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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中有7个是正统军人出生,身手不差,他们开着车,实在不行可以自保朝着地球教徒撞过去。
米达麦亚告诉自己不太会是地球教徒,说不定、也许只是罗严塔尔和那个女生勾搭上了。对,罗严塔尔长着一张招蜂引蝶的脸,一定是女生。接着米达麦亚的脑内开始上演青春偶像爱情伦理剧,他脑内的八点档正上演到一半时,车到站了。他下了车,站在青年旅社山顶分店的门口,天还亮着,走进大厅,他已经见识过一次了但还是为巨大的差距感叹了一下。
“其实我并不愿意分手的,米达麦亚,真的,请卿务必相信我。”罗严塔尔站在海滩边,陪着米达麦亚一起任由冰冷刺骨海水一次又一次冲刷着自己的脚背、钻入自己的脚下。
“如果不愿意那就不要提出分手啊!混蛋!这种像狗血八点档一样的发展到底是怎么回事。”米达麦亚在没把心中的怒吼说出来。“因为你是有苦衷的所以不得不分手,但是心里最爱的绝对是我。”他眼角耷拉着不带感情地说,像是被老师罚读课文的小学生。
“我可能快死了。至于有多快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如果我死了卿一定会很难过的……”罗严塔尔进入了他平日里喝醉酒后胡乱说话的状态,也不顾米达麦亚一脸想吐槽但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的表情。
“说的好像分手了之后我就不会难过一样……你难道是准备劈个腿,脚踏几条船?难不成是准备从我这儿撬走艾芳吧!”
“我说的是真的。”罗严塔尔一把拉过米达麦亚将他抱在怀中。头埋在对方的锁骨上,米达麦亚瞬时反应不过来,大事其实是指罗严塔尔得了绝症?
“晚期了吗?”米达麦亚的声音很沉闷。
“啊?”罗严塔尔放开怀抱,原本想来一个煽情的分手拥抱,最后被米达麦亚一句他没听明白的话给扰乱了气氛。
“不是癌症晚期吗?”米达麦亚揉着眼眶,泪水在里面打转。
“去你的癌症晚期!我是说……我们差不多该回瓦尔哈拉了……”罗严塔尔的声音越说越轻。
与地球教的真人CS比赛已经过去好些日子,通过奥贝斯坦的不可思议的情报网瓦尔哈拉组的成员得知一个天大的消息——地球教徒最近的“回家率”很高。他们找到了回瓦尔哈拉的方法,也有可能是时间到了。
所谓时间到了,是他们在图书中看到的。很多古代的书籍会描述死人复活回到阳间的故事,但故事结局普遍是复活的时间已到或者鬼魂的心愿已料,总之无一不是回到死的国度。
米达麦亚是既生气又开心,罗严塔尔把他看得如此之重他很开心,可罗严塔尔以为分手了之后两人冷漠下来米达麦亚就不会为了他的离去而悲伤,也太看不起两人的纯友情的部分了。既然罗严塔尔希望两人变得冷漠像点头之交一般,那他就随其心愿,分手就分手。
“好吧,我懂了,你要分手,那就分手。”米达麦亚一换态度,同意了罗严塔尔。“只不过在分手之前我想知道关于你们回到那个什么瓦尔哈拉,其实也就是死的意思吧?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米达麦亚来到青年旅社山顶分店的那个晚上,满腹牢骚的狮子泉10人旅游团也回来了,当然相见时必定各自都惊讶了一番,发现罗严塔尔活得好好的米达麦亚很欣慰,因此他将“在外惹下了情债”当作了标准答案。
那一晚奥贝斯坦解释了为何手机不通的原因,是阴谋但又算不上,因为抠门没有乘坐专车的10人肯定无法在大巴士上进行手机号的认证,景区这一片是青年旅社,确切的说是他们老板的天下。
“所以你们不是迷失在大山里而是信号被屏蔽了?”米达麦亚哭笑不得,亏他脑海里上演了几部大片级别的故事。
另一个莱因哈特让调查的奥贝斯坦没费多少工夫就查到了,其实只要有网络,用搜索引擎一搜索便能知晓,对方毫无刻意隐瞒的意思。青年旅社的投资人是费沙黑狐鲁宾斯基,说白了也就是费沙黑狐有限公司旗下的一部分产业,而之前提到的“特留尼西特式的微笑”没有说错,为霸王景区、交通与青年旅社背后撑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正式特留尼西特。他本人虽说是混不进政府当不了要员,但这不妨碍他成为一名公众人物。靠着堪比安利和洗脑的演说,特留尼西特很快出现在各大场合的话筒前,因此也认识不少道貌岸然的政治家。
“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与群分啊……”米达麦亚叹气道。
“刚才你解释的问题昨晚不都说过了吗?”米达麦亚又听了一遍后还是没有新发现。
“是解释过了,但卿没发现吗,到哪儿都是地球教。我们之所以知道地球教的□□不是靠奥贝斯坦那家伙的信息网而是周围这群不小心说漏嘴的地球教徒。”罗严塔尔望向宽广无垠的大海,最远处海天一色合并成一条线。头顶的天空从蔚蓝渐渐变阴暗,似乎将要下一场大雨。
阴影洒在米达麦亚的脸上,在他失望的脸庞上更添加了一份落寞。
“地球教的人比你们先复活不久,有的和你们几乎同时复活,但现在他们开始一个一个死去……因此你们就推断自己也是时间到了该回去了是吗?”米达麦亚低着头,脚下的小螃蟹横着朝岸上爬,它在拼命地躲避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脚的海螺躺在沙滩上,海浪将它们冲向内陆,向回退去时又把它们卷入,如同做着往复运动一般。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种感觉就像,‘啊,和我同一天出生的家伙今天死了,说不定我明天也会死一样。’哪儿有什么科学依据!”米达麦亚轻轻地拍着罗严塔尔的脸庞好让他清醒一些。
可罗严塔尔做不到,他的灵魂看到了一切,替自己盖上狮子旗的米达麦亚以及在人狼上默默哭泣的米达麦亚。
“不一样。况且根本毫无科学可言,我们都是复活的人,复活这件事本身不就已经违反了科学依据了吗?”罗严塔尔的反问让米达麦亚哑口无言,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张大嘴巴“啊”了一声后便陷入沉默
“那……那就算这样。时间到了也只是你们自己的臆断。或许是他们活厌了呢,或许是遇到意外了呢。你要知道人走在路上还有可能被车撞死,就算呆在家里也保不准房子塌了……”米达麦亚避开之前与“科学”相关的话题又开始滔滔不绝地劝说他的朋友。
“最早一批是在比赛的时候死的。卿请告诉我,拿着彩弹枪的我们是怎么将他们给谋害的?”罗严塔尔的提问又是对米达麦亚的致命一击。他想到那天毕典菲尔特带着棒球棒,不过如果毕典菲尔特真的误杀了人,棒球棒上一定会沾上血迹,可这么一想那天另外四个人回去的时候好像是怪怪的。
海滩之旅季度的无聊,原本就来的不是季节,无聊是必然的事。回到旅社,所有人注意到米达麦亚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们看着罗严塔尔想问问他是不是出事了,可后者一副被家长职责了的少年用避开眼神的方式证明和自己无关。
“米达麦亚……?”
“没事……”
回到房间,他和罗严塔尔一起住的房间,米达麦亚倒头趴在床的正中央将两个枕头与被子都团成一团抱着身下。他失恋了,虽然是和平分手,但就像电视里演的那些遥不可及的故事一样,一对恋人由于客观的种种原因不得在一起。他总是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一脸嘲笑地吐槽,没想到刚从观众转换到演员的角色,他人生的编剧便嘲笑了他一番给了这样一出戏码。
如果罗严塔尔几天之后真的会死的话……
海鹫的双璧冷战就此打响。
旅游结束回到家中,罗严塔尔算是搞清楚米达麦亚出现在青年旅社大厅的原因。他笑得很诡异地拍了拍缪拉的肩膀,后者随着拍动的频率每次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谢、谢、你、啊、缪、拉、同、学。”像是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但罗严塔尔没有责怪缪拉的意思,双璧的分手是迟早的事,只不过缪拉原本的好意让他提前了一两天。
不过话又说回来算得缪拉有自知之明,在新海鹫开张前没敢去招惹双璧之中的任何一个,只是可怜了毕典菲尔特每天在忽冷忽热中受煎熬。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谈
皇帝莱因哈特的26岁生日谈不上是大生日但因为有着皇帝的名号必须得好好庆祝一番,但在费沙黑狐提出承包当日一切费用以及请求和谈之外困扰着众人的还有另一个问题——莱因哈特到底
是几岁来着?如果按他去世的那一年过了25岁生日来说,这次是该过26了,同样他们为吉尔菲艾斯过生日时也纠结过,于是按两个月前的方式蜡烛插着26,实际为皇帝过了负一千五百来岁的
生日。
“蜡烛没有负的,而且拿四位数的蜡烛诸卿会吓到营业员的。”两个月前莱因哈特的提议得到了采纳,两个月依然如此。
深黄色的卡纸裁剪而成的皇冠架在莱因哈特的都上,他像个孩子一样头顶王冠,披着披风,时不时地摆出无用而帅气的姿势。王冠到底用金黄色还是深黄色,又是一个讨论了许久的问题,两
派人各执己见不肯让步,最后梅克林格以自己是个有欣赏艺术的眼光的未来艺术家替众人做了决定,用深黄色的不与皇帝本人的金发相撞。
除了头顶上的王冠之外,摆在新海鹫某一桌上的豪华三层蛋糕,据说价格是五位到六位数,摆在桌面上的银质蜡烛架与上面的白色蜡烛以及同蜡烛架配套的银质餐具全由费沙黑狐提供。顺带
一提的是,蛋糕吃光了没了,但剩余的几样东西只是借给海鹫来撑撑场面,用完了还是要还的。当鲁宾斯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还”之后,莱因哈特点点头,心里不断地诅咒他早日因抠门
破产。
“也不是什么大生日,况且朕本来只准备和几位朋友一起庆祝一番。让卿破费了。”莱因哈特感谢了他,不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更重要的是得让鲁宾斯基明白他的讨好完全是拍错了马屁。皇
帝的原先计划是与海鹫的其他人,主要是与吉尔菲艾斯一起度过一个私人的生日,而鲁宾斯基以庆祝为由进一步与他进行和谈,看似在讨好皇帝实则打乱了皇帝的计划。年轻的皇帝不显露于
色,但在话语间时时刻刻地表示着不满的情绪。
“怎么会呢,莱因哈特陛下,我曾是费沙自治领的领主,也就是您的臣子。作为臣子为皇帝的生日献上贺礼是再义务之所在。”鲁宾斯基也不是听不出皇帝的不满,他表现地毕恭毕敬,演技
过头了比起从遥远边疆赶回首都祝贺的臣子更像个献媚讨好的佞臣。
“是嘛~”莱因哈特挑了调眉毛,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玻璃杯的下端,杯中没有酒。鲁宾斯基很识相地拿出一瓶上好的红酒亲自给皇帝倒入杯中,站在他身后的两名亲信没有动手的意思
,估计是他事先交代好的。“朕一直没发现卿原来也有作为臣子的自觉。哈哈哈。”莱因哈特只是抿了一小口红酒就知道鲁宾斯基是花了大价钱的人,不过对方已经拿下了一个奢华无比的蛋
糕,再多加一瓶上等红酒也只是在总价上加了个零头。他优雅地放下酒杯,杯底轻轻地落在米白色的桌布上没有发出声响。莱因哈特停止了对鲁宾斯基略带恶意的戏弄,看对方的架势颇有诚
意,他不便旧事重提,虽然表面上新海鹫一方是占着优势、被人请求的,可若真把黑狐给惹恼了,对方放弃最后和谈的机会拼个鱼死网破,新海鹫在资金与规模上完全不在一个等级。抓住眼
前最有利于自己的机会才是上上策,莱因哈特是个明白当下情势、明事理的人,为了一个过去的无关紧要的愤恨而将未来放弃是愚蠢的行为。
鲁宾斯基的和谈只同莱因哈特进行,结束了生日宴后,他身后的两名亲信识相地退下,他们另坐一桌靠近海鹫的门口表现出不打扰谈话的倾向。莱因哈特坐着,他身后站着吉尔菲艾斯,面无
表情。吉尔菲艾斯看似是莱因哈特的亲信,所有人在他去世的时候也认为金发皇帝,当时还是元帅的莱因哈特失去了他的左膀右臂,其实他失去怎么会只有手脚那么简单,灵魂破碎的声音在
地狱忍受着无尽煎熬的痛苦、一个一个漫长而又孤寂的夜晚里梦魇中痛苦□□只有莱因哈特自己知道。吉尔菲艾斯不是一般人,他是相当于自己的存在,不管对方有着怎样屏退左右的要求,
留下吉尔菲艾斯一人是他的底线。
鲁宾斯基在和谈时处处注意着他为人臣子的身份,尽管莱因哈特表明不在意,他也从未将他看做帝国的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