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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威武》作者:信手画
文案:
“肖随;别忘了你的身份。”
“哦,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呢;娘子?”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天作之和 生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肖随(陈夏)肖竞 ┃ 配角:花贰邢满贯等等 ┃ 其它:多cp主次难分~
第1章 做牛做马,简直就是虐
01
窗外春风动,可这窗内的景象却还是料峭冬寒,一个中年男子和另一位青年相对而坐。
“肖总管,您看这儿,是不是再通融通融。”
被唤做总管的男子倒是不为所动,摩挲着手旁的白玉茶具,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
子。
中年男子有些坐不住了,锦袍下突出的肚腩随着吸气一松一紧,金丝缝制的貔貅像一只可
笑的大狗忽大忽小。
“赵掌柜,东家的脾行你我都了解,今天您要是拿不出这三个月的账目,我也只好不顾情
面了。”语罢男子便起身。明明只着一身素袍却分明压了貔貅一头,洒脱离去。
玉是好玉,可惜,跟错了主。
“呸,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肖家喂的一只狗。”赵掌柜这时到好像恢复了气力,狠狠吐了口
吐沫,胖手一扬,白玉茶具就碎成了渣。
狗吗?肖随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眸色一沉,面上却毫无喜怒。不过也就是如此罢了。
华北肖家经商已有百年,横跨北方一家独大。十年之前,肖家的上代当家因故去世,长子
肖竞一人抗起了整个肖家。可但凡说到这位新任当家,可就真真没有几句是算得上好话。
十八岁当家之初就已是铁血手腕,毫不留情。旁的人入不了他的眼不说,就是身边至亲他
一样下得了狠手。六年前将胞弟嫁往西南齐家,在当年可算是轰轰烈烈。虽说现在世上倒是
已有男子间婚配甚至孕育后代,但下嫁的鲜有富贾权势,多半都是清贫人家的儿郎。何况而
后不过四载齐家少爷就生死不明,肖家二少就白白落了个寡夫名头,被看尽了笑话。不过,
话有两头,这肖齐两家连襟之后倒是赚了个满盆,惹得同行满目羡仰又难以望其项背。大少
爷仿佛也好这口,近将而立,身边长跟着个不男不女的妖人。除此之外,肖大少的脾性也是
一直古怪嚣张,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在他手下能丝毫不动摇位置的人寥寥无几。不
巧,肖随算是一个。
肖随本非肖家本家,这姓与名都是肖竞给冠上的。肖随父亲与上代当家本是挚友,所以肖
随父母经商出海遇难后,便将肖随接过抚养,肖老夫妇对肖随也是全心栽培,视如己出。当
肖随尚且不叫肖随时过的日子倒也是欢愉的多。毕竟,肖竞性子乖张得罪的人不胜枚举,要
不是肖随长袖善舞,恐怕这生意场上的面子里子早败了个干净。
肖随离开之后并未着急回府复命,而是折去了一里亭后的荒山。这本就属城郊,除去
樵夫几乎没有人迹。肖随单单喜欢这里。儿时误入此地,就被乱花迷了神情。周的人只知
道这儿荒山野岭,却不知道深处的怡然景色流水淙淙,绿云扰扰,飞蝶翩跹。唯独到了这,
肖随才觉得自在,平日的烦忧也都去了大半。肖随本就俊朗,平日也是君子如玉,可也唯
有这里才能高兴的眉梢眼底都是笑意。旧时曾想若是有朝一日能得白首之人,定时要一齐来
此方可。 肖随思及此望了望腰间的香囊。不知,是否有了这个机会?
第2章 哎呦,情哥哥啊。
02
一直磨到傍晚肖随才回了府中,果不其然前脚才踏入府门,后脚就听见东家派的人唤他去
主屋。在这肖家上上下下也就数他进主屋的次数最多,早请示晚汇报都不带改的。他到不觉
得荣幸,相反,肖随相当讨厌主屋的死气沉沉,院里无花无草也就罢了,连那棵老梧桐都是
气息奄奄,朝不保夕。
“东家,我来了。”
“进来。”也许是这寒冬腊月的声音才让大大小小的植物枯槁也未可知。
肖随进了门,坐在扶椅让的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眉目里全是冷然。
“今日交代的事,如何?”
“回东家,我已把话带到,自然已成定局。”肖竞这几年仿佛是铁了心要把手下的老人一
一除净,但凡有了把柄,统统只有滚蛋的份。
“哦,那不知肖总管又是到何处逍遥?罗员外家的千金倒是手巧,不知这香囊又添了郎君
几分心思,嗯?”
肖随面色冷了几分,开口倒还是无悲无喜“我与罗小姐清清白白,还望东家莫要妄言。”
“倒也是。罗员外也算是名士,他们家的门槛可不低啊。”肖竞仿佛笑了笑,“肖随,你
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这就不劳东家费心了。”肖随理了理袖口,“若无事,我便不打扰了。”也不等回复便
告退,把那个冷冷淡淡,无心无情的目光阻隔在门内。
我的身份吗?呵,哪里还有什么身份,这肖家,总有一天是得离开的。
屋里的人在门扉敛上的一瞬就收起了戾气,状似无神的等到脚步愈发遥远,才凑出一抹苦
笑。堪堪拿起手中的账目就觉得周身四骸都是席天卷地的黑,胸气抑郁,咳嗽难平。
“哎呦,竞竞~,你倒是给我评评。那只铁鸡……竞竞。”
来人一身明艳,愤愤难平的抱怨,正是那位流言蜚语中不知所谓的妖人。本也是皓齿明
眸,只是这身上的流苏,脸上的粉黛太过,额,标新立异。他碎步走进门槛,所见的就
是肖竞咳得昏天黑地,一瞬间敛了千娇百媚的神情,两三个跨步上前,按着几个大穴就
是几针,肖竞这才算缓过气。
“哟哟哟,肖大东家,这又是为了情哥哥暗自神伤啊。可伤透了我花贰的心啊~”
肖竞没什么搭理他的兴致,瞥了花里胡哨的人一眼,没搭腔。
“哟,不说话哪行啊。你再不说话,你的情郎就被那罗家的狐媚子给拐跑了。罗家的大千
金,那可是婉约动人,知书达理啊。”
“她配不上肖随。”
“那是。罗家那一窝都不是什么好货,背地里干的事那是一个比一个黑,青出于蓝啊。”花
贰挑眉,“可他们一个二个表面上比起你可是干净得不得了,肖大当家心狠手辣,当真就舍
得把你的随随扔进狼窝?”
“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肖竞闭目靠在扶椅上,语气决绝。
“那您可要看紧了,这次送了香包,下次搞不好,就送人了。”
“……”
花贰继续道:“你就这么舍得,让他就一直这样和你僵下去,他这眉里目里……”
“眉里目里都的满腔不喜。”肖竞并没有睁开眼,缓缓说,“从十年前当上肖家当家的那刻
,我就已经回不了头了。一个人做出的事总要自己来承担,我如此,别人也如此。”
“是啊,可不得自己担着嘛。”花贰撇撇嘴,“唉,我这再给你开服温补的药,你可别砸了
我神医的招牌。呼,可真是虐啊。”肖竞嗯了声,看着花贰一扭一摆的离去,抚了抚额头。
这人,哪里还有当初翩翩公子的样子,简直神经一个。
不过,比他开怀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我就是短小的拥趸。
第3章 第 3 章
03
第二日的晚膳,肖随又被唤去了主宅,肖竞面前摆着清粥小菜,但并未怎么用过。
“明日,去南平县的事安排好了没有。”肖竞对肖随开口永远只有公事。
“已经打点好了。”而肖随在肖竞面前也永远如此,有问必答,也再无他话。
“到时我先出发,你晚半日再行。”说完,肖竞定定的看了肖随半晌,“肖总管可否用膳?”
“已经用过了。”肖随有些诧异,倒是回答得很快。兴许是他的错觉,今天的肖竞仿佛落
寞不少。
“是吗,那便请回吧。”
“是。”
肖竞是在院子里被唤住的,他听见肖竞依旧冷清的声线。
“肖随,多年以来,劳烦你了。”
那个时候他就淡淡的觉察到了某些异样,可也许是长久的误会与偏见让他无法体会其中
的苦涩与不安。但即便如此,那句话还是沉沉的落入他心底,哪怕在那个时候尚未存在
一丝爱意体恤。若是早有预知,他会很想将那副瘦弱身躯揽入怀里。所以,在许久之后,
每思及此,他都会把枕边人搂起,就算是听见对方在熟睡中的不满喃喃,也算是宽慰些许。
也因此,在听闻肖竞出事之时,肖随并不显得太过震惊。肖竞的行程早了半日,而当肖
随赶上那半日路程,天气也陡然变化。虽据闻只是半路劫匪,但当肖随踏着泛起腥膻的泥
土,看着满地身首异处的护卫,心里真真是凉了半截。
肖家是商贾世家,却也代代习武以作自保,就此肖随连带着有了一身好武艺。而其中,
肖竞算是个异数。在肖大当家眼中,习武的功夫断然是抵不上经商来的划算,时至今日,
肖竞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但肖竞身边的护卫,实力却不容小觑,而如今……
肖竞对于肖随,是恩人之子,是东家,是主子。而抛开这些不谈,共处二十几载,在肖
随心里,这一个人是空泛而又深刻的。他的前小半生,都是围绕这个人存在。他不是没有
愤恨过,因为这个人消磨掉他的人生,寄人篱下的生活,步步心机的商场,勾心斗角的日
夜都不是他想要的。但如此时,这样一场血腥在他面前展开。挟制自己多年的人也许就这
样不复存在,肖随又不禁回想起肖竞那一句浅浅喑哑的致谢,让他的呼吸一窒,随着慢慢
密集的雨水,在土地上泛起回旋。
在泥水雨水和血水中,肖随一行在满地尸骸中寻找肖竞的身影,终是一无所获。肖随不
免自嘲,以那个祸害留千年的老话来说,也真是合情合理。雨一直没停,搜寻也一直在继
续。翻过了灌木,树林,洞穴,岔道。总算的找到了蜷缩着的肖竞。
也许是打斗留下的样子太过惨烈,也许是藏身时的样子太过狼狈,也或许是此时和平日
心狠手辣,冷冷冰冰的样子大相径庭。肖随就在那个时候笑了笑,意味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肖随就在那个时候笑了笑,意味不明。
第4章 第 4 章
肖竞一直昏迷不醒,只得在附近的客店暂时住下。草草安顿好,花贰就像急惊风一样赶
了过来,一头扎进了房里。肖随被堪堪关在了外面,幸好没夹住鼻子。
“他是大夫?”肖随问道跟花贰一起来的账房,花贰在肖家游手好闲,白吃白喝这么久
身份一直成谜,也难怪惊讶。
“据说如此。”肖家的账房先生姓邢,相当年轻,模样也算得上周正,却是个一文钱掰
开四半花的主,平日一向待在账房里数钱不怎么出来,和三天两头跑去支帐买这买那的花
贰关系并不算好,这次倒是一起来了。
肖竞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挺多,一直折腾到小半夜才算告个段落。肖随进了房,扑面而
来草药的气味,随而看见花贰坐在凳子上,满地的绷带药罐。穿着一身晃眼的鹅黄,脸色
却难得的差。
“哟,肖大总管,是哪来的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他,现在如何。”
“如何?你觉得该如何。现在倒是如了你们这些良善之辈的愿,王八羔子!肖大总管,
您就安安心心的去和心上人双宿双飞吧,现如今没人再阻挠你了,您,满意了吧。”花贰
气得双眼泛红,“罢了,天底下贱人都一个样。”
邢满贯回了房间,便早早睡下了,当房门被一脚踹开,刹那之间,邢账房抓紧了腰带
上的钱袋。
“邢铁鸡,走。”花贰来势汹汹。
刑满贯被完全闹醒,捏着钱袋的手紧了紧,慢腾腾的坐起身,露出千疮百孔的里衣。
“夜色已深,劳烦早点休息。”
“我倒是要能睡着。”花贰眉角一挑,“邢账房,您这也是要我请的意思?”
刑满贯缓缓的往床上回缩,花贰直接欺身上床,半个身子压在刑满贯身上,右手将肩膀
制住,左手灵活向下,从锁骨到腰身,一直到——捏得死紧的钱袋。
“岂敢岂敢,这便走这便走。”
本就是半夜,晚上的夜市也不见得有多热闹,街上大多数买些小玩意和吃食的摊子,花
贰一路走一路吃,刑满贯只有苦哈哈的从腰包里一文一文的抠钱。等到花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