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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gl)-捕-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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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说……姑姑说,一会儿就回去休息。”言赋笑着说完,又把没挂断的手机拿到言战耳边,“她让你亲口跟她说。”
  尽管言赋看都没看是谁得来电,尽管那头没人说话,但言赋知道是顾双城,也只有顾双城这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能让言战如此小心。
  ——“人很多,你不能接我的电话,对不对?”顾
  双城淡淡的问。
  “怎么还不睡?”言战笑着问。
  “言战,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顾双城摸着古玩,冷冷的问。
  “马上就回去。”言战又看向言齐打量的目光,“我也想你。”
  听到言战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四叔公笑得前仰后合,三叔公和言齐都倍感意外,木云歌也开始重新评估陈非在言战面前的地位了。
  ——“我听见有人在笑,我想你了,很好笑吗?”顾双城问。
  “早点睡吧。”
  “这么急着挂电话?”
  “不是。”
  “害怕了?长辈们都在看着你,连我父亲也在看着你,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呢,在和我甜言蜜语?”
  “……”言战脸上挂着笑,右手不自在的拨了两下耳垂。
  “告诉我,害不害怕?要是他们知道你是在和我说话,那得天下大乱了。言战,你会身败名裂的,多可怕呀?”顾双城咯咯直笑,言战为这种摔个粉碎的笑声着迷,她知道顾双城有点生气了,就哄道:“我要和你在一起,不论别人在说说什么,不论我会不会因此身败名裂。我发誓。而我,已经和你在一起了。”
  “这种话听多了我都腻味了。你也只敢这么哄哄我,你敢当着那些老头儿的面,说你床上睡得人是我吗?言战,你不能,也不敢。”顾双城对着手机吹着一口又一口圆乎乎的气儿,言战被这气儿吹得耳朵泛红,她又说:“好了。我要挂电话了。”
  “你敢挂,今晚我就挨个儿的打电话昭告天下!”顾双城淡淡的说。
  “……”言战只好站起来,对三位叔公说:“先失陪。”
  “瞧我怎么说得,当着他们的面,你觉得和我说话不自在吧?开始觉得,和我这样见不得人了吧?你跑得真快呢!”顾双城把手机从左耳换到右耳边,言战气喘吁吁的大步出了大堂,她对着电话吼道:“顾、双、城!”
  “只敢吼我?怎么不敢吼他们呀?怎么不敢吼着跟他们说,顾双城就是我的女人啊?跑出来才敢喊我的名字,言战,你可真是委曲求全,我都同情你了。”顾双城抽抽鼻子,做哭腔道。
  “别这样,怎么了?”言战有些意乱的问。
  “我怎么样了,你叫我别这样?”顾双城趴在一个大花瓶上,望着眼前这些言忱的遗物,娇嗔的问。
  “是不是……你每次想到小时候的事情,你就会这样和我说话?”
  “小时候的什么事情?”顾双城弯起嘴角,不解的问。
  “小时候……小时候……”言战抚住额头,“双城,对不起。”
  “怎么忽然说对不起?”顾双城追击而问。
  “我是说……我是说……让你进白山的事情……”言战动了两下脖子,“你在哪儿?”
  “在我们卧室里的大床上。”
  “你骗我。”
  “我没有。”顾双城笑了笑,“好了,好了,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我就是你见不得人的小太太。”
  “不准这么说。像个小怨妇。双城,我想你。老家的星空很好看,真想带你一起看。我的那个房间正对着松林,晚上是枕着松涛入睡。”
  “但我永远不能去。……陈非,和你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
  “你和你的未婚夫一个房间,而我要一个人在家里?这真不公平。”顾双城也玩够了,这就像是踩在言战的心房上跳芭蕾,她料想言战的心脏会有被蚊子叮过的感觉,又疼又痒,忍不住去挠痒却挠不到。
  “对不起。”言战认真的说。
  “回来再罚你!再见!”挂掉手机,顾双城蹲在地上,终于打开了最后一个放在拐角里的木箱,她的手在里面摸了一遍,意外的摸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言忱书房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这个小说,也喜欢和所有喜欢这个小说的读者讨论剧情。
  很多时候,话到嘴边,我不能多做解释,因为涉及剧透,我不喜欢剧透,这是我的原则。
  在上一章中,我只是礼貌的提醒一些读者,猜情节也要有根据,无根无据的情节猜测毫无意义,无根无据的猜测伤人伤己。
  论据充分的猜测、批评、意见,是我非常乐于见到的。对于追到这里,一直都在的很多读者,我想听见你们的声音,有读者觉得,是不是一旦有读者和我唱反调,我就炸毛说一堆话?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我没那么多时间,也不是个罗里吧嗦的人,我只是希望走进我这里的读者能获得更多的阅读快|感。
  我喜欢你们,才罗里吧嗦,说些有的没的,我要是不喜欢你们,一个偏旁部首我都欠奉。知道了吗?
  说说我的写作流程好了——每天,都会有一些画面涌入我的脑海里,我会钻进这些画面里感受喜怒哀乐,衔接这些章节的,也许是情绪,也许是人物,也许什么都没有。这个文的节奏,就是我的节奏,我放任我的理性跟着我的感性走,放任我的脑袋跟我的心走,也许,你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但,也许你就是记得有这么一个小说,有这么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又给你了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有一天,我可爱的读者们,连情节都忘光了,但记得,曾经有这么个故事陪你度过了一些时光,那就够了。
  关于本文的卖点——我认为不是乱伦,而是纯真的崩塌和碎裂,还有……爱,被黑暗和肮脏笼罩着的无暇的爱。
  我一直想把这个小说做成这样的效果,即血腥又优雅,温柔亦暴力,在快感中死亡喘息,在颤栗中窒息生存,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做到。
  我珍惜这次写作的机会,能有这样一个相对安稳的时光去写一部小说,是很难得的,将来压力大了,生活奔波了,年纪大了,可能就鲜少有机会在坐下来写这么一部小说,我是在我的经济条件并不允许的情况下,去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写姑姑的,这在我看来,本身就很疯狂,也许我做得并不出色,甚至乱七八糟,但我只是想写好这个故事。
  我不是个霸权主义者,我不过是一个目前苦撑着一片虚拟世界的傻缺。
  晚安。半步猜。


☆、重彩

  +++++++++++++++++++++++++半步猜作品+++++++++++++++++++++++++++++++++
  一刻响不停的电话铃声就像是外面滴滴答答的雷雨;听得人有些憋闷。
  顾双城端坐在珠宝鉴定机构一个等候室内,这个珠宝鉴定机构今早是异常忙碌,接待人员送来两杯热茶之后就推门消失了,陆子曰拿起茶碗,刮了一下漂浮在碗中的茶叶,瞅着顾双城的神色;问道:“究竟是什么好东西?我家这位世伯,从来不轻易帮人做鉴定的。”
  “这雨什么时候停?”顾双城不耐烦的敲击着桌面;双眼凝视着等候室墙上挂着的一些抽象画,脑子里有一根筋络突突的跳着疼;等候室的门半开着,外头的电话铃声一个接一个响起来。
  陆子曰走到窗前,瞅了瞅天空中翻滚的灰云;说:“恐怕今天停不了。你太太回老家,怎么不带上你?”
  “她肯定有事情要做。”顾双城手边放着一个青色的长方形锦盒,陆子曰转过身来,“等做完鉴定,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顾双城看向面色沉敛的陆子曰,“不要再说诋毁言战的话。”
  “我对你们的关系没有任何敌意,现在木已成舟,你非她不可。我也希望你们过得安稳幸福。”陆子曰靠在窗口,侧过头去看向这城中的雨色霏霏。
  “……今天言氏五矿会跌得很厉害。”顾双城提醒道,她顿了一下,眸色深冷道:“言战可能要动言齐。”
  ——城中雷雨滚滚来,老家却是天高气爽,骑在马背上,端看离离草原,言战双腿夹着马肚,清脆的喊了一声:“驾!”
  一身纯黑色的骑马装套在言战身上显得英姿勃勃,她拉了拉缰绳,扬起马鞭,指着前方的缓坡说:“就在前头比箭?”
  三位叔公闲悠悠的骑着老马,走在言战身后,言齐和几个堂兄在远处斗马,言赋和十几位叔公们挑出来的资质尚佳的男孩儿正在驯马,言战和陈非就陪在三位叔公跟前,闲聊打趣儿。
  马儿的嘶鸣声从那群热汗淋漓的男孩儿圈里传出来,四叔公指着那匹不停的把男孩从背上抖落下来的金棕色烈马,说:“那匹马叫【猎阳】,是你大哥亲自选的。它还是个小马驹的时候,性子就烈,不让人上背。”
  “都长这么大了?”言战握住缰绳,言忱过世前曾说过,等到了开春,就要撂下手头的工作,来老家的马场骑着【猎阳】跑一圈,说这话的时候,言忱眼睛里的兴奋是那样真切,然而没多久……言战叹了一口气,“【猎阳】只认大哥一个人。”
  二叔公一脚踹在言战那匹马的马臀上,喊道:“老三,你去试试?再不让上背,【猎阳】就该送去农场
  拉磨了!”
  “二叔!”言战哭笑不得,她是多少年没玩过驯马了,这活计危险得很,她如今拖家带口,万一摔个脊椎脱节,回去不得让顾双城红着眼睛骂个千遍万遍,一想到顾双城,她心里就是酸甜难当。
  马儿小跑着到了驯马场,男孩儿们见言战过来了,个个都有些紧张,纷纷押住屁股底下的烈马,不让自己在言战面前失了面子。
  “姑姑,你过来干什么?”言赋满头大汗的问。
  “改写【猎阳】的命运啊。”言战一脸严肃的坐在马上,在高高的篱笆外观察良久,“你们都驯不了【猎阳】?”
  “我们都试过了,不行。”男孩儿好奇的盯着言战的脸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个男孩儿说:“我还是头一回见着您本人呢。”
  “不吓人吧?没长两个鼻子,三只眼睛,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血盆大口吧?”言战笑着问那男孩儿道。
  男孩儿被窘得脸红,其他男孩跟着笑了,言战从马上下来,“我今天可是舍命,来陪你们这群君子的。”
  “你干什么?”言赋拉住言战的胳膊,“我打算叫师傅把【猎阳】牵下去了!”
  “三位叔公看着呢?”她走到【猎阳】的马头边,一手牵着【猎阳】的缰绳,一手握着言赋汗涔涔的手,“我们先走一圈,培养一下熟悉感。”
  “姑姑……”言赋也反手握住言战的手,姑侄俩就开始绕着驯马场走路,走了一小段,距离那些说说笑笑的男孩儿有些远了,言战就开口问:“我去尼泊尔那几天,言齐吞了我多少?”
  “……”言赋看向言战兴致盎然的眼神,“言氏纸业旗下的七家公司,两大五小。先前资金运作就有点问题,你一走了之,我光顾着那几家投资公司了。”
  “其中有一家公司不是刚研究出来一款很实用的纸尿裤吗?你二叔吞什么不好,非得吞我的纸尿裤?”言战摇摇头,言赋轻笑出声,说:“是用黄金叠出来的纸尿裤。”
  “扶我上马!”言战说。
  “不行。这马是刚上背乖,走几步就摇摆不定了!”
  “那是个爱跳舞的马。”
  “……”
  辩驳了半天,言赋无法,只好扶着言战上了这匹膘肥体健的烈马,“你行不行?”他立刻叫来那些在一旁歇息的专业驯马师,所有人将言战和这匹马围成一圈。
  “行。”言战坐在【猎阳】上就不动了,原本还在摆头摆尾的【猎阳】也不动了,驯马师们原本想开口指点的,这下也无话可说了。“这马又高又壮,长得还挺帅。”言战抱着马脖子,用五指梳理着它的鬃毛,靠在它脖子上蹭了蹭脸,“嗯,很有弹性。”
  【猎阳】侧了侧头,一对深邃的马眼在驯马场里来回观望,似是不大喜欢言战的
  触碰。言赋拉住缰绳,抬头看了言战一眼,小声说:“别骑了。”
  言战没答话,伸出手去,把言赋手上的缰绳拽过来,“上马了,就得骑着走。”她的黑色手套边儿上是一圈修饰的粉色蕾丝,言战指了指言赋的眉心,“松手。”
  这时候从云层里窜进来一小片阳光,言赋仰起头来,看向坐在马背上的言战,他恍然间像是看到了他早已过世的父亲,言战抿唇的时候有些像言忱。
  “猎阳,猎阳?”言战喊了两声这匹马的名字,马儿不动,三位叔公站在驯马场外,四叔公有些担心,就说:“实在不听话就别骑了。”
  “言战就爱骑不听话的啊。再说,驯马师都在呢,怕什么?”三叔公笑得爽朗,二叔公皱着眉头,倒是未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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