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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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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还算不算接吻呢?“喂喂喂,”汪顾边擦汗边起身,边起身边埋怨,“师烨裳,不带你这样一做爱就装尸体的。”
  师烨裳睁开眼,微笑,欠揍地震颤着脑袋一字一顿答:“那您就奸尸呗。”
  汪顾一愣,随即就想:你当我不敢是怎么着?
  师烨裳人呆,却长了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从汪顾这个角度看去,她的眸子就像打磨上佳的黑曜石一样温润光滑。汪顾有意地微笑着沉默,师烨裳猜不透汪顾动机,一时也不好佯攻妄动。汪顾看她眼里渐渐浮起了朦胧困意,心知再不行动师烨裳恐怕真要挺尸了,于是就接着上面的话茬说:“你说让我奸尸的啊。不许食言!”
  “我就不信你干得出来。”师烨裳一股斗气上来,硬是跟汪顾杠上了,同时心里又百转千回地算计着汪顾——反正她当了一辈子别扭受,偶尔诱受一回也没关系。汪顾平时最爱开着灯看她表情,如果她完全的没有表情,汪顾肯定会沮丧地放弃。根据她对汪顾的了解,汪顾的沮丧更偏于失落无力那一型,有时甚至会有破罐子破摔的倾向,她只要抓住时机反攻,就一定能将汪顾像她亲娘一样地拿下。“我数三二一开始挺尸,你自己看着办吧,三二一。死。”
  师烨裳脑袋歪靠着枕头,嘴巴微张,向上翻起白眼,四肢一丝力道也无地平瘫在床上……不像尸体,反倒有些像个不流口水的痴呆症患者。汪顾却不知道是用什么眼光看世界的居然还觉得她可爱,继而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直把师烨裳的双唇都亲得水光四射了才顺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你以为我会不晓得你打的什么算盘?嘿嘿,你就等着后悔吧……汪顾的手慢慢抚上师烨裳算不得丰盈的胸部,舌尖一寸寸掠过师烨裳腹间皮肤,柔和的感觉一如既往地令人沉醉,她觉得自己像在抱一块暖玉,摸一块暖玉,舔一块暖玉,手舌所及,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虽说女人的身体大致上异曲同工,可师烨裳就算去掉女人的第一二性征,也绝不会动摇她身为女人的美好。这种通透又柔和的美好,与肥臀丰乳差之千里,与活色生香不搭边界,却偏偏只属于女人……汪顾忍不住地磨了磨牙——幸福得狠了,牙根是要痒痒的。
  “师烨裳,你装死装得不够彻底。”汪顾一把揭开被子,沉手从那一双纤细的长腿之间勾出一线银丝,师烨裳的身体颤了一下,但她面上没有表情,喉间没有出声,装死装得渐入佳境。
  汪顾自然地舔掉指间薄液,舌尖泛开一缕清幽的露香。这正是师烨裳的味道。让人联想不到情欲的味道,却是最勾人动情的味道。汪顾再次顺着一条明显的腹沟向下亲吻,不多时便遇到一片细软的海藻。
  海藻间藏着一只贝母。贝母中卧着一颗珍珠。汪顾轻车熟路地找到它,伏身含住,师烨裳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从脸颊到手臂,一瞬都染上了水红。汪顾深知师烨裳敏感,此时大概已经接近极限,于是她奸诈地加速了舌尖的挑动,逼得师烨裳虚喘凌乱之后,她将珍珠更深地纳入唇间,随即一松一紧地吮吸起来。
  在师烨裳的性爱模式里,底线就是口交。汪顾看穿了她的不良企图,她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只会亏得更多。趁脑子还能想事,她着急地薅住汪顾的头发,身体在汪顾的追赶之下不断往上缩。她想告诉汪顾她不装死了,还是赶紧进入正题的好。可话到嘴边立刻化作零散的呻吟,她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汪顾固执地当着她的采珠渔女,对师烨裳的抗议置若罔闻。直到师烨裳卯足一口力气颤抖地喊了“停”,她才放过那颗红润潮湿的珍珠,抬起头来,却在下一秒紧紧地搂住师烨裳的腰,一个翻身弓背,把师烨裳的身体合个抱坐起来,并将早已等待在耻骨上的暗器深深推入了师烨裳体内。
  师烨裳不怕死,可她害怕这种不能被控制的欲仙欲死。汪顾揭起的情潮又猛又急,她只能用尽全力揽住汪顾的肩颈,就好像一个在海浪里随波起伏的人抓住了一根栈桥的木桩,她含糊不清地说:“汪顾,别离开我。”
  汪顾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大开大合地动作着,一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只要你不离开我。”
  322 瞎子笑哑巴
  夜还很长,漫天大雪。
  洒满一室的黄白灯光是每家每户的主色调。这种亮堂堂的灯光平凡无奇,散发着棉布T恤的温和气息,令许多久居于斯的人深觉腻味。可又有多少人都在等待着有朝一日可以不用躲在酒店宾馆的暧昧光线中,与自己喜欢的人心无忧虑地拥抱?数不清。所以汪顾觉得很幸福,特别是在那么多年,那么多个为了欢愉而做爱的夜晚之后,她终于能够高高兴兴地向父母道过晚安,向宠物道过晚安,向一院子的树树草草道过晚安,正大光明地锁起门窗,拉上窗帘,抱着一个她爱的人,与这个人一起点燃这个原本只属于她的寒冷夜晚。
  人总是兜兜转转无穷无尽地为难自己,在经历世事之后不断地否定自己,典型案例就是几乎每个人都会面对的一道选择题:你愿意与一个爱你而你不爱的人在一起,还是愿意与一个你爱而不爱你的人在一起?
  答案很简单,不是A就是B。无论选哪个都意味着一半对一半的错对。可是这道选择题是没有错对可言的。每经历一段爱情,答案就会改变一次,直到有幸遇见一个对的人。汪顾想,这一次,她是死心塌地地去爱这个也许会爱,又也许会不爱她的人了。但她还被这道选择题困扰着。她只能寄希望于师烨裳能够尽快想通,尽快让她摆脱这道烦人的选择题,达成那种她从来不敢奢望的,似乎仅仅出现在童话中的,两情相悦的天长地久。
  无可否认,当她听见师烨裳那祷告般的要求时,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成水了。天知道她有多想由着性子斩钉截铁地回答一句“我不离开你,就算你逃跑我都要把你追回来关起来”。可当她看见师烨裳心口那片圆形的狰狞伤疤和腰背臂肩上那些零碎凌乱的破损痕迹时,她知道那种言情小说式的剧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师烨裳不是君绮罗,师烨裳可比君绮罗烈多了,想抄袭《抢来的新娘》,照搬冰激凌文学的模式,让师烨裳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她让人患上还差不多。反倒是中国白话小说里那些烈女缠郞的故事更值得她汪顾借鉴——就算师烨裳心如钢铁,她听李孝培李总攻的话,缠缠缠、缠到现在,师烨裳不也被她缠成绕指柔了吗?
  嗯嗯,由此可见,古人追爱的技术可远比现代人实用多了。李总攻说,百试百灵,没有哪个女人经得住死缠烂打的。李总攻又补充说,后果自负,缠回家可就别想着退货了……于是李总攻风流倜傥御女无数如今却要三不五时地被迫升官,从室长变厅长,更可叹的是她俨然把这当成了一种传统意义上的幸福,逢人就说:“还是我家木木最体贴。知道我第二天有大手术,晚上都自己一个人在房里睡,不用我陪也不用我哄,”然后她就得出结论了,“有妻如此,妇复何求啊!”
  汪顾心想,这就是语言艺术。碰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席之沐就算把她杀了,她都能动用墓志铭在墓碑上将自己的死因扭曲为“此人是被活活爱死的”。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八日,零点过一刻,汪顾光着身子下床替师烨裳倒来一杯水,师烨裳接过杯子咕嘟咕嘟一口喝干,显见是渴得冒烟,再不喝水声音都要哑了。交回杯子,她不用说话,汪顾自动自觉地又给她倒了一杯,同时闲趣十足地跟她扯屁道:“诶,师烨裳,你说席之沐到底是爱不爱李孝培啊?要说不爱吧,两人十年八年都过来了还在一起呢。要说爱吧,她老变着法子罚李孝培干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么?总那么一个打一个跑的,真是太闹腾了。”
  师烨裳上一杯水喝得急,这会儿就感觉有些顶胃,虽然嘴里还是干,可她再不敢牛饮了,于是只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偶尔伸出舌尖舔舔杯沿上挂着的水珠,叫人看着就像只怯生生的小猫,但,也只能是看着像了,她一开腔,谁也不能把她归入人畜无害的阵营,否则一准要被她潜藏在茸毛之下的满身刀子戳成个马蜂窝。“笨蛋。席之沐傲娇,就爱打人,所以光爱能被她打的人。李孝培犯贱,就爱挨打,所以光爱能打她的人。她俩在一起,过的就是这么股子热闹劲儿。你无法理解,她们可比谁都清楚。”
  汪顾一向自认心胸宽广,决不是那种三观狭隘的人,如今听师烨裳这么说,她当然有些自尊受损。可是吧,她自打第一眼见到师烨裳,就是被师烨裳一路云淡风轻地熊过来的,自尊这种东西,她在师烨裳面前,还真是不敢乱有,这就使得她再次虚心地趴上了床,取过师烨裳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拉起小毛毯盖到师烨裳腹间之后,趁势又把原本半坐着的师烨裳拉躺下来。
  “你说今晚咱再做几次?”她翻身压上,直勾勾地俯视师烨裳问。师烨裳脑缺氧地半闭双眼看着她,摇摇头,不言语。汪顾以为她这就要睡了,顿时急出满头大汗,焦急得像是快要跺脚,“不行不行,你能不能先别睡?咱怎么着也得多来几次吧?你一走半个月,我这儿都没觉出累呢,你就要睡了,那剩下半个月我可怎么熬啊?再、再、再说,三十如狼,你、你、你也不好熬不是?”
  师烨裳莫名其妙地拧起一边眉毛,完全不知汪顾在着什么急,于是就带着疑惑,强调重点般解释道:“你结巴什么?我是说,我不知道要再做几次。反正还有时间,能做几次就做几次嘛。有什么不对吗?”
  汪顾恍然大悟之下立马就幸福得笑成了一朵向阳的花儿,她把头拱在师烨裳怀里上下左右地胡蹭一气,嘴上还说着一些十三不靠的肉麻情话。师烨裳被她蹭得皮骨都要分家,可也懒得制止,只是闭着眼睛,松松地抱着她,爱搭不理地任她胡闹。汪顾把鼻子贴在她的锁骨上,食指绕着凉丝丝的樱色乳尖打转,唇间却发出纯洁得不带一丝情欲的感慨,“师烨裳,你好香啊。”
  师烨裳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声音之微弱平淡,根本叫人听不出心思——她认为自己是没有任何体味的。无论是香是臭,与她本人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全是汪顾心理作祟。
  可汪顾就是觉得她香,有时是青嫩小桃子的甜香,有时是松柏之类树木的幽香,有时又是晨曦雨露的清香,香到心醉,汪顾抱着她翻个身,先让她懒洋洋地半趴在自己身上,随即从侧面挪出,令她在床间半裹着毛毯趴成一个笔直的姿势,“乖乖别动,我看看你身上的疤。”
  师烨裳把脸枕在叠放的手臂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遗传点儿好的?光遗传张蕴兮那些怪癖好。”在中场休息时,这两母女的行迹是如出一辙的诡异。那些别人避之惟恐不及的丑陋疤痕,她们却就乐意大开着灯,一分一厘地去观察抚摸,同样一件事,张蕴兮干了好几年,汪顾到现在为止也干了好几次,烦得师烨裳直想问:你们都不知道腻味的吗?
  “我就是数数你没遇见我的时候有多少疤,遇见我之后又加了多少疤。”汪顾支着身子半趴在师烨裳背上,果然一板一眼地清点起伤疤的数目来,“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会让你身上再拉蜘蛛网了。你呢,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出门在外,别老饥一顿饱一顿的,咱又不是吃不起!”
  师烨裳觉得背上腰上都泛开了一片酥麻的痒,却因心无旁骛而没有发现汪顾刻意而为之的小动作。汪顾知道她跟自己在一起时脑袋里装的都是木头浆糊之类的东西,此时就干脆变本加厉地由轻抚变为揉压,并拢的五指顺着师烨裳起伏有致的脊梁一点点向下,很快便越过了师烨裳的后腰槽,直往尾椎而去。这下师烨裳可感觉到不对了——她的屁股上又没伤疤。
  “数出几条了?报一报,我看跟张蕴兮数的有多大出入。”她故意冷起一道公事公办的腔调,仿佛老板让业务员报销售数据那般威严。
  汪顾本来是好好数着的,可越数越心猿意马,指头点着点着就乱了数目,不知不觉地干起了小偷小摸的勾当。现下师烨裳向她要数,她也不心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对师烨裳坦白道:“数不清。”说完,她潜手向师烨裳腹间,一用力就将师烨裳翻成个侧卧的姿势。师烨裳被她煎鱼似地翻来翻去,眉眼中已然有了一些不耐烦的痕迹。汪顾早预料到她会光火,于是二话不说地下拉了身子,揭开小毛毯把自己过也裹进去,同样是侧躺着用鼻尖去磨蹭师烨裳,边磨蹭还边拿那颗被无辜欺负的红豆开涮,“师烨裳同学上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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