弦,也就在这个时候几乎要使他的整个生命之舟开始悄悄地断裂开,随之而来的是刹那间的精神之柱的轰然崩塌(此时的”时代骑士”号不但被时代的激流激荡的百孔千疮,而且也再没有往昔的风采。)至于怎么会是这样,这无不是因为:月无定圆缺,天无定阴晴。水无定缓急,人无定祸福。不管怎么说,此时的游东方,无论是事业和身体,还是精神和思想,都处于一个使他进退维谷的空前的瓶颈时期。
值此多事之秋,游东方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他的力量不比既往,而当他感觉到身体似乎有他未知的病痛出现的时候,一下子便住进了医院,一住就是半年。在住院检查期间,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简直就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搞得医生也很难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只是怀疑,如此的病弱之躯,究竟是靠怎样的意志力,才承担得起那么大的一个摊子的。
医生当然不知道他的事业,是靠他一往无前的奋斗精神和意志品质支撑起来的,还有,如果没有他的精神之恋——追逐进取的原动力,依他的身体素质来说,只能算是个勉强站立行走的病弱躯壳而已,只是因为他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一直陶醉于为了更多人谋福利之中,或总是想为他人而活着的人。这样的人或是具有这样精神品质的人,如果用黑格尔的话说:就是伟大或接近伟大的人(至少也算是在自己追逐的道路上不断缩短与伟大的人的距离或差距的人),哪怕就算他再消沉甚至再沉沦,在他的人生的载沉载浮乃至上下沉浮中,他也还是没有消沉、沉沦到不是为了理想而活着的人。这用黑格尔的话说:至少也是属于优秀的人,也就是说,像具有游东方这样意志品质的人,就算是再“堕落”与一般的人相比,也还是优秀的人或人中的佼佼者。
此时的游东方,就算是精神再坚强,无奈身体却不听他精神的使唤,或精神已经出现了非人所愿的身不由己,那无疑像是一种排斥他的追逐与进取动力的“抗体”的东西。此时的他,面对内外压力,尤其是外部压力,已经愈来愈使他有痛不欲生的感觉。这纵然不是强者的宿命所在,也往往是强者们所不为人知的秘密,哪怕就算是到了他们行将结束一己生命的时候,他们的精神行为也是不为他人所知的,因为强者给人的影像永远都像是天下无敌的人,因为强者也是最忌讳别人知道他身体隐私的人,特别是最讨厌别人说他有病,哪怕就算是行将就墓,也不能让他人知道自己身体健康状况上的点滴隐情,就像他们总是不想让一般的人知道他们的私生活,和与私生活差不多的内心的隐秘世界的点滴隐情一样……
那年,苏醒梦与游东方在浸春亭的那个长板凳上,只是发现他的情绪有些低落,也知道他情绪低落是因为迫于内外压力,并不知道他情绪低落的主要原因来自他的身体,因为他的身体出现了与他的精神相抗衡的问题,这要么是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适应他的精神,或是他的精神已经无法再适应他的身体,抑或是他的精神已经不再愿为他的病弱之身服务,或者干脆说,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他那日益需要精神营养补充的精神,从而导致他的精神开始消沉,乃至意志品质下的一切都在一夜间变得不同于既往,但这到底是为什么?因为苏醒梦与他接触的时间有限,也没与他有过鱼水之欢。表现在外在形象上的游东方的身体总是给人一副顶呱呱的神情,没有与他有过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每天总是精神抖擞的游东方只能给苏醒梦以身体健康的假象,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体素质到底怎样,恰恰是身体素质的因素,已经使他的精神低落到愈来愈难以支撑他事业所面临的前所未有的这片危难的天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能再适应他精神面临的压力。她更没有发现,他是因为身体出现了让他也说不清的种种无从下手的不知症候,因为就连医生也说不清他出现的疾病或主要的疾病,到底在身上的什么部位而无从下手(医学仪器只能对已经完全存在的病症给予诊断和确诊,对于显得不那么实实在在的病症甚至比较“虚拟”的病症往往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好像他身上所有零部件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问题。
与此同时,在强大的党杂志集团的围攻乃至绞杀下,游东方之流(他所领导的《企业家》在强大的主流媒体面前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小撮),抵不过党杂志和政权的力量,一个主导并实践中国杂志业乃至期刊的改革者,反而不得不被党杂志组织的都市杂志主流媒体在以市场化的名誉下给搞得生死难寻。第一个提出杂志业走产业化、市场化之路的人,反而被党杂志集团强大的力量击败,于是游东方在政权力量的围剿下,每天浮动于心田的最突出的也是占据了他整个人的精神世界的想法似乎就是:干脆一了百了算了!因为我们的”时代骑士”似乎觉得他的气数已尽,所以他这个主编辑再当下去已经让他深感力不从心(主要是身体难以支撑下去)。为了维护这张杂志,他觉得自己经尽忠职守,竭尽全力了,但还是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的运转,虽然这不是因为他无能,而是在政权与非政权,主流与非主流的竞争中,已经把他逼到了越来越无法活出来的死角。他每天唯一缠绕在脑海的最突出的想法就是:如果你干脆一下子死掉了,也许他们就好了,大家都好了。他思来想去,最终决定以跳楼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在他看来,只有跳楼来得最直接;在那一跳的刹那间他可以什么都不再想了,因为他在最近的一段时间以来,已经被失眠多梦的情绪困扰得让他实在难以忍受精神和身体上说不出来的疼痛和折磨,在那一跳的过程中岂不会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干干脆脆地一扫而光。这对于一般的人而言仅仅是那样想一下似乎还是可能的,但如果真的做出来,那可是需要拿出足够的勇气的……
我们既然可以把当年的游东方称之为赛唐吉诃德式的人物;既然可以将他的《企业家》周刊称之为“时代骑士”号——作为“时代骑士”号的船长,正值他的战船已经百孔千疮的时候,他如果选择纵身投入大海的怀抱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因为他觉得选择跳楼这样直接的方式,远比选择投入大海的怀抱来得更痛快,因为如果他想投海,还要从内陆城市再远去海边(那虽然不是他梦想开始的地方,但那可是托起他人生新的希望的地方……)而要是去海洋他最喜爱的地方莫过于南海,但他又不想糟蹋那个美丽的地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