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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阻止没有效果,明显是这个女孩子并不会德语。
“来找我有什么事?”盖勒特看着金银铃,说出有些结结巴巴的汉语。
发现语言问题的金银铃袖中的手指捏了法诀,然后道:“无事。”
盖勒特听在耳朵里则成了标准的德语,奇怪的看着金银铃,那么说她先前听懂了他的警告还是这样就进来了?而且随随便便就进来这里,如果不是巫师还能是什么人物?可巫师进入这里都是会被锁住魔力的,这个女子又没有半分恐慌不安。
疑心渐起的盖勒特还没有来得及继续盘问,金银铃又问道:“你也喜欢那座城堡?”
盖勒特从窗口望出去,那一片宁静的湖光山色让他想起一个同样的人,所以他点头。
“真奇怪,你不寂寞吗?”金银铃想到就问,她在守着鲲鹏墓的时候不知道寂寞的概念,可在金银沙消失之后,便是长久的寂寞相随。
盖勒特觉得这个女孩子果然还年少,却有种奇怪的和谐。明明他的领地被人入侵,可这个少女的从容让他觉得她就该站在这里,他反而是多余的那一个。
“习惯了寂寞,就不会寂寞了。”
他的答案让金银铃点点头,道:“你的眼里有个人,他一直在所以也不是寂寞。可如果他消失呢?”
“消失?”盖勒特奇怪的重复这个词。
“死亡,连灵魂都没有了的死亡,你还会习惯这种寂寞吗?”金银铃知道金银沙只是不见了的时候,是不寂寞的,因为她知道总有一个懂她的人还存在。可是金银沙的灵魂气息都消失了的时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盖勒特笑着摇头:“他很厉害,可以保护自己。”
“比他更强大的人也并非不存在,人会老,会变得弱小……到那个时候,会脆弱到轻易就被抹杀。”金银铃是知道金银沙的强大的,可惜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盖勒特失语,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的身上有根线,一直连着西方。”金银铃专注的盯着盖勒特看,但她的眼睛里却没有盖勒特。她看到的全是纷繁复杂的命运的线,那里纠缠着所有的离合悲欢。
突然的,她从盖勒特的记忆里面看到了一个片段。
“他是谁?”金银铃将这个片段提取出来,那是个少年的影像,黑发如玉,凤目含威。
盖勒特完全没有自己的记忆被窥探的感觉,但是这个这个女孩子手中的这个影子明显就是从他的记忆里提取出来的。
“你……”盖勒特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了,如果都是这个女孩的水准,那么邓布利多真的能保护好自己?
“他是谁?”金银铃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
无礼的询问,没有敬语,没有询问的谦虚态度,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自信,自信她在刻意窥视了别人的记忆之后还能让人好好回答她的疑问?
“伯特·阿尔弗列德。”金银铃朱唇一吐,将记忆里这个孩子的名字说了出来。
盖勒特后背有些发凉,他根本没有说过。
“多谢告知,后会有期。”金银铃看到伯特的脸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了。
盖勒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金银铃已经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大概她想知道的东西,都已经从他的脑子里知道了。
还真是没有耐心没有礼貌的小姑娘。
盖勒特苦笑着摇头。
第161章 青铜面具夭夭桃
缩地成寸或者咫尺天涯,都是空间法则的一种运用。
金银铃没有办法在这片土地上使用这种这种法则,因为天障。她的实力不受损,可她的行为却要受限制,没有办法做规则认定的危险的事。虽然,她可以不将这种事放在眼里,可金银铃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破坏规矩都会付出代价,金银铃也不知道后果是怎样的,但是一定不会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大不列颠的气候很宜人,春天的温度还偏低。金银铃一身宝蓝色的道袍般的长衫,黑色的头发随意在末端绑住,脚上一双不染尘埃的黑色靴子,这样一身衣服让她在伦敦街头显得非常显眼。
只是金银铃面对众人的频频回头观望,依旧是安之若素,既不是哗众取宠,又不是抽离人世,她就仿佛是存在与不在之间,带着缥缈的不真实的感觉。
——
坐在高楼之上的巴格内尔无聊的用打字机在忙着打字,今天的新闻还没有完稿,费雷诺先生虽然不赞同他的新闻,可是他还是觉得那是真实的。
可惜费雷诺先生不这么认为。巴格内尔感觉到自己累了,抻懒腰舒展开自己的身体,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眼睛从窗口望出去,却看到一抹宝蓝色的倩影,那一抹影子与照片上的白衣天使一模一样,让巴格内尔精神一振,翻出照片,匆忙扫了一眼,心中大喜。
激动的巴格内尔脚步错乱的从自己的座位起来,跑出去,纸张散落了一地。
——
巡着自己内心的指引,金银铃走在街上,看似漫无目的地行走,实则她早有目标。
而有人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天使吗?”巴格内尔气喘吁吁地拦在金银铃的身前没头没脑的提问道。
金银铃看着巴格内尔,疑惑于他的激动。
巴格内尔以为金银铃是什么警惕性吓人的美女,拿出那张照片,递给金银铃看。
金银铃接过,一看,照片化作飞灰片片。
巴格内尔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火焰没有其他的力量,这照片竟然就在金银铃一只素手之中零落成灰。
“你……”巴格内尔想去看看是不是被金银铃藏起来他的照片,手在要触碰到金银铃的时候,金银铃古井无波的黑眸看着他就让他不敢动手。
“此事不该你知晓,便忘了吧。”金银铃说罢,人抬步离开。巴格内尔想要阻止,转身伸手想拉住从自己身边路过的金银铃,却颓然倒地。
而他的脚边,空余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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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拿到拉文克劳的冠冕之后,就一直在研究这个魂器。当然,伯特是没有彻底破坏性研究的,伏地魔分裂了自己的灵魂在这里面放着,妄图借此来达到永生的目的。
但是灵魂就是灵魂,不论怎么分裂,它们之间都会有所联系。好比说一个完整的人,他的四肢就算是断一个指头都会疼的受不了。
至于灵魂被分裂就不只是肢体被断掉的痛苦那么简单,灵魂是完整的一个整体,就算分开,彼此之间也有强烈的联系。这种联系也是伯特不会随便去动这个魂器里面的灵魂的原因。
要知道,在炼金术体系之中,也有关于灵魂的黑暗炼金术,伯特一直很想试试看,可惜的是没有足够的实验材料。
而现在为了不打草惊蛇,伯特就算拿着一个残缺的灵魂也没有办法做自己想做的。
西弗勒斯身上的衣服又换了一个风格,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领已经盖过喉头,那一排密密麻麻的扣子看得人眼睛发花。
衣袖的袖口扎得紧紧的,方便他处理药材,至于其他地方掩盖的目的——遮住那些无处不在的吻痕。西弗勒斯完全不明白伯特这种像小狗一样喜欢在他身上做标记的样子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是每次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西弗勒斯真的开始有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在心里漫延。
如果没有那次的主动,这个家伙就不会这么反反复复的喜欢在他的身上做标记,他也不用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要知道现在这种天气穿这么严实也会热。
幸好他那被黄色废料充斥的大脑还有几分理智,没有天天都这么在床榻缠绵。要真的这么做,西弗勒斯绝对第一时间就给伯特用没有办法再“兴奋”的“冷静”药剂。
只是西弗勒斯却没有好好想想,明明就是用一点魔药就能消除的痕迹,他为什么要穿这么严实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让痕迹自然消失。
这一点伯特自己明白就行了,真的说出来,怕是最后一点福利也没有了。
“拿着戒指研究了这么久,你到底有什么发现?”西弗勒斯拿着一瓶精力药剂放到桌子上,旁边还放着一些其他的药剂,各色的药剂在不同材质的瓶子里看上去还真的挺漂亮的。
伯特把戒指随手放在桌子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笑道:“魂器这种东西,他的灵魂已经被深度封印了,所以没有任何意识,而这么做的后果则是拉文克劳的冠冕没有‘让人变聪明’的魔力。”
“而且上面附着的一些其他的魔法也都被我破解掉了,所以除了灵魂,冠冕就还是拉文克劳冠冕。我还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动他的灵魂而不被他发现。”伯特颇有一些遗憾。
“上次与雷古勒斯对战,我使用的魔咒过多,而雷古勒斯还不能做到,似乎传统的教学方式已经限制住了他们的自我学习。”伯特想起这进度缓慢的教育模式就有一些无奈。
现在的教育模式,大概他们都还处在教授讲述示范之后在教授的监督下进行实践,这样理论也不熟悉,实践进度也缓慢,让伯特有些疲倦。
“魔咒书已经早就发给他们了,至于背书方面我相信他们能照顾好自己,前提是你得与他们说明白。”西弗勒斯食指滑过玻璃瓶,眼睛盯着那枚戒指一般的拉文克劳冠冕上。
伯特听得也觉得有道理,所以马上用自己的家徽群发了一条语音,要求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元素魔法初级魔咒大全》背诵下来,并且尽快将《元素魔法中级魔咒大全》熟悉。
初级与中级魔咒大概都算是上游与下游的关系,就像登山一样,踏上另一个阶梯。实际上元素魔法的话巫师升级也并不简单。
魔法等级升级可不是什么自己的魔力越多,施法用的魔力越多就越能表现自己的厉害。元素魔法在巫师的心性上面要求更高,虽说在元素魔法的入门来说比现在的巫师体系更容易,但是真的能继续升级的,除了心性出色、智力超绝或者身体天赋异禀的人都很难升级的。
初级到中级门槛比较低,但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变的更纯净更容易沟通元素,在升级上就越难。这不是简单的积累问题,从量变到质变,有时候用尽自己的一生都不一定能跨越。
说到元素魔法比现代的魔法更容易入门的原因就是只要身体里有魔晶体存在,无论是虚无的形式存在还是以实体的方式存在,只要有魔法元素波动都能用冥想的形式使得自己调动魔法元素。也就是说现在的哑炮或者一些所谓的普通人都有可能是未来的伟大魔法师。
伯特总归要想办法让自己的小伙伴儿们都能尽快的升级,毕竟他们都是有天赋的巫师,心性或者智力都没有任何问题,更甚至是身体,除了普通的锻炼之外,伯特也教授他们用魔力共振来锻炼洗涤自己的魔力通道的方法了。
用这样的办法经过漫长的淬炼或许可以达到母亲口中所谓的“洗筋伐髓”的效果。
而两本魔咒大全的厚度足以让安东尼等人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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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巴格内尔看到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鼻尖的消毒水气味儿在提醒他这是医院。动动手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人牵着。
他一动守着他的新婚妻子阿葵拉就醒过来了,蹭的一下坐起身,对巴格内尔嘘寒问暖。
挨过妻子诸如“现在感觉怎么样”“你饿不饿”“冷不冷”等一系列的问题,巴格内尔才有机会问出自己想问的话:“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还问,你就是晕倒在了大街上被人送来的。我接到消息的时候还以为是谁在和我开玩笑。不过医生说你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阿葵拉把自己知道消息一股脑的全部说出来,细细碎碎叽叽喳喳,巴格内尔却不觉得烦躁。
妻子这样是可爱的,她在关心他,非常关心。
这是爱。所以巴格内尔一直听得很认真。
直到最后,巴格内尔也相信自己是因为太累了才会昏倒在马路上的。可是他的心底一直在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他忘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
金银铃没有想到自己与宫孚然的重逢会来得这么快,而现在的情况是她与宫孚然在唐人街茶馆相遇了,耳边还有阵阵的叫卖声。
“真是凑巧,守墓人终于从那座墓里走出来了。你这么漂亮,是该多出来走走的。”宫孚然的脸上青铜面具带着诡异的笑容。
那面具上的图腾很简单,却相当古朴。这是古部落的拜物图腾——山,这也在彰显宫孚然的地位在他们的组织之中是相当重要的。
金银铃没有回应他的调笑,只道:“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去。”
“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