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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是不是想要?”顾双城问。
“我精力没你好,我只想和你说说话。”言战眨了眨眼睛,冲顾双城做了个鬼脸。
顾双城嗅了嗅,说:“你闻到没有,一股药水味?真难闻。”
“已经熏香过了,味道应该不那么浓了吧?”
“我还能闻到,我最讨厌药水味。”
“好,我叫如锦进来,再熏香。”
“嗯。”顾双城笑了笑,言如锦捧了个玉质的香炉进来,燃了香便低头出去了。
——“姑姑,你想和我说什么?”
“木云歌不会在言宅呆多久的,你只要暂且忍一忍就好。至于式微,我也会找机会将她外派出去的。”
“……哦。可家里只有我、你和小赋,也很奇怪吧?”
“小赋头三年也住不了言宅,他要全国各地的跑。”
“这么说,就只有我和你了……”顾双城看着言战面色微红的脸,“你什么时候,让我和我父亲断绝父女关系?”
“我……很快的……”言战眯着眼睛,只觉得整个人渐渐火烧一般,她拿起床头的那杯清茶,“咕咚咕咚”得喝完了,顾双城凑过去,“我和我父亲断绝父女关系,真的好吗?”
r》 “他不配做你父亲……”言战控制不住的捏住了顾双城的下巴,“双城,我想吻你……”
“嗯。”顾双城仰起头,言战立刻饿豹扑鹿一般的啃住了她的唇,双手先是在她身上轻抚,后又一片一片的毫不迟疑的撕开了顾双城的睡衣,顺着顾双城的脖子重重的吻下去。
“姑姑?姑姑,不要啊……”顾双城轻轻喊着,“你不是说,不要么?”
言战没有回答她,只是大力的分|开了顾双城的双腿,一下一下的吸|弄起来——
“姑姑,你压到我的脚了,呜呜……姑姑……不要……我动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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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还是顾双城喊着不要,不要的娇嗲声音,言战只当自己是做了一夜过分的春梦,可等她真正醒过来,发现顾双城浑身红紫的躺在自己身旁,下|半|身一片红肿时,心一下子凉了个彻底。她惊得一骨碌坐起来,床也是一颤,顾双城重重的咳嗽起来,睁开哭肿了的泪眼,言战跪在她身旁,慌张的问:“怎么了,怎么了?我昨晚,到底对你怎么了?你别哭了,你倒是说话啊?”
言战想拉顾双城起来,却发现自己腰疼的厉害,她不确定的开口问道:“我是不是……”
“姑姑,你昨晚像是换了个人,我说我脚疼,不想要,你偏偏不停,还三根手指都捅|进|去,我害怕,想叫人来,可是又怕被人看见你这样……呜呜,你昨晚还骂我是小|骚|货,从小到大都是我勾|引|你……我脚疼,身子也动不了,你咬得我浑身疼……我……唔嗯……”
言战分开顾双城的腿,一查看,真是一夜暴行!言战心疼的看着顾双城,“我怎么会舍得骂你呢!更不舍得这样糟|蹋|你啊!我这是……”言战看向那个香已燃尽的玉质香炉,“刚开始还好好的,怎么闻了这个香,就……”
“我也闻了啊,为什么我不会变成你那样!姑姑,昨晚,你是不是说得才是真话,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小|骚|货?”
“……吴妈!吴妈!给我把所有佣人都召来正厅!”言战掀开被子,扶着腰,一脸愤怒打开卧室的门,吴妈听见就依命行事,言战站在走廊上,冲陈管家道:“老陈,把家庭医生叫来,我的腰快断了!”
顾双城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又低下头看向自己一身过重的吻痕,脸颊微红,笑
着呢喃道:“原来言战也会说那种话……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真不可爱,真是下流……”
言战在外头喊完老陈,整个脑袋都有点微眩,她揉揉鼻梁,又缓步走到室内,见顾双城仍旧光着身子,有气无力的躺在那儿,连忙用被子将她盖好。
“我叫谁给你洗澡呢,我腰使不上力……”言战觉得头钝钝的痛,整个人浑身都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对不起……肯定是我自己吃错了东西。”
“你这么多年来,都没吃错过东西,偏偏昨晚我受伤,使不上力,你就吃错东西了!”顾双城伸出食指,轻推了一下言战的额头,“你别骗我了,就算吃错东西,你是不是……也说出了真心话?觉得我很下|作……”
言战立刻跪在地毯上,双手紧紧握住顾双城的手,连连亲吻,“我怎么舍得对你说那样粗俗不堪的话?伤了你,就是伤了我,伤了我还好,要是伤了你,姑姑就要痛死了。你相信我?”
“不是我不信,只是你昨晚……”顾双城把脸埋进被子里,“快叫如锦来伺候我。这样子,我真没脸见人。”
“好,好,好。你马上洗澡,穿上衣服,我肯定会找到罪魁祸首的!”言战吃力的扶着腰站起来,她自己下|半|身也是有些轻痛,且异常敏感。“如锦,快进来,帮双城小姐洗澡,更衣。我……我的自己来吧。”
言如锦低头走进来,又关上卧室的门,言战哄着躲在被子里的顾双城道:“双城,如锦来了,你让她,扶着你去洗澡吧。她在言家也算是老人了,十几岁好像就进了言宅。”
“是。”言如锦笑了笑,又闻了闻室内的味道,“双城小姐,是不是脚疼的厉害?”
躲在被子里的顾双城稍稍露出一个头,又看向言战,“你去你里面小书房的卧室里,别在这里,我现在,真难看……跟梅花鹿似的,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
“那有什么要紧!双城……”言战看向顾双城,顾双城缓慢的摇摇头,双眼微湿道:“姑姑……我不想你,看到我不好看的样子,你说过,样貌和身材也是很重要的。”
“好……好!我去里面,如锦,好好伺候双城小姐。”言战扶着腰,走入了小书房的卧室里,“啪”得一声关上了门。
言如锦不解的问:“昨晚我进来点香的时候,双城小姐和三小姐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一夜……”
“瞧吧,看好了。”顾双城利落的掀开被子,入眼的吻痕和极尽绯艳的欢|爱痕迹,让言如锦吓得差点跪倒在地上。
“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r》 “……吻痕吧。”言如锦只算到言战很看重顾双城,将来不论顾双城嫁给谁,只要她能跟着顾双城,今后的日子都不用愁,也算到了言战确实看顾双城不一般,比一般长辈对晚辈更喜欢,但是千算万想,也没料到……言战竟然是钟情于顾双城。言如锦只以为,两个人大概有一种类似于母女的情分在里头,毕竟顾双城说起来,也就是言战一手带大的。
“那你说,谁种下的吻痕呢?”顾双城笑着问言如锦。
言如锦心思一转,是了,言战对顾双城,不仅超过了对小辈的关照,还超过“母女“亲情、姐妹之情,怪不得就算顾双城进了少管所五年,一出来立刻就是娇宠如初,当今社会,尤其是豪门内宅之中,这种事情实在算不得石破天惊,更见不得人的事情,言如锦也听说过,“那恭喜双城小姐了。能上得了三小姐床的,好像还没有人……”
“昨晚家里什么情况啊?”顾双城坐起来,问。
“昨晚,还算平静。赋少爷一夜未归,式微小姐早早就歇下了,至于二夫人,睡得很迟,不过,一直在她的客房里呢。”
“耳聪目明,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顾双城站起来,受伤的那只脚也踩在地上,她一步步走到梳妆台前,看向自己浑身上下还未消肿的吻痕,又问:“如锦,你说,姑姑有多喜欢我?”
“三小姐,应该是很爱双城小姐才对。”言如锦思前想后,就干脆把自己的事情合盘托出了,她开口道:“双城小姐,其实,昨天我投诚于你,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扳倒木云歌。本来……我会有一桩很好的婚姻,可是木云歌在我养父母那里说了一通鬼话,最终,我没能嫁给我喜欢的人,反倒是我的妹妹,嫁给了我原本的未婚夫。我留在言宅,不是因为我喜欢这里福利好,是因为我恨木云歌,我要亲眼看着她怎么死……”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我,今后言宅很多事情,都是你说了算的。木云歌,她就快歌尽桃花了。瞧瞧,我床上的杏花开得多娇艳。”
言如锦看了一眼那立体效果的杏花,点头道:“双城小姐说得是。那昨晚的事情,双城小姐打算怎么料理呢?”
顾双城笑了笑,“小事而已……帮我挑件颜色黯淡一点,保守的衣服。我这全身上下,还真不能见人。”
“是。”言如锦笑着说:“如锦先祝双城小姐和三小姐,百年好合。”
“那是一定的。”
“我会和吴妈一起,尽心侍奉两位的。”
顾双城点点头,其实在楼梯口谈话的时候,
言如锦过分帮衬的字字句句,就让顾双城察觉到了这个女佣,恐怕是和木云歌之间有什么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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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战自己扶着腰换完衣服之后,进大卧室一看,顾双城已经不在了,她急急走出去,靠在楼梯口一瞧,顾双城脸色依旧不好,她坐在沙发上喝茶,如锦正在给她捏肩膀,她身上的那衣服看着也丧气,远不如昨天一身橙色衣裙望上去迷人性感。
——实在是不记得昨晚都干了些什么。言战看向已经集中好的佣人们,又一步步扶着楼梯走下来。要是平常,顾双城肯定会抬起头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可是现在呢,伊人低着头,满脸倦容。
言战加快脚步,下了楼,看向静待吩咐的陈管家,也没打弯子,“昨晚上我吃坏了东西,拉了一晚上的肚子,差点连命都丢了。”
顾双城看了言战一眼,又侧过头去,言战立刻说:“本来叫双城给我拿止泻药,就以为没事的,谁知道最后肚子疼得更加厉害,还……还撞到了床,腰都快撞断了,哎,疼死我了!”
最后一句说得忒可怜,顾双城这才抬起头,睨了她一眼,又不再望她。
言战张张嘴,不再看顾双城,看向老陈,“我才进警局这么一会儿,家里就乱成这样!老陈……我,我不怪你,你一向尽心。只是,这些佣人,确实是,我看着就厌恶!”
“……三小姐,家庭医生马上就来了。这事情得慢慢查,您看,今晚就是家宴了,再不满意,现在,都是用人的时候。”
“那要是这些佣人也在家宴的时候出错,让亲戚们拉肚子,我脸往哪儿搁?”言战瞧了一眼顾双城,见她还是无甚表情,就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小声问:“你想怎么样?”
顾双城瞪了言战一眼,立刻侧过头,说:“我饿了,姑姑,我想吃早餐。查什么查,敢在你吃的东西里面放那种东西,毒死你,也是易如反掌!我怕,我这顿不吃,下顿就没了。”
“……那你看,怎么办?”言战小声问。
佣人们全都人人自危,这种事情确实可大可小,要是真查下去,无论有没有真相,那受罪的都是他们这些佣人,敢在言战的饮食里下药,这个人,当真是活得太久了。
“你问我什么,我没听见。”顾双城看向低着头小声议论的佣人们,又问言战道。
“……我
问你,依你看,该怎么办?”言战回答道,老陈的看了一眼言战,又看了一眼顾双城,了然道:“原来,受苦的不仅是三小姐,双城小姐,昨夜也受惊了,但是双城小姐……”
“依我看,这些佣人都不可信,该换一批更加信得过的!”顾双城看了一眼老陈,“陈管家,你说是不是呢?昨晚上,说是泻药,都是姑姑为了宽慰大家,说得宽慰之词。泻药也能要人命,姑姑前脚刚从警局出来,家里这家宴刚要热闹起来,后脚姑姑就被人下药了,至于我被钉子钉着,这都是小事儿,姑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不只是这家门里头的事情了,姑姑没了,言氏怎么办?”
“都是我糊涂啊,钉子就是在提醒我了,可惜……昨晚姑姑受苦……”顾双城又看向那些佣人,“言家现在不平静,这时候有人敢在我姑姑的吃食里下毒,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要是我姑姑昨夜再……这案子也不用审了,直接说我姑姑畏罪吞毒,不就是个现成的好说法吗?”
“双城,你受苦了,还心疼我……”言战握住顾双城的手,顾双城立刻抽开,低啐道:“谁心疼你了!我恨不得你……你……”
顾双城张张嘴,又故作狠话说不出来的样子,言战万分不忍,对老陈说:“着手招新人吧。还有,以后家里佣人的事情,全权交给双城小姐打点,你从旁协助就好。”
“这……恐怕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