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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学君隐约知道他将左右的两人调换了位置,不过在顾大哥的提醒之下,他茫然地摇了摇头。
四少:“看不见很正常,接下来我来教你,这个叫做移形。”
顾大哥私底下对他说,四少是在测试他,是否有异能的基础。孟学君心下有了底,想是袁默对他说了什么。奇怪,这四少说是喜欢袁重歌,和袁默倒是更亲近嘛。
孟学君提出疑问:“不是应该先学瞬移吗?移动别人之前不该先学会移动自己吗?”
四少嗤笑:“如果你这么练,永远都不会有成绩的。”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既然袁哥哥把你托付给我,我可是不敢怠慢你的。”
孟学君心里讪笑两声,想着谁知道呢。
“来吧,你试试看。”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
孟学君干了坏事。
所谓的坏事也就是……他把人变没了。
四少让他试试移形,他明明做了一样的动作,念的一样的咒语,却把一个人活生生地变没了!
最糟糕的是,不只是一个人,他把张家庭院道路两旁的仆人全都……变没了。
四少:“……你是不是念错咒语了?”
孟学君:“难道不是……(省略咒语)这个?”
四少:“不是,是……这样。懂吗?”
孟学君:“我不是和你说的是一样的吗?”
四少:“不一样,那个之是zhi,翘舌音,不是zi。”
孟学君:“……什么翘舌?”
四少:“你老师没教过你吗?翘舌音是zhi,平舌音就是zi,你不是学习配音的吗?这个都分不清楚?”
孟学君:“在我们那儿……zhi是母音,zi是子音。”
四少:“虽然叫法不同,但是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欸?不对,你不是可以分清楚吗?”
孟学君:“我没说我分不清楚,只是这两个音在一起时我会念错。对了,他们去哪里了?”
四少扶额:“败给你了,等我搜寻一下。”
后来的时间四少都用来找寻那些被孟学君移到不知哪里去的家仆,四少发誓,他以后再也不敢让孟学君拿活人做试验品了。
于是第二天,他找了三只小狗来,让孟学君练移形。
结果到下午来看,三只小狗累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孟学君悠闲地躺在折椅上晒着太阳,袁重歌连忙跑过去给他扇风。
“练好了?”四少负手到了孟学君跟前,俯视着他。
孟学君“嗯”了一声:“找狗找了三个小时。”
四少:“……”
只见袁重歌立马心疼道:“老婆你说一声就好了我来帮你找啊,这样多累啊。”
四少:“……你过几天再来吧,我好好缓缓。”再这样下去,他家里都快没活物了。
袁重歌阻止道:“不急,让我老婆再休息一会儿。”
四少:“……”
且不说这教学过程多么得糟心,孟学君的修炼正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加上更有顾大哥为他助力,他修炼的速度比一般人快了近一倍。
这一天,来了个不速之客——
“袁小子袁小子!可算找到你了!哎哟……”甲长老慌里慌张从门口跑过来,一个没留神,摔了一跤,更作孽的是,在场三人,没一个人率先反应过来要去扶起他。
还是旁边做石雕状的仆人们看不下去,这才扶起他。
甲长老捂着膝盖,“哎哟哎哟”地叫唤着:“袁小子欸,我找了你好久!”
袁重歌正抱着媳妇撒娇卖乖呢,怎么肯放手,只好就着这姿势问道:“长老这么急找我可是有事?”
甲长老正要说,一眼瞄见了他怀里的孟学君,问道:“这位是……”
“我老婆,孟学君。”他很自豪地介绍道。
“哦,哦……”甲长老打量了一阵,看得孟学君直发毛,而后他收回了目光,做了个很夸张的动作,“小顾回来了!”
袁重歌很诧异:“什么?”
孟学君问道:“小顾是谁?”他隐隐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就是顾大哥。”袁重歌放开了他,上前一步揪住甲长老,难掩焦急之色,“他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就在议事厅,你快随我去吧。”甲长老扯着袁重歌就要走。
“等等!”
“等等!”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出这话,相互对视了一眼,孟学君有点尴尬:“就是很久不见顾大哥了……”
袁重歌对甲长老说:“我媳妇也要一起去。”
甲长老欣然允诺,这人就是上次献了魂魄给袁小子的人,嗯……的确是年轻有为。
“直接瞬移去吧。”
袁重歌这句正应了孟学君的心思,他刚学到的新技能,实战演练一下也是好的。就这样,三人一晃来到了议事厅。
议事厅正中一人,熟悉的打扮,熟悉的声音,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一醉人的温柔,让人只是看了背影便能反应过来:顾大哥!孟学君自然也是如此想的,实实在在地被吓到了,如果眼前的人真是顾大哥,在他身体里的那个是什么?!由此想开去,只觉得毛骨悚然。
恰巧此时,也没有任何声音从身体里传出来,这更加深了孟学君的疑惑,理智劝说他是真是假还未可知,不要冲动行事。
那人听闻异动,转过身来,朝他们的方向微微一笑。没错了,是这个笑容。可是……
这世界上真假难辨的太多,在不经意的时候,你难以预测的瞬间,就会有很多迷惑你的出现在你眼前,他们都说自己是真的,是否真的都是真的,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甚至有的时候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真和假混在一起,真的变成了假的,假的也有可能会变成真的。
孟学君呆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大哥……”袁重歌走上前去拥抱了他一下,还赏了他一拳,“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大哥淡然一笑:“刚回来啊。”
“这身体你怎么找到的?”
顾大哥瞧了一下自己,道:“这还是顾远戈的身体,只是我已将他身体上的祛除掉了。”
孟学君此时也已来到大厅正中,顾大哥见他对他略一点头,他有些木然地回敬了他,问道:“既然你能祛除他身上的……为何当初还要和他换身体,而不是直接帮他治病?”
顾大哥些微地震楞,随即反应过来:“这样才能方便换位置啊……你还不懂。”说完温柔地笑了起来。
换位置?!在场的人均是一愣,孟学君一转眼,见袁重歌好像很明白的样子,因为他正咬着牙,一脸不虞。
想问又不能问不出口,孟学君总不能说自己身体里多了一个奇怪的魂魄,他称自己是顾大哥,无处栖息才到了自己身体里来。而眼前又出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顾大哥……他心里很乱,这种事他不知该相信谁。
眼前有这么多人,包括袁重歌在内,却都不是他可以信任的,话说得再狠一点,他们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人,若不是一连串的事故,他不会认识这些人,不会被卷入这一切,那么他们之间的关联性便是不存在的。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想不到该向谁求助。此刻的境况就好像……他掉入山崖,幸好拽住了一根绳子,崖上有这么多人,他却开不了口,想不出应该叫谁来拉他一把。
于是,在他犹疑不定的时候,绳子断了。
“老婆你脸色怎么这么白?”袁重歌甫一回头,老婆的脸色比他还差,一下子慌了,“怎么了老婆?”
孟学君的身子摇摇欲坠,还好有袁重歌扶着。他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整个人从指尖开始颤抖。
顾大哥有些担心:“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他这一开口,孟学君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跪下,膝盖怎么也直不起来,感觉特别痛苦。
袁重歌思量着:“要不我先送老婆回去吧,事情一会儿再说,你和长老们先聊着。”
顾大哥:“也只能这样了。”
孟学君整个人都快支撑不住,像是濒临溃败。袁重歌一手搂住他的腰,瞬移回了家。
一到袁家门口,孟学君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
“老婆你刚才怎么了?”
扶他回房间的路上,袁重歌一直在问。可惜孟学君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在和顾大哥对视的那一瞬间,特别得不舒服。
还是因为真假难辨而带来的紧张感?嘶……
“要不你躺一会儿吧老婆,休息一下,可能是异能练得太累了……要不要喝水?还是吃点什么?”孟学君躺在chuang上,被服侍得好好地,袁重歌又是贴心地盖被子,又是端茶倒水,生怕累着他。
也许……他可以向袁重歌求助。他想。
想也只是想想,并未付诸实践。他一不舒服,袁重歌好似比他还要着急,他看着眼前不停转悠的某人,有些不自然的情绪,暗自撇过头,沙哑地道了一声:“我睡一觉就好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袁重歌听了却道:“可是我的事就是照顾好老婆啊!”
那种不自然的情绪更加汹涌,像是要通过眼睛来表达出来。
“不用,你在旁边只会吵着我睡觉,去做你自己的事。”
袁重歌张了张口,最后只说了两个字:“好吧。”
随后是开门关门声。
也许,他并不想赶袁重歌走,也许,他是真的赶他走。
“你……别再去见那个人了。”心里有个虚弱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复杂的思绪。孟学君一下子警惕起来,对于身体里的这个魂魄,他不知……该选择相信还是……
孟学君:“你到底是谁?”
一声叹息之后,才听他道:“我还是原来那个答案,你若有一半相信我,我就继续说下去,如果没有……”如果没有会怎么样,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样都好,孟学君深知他是不会轻易退出自己的身体的。“我有一半相信你,也只有一半。”
“你今天见到的那个人……他是我另一时空的分…身,也就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同时,他也是这次时空动乱的源头。在把身体给远戈之前,我已查到他所在的地点,也掌握了他企图利用时空裂缝来吞并所有时空的证据。这个人很聪明,等我到了他的藏身之地,已是人去楼空。无奈,我在明,他在暗,我没有办法转被动为主动,只好应了远戈,把身体给了他。这样一来,我便也藏于暗处,也可顺利地着手调查。
前一段时间都用来恢复我的魂魄,魂魄与身体相离,身体带走了大部分的异能,所以我的魂魄一直处于虚弱状态。你魂魄的残缺,是我恢复的大好时机,我可以借用你特殊的体质来为我恢复魂魄。我魂魄中原本自带的异能又为你提供了方便,这对你我都有利。你方才不舒服的原因是,不同时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相遇,强的一方会掌握主控权,压倒弱势的一方。”
孟学君略一思索,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有可能……你才是那个时空动乱的始作俑者呢?”况且,照他这么说,那人将顾大哥模仿得如此之像,一定是调查过顾大哥,或是通过别的途径了解他的。
“我没有什么能够令你信服,只是孟学君,你想好了,你如果完全不相信我,早就把我的事情告诉袁重歌了。所以这说明,你有相信我的意愿,我在你的身体里,未来会发生什么是未知的,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你也必须相信我。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互助互益。起码至今为止,我未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不是吗?”
孟学君语塞,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
“现在我没有能令你信服的,不代表以后没有。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触摸过我的魂魄,认识我的魂魄。”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顾远戈……想起这个名字,他心里一痛,也许,是他心里一痛。
这痛楚仿佛是一根针戳在神经的末梢,痛得那么清晰,痛得他根本喊不出声。
“我相信你。”凭着这痛楚,我相信你。孟学君暗暗道。
袁重歌从卧室出来后又去了议事厅,对于顾大哥回来一事,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要趁着没人的时候问。同时他心里也很在意老婆刚才的反应……老婆是不喜欢顾大哥吗?
等着顾大哥和长老们交代完事情,还有关于时空动乱的事,袁重歌才敢上前,微一点头顾大哥就明白了,长老们接到退散的信号立马一窝蜂作鸟兽散。
顾大哥保持着温柔的笑容,道:“各位长老还是这么有意思……”
袁重歌同意他的观点:“顾大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顾大哥引导他坐下,一手撑在桌沿,道:“当时我把身体给了他,魂魄飘荡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回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