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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哈拉组陪聊服务一份~”缪拉满心欢喜地传达客人的需求,“只能找罗严塔尔元帅行吗?”
客人没的选,罗严塔尔也没得选。
硬挤出笑容坐上对面的座椅,恍惚间罗严塔尔觉得自己是给心理咨询室打工而非咖啡馆。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想聊的?”罗严塔尔尽可能绅士地问。虽然内容无乎是些感情琐事以及想进一步料及米达麦亚的信息。
“其实是这样的……”客人的表情非常严肃,可罗严塔尔严肃不起来,因为每个人的开头都是这样。“我是因为暗恋米达麦亚先生才来这里,还办了张VIP卡。”
“是吗?”罗严塔尔的态度显得无所谓,“我和你差不多。我是为了他特地来这里打工的。”
女性客人瞪大双眼将罗严塔尔一番打量,他凑过头去用一只手挡住嘴悄悄地说,“没用的,他喜欢女生。”接着她有补充了句,“你要去变性也没用,因为你比他高。”
'噗'罗严塔尔一口气将咖啡喷在桌面上。地球的女人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
拿过抹布擦净咖啡渍,罗严塔尔的服务一共五句话就结束了。不过这不代表她的工作结束,一个服务的结束往往是另一项服务的开始。
眉头紧锁的脸瞬间转为笑脸迎接他的下一个客人,同时也是下一次打击。
“米达麦亚同学在班上是第一名,而且每次短跑比赛都是冠军。”一听就知道是大学同学。
罗严塔尔冷笑着,“不愧是疾风之狼。”
接待了一堆女性客人,不是暗恋米达麦亚的就是明恋的,要不然就是同学或与他之间的话题只能聊米达麦亚的人。罗严塔尔觉得自己就差与米达麦亚家七大姑八大姨交谈了。
终于罗严塔尔遇上了一个男性顾客,当他自以为解放时坐下一看,帅气的五官纠缠在一起。为什么米达麦亚你也要找我来探讨人生!
“克斯拉、老板!”罗严塔尔起身大喊,“这儿有个浑水摸鱼的。”
“哦~米达麦亚的话刚才付钱了。他现在可是你的客人,要好好招待。”克斯拉说着甩了甩手中的钱。
罗严塔尔用慢动作播放的方式坐下,又用同样的速度抬头看眼前这位他认为最糟糕的客人。米达麦亚正冲着他微笑,笑容里充满了杀气。
“亲爱的罗严塔尔元帅阁下,我记得当日帮你找工作时阁下答应我做恋爱顾问。是的,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是恋爱顾问而不是恋爱对象。请问你能好好解释一下关于我生日当天发生的事吗?”米达麦亚字正腔圆地说。每一个字都打在罗严塔尔的心口上,他的心脏的振幅都像扩大了一倍,特别是在“亲爱的罗严塔尔”几个字时。
做恋爱顾问的事他一直都记着,只是不巧在8月30日那天忘了。罗严塔尔的内心是喜欢米达麦亚的,他不但喜欢而且在同僚中是最喜欢。十年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被替代。
可是爱吗?他犹豫了。这位帝国名花的终结者其实并不算了解爱,他甚至还不如被称作金发小子的皇帝陛下。或许是友情,或许是爱情,更有可能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记得,当然记得。”罗严塔尔要把对话持续下去,不然两人的无声给他的压力更大。“你要相信我,现在与艾芳瑟琳发短信、约她聊天、约会她一定比以前更积极。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主动约你出去。”话刚说完米达麦亚的手机屏幕一亮。
罗严塔尔看着米达麦亚的表情有欣喜到淡定再到郁闷,他知道事情不妙。
“承蒙先生照顾,艾芳真的来约我了。她说过会儿就来。”米达麦亚白了一眼罗严塔尔,“她还说务必请你也一起,她要找我两谈谈。”他加重了“我两”,罗严塔尔觉得接下来等待的时间仿佛是他的审判倒计时。
艾芳瑟琳带着草帽样式的遮阳帽走进店内与每个人都亲切地打招呼。米达麦亚如往常一样只是一挥手便脸通红,罗严塔尔似乎也放不开,他不知道元帅夫人将会说出怎样不得了的言论。
“我听罗严塔尔先生说了,他说米大麦亚学长暗恋我~”艾芳瑟琳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抬头望着不知所措的好青年。
简直是女神下凡。
不仅是米达麦亚,罗严塔尔也报有同样的想法。他原本以为艾芳瑟琳一开口便是会让他下地狱的台词,没想到把自己捧上了天。可再转眼一想,先捧上了天再打下地狱好像更糟糕。
米达麦亚将自己凌乱的蜜色短发挠得越发得翘,他视线游离在海鹫的各个角落就是不敢正视艾芳瑟琳的眼睛。
“我很感谢学长喜欢我。”艾芳瑟琳顿了顿,她的视线盯着在一旁的罗严塔尔,“不过我觉得有更适合学长的人。恩……怎么说呢,那个人比学长对我所付出的付出得更多。”
晴天霹雳。
米达麦亚知道自己是被发好人卡了。他恶狠狠地看着罗严塔尔,此时此刻作为恋爱顾问他应该说点什么逆转局势。而恋爱顾问本人也处于晴天霹雳的状态,他不知道米达麦亚是否明白艾芳瑟琳话里的含义。
“该怎么说才好?”米达麦亚脚后跟用力地踩着罗严塔尔的脚。
左顾右盼之后罗严塔尔明白了,平日里一起作战的同僚,好心收留他们的店长与员工此时此刻都是隔岸观火的小人。
“那个艾芳瑟琳小姐。”见罗严塔尔开口,艾芳瑟琳很好奇。“那样的人根本不在地球上。”他说得是实话,他不是地球上的人,而且又是一个已死之人。
“就算是他在别的星球也会为了米达麦亚学长飞奔而来的。”
“等等,艾芳。别人有多喜欢我,我不管。或许对那个人来说对不住,但是我真的喜欢你!”米达麦亚一口气把脸都憋红了终于说出了人生第一次告白,“希望你能不要考虑他人的难处,只要你喜欢我的话……”
艾芳瑟琳听着很欣慰,她喜欢米达麦亚,听作为老师的父亲说这位学生如何如何优秀时就一直想见一面。虽然他没有想象中王子般的外形但是他为人真诚、老实,有些老实过头也是可爱之处。她又想到双眼失神的罗严塔尔,两次见到他时异色的双眸中都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她突然明白了,那是为米达麦亚而闪烁的,如果失去米达麦亚那双眼睛又会变得如何?
在艾芳瑟琳做着内心斗争期间,罗严塔尔失落地离开两人独自找了个小角落靠着。他没有心思继续工作,因为米达麦亚刚刚才说了他不管自己有多喜欢他。
听说双璧之战后米达麦亚在旗舰人狼上无声的哭泣,是为他在哭泣吧。他不愿认为对象是失去父亲又被母亲抛弃的菲利克斯。每当想到米达麦亚这样一个刚强的男人为自己落泪,让他胸口再被陶杆干穿一次也愿意。
“罗严塔尔,你不要偷懒!”手臂被拽住,罗严塔尔被动地跟着米达麦亚走到沙发边坐下。三人呈奇怪的坐法,米达麦亚与罗严塔尔并排坐在沙发上而艾芳瑟琳单独一人坐在他们对面。
“怎么个事?”罗严塔尔还未从失落中缓和回来。
“不是说了吗,艾芳要找我们两!对,我们两谈谈。”
“那请说吧,我愿意为你效劳,小姐。”罗严塔尔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出绅士般的鞠躬。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只是想请你们帮个忙。”艾芳瑟琳的视线不停地在两人的披风上打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自古红蓝出CP这句话。”
“有倒是有……”米达麦亚感觉不妙。
“没有!”罗严塔尔是实话实说。
“是这样的……”罗严塔尔好像觉得之前也听过类似的开场白,而且直觉告诉他听完之后他与米达麦亚的关系会更加不和。
“不用说了,你不管要求什么我们都答应,都配合!也请你经常和米达麦亚好好约会!”
艾芳瑟琳点点头,表示默认。
米达麦亚的表情与心情感激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他想紧紧握住罗严塔尔的双手然后神情地喊一句“兄弟啊!”
得到回应的艾芳瑟琳没再多说两句就离开海鹫,罗严塔尔愣了一下,单还没买。他看看米达麦亚,米达麦亚斜着眼睛看他。
对,是他一开始把事情搞砸的,不过说来说起始作俑者还是莱因哈特,奈何人家是皇帝陛下。
“店长,从我工资里扣吧,如果还有工资的话……”
罗严塔尔元帅的陪聊服务几乎持续了一周,终于在让艾芳瑟琳心满意足地离去后告一段落。他心里有些愤愤不平,说到底他只是替皇帝陛下背了黑锅。
“吾皇……”罗严塔尔是将“吾皇”叫得最动听的一人,这点吉尔菲艾斯即便心里不高兴也不得不承认,“有件事下官想和你商量商量。”
“说吧。”本准备同吉尔菲艾斯一同上楼的莱因哈特有些不悦。
“下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加班了一周多了,陛下您说是不是。”
“算是吧……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陛下您不觉得加班应该以身作则吗?陛下在帝国的时候可是带领全国文武官员节俭勤勉的人。难道地球这个地方真的会腐化人类的心灵吗?”罗严塔尔一边说一边向莱因哈特暗示地球教的种种堕落。
“明白了,不用多说。明天朕加班就是了。”莱因哈特不耐烦地答应。“诸卿听着,从明天起由我做第一人,开始轮流加班。不加班的人晚上可以稍作休息。明白了吗?”
众人点点头。被莱因哈特的气势所压倒,克斯拉作为店长也跟着点头。
“好,大家回去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伙伴们的陪同,实习已经过去一半了~
☆、加班要付加班费
窗外传来12声钟响,可莱因哈特依旧辗转难眠。他后悔自己先前做出了如此不谨慎的决定。电子钟上的日期“嗒”地转为9月9日,莱因哈特看着身边熟睡的红发有人心有不舍。这是第六个9月9日了吧,没想到有能与吉尔菲艾斯一同渡过这一天的日子。
莱因哈特悄悄起身靠在床架上,修长的手指穿过红色的卷发顺着头发在手指上缠绕了一圈。手上的触感是那么真实,他还依稀记得吉尔菲艾斯的身体失去温度时,连那头美丽的红发也淡然失色。原先的挂坠交给了姐姐,纪念吉尔菲艾斯的头发也一同给了,但莱因哈特已无所谓,吉尔菲艾斯本人现在正睡在自己身边。一起一伏的胸脯,从鼻腔呼出的热气,这就是他的吉尔菲艾斯。
“吉尔菲艾斯,已经睡着了吗?”莱因哈特凑到吉尔菲艾斯耳边温柔地问。
没有回应,只有几声均匀的呼吸声。
不要紧,不用担心,等天亮了吉尔菲艾斯就会醒,接着如同之前渡过的每一天一样,他们可以待在一起。莱因哈特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安慰自己。来到地球后的日子起初有些不习惯,但渐渐地他融入了还就适应了他们的生活方式,甚至有点不愿离开地球。9月9日在他丝毫没有心理准备时到了,曾经是他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不知如今是否会将人生转回原点。
'我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莱因哈特在心里自责,'明明要到9月9日了,我居然答应罗严塔尔加班。当时吉尔菲艾斯改多失落啊……'比起担心早上醒来吉尔菲艾斯像美人鱼一样化作泡影,不能陪他共度人生最重要的日子更让莱因哈特难以入眠。
早上莱因哈特在床沿呆滞地静坐约有5分钟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吉尔菲艾斯面容担忧地按住友人的肩膀将他按回床上,一遍替莱因哈特换衣服吉尔菲艾斯一遍担心地说“你这样今天怎么加班……”
莱因哈特很想回他一句“你那么放心不下,要不陪我一起吧。”可他太累了,一头栽进吉尔菲艾斯的胸膛,熟悉的触感与气味,没几秒他便进入熟睡状态。无奈之下吉尔菲艾斯只得转身将莱因哈特放在自己背上驮着他下楼。
工作时间莱因哈特各种心不在焉,往往像在罚站一样,站着站着就出神。有时他看着吉尔菲艾斯忙碌的背影竟与自己曾经的幻想相重叠,只是那个吉尔菲艾斯应该有与他同样能够凸显气势非凡的披风,手中拿着的也不可能是餐盘、杯子、抹布,起码得是文件。
罗严塔尔依然很忙,他几乎承包了两人半份的工作,还有半份是米大麦亚的。罗严塔尔已经不太介意了,反正都白加班一周有余也不在乎多那么几小时。人在感到不公平又无可奈何时总会想方设法地自我安慰。譬如罗严塔尔,他看着发呆的莱因哈特就拼命告诉自己倒了晚上8点皇帝陛下要忙东忙西而自己作为臣子缺可以享一份清闲。
吉尔菲艾斯在工作之余总有意无意地走到莱因哈特身旁,用手在他眼前上下挥动。他很怀疑莱因哈特是不是站着睡着了,因为营业以来他还未说过一句话,来一声“哼”。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