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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大半天除了在大清早和大姨一家一起喝了点面杞子汤,半点水米没沾牙,大夏天的赶路又出了很多汗,身上的T恤都湿透了,嘴唇干的起皮,脸色微白,让等在县招待所前面的车里的叶牧渊看了顿时心疼起来,却同时伴随着汹涌的想要扑到蹂躏的欲/望——秦思陶忍着这么久没从空间里摸水果和食物吃就是为了这目的,可是没想到难得一见的憔悴狼狈可怜兮兮的样子——对叶Boss起了强烈的副作用。
陈平和开车的司机早就被打发到县招待所开房等着了,而叶牧渊就一直待在车里,看见秦思陶从破旧的小面包上下来,四处张望一番,走近微微有些土气的招待所小楼下显眼的黑色商务车,敲了敲不能透视的茶褐色车窗。
后门开了,秦思陶被一股大力拉进车里。
车门砰的被摔上锁死,秦思陶一惊,“喂!松手,你弄疼我唔……”
唇舌纠缠,气息交换,秦思陶挣扎的力度渐渐变小,最后只能无力的拽住叶牧渊的领子任凭他强烈的气息侵入,甚至发出“啧啧”的令人耳热心跳的水声。
等怀里的挣扎停止,叶牧渊的手渐渐不满足的下滑,从背后的肩胛骨一直揉弄到腰部,而怀里的小桃花因为最敏感的背部被不停地抚弄,一阵阵条件反射的微微颤抖。当灼热而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从腰部下摆处探入秦思陶汗湿的体恤,开始接触温润的肌肤时,秦思陶蓦地像条突然从水里被拎出扔在岸上的鱼,一个激灵身体猛地一弹,却被更深入的吻和逼近的身体缓慢而坚定的压在了宽敞的车座上。
天生在这方面保守羞涩的秦思陶怎么是身经百战技艺娴熟的叶牧渊的对手,虽然心里还有个理智的声音叫嚣着“停下,危险!”但是整个人意识却模糊着,只能被压在柔软有弹性的后座上任其上下其手肆意轻薄。
接吻接到缺氧眩晕的秦思陶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肌肉结实体温愈发灼热的躯体一僵,停了下来。
猛地一吸气,秦思陶的胸膛起伏不停,慢慢的回复了一点理智,却立刻一僵——这个大腿被挤进来分开推倒躺平的姿势——撑着胳膊压在自己上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还有,还有抵在自己小腹上硬硬的那处……秦思陶脸色瞬间红的快烧起来了。
虽然还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无数只猪这么跑过的上辈子腐女·这辈子小受·秦思陶童鞋,僵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应广大嗷嗷要求着小攻出场的亲们,还有在作者群里都催着抽打我的万三君,小浮云屈服了——乃们要看的,本想慢慢来的……
那啥,清明节是个很让人莫名暴躁难受的日子——状态不对的小浮云断更了,但是一定会补回来的,一定要实现我下了好久决心要双更一次的计划
晚上接着码,看能不能在明天回学校之前弄完
☆、68年上V5
僵持了好久;叶牧渊猛地从他身上起来,坐到座位上;目光灼热的看着小桃花手忙脚乱的坐起来往远离自己的方向挪了挪屁股,把从背后推起连前面都露出胸膛的T恤拉下来使劲扯了扯;擦掉了顺着腮边流到脖子处的口水,手指神经质的紧紧捏着衣角,目光游戈;怎么也鼓不起来勇气和自己对视。
叶牧渊深吸一口气,压制着蠢蠢欲动的欲/望,眸色暗沉,看着低垂着脑袋露出一小节白皙细嫩的颈子的小桃花,看着紧紧抿着的微微肿起还带着水光的薄唇,紧张的扑闪个不停的长睫毛;视线下滑,扫过被黑色布料刚刚遮住的胸膛——视线之灼热,让秦思陶不安的瑟缩了□体,汗湿的衣服擦过被刚刚揉捏的微微肿起的两点,让秦思陶脸上的红色又深了,整个人又是羞涩又是黑线。
想着那娇嫩的粉色,叶牧渊一阵口干舌燥,咽了下口水,放过了不安的颤抖的胸膛,眼神渐渐往下溜。
“咕噜噜。”
这个很清晰的声音让秦思陶又是丢脸又是庆幸。秦思陶大着胆子抬起头来,试图摆出个控诉的表情唤起对方的同情心,可是一看到那双幽深的眼睛,又条件反射的垂下了眼睛,委委屈屈的说:“我要饿死了渴死了……”
叶牧渊眯了眯眼,哑着声音说:“等着。”说完抹了一把脸开了身旁的车门下了车又锁死,秦思陶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男人把自己锁在车子里,大步进了招待所。
毛线!
秦思陶忍不住暴躁的开始挠身下的真皮座椅。挠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紧张的对着车窗的反光查看自己的脸和脖子。
呼,幸好脖子没印子,可是嘴巴肿成这样让他怎么出去见人啊!
过了一会儿,叶牧渊去而复返,带着一袋……包子,和两个苹果一瓶水,回来了。
门开前,秦思陶已经让自己的后背抵在了另一边的车门上。
秦思陶瞪着上了车子的叶牧渊,一句话不说,也不理会递过来的东西,试图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愤怒。
叶牧渊漫不经心的把手里的东西往身旁一放,整个人又逼上来:“这么热情的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热情你妹!”秦思陶抵住靠过来的胸膛,抓狂的喷过去:“你来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叶牧渊双手抓紧了秦思陶的手腕,危险的把脸靠过去:“跑?在跑?离家出走上瘾了?”
“那不是我的家!”秦思陶暴躁的大喊,眼圈都红了:“我其实对你一无所知,你的家庭,你的经历,你的情夫!”
叶牧渊一怔,被秦思陶翘家两个月追到海城也被放了鸽子的恼火渐渐被心虚取代了:“这个,我可以解释。”
“不要你解释!”对方一软,秦思陶自己脾气就硬起来了:“哼,回去做你的渊哥去吧,老子才不要稀罕你这只花心鸟呢!”
“……”叶牧渊忍着满头的青筋,按住秦思陶扑腾个不停的手脚:“老子?花心鸟?哎呦!”
秦思陶抻长了脖子,活像一直被扒了壳的小乌龟死死的咬住叶牧渊的脖子根,而被牙齿咬住的那个人却只是在刚开始的那一瞬间疼的抽搐了一下,然后长手长脚把他揽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抱住,好似抱着一个不听话任性的小孩子,好脾气的包容着。
直到嘴里尝到了点甜腥的铁锈味,秦思陶也没有听到对方说一个字,自己却一股酸意直冲鼻子,眼里涌出大滴的泪来。这一刻,他满心都是对未来的茫茫然,这份感情的特殊决定了它的脆弱,自己也不确定,如果真的跟这个男人分开了,能否还有再次爱上一个人的能力?
两辈子,唯有这么一个人,打破了他的心防,让一贯对感情持着怀疑态度的他接受了,沉迷了,可是当自己发现真的难以舍弃之后,对方却并没有向他展现自己的家庭,交往的圈子,和成长的过往。是的,自己也没资格责备对方,因为自己也没有完全的展示自己的这些,顾虑着父母,顾虑着哥哥,顾虑着亲人会不会因为他而被人指指点点很是难堪。其实,他又何尝不是自私的呢?
这样一份相互保留的爱,能坚持多久呢?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真的能跟自己执手一生,白首偕老吗?
叶牧渊在滚烫的眼泪滴到自己脖子上的时候,猛地瑟缩了一下。这份灼热,比起被咬着的那块儿肉还要让自己疼痛,这种疼不是在皮肉上,而是疼到了骨子里,疼的心脏都在微微抽搐。
搂着突然开始痛哭的小桃花,叶牧渊有点茫然。自己竟然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吗?恋爱的人总是患得患失,力图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爱人面前,勾心斗角的家庭,劣迹斑斑的风流史,说出来,会不会让这个干净的孩子厌恶?
“别哭——”叶牧渊感觉到小桃花松开牙齿,温柔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嘴唇印着哭的汗湿的额头,一下一下的轻啄:“别哭,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嘴唇滑过小桃花微微肿着的眼睛,叶牧渊的唇吮吸着他眼角的泪,咸涩的滋味让他满是怜惜。
在那双火热的唇还要往下之前,秦思陶猛地把叶牧渊捧着自己脸颊的手挥开,转过身去扯起车座上的靠枕把面埋进柔软的布料里,蹭了蹭脸上的汗和泪水,擤了擤鼻涕。
叶牧渊哭笑不得的从背后搂着抽噎着擤鼻涕的小桃花,下巴靠在对方汗湿的发顶,开始压低声音讲自己不都不愿意提起的复杂家庭,顺便想一带而过没遇到小桃花之前的风流史。
秦思陶就只顾蹂躏着手里可怜的靠垫,弄的靠垫上湿乎乎的,擦干净了眼泪鼻涕,就往车后边一丢。好不容易平息了急促的抽噎,秦思陶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水分又减少了一大截,整个人像是风干一半的鱼,缺水缺的快晕过去了。
哭了一阵发泄了这阵子的憋闷,又从牛角尖里慢慢拐出来,晕晕乎乎的听着从脑袋上面传来的低沉声音,头扭过去伸着手去够刚才叶牧渊拿过来的水。
叶牧渊苦笑着看着小桃花自顾自的大口喝着水,停了下来,陪着小心:“所以,我就是觉得很……那啥,比起你和睦幸福的家,我家里……”
秦思陶一口气把瓶子里的水喝掉三分之二,盖好盖子,清了清哭的沙哑的嗓子,气闷的说:“狗血的豪门争家产呗。你后娘和你弟弟不会拿我来打击你吧?”
“那个女人,哼,我早就拿了我该得的钱走了,剩下老头子的产业我早就在出柜的时候表示放弃继承权了。”
“出柜?为了谁出柜?”秦思陶的嗓音拔高了。
“那啥,当年狐朋狗友送的小情儿,被我后娘设计着让老头子逮个正着——”
“这个小情儿是上次在海城遇到的那个男的?”秦思陶不客气的打断期期艾艾的叶牧渊。
“不,不是……”叶牧渊感觉自己的脸都快丢尽了,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气管炎吗,但是看到小桃花黑下来的脸色,立刻开始剖白自己:“这不是年少都傻乎乎的吗,自暴自弃了一阵子,想着贴上来的不要白不要……咳,我遇到你我就后悔了!幡然悔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哎呦!”
“对,年少还真是傻乎乎的,我16岁就被你骗上了贼船!”秦思陶气的给了这个腆着脸凑过来的男人一脚。
“上了贼船你可下不来了!”叶牧渊霸道的搂紧了怀里的人,抛出了个重磅炸弹:“我外公说要见见你。”
“什么!”秦思陶猛地想要跳起来,结果脑袋撞得叶牧渊下巴一痛,险些咬掉了自己舌头。
“作风问题不交代清楚,休想转移话题!”
“我哪没交代清楚?”
“上次那个男的!你跟他一起从饭店出来!”
“我是去守株待兔等着你!谁想到我这么背被他撞见啊。”
“好啊,还藕断丝连呢。”秦思陶冷笑,想把手里的水瓶扔到这张可恶的脸上。
叶牧渊简直冤枉死了,力图用自己一向严肃的脸摆出个委屈的表情,说:“我回国前就给他一张支票彻底断了,谁知道这家伙对我念念不,咳,贼心不死,你不说着要保护我反而……”
秦思陶“啪”的把巴掌摁到叶牧渊脸正中央,掌心下边就是这家伙高挺笔直的鼻子,挡住了这张扭曲了的脸。拼命的暗示自己“冷静,冷静,冷静。”
“上次我在海城没有追着你解释,是因为那个赵宇,咳,总是把接近我的人整的很凄惨,甚至手段耍到了我的助理,就是陈平身上,被陈平给摆平了。后来我才发现这人手段很阴狠,一发现就立刻分手了,断的斩钉截铁干干净净的。没过多久我就回国了,没想到他也从意大利回来,看见我还黏黏糊糊的想要纠缠上来,我怕他发现你,把那些阴狠的小伎俩阴到你身上,所以才在处理好了才来寻你。”
秦思陶默了:“你怎么弄的?有心想要调查的话,肯定能从蛛丝马迹中扯出我来。私家侦探?冲我来没事儿,那我家里人……”
“嘘,别着急,我都处理好了,他这官二代,他爹管的挺严的,在国内自有人孝敬,可是在国外想要过奢侈的生活,倒贴上来,咳,自然也落下了把柄。他老爹惹不起我,也惹不起我外公,我已经暗示他爹好好管教了,这当官的,受不了自己儿子喜欢男的。小桃花,以前是我疏忽了,可是你说不想透漏,那就不透漏,要么等国内接受度高些,要么就搬家移民,要么我们就跟藏的严严实实的明星一样,总不会让你为难,让你家人为难的。”
秦思陶迟疑的想起上辈子全民把“基友”随意开玩笑的风气,想起原来记忆中,参加个讲座,那个四十多的男老师打趣“我以为都是女孩子来听我的讲座,没想到也看到很多的男生,哦,我明白了,都是在陪女朋友来的吧。”底下有大学生喊“陪男朋友~”那个老师擦了把汗,道:“好吧,你们也很时髦,不仅有女朋友,还有男朋友”而下边只是善意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