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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并不希望自己是西弗勒斯负担,但是她的确成了西弗勒斯不敢随意翱翔的负担。
西弗勒斯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而且他也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朋友,他也需要与朋友在一起交流,艾琳看着自己排的满满当当的计划……怀孕之后,所有人都围着自己转的让她的确也有些什么都想当然了。
让他为难了,艾琳真觉得自己不够合格,作为一个母亲却时时刻刻让自己的孩子为自己着想,忘记了西弗勒斯也有自己的生活。
这种做法自己真的太自私了……
艾琳收起这个计划表,望向外面的花园,西弗勒斯和约翰两个人一起收拾出来的花园很整洁很好看。
转头又看向餐厅的长桌,艾琳想起他们一家三口不四口一起吃饭的样子就觉得很美好。
不知道西弗勒斯要做什么事,能让他慌慌张张的要离开,但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也是正常的。就像到现在为止,艾琳都还不太清楚伯特为什么离开一样,西弗勒斯的事其实她也很多都不知道。
一个月一次的通信,到现在变成一周一次,而西弗勒斯离开的时候又明确的表示自己暑假期间不会给她寄信。
艾琳真觉得有些寂寞,这个家并不算大,可只有她和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的时候,艾琳真有些感到空落落的。
“咔哒”关门声响起。
“艾琳,我回来了。”托比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艾琳急忙迎出去,看到真的是托比亚回来了,奇怪道:“这还在你上班时间,怎么回来了?”
“嗨呀,西弗勒斯给我放假了,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既然有假期,我们一起去爱琴海看看怎么样?”托比亚小心翼翼地揽着艾琳的腰,“小家伙,爸爸回来了。”
艾琳看到托比亚这样子,想起很多年前,他们一起期待西弗勒斯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托比亚对待家人真的都是温柔的,只是那之后有些懦弱了。
但结局终究是不错了,艾琳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托比亚,也很爱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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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尔达放下自己手里的花朵,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身边的金发男人,问道:“阿尔贝雷斯,我在插花,你能不能让开?”
“小表妹,你最近好像很烦躁啊。”阿尔贝雷斯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玛蒂尔达的花堆里面拿出一支金色的郁金香,凑近自己的鼻尖轻轻嗅了嗅,蔚蓝的眸子轻轻眯上,显出很享受的样子。
玛蒂尔达不耐烦地将郁金香从阿尔贝雷斯手上抢夺过来,道:“我跟你可没有什么关系,你可是格林德沃家的新继承人,和我这个法国人有什么关系?”
阿尔贝雷斯“噗嗤”笑道:“虽然你说没关系了,但是你母亲不该忘记她姐姐才对。”
玛蒂尔达被他咽得不轻,一把抓起手边的花劈头盖脸地往阿尔贝雷斯身上扔:“混蛋,你就不能少说话吗?”阿尔贝雷斯在挑动她愤怒的情绪上向来无往而不利,玛蒂尔达·林克与他阿尔贝雷斯·格林德沃势不两立!
阿尔贝雷斯笑嘻嘻的躲开玛蒂尔达的鲜花攻击,道:“稍微还是注意一点你的淑女修养吧,我亲爱的表妹。”
“阿尔贝雷斯你这个混账!林克家没有淑女只有女王。”玛蒂尔达手上的花都扔完了,拍拍自己的手,看着自己未完成的插花真是讨厌死了阿尔贝雷斯。
不过越是被这个人挑动情绪就说明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现在玛蒂尔达也算是自己已经玩儿够了,也没有半点继续做插花的意思,扬长而去。
这种不管客人没有礼数的事情玛蒂尔达也只会对阿尔贝雷斯这样的无赖才会做,要换一个人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毕竟有违待客之道。
但是实际上啊,阿尔贝雷斯这样的人,只有狠狠地揍才是王道。
明明阿尔贝雷斯的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怎么生个儿子就这么气人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玛蒂尔达准备和自己的好姬友史蒂芬妮分享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
第219章 又是灵犀一点通
西弗勒斯看着魔药进入稳定状态之后掐算时间,然后转手去处理其他药材。
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在切割药材的时候,会突然地就从身体里涌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就像是整个人都被泡在温泉里那样的。
西弗勒斯倒没有因为这突然的舒服感觉而让自己错手伤到自己,他这里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足以让他产生这么奇怪的感觉,也就是说这种感觉是伯特传递给他的。
这么看起来伯特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是舒服的感觉,应该就是没有什么危险。
伯特的人品信任值在西弗勒斯看来完全是为负数的,谁让伯特总是喜欢撒谎呢?
但是他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伯特,他们在互相隐瞒对方自己身上的伤口这种事情上默契感十足。
西弗勒斯向来不在乎自己身上有什么伤痛,但是他不在乎在被伯特看到之后就是非常在乎。那之后西弗勒斯也就拼尽全力让自己不再受伤。
毕竟身上有太多伤也并不能说是什么值得高兴的荣耀,西弗勒斯只是不想受欺负,也不想总是忍气吞声。
在托比亚虐待他们的时候,西弗勒斯的观点也是非常激愤的,麻瓜都是不和善的低劣品种,他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每个人都在欺负他,不愿意对他有起码的尊重。
伯特出现的时候西弗勒斯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即使有点点的狼狈,却就像是浑身都在发光一样的尊贵。
那时候的伯特与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西弗勒斯也绝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在一起,还订婚了。
世事变幻无常,无外乎如此。
从伯特这里,西弗勒斯实际上是第一次产生了绝对不想输给谁的心情,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上层人的尊重与关怀——带着利益的往来关系,反而让西弗勒斯感觉到了安心。
在伯特之前西弗勒斯就已经与莉莉成为了朋友,莉莉是这里最受欢迎的女孩子,有漂亮的红色头发,碧绿的宝石一样的眼睛,还有白皙得就像牛奶一样的肌肤……就像是麻瓜教堂上画的那些天使一样美好。
这样的人是西弗勒斯第一次遇到的巫师,与他一样的巫师。就像是在无尽的荒漠流浪了很久,他终于看到了一个同伴一样的兴奋起来。
莉莉与他不一样的,莉莉依旧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的家人没有因为她的不同而苛待她,这让西弗勒斯看到了另一种幸福生活的可能。但也因为此,西弗勒斯才陷入了一种绝忘的恐慌之中。
艾琳不会应他的要求离开托比亚·斯内普,她爱他已经进入了盲目的境地,甚至在某些时候,西弗勒斯能感觉到自己是被自己的母亲怨恨着的。
那时候的西弗勒斯也就开始怀疑母亲所说的巫师都是高贵的这样的话了,如果他高贵,那他就不会生活的这么辛苦了。
但是除此之外西弗勒斯心中生出的更多的还是无力改变一切的屈辱感,西弗勒斯那时候只是渴望着逃离这样的生活。莉莉只是他暂时催眠自己的救命稻草,而蜘蛛尾巷向来是将他拉回到残酷现实的黑手。
不隐藏自己的虚弱怎么能继续保持自己高傲的灵魂活下去呢?
西弗勒斯就学会了沉默与伪装。
而伯特这个人恰好在他最狼狈最没有伪装的时候闯入了他的世界,从此横亘其中,永远都不退出。西弗勒斯嘴上说着讨厌他,让他远离的话,实际上却在呐喊,想让他更近更近而已。
正是看穿了这一点,伯特才会一直想将西弗勒斯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将他包裹起来,保护起来。
除了因为不想失去,更是因为西弗勒斯给了他这么一种信号。西弗勒斯知道伯特平静之下有什么样的可怕的占有欲,那一次伯特自己控制不住暴走的时候,西弗勒斯就有所感觉了。
西弗勒斯切割药材的手停下,放入新药材的时机已经到了。
看着冒着泡泡的魔药,西弗勒斯轻轻将材料加入坩埚中,然后搅拌这魔药。
在伯特回来之前将这一切都结束,那时候他们就能平安的在一起了。
邓布利多也快要真正的行动起来了,他们的配合都在伏地魔不应该知道的地方进行着。
而为了这条暗线,已经牺牲了很多人了。
飞起来是个什么感觉伯特早就体会过了,只不过在这里他是真的没有到元婴期就飞不起来。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法则,在魔法世界掌握了飞行咒语就可以飞,也可以依靠魔法工具飞起来。这里也是可以利用工具让自己飞起来,只是这种单单依靠自己的力量就能飞起来的感觉还是有些不一样。
自由的感觉……怪不得从很久以前古人就希望自己能像鸟儿一样的飞在天空上。
能自己飞上天的感觉确实是好的不得了。
伯特自己稍微感受一下之后就下来了,飞行所消耗的灵力比自己靠两条腿快多了。现在消耗太多精力,后面变成一条死狗怎么办?
青羽是个女孩子,还能让她驮着自己飞?虽说作为妖兽就这么把青羽定义成女孩有些不对,在伯特心里,女士都是值得尊敬的。
让金银铃提溜着他前进也是不可能的,这本来就是用来锻炼他的一种修行方式,金银铃也不会帮他做个弊。
“伯特,你的身体感觉有些奇怪呢。”青羽作为神鸟的后裔,当然能看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伯特身体有些奇怪,明显是经历过什么特殊的锤炼之后才会显露出的一种状态,在她看来,灵气在伯特体内进进出出,他就像个发光体或者说高品质灵气晶石一样。
伯特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因为我经受过特殊的锤炼,所以有些不一样。”
“感觉你身上有更精纯的鹏鸟气息。”青羽歪了歪脑袋,看着伯特。作为鸟类,她对比自己更高阶的神鸟气息更敏感。
伯特真是觉得这只越鸟凑近了看更美,青色的羽毛上那些奇怪的光晕看上去真的非常的摄人心魄。不由得就伸出手摸了一把青羽的羽毛,让青羽浑身一个机灵,躲远了。
“臭小子,你是不听大人的话吗?我有剧毒。”青羽勉强平静下来之后,狠狠啄了一口伯特那不听话的爪子。
走在前面的金银铃转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两只,看他们没什么事就又继续认真的赶路了。
伯特听到青羽的话马上就看向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中毒的迹象。
“我还好啊。”伯特翻来覆去检查自己的身体,确定自己真的没有中毒。
青羽凑拢也检查了一下,怪道:“你真的没有中毒啊。”青羽自己确信她是有毒的,毕竟其他的鸟类或者其他的动物都不靠近她,金银铃在抚摸她的时候也是保护了自己的手的。伯特就这么真的摸到她的身上,却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真是太奇怪了。
伯特大概猜到了自己没有中毒的原因,说道:“我可能百毒不侵,别计较了。”说着就往金银铃那边急赶几步追上去。
青羽看他不愿意说实话也就不问了,身体上有些秘密也是好事。有的秘密还能保住自己的命,有什么王牌压在手底下别人摸不准虚实,修士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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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了外交团的船之后,孤心莲被带着去向高层报告了。宫孚然则是带着自己的两三个人往公子翌的行宫走去。
走进里面,宫壁上点燃了几根千年灯,灯火豆大,微微跳着,偌大的大殿里面显得有些昏暗。
一张美人榻上有个人正侧身躺在上面,看不清模样,依稀可以看出身影纤长。
宫孚然走上前道:“大人,宫孚然有辱使命,大人请将罪。”
“何罪之有呢?”半晌之后,宫殿内响起一个清冷的男生,非常平淡,却又好似威严无限。
宫孚然知道这是公子翌算然不计较的意思,但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大人宽厚,宫孚然做事张狂,有违大人信任,任务诸多波折几近失败,此罪一。”宫孚然开始罗列自己的罪状。
“宫孚然行事在外,对官员诸多轻蔑,此罪二。”
“宫孚然不听命行事,一味挑衅金银铃,此罪三。”
“宫孚然于普通人的面前依旧不做收敛,致使外交团受人冷眼,此罪四。”
“……如此数罪并犯,宫孚然不可不罚。”宫孚然细数着自己的罪状,最后还做了陈情总述,说得他不死都不足以平民愤了似的。
躺在美人榻上的男人却好似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话,转瞬之间便是“哈哈”的爽朗笑声传遍整个宫殿。
“宫孚然啊宫孚然,你可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