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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
为什么是杂志?
这个问题显然也是少年想问的,他茫然地歪歪脑袋,看向一脸激动的金毛。
还没等他问出口呢,金毛的尾巴已经拼命摇起来了。
“这些都是用我做封面或者杂志内册的杂志哦~有很多很多我的照片,小黑子如果愿意看的话,我会非常开心的~”
黑子:……
为什么我要在生日这天收你的照片?
那边,金毛还在痴汉的碎碎念:“小黑子这么可爱,小时候的照片一定也很可爱,可以把我们两个人的照片合到一起,就像我参与了小黑子长大的所有过程一样——”
唰的一声,赤司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剪刀。
“凉太,如果你想死的话,不需要这么委婉的。”
他顿了顿,又微微挑起嘴角:“无论是小时候的哲也还是现在的哲也,都不是你能觊觎的。”
“凡是觊觎哲也的人,通通都得死。”
金毛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抖了抖,委委屈屈地不说话了。
那么对这份礼物,裁判会给出什么样的分数呢?
面瘫着一张小脸的黑子挥挥手,果断给了历史最低分——3。6分。
这真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分数,看来黄濑君将止步于这里,无缘我们的决赛了呢……什么?这场比赛没有决赛,只有这一场?咳咳,亲爱的观众,刚刚我说了什么请完全无视,让我们赶快切到下一位选手……
下一位是从头到尾嘴都没停过的紫原君。他慢吞吞地移了过来,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巨大无比的零食袋里掏出了一袋白色的什么。
裁判显然很是震惊,他不可思议地打量着紫原,喃喃道:“紫原君,你不打算自己吃掉吗……”
愿意让东西给别人吃的吃货还叫什么吃货!
紫原懒洋洋道:“这个是给小黑仔的生日礼物,我是不会吃的。”
骗人!主持人用目光谴责他,刚刚说好了要送一大堆的,结果全被你一个人吃掉了,还拿这么一个小袋子来糊弄单纯的哲也!
简直不能忍!
主持人义愤填膺地几乎要拔剑,可是黑子直直拆开包装袋看了看,随即露出无比惊喜的表情。
“这个是香草奶昔味的糖,”紫原解释道,“肯定会比香草奶昔更加好吃的!”
黑子点点头,拿起一颗剥掉了包装纸,随即将糖扔到嘴里。
这颗糖一定非常好吃,因为裁判的身后已经迸发出了一大堆一大堆的粉红花花,那小表情看的主持人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非常好吃,紫原君,谢谢你。”
毫无疑问,又是一个高分。
慷慨的黑子小裁判毫不客气地给了他9。3分,只是要求他把刚刚用过的房间再打扫一遍。
因为那里,已经被堆积如山的零食包装袋掩埋了。
接下来上场的是翠翠。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把地上的镰刀捞了起来,扛在肩膀上,一举一动都认真而严肃。
只是,那镰刀和他斯文的脸实在是太不相配了,看的我们的摄影师都扭过了头去。
毫无所觉的绿间掏啊掏,终于掏出了一个无比精致的蓝色小鸡荷包。没错,上面绣的既不是争奇斗艳的花草也不是慷慨激昂的古诗文字,而是一只圆滚滚软绵绵有着两只黑豆眼的蓝色小鸡。
黑子有点懵。
绿间继续掏,又掏出了一个和荷包上的蓝色小鸡如出一辙的小鸡玩偶。
所以说,他家是卖鸡的吗?
在我们刚刚闲聊两句话的时差里,绿间君已经开始给黑子君上课了。
“这两个东西,你一定要随身携带。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只有把上帝的恩赐牢牢把握在了你手里,才能随心所欲,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听的两眼蚊香眼的黑子:……
他就说,和绿间君交流是行不通的。
于是他勉勉强强给了某人一个6分的及格分。
他们几人的礼物都献上来了,便齐刷刷地看向刚刚在一旁闭目养神神态悠然的赤司,眼中写满了对知识和八卦的渴望。
赤司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堆凑到自己面前的脑袋。
他顿了顿,轻笑道:“想知道?”
众人连连点头,差点把脖子给甩断。
这位祖宗漫不经心地靠着,淡淡道:“真可惜,这份礼物除了哲也之外,你们谁也不可以看。”
黄濑的嘴上登时可以挂上个油壶,显然很是不满。
赤司一扭头也看到了他的神色,似笑非笑道:“怎么,凉太,你有意见?”
二黄瑟缩了下,默默把鼓着的嘴收了回来。
“所以,”赤司愉悦地宣布道,“现在,我要和哲也单独进入房间里拆礼物。你们谁也不允许偷看,否则的话——”
他的手腕轻轻一抖,锋利的剪刀便狠狠地扎进了墙壁里。
几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可是他们又实在没有反抗大魔王的勇气,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裁判飞进了别人的盘子……
这一等,又是两三个小时。
本主持人已经等的长出了蘑菇。
等会儿,在刚刚,我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其实,我可以长蘑菇!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本身就是一棵蘑菇!
身为蘑菇,我当然应该一直待在墙角附近,一动也不动。所以我欢快地呼唤了我的伙伴,几个人排排坐,集体蹲墙角老老实实当蘑菇。
“主持人,你在干什么?”黄濑好奇地走过来问道。
我一言不发。开玩笑!蘑菇怎么会说话呢!
可是有一棵还不是很成熟的蘑菇说话了:“他不是主持人,我们几个都只是蘑菇,蘑菇而已~”
“哈啊?”
二黄表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就在这时,一个城凛组成员气喘吁吁跑过来,道:“绿间医生,之前你不是要了一批精神病人做研究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群精神病人跑了!”
他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墙角一溜蹲着的众人,登时大喜道:“原来你们在这里啊!快快快,快来人把这群病人带回去——”
绿间彻底怔住了,毫无形象地张大了嘴巴。
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总觉得那台摄像机不对劲了。
不仅十分眼熟,而且连线都没插!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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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们的哈哈~
明天回归正文~
☆、花宫的回忆。。。。。。
“……我出门了。”
“早点回来哦,小真。”木吉笑眯眯地从房间里探出头。
所以都说了不要叫我小真了啊!
明明这声抗议就在堵在喉间,看着那人笑的敦厚的脸,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别别扭扭应了一声,“哦。”
花宫真隐约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明明那人永远都是不急不慌笑容温和的样子,却好像掌握了他所有的命门,将他吃的死死的,完全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很不好。
花宫默默地想着,一脚把地下的小石子踢远了。
可是,如果说干脆离那家伙远一点……
他……却又真的舍不得。
很久没有人,那样关心过自己了。
“花宫君,早上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青年吓了一大跳,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惊魂未定道:“什么鬼?”
那声音顿了顿,随即委屈道:“我是人,不是鬼。”
花宫捂着受到惊吓的心脏定睛一看,这才看见头发浅淡的少年。
“哦,原来是……”他歪着脑袋想了想,“黑子君?”
少年含笑点头。
上一次两人见面还是在帝光开例行会议的时候。花宫早早就从底下犯人的口中听说了黑子哲也这个名字,可果然,见面之后还是被对方无比稀薄的存在感给惊着了。
“黑子君这是要去哪里?”
“图书馆,”少年扬扬自己手中的书,“有一本书需要还回去。花宫君呢?”
暗紫头发的青年皱皱眉,含糊道:“有些事儿,需要去处理一下。”
黑子诧异地盯着对方,半晌后忽然微微笑起来。
“喂,你笑什么?”花宫不爽了。
“花宫君真是变了很多呢,”少年笑道,“上次我和你打招呼时,你只回了我一个哼字,掉头就走了呢。”黑子语气平板地陈述道,“不仅如此,和别人说话时也总是一副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架势,让人看着莫名地火大呢。”
这次,称呼时连敬称都用上了。不想回答的问题也没有直接忽略,还知道含糊一下,真的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喂喂,我有吗?”花宫不爽了。
黑子不说话,就用澄澈的眸子盯着他看。
看的花宫没了辙,只好连连挥手:“好好好,我脾气差好了吧!”
其实他对自己十分了解,那样阴郁又不耐烦的一个人,哪有人愿意接触呢?这么多年来,看他不顺眼的人都可以连起来绕地球一圈了。
“可是花宫君,最近真的变了很多呢。”黑子顿了顿,意味深长道,“都是木吉君的功劳吧?”
青年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嘟囔道:“我乐意,关他什么事?”
看着他开始泛红的耳根,少年善良的决定不去拆穿他,也不再恶趣味地逗弄他,挥挥手便准备和他告别了。
青年别扭地哼了一声,冲着少年的背影嘟囔道:“我和那混蛋才没有关系呢,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泛起了一些不明的情绪。
他稳了稳心神正要走,眼角却忽然映入一抹显眼的红色。
难道是赤司?
花宫立刻抬起头,向远方看去。
可走来的青年身材高大,和赤司明显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头发是颇为显眼的红黑两色,配上非常有特色的分叉眉,真真是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像是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心湖,瞬间泛起不平静的层层涟漪。
……那样一张脸,究竟是在哪里看到过呢?
记忆从漫长的时光里缓慢回溯,逆流向上,企图寻找出一个答案来。
可是找到的,只是一片空白。
“火神君,早上好。”黑子也看到了走来的青年,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哟,早上好,黑子。”火神大大咧咧冲他挥挥手,怀中被二十几个汉堡塞的满满当当,一点多余的空当都没有。
“吃这么多?”少年明显有些惊讶,犹豫半晌道,“火神君,我让赤司君给你加工资吧。”
这样你会养活不了自己的。
他的潜台词无比明显,火神摸摸鼻子,底气不足道:“我只是偶尔才会吃的这么多……”
虽然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火神……
这个名字让花宫失神了一瞬,随即盯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猛瞧,眼中满满都是复杂的流光涌动。
他的注视很快让火神觉得不舒服了,推推身边的少年,悄声问道:“黑子,那家伙是谁啊?”
少年学他的模样压低声音,细声细气道:“花宫君,之前刚加入进来的新人,只是上一次火神君恰好不在呢。”
身材高大的青年闻言,又多打量了对方几眼。
对面的青年紫色的刘海盖住了大半张脸,那种阴郁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状态,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他皱了皱眉,也未说别的什么话,便匆匆忙忙向监狱那端走去了。
花宫慢慢移开目光,心里却像有一座火山翻滚奔腾,瞬间淹没了原本平静的荒原。
火神。
那是一个能召唤起他回忆的名字。
在花宫年幼时,其实和普通的孩子一样,拥有一个平凡但美满的家庭。
感情甚笃的父母,总是宠溺着照顾他的哥哥。
他不懂得什么烦恼,也没有什么忧虑,每日便和那些普通的顽童一起,追逐打闹,互相嬉戏。
男孩子之间总少不了小摩擦,有时有小朋友欺负他,他便哭哭啼啼回家去找比自己大四岁的哥哥告状。
“哥哥哥哥,某某欺负我!”
于是在他眼中无所不能的哥哥便牵着他的手出马,找到那个肇事的小朋友,一直将对方说到哑口无言哽咽不语为止。
花宫觉得可骄傲。
他的哥哥是个英雄。
可是有时,他也会懂得一些大人世界的东西,比如母亲总是忧愁的叹息,父亲总是成夜成夜的不回家,身上满是血腥味……
直到他在玩耍时,从父母的房间翻出了成堆的枪械。不知世事的他好奇地把玩着那些在他看来奇形怪状的东西,直到一向温和的哥哥难得翻了脸,从他手中把那些东西夺下来,冷声教育道:“这些都是不好的东西,你不能碰。”
年幼的花宫不懂。
“为什么不能碰?明明是我家里的东西,不可以拿来玩吗?”
比他大一些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