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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对登门访客的官员了,林森柏摸黑牵住咪宝的左手,默不作声地摇摇它,咪宝斜眼瞄她,她咧嘴一笑,“好媳妇儿啊你!”
“我啊呸!”咪宝咬着下唇扬起手,作势要去打林森柏嘴巴,林森柏装作吓得往后退,可她背后就是车,好死不死,她那臀部高度和车子后视镜的高度配合得天衣无缝,她一退,在咪宝眼里嫩得像水蜜桃一样的奸商屁股正顶到后视镜上,疼得她立刻捂着腰下感叹BL小说里小受菊花的多灾多难。
林森柏这个人最怕丢脸,在咪宝面前丢脸她是丢得习惯成自然了,她每天不丢那么几次脸咪宝就不高兴,所以她也乐得搞出点小笑话来彩衣娱攻。但,若在别人面前丢脸,别扭少女可是会抓狂的。少女的自尊心不允许外人践踏!连旧情人也不行!
偏偏这世上能够心想事成的人少之又少,且这些人中还不包括她林老伯。就在她捂着屁股呲牙咧嘴地喊痛的同时,刚才远处那辆照耀她夜盲双眼的车子在她身边的空余车位前做了一个堪称完美的T字入位,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穿着宽袖宽摆的墨绿色唐装,一个穿着内绿外棕的休闲工装,一左一右,华美与清丽相得益彰,如果不是她已经有主了,她肯定会打这俩主意的……事实是她已经打过其中一个的主意。
“老板?你环游世界回来了?”咪宝惊讶地站在原地,只是有些自毁形象地伸长了脖子。其实她早知道师烨裳回来了,但因为最近一直在忙林森柏的事情,经常旷工,总是会错过回会馆巡视的师烨裳。
“我回来,你失踪,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师烨裳站在咪宝面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怎么?还给这黄毛丫头当保姆呢?”她脸朝咪宝,却用手去指林森柏,眼角余光瞟向那颗被主人捂着的水蜜桃,“为什么我每次见她她都在揉屁股?你打她了呀?”
咪宝想笑不敢笑地将嘴抿成一条直线,冲师烨裳猛摇头,她身后那人已经鼻息沉重地泛起了浓浓的少女杀气,小暴发户发起飙来谁也料不准她到底是不是会吃人。
“师烨裳!你要死啊!谁说你每次看见我我都在揉屁股的!”林森柏一个箭步跨上前来,两个细细的白云凤爪虚虚掐住师烨裳的99辣鸭脖前后轻晃,亏的是师烨裳也知情知趣地去配合她,她本来只想要出三十度,师烨裳就故意晃出六十度,害得汪顾和咪宝在一旁穷担心,“你怎么不说我每次看见你你都在睡觉呢?啊?!”这话有歧义,好在汪顾和咪宝都不会想歪,“以后看我还让不让你去我家长眠了!回家就换锁!”好朋友之间就是这样,八百年不联系也不会觉得生疏。
师烨裳被林森柏摇得神清气爽,于是略显艰难地在摇晃中笑着张口反诘道:“我、我、我才不去你家看、看你跟咪宝演床戏。你瘦得像、像只猴子,没胸、胸没屁股,撞了都、都不肿。”
一听这话,咪宝和汪顾不约而同喷笑,咪宝笑完还在一旁煞有介事地点头称是,臊得薄脸皮的林少女差点没打个洞钻水泥地里去。可怜的水蜜桃也成了众矢之的……悲惨程度堪比刚才被她感慨可怜的小菊花……林森柏出离愤怒,更是卖力地摇晃师烨裳。
“好了好了,林森柏,你别摇了,老板身体本来就不好,把她摇出个三长两短来,你拿什么赔给汪小姐?”咪宝明是劝架,暗是转移矛盾。揪住林森柏的衣领,抓小鸡一样将她拎开,咪宝接着训,“你没看汪小姐瞧你的眼神都带刀了?还记得春田花花同学会里船长的下场吗?烤啊烤……”咪宝便说,边用手比划着转烤肉叉的样子,林森柏被咪宝那种讲鬼故事专用的阴森语气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捏着嗓子道:“死鬼,你讨厌,吓得人家小心肝儿直颤。”
汪顾虽然发家致富奔小康了,但她还未能完全适应自己的身份,在咪宝和林森柏面前,青涩谦逊的小职员气质伴着脸红浮出水面,她傻站在一旁陪笑不吭声的样子,倒真有些汪汪之风。
“你们来买东西?”师烨裳饶有趣味地看那俩葱头拌嘴,汪顾走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将她带离一步,省得被正手忙脚乱地挣扎着要反抗的林葱头误伤。
“逼她来给她父母买年货,”咪宝还拎着林森柏的领子,好好的一个美少女被她像根毛头甘蔗一样抓在手里,“她过年居然只给家里现金,你说这种人该不该骂?”说实话,咪宝的要求实在有点儿高,要是当孩子的过年都能像林森柏那样将一后备箱现金拉回家去,家长们估计也不会有很大意见的。
师烨裳仰头看着暗暗的停车场屋顶,脸上露出一种为难的表情,“我过年连现金都不给家里,那我不是更该骂?”她家不缺她那一千几百万,她替师氏解决了启动资金的问题,师宇翰恨不能倒给她钱。
咪宝不折不挠地指着林森柏的鼻子答:“你跟她不一样,她是没长那根女人的筋!”
师烨裳转头向汪顾,若有所思地问:“我听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呢?”
……
四人有说有笑地走到停车场里的超市入口,到这会儿,林森柏的绅士风度可算显出来了——她抢着推车。
她从小到大最喜欢推车了,而且沃尔玛的推车下面有根横梁,和许多人一样,她也总爱蹬着它在超市里滑来滑去。为了不让咪宝唠叨她,她快走两步,撇开咪宝,蹬着推车在去往卖场的走廊里兜兜转转,开心得像个小毛孩儿。
可一进卖场她就傻眼了,鼻子皱得咪宝刮都刮不平:超市里,人这个多哟……走路都困难,溜推车?溜坦克大概还有点儿戏,其他的一律不能考虑。
“丫头,你再不快点长出个大人样儿来,咪宝就要抓狂了。”师烨裳随手拿根足有林森柏脑袋那么大的波板糖在她面前逗猫似地逗她,嘴里还使坏地“喵~”
见师烨裳与咪宝合起伙来欺负林森柏,汪顾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地扯了扯师烨裳的衣角,“林小姐那么乖,你就别折腾她了,怪可怜的。”汪顾没想到她说的这个“乖”,可算结结实实地跺上了林森柏的尾巴,但林森柏还没来得及露出她的小猫爪子显示她其实一点儿也不“乖”,咪宝已经迅速用话堵住了她的嘴,“阿乖啊,你看你,太坏了,害汪小姐吃醋了,赶紧,表表你的忠心。”
咪宝此言正中林森柏下怀,奸商要报复人,从来不做无用功,咪宝刚放开她,她就三步并两步去到师烨裳身前,重重在师烨裳脸颊上亲了一下,亲完还欲求不满地砸砸嘴看向汪顾,“汪小姐,你可得防着她,她属于那种勾引完人就不负责任的货,你多弄几个备用心脏,换起来容易。”
可惜汪顾并不觉得林森柏与师烨裳之间的这种玩闹具有暧昧性质,于是她诚实地说了一句令林森柏深感挫败的话,“她还没勾引过我呢。”
林森柏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瞧师烨裳,“师烨裳,不会吧?你还没勾引过汪小姐呀?什么时候变这么纯情了?”
师烨裳先是瞪大眼睛毫无情绪地盯着林森柏,三秒后,她用玩笑般的口气对林森柏道:“呀呀,丫头,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也不好让你失望,这样吧,如果她在零七年第二季度能让张氏总资产同比上涨百分之一,我就勾引她。”
173——节——
与钱林师汪逛超市发生在同时的是端竹节前的最后一节家庭课,课程名目因为只有“人”这一个字,所以显得范围很大。端竹看那密密麻麻的课表,很想帮它编个易于检索的目录,但这几天她每天除了上课便只有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哪儿还有闲工夫去做那闲事。
前几天在上的课,一直是“人性”,今天罗丫丫来了,说今天要上的是“人与性”。端竹点头,问是不是人之初性本善的性,罗丫丫说没差,反正都是那回事,又说本来这种课应该由母亲来上的,但老爷爷念到端竹的特殊,特意请了位这方面的神秘专家来给端竹做指导,并差罗丫丫监督,顺便做陪。
正式上课前,照例先看教学片。
端竹拿着笔记本和圆珠笔,端正地坐在投影幕布前。
罗丫丫躺在沙发上,借着夹式书灯看漫画,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地提醒端竹道:“第一部是烂片,第二部也是烂片,你要是看得烦,就直接跳第三部,吴彦祖比较帅。”是,第一部是《玉蒲团之官人我要》,第二部是《金瓶梅》,也就第三部《偷窥无罪》的男演员还有点儿看头。对罗丫丫这种腐到烂的BL狂来说,前两部都是教学预备片,只有用第三部去意淫吴小受才是正理。但端竹一个连三级片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说,第一部,第二部,第三部……全都是学习的一部分,她怕她跳过第一第二部便看不懂第三部,所以她决定老老实实地从头看起。
按下播放键,端竹摘掉笔帽,将笔尖抵在白纸上,准备随时做记录。
“你放松点儿,没什么需要做笔记的,你就看着,留神自己的心理和生理反应备着写报告就得。”罗丫丫善意提醒,端竹聚精会神地盯着暂时还算正经的画面,抽空点头。
罗丫丫十岁随父母去温泉山庄度假时便趁父母在外应酬的功夫,半懂不懂却津津有味地躲在房间里遍览了宾馆免费播放的,当时流行的几部限制级片子。后来,初中住校,她总喜欢和同学一起爬墙到校外去看小电影,经过长年累月的知识积累,没上高中之前,美日西法德港台的十八禁影片已经被她看了个遍,到该正式接受性教育时,她已经对男女同台的限制级不感兴趣了。
去年,她看完这三部含蓄的,包含教育意义的三级片,她妈正支吾着,不知该从哪个话题切入时,她早系统而全面地把“□步骤”、“性心理”、“性伴侣选择”、“性侵害防范”包括“性的涵义”这种深奥的问题书面交代了。她妈自愧不如之余将她的观后感交到郝耘摹和胡敏手里,这就算她顺利完成这个家长汗颜的学习步骤,今后大家都省心了。
从某个角度说,罗丫丫已经把“性行为”这种动物行为物化到一定程度,就她那知识面和理论基础,当个小专家也富富有余了。特别在男男之恋的问题上,即使彪悍如李大师都不一定能说过她。
第一部片子放完时,罗丫丫看了昏暗灯光中的端竹一眼,发现她的神态与平日上课时殊无二致,手上还在刷刷写着什么。“你不会真做了笔记吧?”罗丫丫摸下巴,心想这种东西还能做出文章来?可端竹认真写字的样子令人看不出破绽,罗丫丫委实奇怪。少年人无论多沉稳,好奇心总是有一点的,她见端竹点头,便猫着腰去到端竹身边,低头看她的笔记。
“影片讲述的是一个发生在古代的故事,女主角地位被众多女配角削弱,出场时间无法显示其作为主要演员的身份。”嗯,NP就是这样的,女主角的存在就是为了露点,就这还不能摊上邱淑贞朱茵之流,那流货是打死不露点的。
“故事剧情感不足,演绎方式偏向于平铺直诉,缺少艺术美感。”这也对,三级片没必要花钱买好剧本,玉蒲团和金瓶梅可以随便用,其他随便看点儿杂志新闻什么的就足够意淫了,平铺直诉有益于突出故事主体思想,
“对白乏味单调,时常戛然而止,缺乏连贯性,缺少表达目的,缺少合理的过渡。”这个……是在批评演员们叫床叫得不够连贯吗?又或者是在批评叫床时想向对方倾诉的目的不够明确?
“过分□,不利于通过服装表达人物性格。”……罗丫丫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端竹的肩,她严肃道:“华端竹,我就知道不能让影视鉴赏课上在性教育课前面,你难道就不能关心点儿正常的吗?比如,内裤上有没有沾上什么异常液体之类的?”
“我外婆说我从两岁开始就不尿裤子了。”端竹莫名其妙地仰头瞅着罗丫丫,眼不看笔,笔却依旧沿着既定轨迹行走,二百五十格信纸,连标点都端正地划在绿格内正下方。
罗丫丫一向清楚不能以看寻常人的目光看待她这位同桌,但她只是一个寻常人而已,她没办法以不同寻常的目光看待她这位同桌。按这种不合常理的常理推断,家里也就只有三个人能顺利地与端竹完成对话:一是郝耘摹,二是胡敏,三是郝君裔。
郝耘摹和胡敏这俩特务就不说了,我党我军培养出的特务是连俄军美军的情报人员都要甘拜下风的,在罗丫丫眼里,之所以连郝君裔这个阿姨都不是正常人的原因,说得坦白些,就是郝君裔太像正常人了——无大志,无大勇,高中毕业没多久就像所有败家子一样出了国,回来后先投身商界,再投身政界,但均无建树。盛昌由郝君袭打理,党校内部报刊里难得见她露一次脸,在学校,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