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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定乾坤-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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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恒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点被欺骗后的生气,也有些被表白的欣喜,还有更多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茫然失措,只是这些最后都消融于对方狂风骤雨般的肆意掠夺中。
  翌日,清早醒来,发现自己正光溜溜地被人抱在怀里,周子恒脸上一热,抬头看向神情专注地瞧着他的人,有些慌乱地道:“后天回家要怎么说啊?”
  秦煜捏捏新婚夫郎的俏脸,“有空担心后天,不如担心担心现在如何喂饱你夫君。”说着翻身将人再度压下,热烈地拥抱起来。
  手上十指交握,枕上青丝相缠,十里红妆嫁了他,这场世人眼中的戏,有两个甘心入戏的人便足够了。
  回门之期,眨眼便至,秦煜拍拍夫郎的手,“不用怕,你哥若是问起,便说是我强迫你的。”
  周子恒抿了抿发白的嘴唇,深吸一口气跟着身边人迈进了国公府。
  却说周子扬三日来可以说是寝食难安,弟弟身边的小侍传来的消息含含糊糊,他也不好亲自前去,终于熬到现在,眼见着相携而至的两人,察觉到两人身上说不出的和谐之感时,他脸上不由得扭曲了一瞬。
  一边的周夫人似是也发现了儿子的不同,两人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他已然迎了上去,一把拉住儿子的手,“子恒,你们······”
  周子恒瞧见爹爹仿佛一眼看穿的神色,低下头没敢说话,脸上却不自觉多出一抹动人的胭脂色,赵氏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捋起儿子的衣袖,果然左臂上的丹砂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心中未定,边上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周子扬,口中一声暴喝,一把拔出腰上的佩刀:“姓秦的!老子杀了你!”
  秦煜没动,周子恒面上一慌,忙扑到他身前拦住暴怒的哥哥,“哥,不怪他,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勾引他的!跟他没关系!”
  见夫郎这般维护自己,秦煜眼中也不由多出一抹暖色,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周子扬又惊又怒地看着两人之间默契的互动。
  索性都说了,周子恒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哥,我喜欢他,那天他在树林里救了我之后我就喜欢他了,我知道哥不喜欢他,如果不是因为逼不得已,哥是绝对不会让我嫁给他的,所以成婚那晚,我逼着他跟我假戏真做!”
  赵氏听闻,虽然吃惊却也没有太大的抵触,他一早就发现儿子有了心上人,还旁敲侧击地问过,却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自己这一向跳脱没个定性的孩子突然跑来跟他学绣花学做饭,身为爹爹难道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明白木已成舟,他这才开始认真审视起这个新婚的儿婿,容貌是没得挑,体格瞧着也是不差,年纪轻轻往后也不愁没有作为,自己单过,与父家没什么牵扯,虽然没有靠山,却也免了儿子在公公面前受气······
  想到这些,赵氏觉得这新儿婿是越看越顺眼,听说儿子主动,不免有些担心地道:“子恒,你这孩子,别是一厢情愿哪!”
  “爹爹······”秦煜刚待开口,却被身边的夫郎使劲攥住了手。
  周子恒狠瞪他一眼,若是他不小心都坦白说了,他哥哥铁定要气炸了,“爹爹,你儿子天生丽质,美貌如花,他干嘛不喜欢……”
  瞧着自家哥儿娇俏动人的小模样,再看二人交握的手,赵氏这回是彻底放下心来,“好,好,那便去见你爷爷去吧,爷爷可给你们准备了大红包呢。”
  周子扬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爹爹乐呵呵地引了两人去后堂,只觉得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弟弟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不是玩真的,绝说不出那般惊世骇俗的话,可是姓秦的那混蛋,什么时候把他弟弟勾走的!他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被人玩儿了一道呢?
  被蒙在鼓里的老爷子看见这般俊秀的儿婿也很是喜欢,与儿媳一一喝了二人敬的茶。
  周子扬盯着面前人捧到跟前的青瓷盏,要不是爷爷在场,他恨不得砸花对方那张欠揍的脸,鬼才有心情喝他的茶!
  周子恒见状,索性拿走了秦煜手里的茶盏,一把推到桌上,“我哥估计早上稀饭喝多了,这会子正想上茅房,怕是喝不进茶了,放那,过会儿他自己喝!”说着便拉起身边人站到了一边。
  “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混蛋哪!”周子扬火冒三丈地道。
  老公爷见孙子这般不给孙婿面子,也不觉沉了脸,“子扬,你那是什么样子!”
  闻言,周子扬心里更憋火了,他大爷的,这姓秦的才第一天到他家好不好,感情全家都被他收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珍爱的错觉

  定州之围稍解,李傲天奉旨将军队就地扩编,庄辽也如愿以偿进了白虎军,定州方面一边加固防线,一边有选择地主动出击,夺取北方失地。
  “三哥,也不知子扬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子恒嫁给秦煜!你说稀奇不稀奇?”张文昀郁闷地道。
  李傲天听到消息时也很是吃惊,不过两人倒也般配,“有什么稀奇的,不是挺好?”
  “好什么?秦煜那是太子的人,子扬跟他结了亲,岂不是也要被绑上太子那条船?”林昭吊着膀子皱眉道。
  李傲天觉得这事有些复杂,却也不愿多想,子恒和秦煜他挺看好的,若是其中还有旁的什么隐情,也不是现在一时半会儿能弄清楚的,“我说你们俩不会大老远跑来就是跟我抱怨子恒的婚事的吧?”
  闻言,张文昀忙道:“自然是来跟着三哥一起干的!”
  李傲天揉揉对方的脑袋,抬手拍拍林昭的肩膀,“给我打起精神来,仇,有三哥陪你报。”
  林昭眼眶一热,狠狠点了一下头,在南疆虽有波折,但李傲天护着他,总是顺风顺水,回来后,原本不受宠的二房嫡子也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令他也不觉有些飘飘然,所以,北方开战后,他二话不说就跟着领兵的大伯上了前线,这一去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争,四面被围之下的孤立无援,敌人疯狂残忍的屠杀,面对死亡难以抑制的恐惧,无处可逃的狼狈耻辱,哀鸿遍野的孤苦百姓,还有一个无能软弱的自己······
  “太医,陛下怎么样了?”端庄娴雅的皇夫,心急火燎地问向看诊完毕正凝眉思索的老太医。
  “回皇夫的话,陛下无甚大碍,只是太过操劳,须得好生静养。”
  闻言,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又望向静候一旁的儿子,“辉儿,你是太子,平日里也帮你父皇分担着些,莫叫他劳累。”
  玉定辉恭顺地点点头,“儿臣明白。”
  “好了,我儿也去歇息吧,你父皇这里我照看着就是了,你也去与大臣们交代一声,好定了他们的心。”
  玉定辉跨出殿门时,眼中闪过一丝疑色,却在撞见迎面而来的玄衣人时,面上又立时换上惯有的疏离防备。
  “参见太子殿下。”玉定辰垂首地道。
  “摄政王免礼,二哥,太医叮嘱了,父皇操劳过度,需要静养,二哥也须多关心关心父皇的身体。”
  “我且去看看,不会搅扰父皇休息。”
  “那就好。”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玉定辰眼中的焦虑却更加浓烈,近来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难道当真是劳累过度?可若不是,不可能让太医院上下众口一词,甚至他从宫外找来的大夫也持此说。
  荒野上已成一片焦土,大帐中,李傲天心神不定地翻着桌上厚厚的一沓军报。
  “三哥,近两个月各地的军报都在这里了。”林照大汗淋漓地将他吩咐的东西搬来。
  李傲天冲他点点头,一把抓起埋头在故纸堆里的书生,“看出什么了没有?”
  傅宇抬起头来,露出一双青黑的眼睛,“我说少爷,你想累死我啊……”
  李傲天没好气地推给他一碗水,“少废话。”
  傅宇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原本我们反攻曹州不能说每战必胜,却也顺风顺水,可是最近似乎敌人就像知道我们的进兵路线一般,到哪儿都能遇见重兵,处处反压我们一头,如今防线未能推进,反而再度被迫后撤,不仅如此,从最近的军报来看,幽州、凉州、朔州三地似乎也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奇怪的是,锦州光州以及北边数城却是屡有战绩。”
  “说明白点。”李傲天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
  傅宇有些迟疑道,“少爷,你且看幽、凉、朔三州主将都是摄政王的心腹,而锦州光州一带……据我所知太子的亲信居多……”
  说罢傅宇便知趣地闭了嘴,李傲天眼中瞬息万变,就算他跟太子不和,却也知道玉定辉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跟西羌人勾结,可是现在这情形……不会是兰若语真的看上了太子,暗地里帮着他对付摄政王吧?他都交代表哥盯紧了兰若语怎么还会让军情泄露出去,搞什么!
  檐上几滴寒露,窗外遍地枫红,园中已是处处秋意,房中一星灯火,桌上一沓经书,挂在墙上的观音图却怎么看都少了一丝禅意。
  倚坐榻边的人,撩起肩头的一缕乌发,看着月奴颈间凌乱的痕迹,面带讽刺地冷冷一笑。
  月奴耳后一热,却不敢表露半分,低声道:“主人……”
  他话音未落,便被人一巴掌甩在了脸上,“贱人,御国太子床上功夫比西羌男人好是吗?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想死别拖上我!”
  强忍住面上火辣辣的疼,他忙即跪直了身体,兰若语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一言不发的人,伸手拉下他背后的长发,强迫他抬起那张神情晦暗的脸,“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胆子,爱上他了是吗?爱到愿意为他背叛我,背叛王上,背叛西羌国?”
  “主人,我没有,另外那一半军情书房里真的没有……”
  兰若语一把推开面前人,冷声道:“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记住你的身份,最短的时间内弄清楚京畿附近的兵力布置,否则我们都得死。”
  月奴神色惶恐地问道,“只是这样就能让王上拿下御国了吗?”
  兰若语摇头道:“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大作用,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如果王上动作足够快的话,加上我们在静华寺中安排的人,里应外合,打开京师大门不成问题,御国那些文臣习惯了两面倒,战事有利时,比谁的声音都大,如今战事失利,一个个就都成了缩头乌龟,只要帝京一破,拿下御国至少可以省下一半的力气。”
  心神不定回到书房,桌案后手捧书卷正看得入神的人一下子撞进眼中,御国的衣饰从来精致华美,那人一身常服少了几分严肃,反倒多出一些难言的安遂洒脱,晕黄色的灯火将那张本就出众的脸打上一层明如珠玉的光,看着那人万分专注的神情,他觉得耳朵又热了起来,他不清楚这个男人和旁人在一起时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每当那人这么专注地看着他时,他便生出一种被珍爱的错觉。
  不声不响地上前拨亮了桌上的烛火,瞥见那人手里的医书,他轻轻咬了咬红软的下唇,皇帝似乎病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人那晚会这么失态,抱着他说了那么多的话,好在第二天他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御国太子,而他也可以什么都不想,继续像以往一样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那样去卖力地取悦迎合。
  玉定辉看眼灯火旁安静贴心的人,复又将视线移到手中的书页上,父皇病得太突然,也太蹊跷,若是当真有人会对父皇动手,值得怀疑的无外乎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西羌王,他手下不能说没有军力,可是比之二哥还是略逊一筹,如果继续打下去,总有一天二哥的实力声望会越过他这个太子,所以他狗急跳墙便在情理之中,而如果一旦父皇有事,以他和二哥分庭抗礼的态势,御国必将大乱,得利者定是外敌无疑,可是外人要混入皇宫谋害天子,这又是难如登天之事。
  自那次争执过后,外祖虽未多说,他却已能感觉到,身边多了不少眼睛,身为后辈,恩育教养之情,这些年他一直铭记于心,过去纵然时而意见相左,却也没有过针锋相对的时候,如今放眼望去,他的身边竟大半都是段氏一族的势力。
  抬手揉揉有些胀痛的额头,终归是他大意了,外祖苦心培养他,却也在苦心架空他,一切都太被动了,命运终究还是公平的,二哥,欠你的,总有一天要还,你可莫叫我失望。
  哄了孩子去睡,凤展翎回房就看见丈夫拿着太子侧夫的饰物在发傻,心中顿时打翻了五味瓶,上去一把拿过来,“怎么,看上人家了?”
  李霄云手上一空,却也并没理会夫郎的无理取闹,这个安分得过了头的兰贵卿却三番五次出入一座佛寺,虽然前因后果没有半点让人怀疑的地方,可就是因为太过正常,反而叫他不能放松警惕。
  见自己又被无视了,凤展翎心中一恼,一把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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