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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三同人)[天下3][鬼墨x无寐侯]不见天-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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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也似乎瞬间被蒸干。巨大的气浪将他掀倒在地上,身上不知压了谁的断肢残臂,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不知过了多久,手脚并用从焦臭的碎石砂砾中爬出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酋跪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正望着手中断作几绺的罗缨发怔。一向挺直的背脊弯成脆弱的弧度,宛如绝壁之上被冰雪压弯的百年孤松,又像是受伤的天鹅无法抬起的颈项,绝望而哀戚,只让人瞧着便不自禁地与他一同伤心。
  明明是几千岁的魔,却孤单地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
  “酋……”
  幽篁的声音有些沙哑。一时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近去,握住那魔的双肩,将他身体扳了过来。
  对上的一瞬间,幽篁感到手中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颤抖。
  酋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人,露出混杂着狂喜和不可置信的神情。紧接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红宝石眸子里涌出来,源源不断,沿着的脸颊滑落,最后在尖削的下巴上汇成晶莹的液滴,点点滴落在白色的衣襟上,湿痕浅浅,宛若梅间落雪。
  “你……”酋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极慢极慢地一个个吐字,“你、你没……没事……”
  幽篁低头在自己身上瞧了瞧,回给他一个清浅的笑容:“这模样,倒也算不上‘没事’。但至少,我现在还在这里,还在你身——”
  一个“旁”字还未说完,身体已被拽得前倾。一只手紧紧抵住他的后脑,同时唇瓣有两片温软紧贴了上来,急切地磨蹭着,待一启唇,便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
  这样坦率表达情绪的酋真是前所未见,连围观的众妖魔也楞住了,四周不约而同地响起一片惊讶的抽气声。幽篁亲吻的间隙偷眼瞧过去,只见那一双双颜色各异的兽瞳全都瞪大了,呆滞地望着他们。卓君武蹲在队列最前,一只手还保持着翻找尸体的动作,遇到幽篁目光,意味不明地一笑。槐江则仿佛没看到一样面无表情,良久,忽而重重一声,身后棺材轰然坠地。
  幽篁心中只觉喜乐,伸手回抱住酋的后背,凑头过去加深了这个吻。此刻天地为证,观者众多,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了他,便算公开了两人间的关系,日后再怎么也抵赖不成了。
  直到透不来气了,酋才往后撤开,两手仍是不放心地抓着幽篁,声带哽咽地道:“我还以为……我以为……”
  幽篁安抚似的拍着他,柔声道:“……别哭。我这幅死人皮囊就算被幽都王再怎么折腾,也终是行动无碍的,不至于连个把自救的本事都没有。只是现在这幅模样着实有些难看,也不知完全恢复要多久,怕是要碍你好一阵子的眼了。”
  酋闻言,低头瞧了瞧书生身上斑驳的血迹、层叠的伤口,摇头道:“没关系,我帮你治疗。你知道的,以我的本事,很快就可以——”
  幽篁一听“治疗”两个字,脸色却立刻变了,本就青白的脸变得更加青白,仿佛是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似的。
  “那个,你、你……我、不必……”他结结巴巴地说。
  酋眼中还晃着泪,却噗嗤一声笑了,容色清艳,彷如清晨尚含着露水的芙蓉芳华初绽。幽篁望着他,心中又是赞叹又是欣赏,一时竟有些呆了。酋只觉异常窘迫,连忙伸袖擦了擦脸,待再抬头时已恢复了惯常的高傲又带点淘气的神情,拉长声音道:“你若乖乖的,本侯心情好,便轻点下手,如何?”
  ***
  至此之后的一段日子平静而忙碌。由于未及预备仓促应战,纵使最终赢得了战争的胜利,夜安城驻军也是伤亡惨重。除了整理战场、安置伤者外,还有许多毁坏的房屋亟待修葺,各类吃用物资也匮乏得厉害。
  不过这对于恢复了力量的酋而言,并算不上什么。重建工作在他的指挥下完成得飞快,放眼望去,整个城内众妖魔皆忙得热火朝天,一切井井有条。
  幽篁伤得甚重,好在有个水平在北溟屈指可数的医者在近旁,恢复得也十分迅速,没过多久就能看见他半边胳膊包着厚厚的绷带,腻在处理公事的酋身边活蹦乱跳了。这一次他在整个夜安城都出了名,一切自然是因为那个当着数千妖魔的面弄出的惊世一吻。酋在做出那般“有失体统”的举动后,似乎觉得没脸面对属下,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牢牢扣着面具。至于幽篁,在众妖魔口中,他荣幸地成为了城主有史以来所纳的第一位……面首。
  幽篁起先还没注意,毕竟妖魔们的看法他是一点都不在乎的,直到某天一个试图巴结的女魔神神秘秘地凑上来,往他手里塞了一只小小瓷盒,里面盛满了玫瑰色泛着清香的软膏。幽篁莫名其妙,拿着小盒去问酋,只见那魔族将软膏凑到鼻间嗅了嗅,脸色顿时黑得跟要杀人似的。
  “这东西哪儿来的?”
  “别人给的。”幽篁诧异。
  “谁给的?”酋追问。
  幽篁心道不妙,知道要是说出来的话那女魔必然要糟,想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魔可能也差不多,便避重就轻地道:“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酋一僵,张了张嘴似乎要回答,但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秀美的脸庞忽然泛上一丝红晕,皱眉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快扔了!”
  幽篁本来没往那处想,此刻见他神色也就回过味来了,不由叫了起来:“哎哟,她给我这个干什么……等等,难道他们都以为我是在下面的?”
  酋唇角微挑,弯出个得意的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幽篁道:“不行不行……这种事情可不能……”他顿了顿,知道哪怕自己拉了高台,扯了大幕,把全城的妖魔都招过来澄清两人上下关系,大概也没人会信,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那至少你要给我个身份吧?我若留在夜安城,可不能整日里顶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
  酋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一阵,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得倒是有些道理。你想要什么名分,说出来听听,本侯给你封。”
  幽篁想了想,道:“嗳,对了,那时候追杀你的那个右亲卫统领,叫什么奎召的女魔,不是被我给杀了么?按照北溟的规矩,合该我接替她的位置,所以也封我个统领当当,怎么样?”
  酋瞧了瞧他满怀期待的眼神,摇头道:“以你的本领,若仅仅只是个统领着实屈才,所以本侯给你往上升一升,如何?”
  “哦?升成什么?”
  “呵,凭着你我二人关系,自然……自然便是这夜安城的城主夫人了。”
  

  ☆、第 74 章

  第七十四章
对于城主夫人这个封号,幽篁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酋向来是自说自话的性子,向他抗议也没什么用。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位北溟数得上名的战将做起事来一贯雷厉风行。谈话发生后的第二天,一名传令兵就急急忙忙地闯进了帐子,当着一众妖魔兵将的面展开帛制的卷轴,大声念道:“城主有令!鬼墨门下幽篁者,勇捷机变,才智过人,风骨不折,姿容清卓。予诚心悦之,意纳为左右,兹封为夜安城君夫人。其位尊而责厚,辅内政参外务,协心戮力,共谋大计,若有不从——杀无赦!”

——杀无赦?!

话音一落,在场众魔皆目瞪口呆,帐中的空气跟冻住了似的,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明明是婚书,却以军令的形式发出,甚至生怕对方不答应似的,居然恶狠狠以性命要挟,估计古往今来也就独此一家了。

幽篁在最初的愣怔过后,内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四周无数“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好”“无寐侯大人怎么会看上这小子”的探寻目光中居然还能保持得体的微笑,施施然接过诏令,道了一句:“有劳了!”

传令兵不知他什么态度,挠了挠头,疑惑道:“那……那君夫人怎么说?”

“君夫人”三字一入耳,黑衣书生暗地咬了咬呀,脸上却依旧挂着那笑,嘱托道:“麻烦你回去禀报无寐侯大人,这个封号我……咳咳……妾身便收下了,但求今夜月上中天之时,于城中角斗场一晤。”

对方得令而去。这时一只不识眼色的狗头妖忍不住八卦道:“公子……呃,君夫人,您约无寐侯大人与角斗场相会,莫非是打算要来一场决斗?”

幽篁道:“决斗?斗什么呢?”

狗头妖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道:“斗这个……上下?”

话未说完,另一只妖魔上前一掌将它拍到了地上,怒道:“废什么话!这上下……还用得着斗嘛?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板上钉钉——?”幽篁微笑的嘴角慢慢往上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

夜深。

白日的训练早已结束,战士们都回到了各自的囚室抓紧时间休息。宽广的角斗场上空无一人,只余月光穿过洞开的天顶照射在光滑的石板地上,清冷而萧杀,宛若深夜树林中的一席白霜。

在这极黑极静,仿佛只适合杀人舐血的时刻,场边高高的看台顶上,却忽然有了异于寻常的动静。似是衣袂轻微地摩擦,又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再之后——

“唔嗯——”

沾染情欲的呻吟打破了夜的冷肃,绞起一片缠绵温软,一旦流泻而出,就再也抑制不住。似快乐似痛苦,断断续续,有如街头的胡琴师傅一把弓悠悠拉到了尽头,又像是淙淙的流水绕过一重又一重险滩。

整个夜安城绝不会有哪只妖魔能想到,这样柔软而媚惑的声音竟会发自于它们那位冰冷嗜血又威严持重的城主。

向来齐整的白衣此刻只是松松垮垮地敞开挂在肩侧,大片赤裸的肌肤露出来,在月光下映出魔族特有的幽蓝光泽,两粒茱萸微微肿起,立于胸膛之上,艳红欲滴,引人采撷。容貌美丽的魔侯靠坐在可俯瞰整个角斗场的华丽宝座之上,并不似平时那般坐得端正严谨,而是没骨头似的歪斜在一边,摆出了一个慵懒又勾人的姿势。

双腿被大大打开,搭在两侧扶手上,不时地颤抖着。十根光裸的脚趾不断蜷起,旋即张开,仿佛正遭受着什么极为残酷的折磨似的。然而实际上,那感受恐怕远不是痛苦所能比拟,辗转磋磨,蚀骨销魂,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那个埋在他腿间要害之处,不停动作的银发脑袋。

“别……呃……呃啊……停下……”

喘息声中沾染了甜腻,欲拒还迎一般。酋抬起一只手,虚虚搭在幽篁后脑上,指尖缠进柔顺的长发,纠结万分,既像是在阻止,又像是在催促对方更进一步。

征战千年的魔,半生心思皆扑在兵戈戎马之上,又因着自身容貌常遭觊觎,故而于这情欲之事沾染得少,确实算不上擅长。如今幽篁所做的这一遭,于他而言可算是极少的体验了。

下身最脆弱敏感的器官被温软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来回吞吐,顶端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舌尖轻轻划过,脊椎便如有电流穿过,头皮也一阵发麻。

“嗯啊……哈……停……”

幽篁往后一撤,将口中之物吐了出来,那形状漂亮的男物早已高高地挺立,被口涎和淫液浸得湿润发亮,乍一离开原先的温热,便留恋般地抖了抖。随即换了手来抚慰,一只手握住挺直的柱身上下捋动,另一只手则包裹住下方两颗浑圆的小球轻轻地揉。看到对方不适应地扭动着,连带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一跳一跳地抽搐,故意不解地问:“怎么?不舒服么?”

酋顿了一下,才气息不匀地道:“不是……别……别在这里……这不是地方……”

“不是地方?”幽篁重复,“可是,我瞧你明明在这里才特别有感觉啊……”说罢指尖压住顶端微微张开的小孔,打着圈子重重地磨蹭起来。

“呃啊!”酋猛地一挣,试图往后躲开,但他身后便是宝座的靠背,根本无处可避。本就是极敏感的地方,又鲜少遭受这般放肆的刺激,幼嫩的铃口很快被蹂躏得发红,难耐地开合两下,吐出一大股透明澄清的液体来。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幽篁又稍微加重了些力气,菇头顶端柔腻的肌肤被他压得微微变形,茎身又涨大了些,伴随方才分泌的液体,激起几声淫靡的水响,“若在白日,从这里望下去,整个角斗场的盛况可尽收眼底,无论是那些在生死边缘搏命的战士,还是为血腥和厮杀欢呼的观众,众生百态,俱都匍匐于你的脚下。你是这座城的主人,是整个北溟最骁勇善战的无极魔,轻易便能决定无数生灵的命运——然而没有人知道,夜深人静之时,就在同一个地方,揭去了那张狰狞丑恶的面具,你竟会露出这样美丽而诱人的神情……”

“别说了……”酋尖尖的耳朵抖了抖,面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羞恼。幽篁说得没错,在这数百年来早已无比熟悉的地方做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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