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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把自己的爱都给了托比亚,所以他不能奢求。而他遇上了莉莉,他以为那就是爱,可是后来遇上伯特之后,才知道这才是爱。
说出口来,表达出来,西弗勒斯不会这样直白的告诉伯特他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但是面对史蒂芬妮的时候,看到这个小姑娘澄澈的绿眼睛,看到她的金灿灿的像炽烈的阳光下的麦田一样的微卷的长发,心也是柔软的,娇惯她,就是心里的唯一想法。
要是以后史蒂芬妮变得骄纵又任性,这一定是因为她的哥哥和“嫂嫂”完全没有节制的娇惯。
西弗勒斯的回答让史蒂芬妮高兴的跳起来,她采取的表现手法是象征与后现代,有的地方其实画的比较扭曲,没有什么柔和地美感。她其实还很担心自己的哥哥不会喜欢这种画风呢。
然后史蒂芬妮突然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的全家福拿出来了。
全家福采用的是超写实的手法,上面的每一个人物都栩栩如生。
巨大的画布上面一共有六个人:金银沙,赫尔曼,兰斯,伯特,西弗勒斯,还有史蒂芬妮。
六个人都站在楼梯间,距离很近,很亲密。
金银沙,赫尔曼站在最后;而兰斯的手中拿着一盆满天星,站在金银沙的身边,台阶要下来一排,身高却与金银沙的高度是相当的;然后是伯特与西弗勒斯,史蒂芬妮站在伯特与西弗勒斯的中间。
六个人都微微的笑,显得矜持却又幸福。
因为同样的,史蒂芬妮这幅油画用了很多的暖色调的颜料,构造出的画面是明亮的,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哥哥,送给你。”史蒂芬妮轻松地抓起画像就要递给伯特。
伯特眼神复杂的看着史蒂芬妮,还是将画像接过来了。所有的关于金银沙和赫尔曼的画像都是不会动的,按照爷爷的话来说,金银沙与赫尔曼的灵魂要不就是因为诅咒被束缚了,要不就是他们的灵魂完全的消散了。
他一直让自己坚信金银沙与赫尔曼的灵魂还在,而不是后一种结果,那毕竟太残忍。
日日面对不会动的画像,伯特心中的思念如狂,却没有办法宣泄。
将史蒂芬妮紧紧地抱住,轻嗅史蒂芬妮身上与金银沙一样的花香,她们用的一直是同一款牌子的香水。
知道伯特现在陷入了思念之中,西弗勒斯拿着被他们忽略的全家福画像,上面的西弗勒斯笑得很轻松。这就是史蒂芬妮心中的他?
西弗勒斯觉得有些疑惑,始终不自信自己会被爱的人,现在也有如此多的人来爱他,这让西弗勒斯感到有些不适应。但是这种被在乎的感觉却是不赖,让人很满足。
“哥哥,以后芬妮可以给你画很多很多的全家福。”所以就不用一直只看着母亲与父亲的结婚画像而难过了。
伯特摸了摸自己妹妹毛茸茸的小脑袋瓜,道:“我知道,芬妮最可爱了。”他的妹妹总是这样体贴到让他无法形容,感动至极。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伯特才舍不得让史蒂芬妮去看到那些残忍。可是这些残忍,在每个晚上的睡前故事里面都展现的非常赤裸。那些王朝史都是无法避开阴谋与算计的。
史蒂芬妮喜欢听那些故事,但是她自己并没有变得工于心计,单纯的觉得那些才是真实的。童话过于美化,就显得很虚假,所以她从来都不去幻想王子或者说公主的故事。
这世上还有王子与公主,可惜,他们的样子也就那样。史蒂芬妮眼中她的哥哥就是王子,未来会是国王。当然,他们祖上就是王室,现在不是而已。要不然也不会一直世袭公爵爵位。
圣诞节的礼物在树下已经放了很久。
史蒂芬妮不再说她的画像,伯特也不再去想自己的父母灵魂到底如何了。他们两个人牵起西弗勒斯的手到圣诞树下面拆礼物。
西弗勒斯手里的画像,以及被放到一边的另一幅画都被瑞丽拿到上面的卧室挂起来。
对拆礼物没有什么兴趣的西弗勒斯和伯特都是陪着史蒂芬妮拆礼物。
小姑娘的礼物花花绿绿的,非常多,估计她自己送出去的也不少。
“他们都喜欢水晶球,可是我的水晶球已经很多了。”史蒂芬妮拿出第十四个水晶球之后瘪了瘪自己的嘴巴,不太开心。
的确是水晶球她拥有的太多了,在她的卧室里面,这座小庄园的卧室里面,置物架上面都快被水晶球塞满了。
“我的女孩,这些水晶球都是他们的心意。”伯特吻了吻史蒂芬妮的额头。
西弗勒斯随手拆开了一个自己的礼物,从那白金色的高贵包装来看,是马尔福的手笔没错。打开一看,果然也是华而不实的东西,一枚胸针,墨绿的宝石,看上去倒是和史蒂芬妮的眼睛很相配。
“我知道。”史蒂芬妮嘟着嘴,还是很宝贝的把水晶球放到一边,等一会儿就上楼把这些水晶球全都放到自己的置物架上面。
“卢修斯很有眼光。”伯特抬眼就看到了西弗勒斯手里面的胸针,墨绿的宝石看上去也很衬西弗勒斯的眼睛。
西弗勒斯看了自己手中的胸针很久,他觉得更适合史蒂芬妮,只是将别人送给自己的东西转送给其他人,这种行为似乎很不礼貌。
“西弗勒斯,胸针很称你。”史蒂芬妮终于拆到自己喜欢的礼物了,甜甜的笑开,手里面拿着一盒折纸还有一个空玻璃罐。虽然并不是有魔力的东西,但是史蒂芬妮觉得自己是个巫师,要是在折纸的时候能灌注魔力进去,说不定也能梦想成真呢。
西弗勒斯将胸针放回礼品盒,下一次或许可以给小姑娘送她喜欢的东西,比如小首饰或者其他的什么。或许每年的节日生日都送魔药给这个小怪物,会让史蒂芬妮审美疲劳?
伯特拆开的西弗勒斯送给他的圣诞礼物竟然不是魔药,而是一瓶特制的墨汁,专门用来刻画魔法阵或者魔纹的墨汁。这种东西非常难调制,难度已经在熬制高级魔药的领域了。
“西弗,为了这个你是不是又没有好好休息?”伯特感动之余还是想到了有没有耽误西弗勒斯的休息,虽然晚上他们都是同时上床睡觉的,但是他也有不在西弗勒斯身边的时候。
“这个墨汁,哇!西弗勒斯真有心,我要看西弗勒斯送给我什么了。”史蒂芬妮兴奋地找准了西弗勒斯的包装风格,拆开银绿的盒子,里面是一瓶紫色的魔药,散发着清香味。
“这是从普通人制作的精油和香水得到的灵感,这种魔药只需要放在卧室或者你愿意的任何地方,它可以用来舒缓神经,帮助你得到良好的睡眠。”西弗勒斯干巴巴地介绍着自己的魔药,害怕看到史蒂芬妮失望的眼神。
史蒂芬妮抱着漂亮的水晶瓶,跑过来亲了一口西弗勒斯,让西弗勒斯的脸红透了,兴奋地说道:“西弗勒斯的魔药最棒了!”
看上去真的很高兴,而不是为了不让他难堪而故意做出来的兴奋,这让西弗勒斯松了一口气。
伯特淡然地走过来,牵住西弗勒斯的手,他送给西弗勒斯的东西,是一套坩埚,上面有他亲手雕刻的魔纹,就是不知道西弗勒斯会不会高兴。
圣诞节让巫师来过,虽然觉得这个传统很奇怪,但是伯特还是觉得开心。
能和家人团聚,就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第121章 看你沉浸在梦中
圣诞节下了很大的雪,马尔福庄园却还是为了几天之后的宴会而忙上忙下。
卢修斯铂金色的发丝都有些黯淡了,纳西莎帮了他不少的忙。这大概是卢修斯假期里觉得最温暖的事情,纳西莎这个未婚妻,他是真的很喜欢。
阿布拉克萨斯躺在床上,面色越来越好,甚至都有些变得越来越年轻了,躺在床上的阿布拉克萨斯现在看上去就像卢修斯的哥哥一样。
这令看到自己的父亲这般变化的卢修斯啧啧称奇,要知道治疗阿布拉克萨斯的魔药可没有返老还童的药效,也就是说睡觉能让人变得年轻?
卢修斯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父亲的睡容,因为沉睡,但是他的新陈代谢还在继续,为了不让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被家养小精灵亵渎,卢修斯特意雇佣了一个大美人巫师作为护工。
马尔福总要享受到最好的,卢修斯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父亲。虽然他父亲有那么点自作自受的意思了,卢修斯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就这么看着阿布拉克萨斯去死,花了大代价就为了救治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家人啊。
纳西莎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裙,从楼下走上来,金色的长发微微闪光,蓝色的眼眸在烛火下有些明亮。她动作轻微的走过来,看到沉睡的阿布拉克萨斯,柔荑搭在卢修斯的肩膀上:“伯父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我知道。”卢修斯将自己的手覆盖在纳西莎微凉的手上,干燥的大手将纳西莎的手包裹在手里,渐渐将纳西莎的手温暖起来。
“我要回家了,卢克,”纳西莎跪下来,将自己的脸埋在卢修斯的膝盖上,金色的长发像鎏金一样,从头顶流下。
卢修斯的手指在纳西莎的头发间穿梭,温柔地抚摸着,感受手中发丝的柔软细腻,卢修斯苍蓝色的眼眸柔和了很多:“茜茜,辛苦你了。”家里为了宴会的事情很乱,幸亏了有纳西莎,才能这么井井有条,也幸好有纳西莎,圣诞节才不那么寂寞。
“为了你,都不辛苦。”纳西莎将卢修斯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轻蹭了两下,发丝的触感让卢修斯觉得痒痒的。
捧起纳西莎的脸,卢修斯倾身吻在纳西莎粉嫩的唇上,温柔缱绻。
等到缠绵过后,卢修斯送纳西莎进入壁炉离开马尔福庄园。偌大的马尔福庄园安静空寂得可怕。
卢修斯回到阿布拉克萨斯的卧室内,很希望自己的父亲能从床上坐起来,痞笑着与他问候,互相讥讽,互相埋怨。
然而,这些都是奢望而已,阿布拉克萨斯到底会不会醒过来真的很难说。
身体情况非常好,好得就像是睡一觉,说不准下一秒是不是就会睁开眼睛,调戏女孩子。
来自圣芒戈的医师看过阿布拉克萨斯之后,都与卢修斯说并不是身体原因,龙裔梅毒的病毒已经完全清空了,而迟迟醒不来的原因是因为阿布拉克萨斯自己不想醒过来。
“父亲,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不愿意醒过来,”卢修斯苍蓝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表情带着寂寞,“不过,仇人已经被手刃,如果你有什么恐惧,或者有什么其他的心愿,父亲,你也该起来自己面对。我不想瞧不起你父亲。”
卢修斯不抱希望的说出这些话之后,回到自己的卧室,点燃自己卧室里的壁炉,在火光之中躺在自己的床上。
眸子在火光之中闪烁着,卢修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显得很冰冷。
阿布拉克萨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这是卢修斯不能容忍的事情。或者他只是觉得自己死定了,认为自己已经死了,而醒不过来?
不论事实到底是怎么样,卢修斯都不想追究,只要阿布拉克萨斯能醒过来,一切都好。
他确信伏地魔想看到的阿布拉克萨斯不是植物人阿布拉克萨斯,而是要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属下,看到自己的得力助手真正的活过来。
脑子里面想着这些要紧事,卢修斯渐渐的睡着了。睡梦之中的卢修斯,眉头紧锁,似是被什么难住了,完全不能解脱。
……
霍格沃茨校长室里面,邓布利多借着灯火看着一个故人送来的羊毛袜。
蔚蓝的眼眸闭上,拿着羊毛袜的手不禁颤抖起来。邓布利多实在没有想到,盖勒特竟然真的会送给他羊毛袜。在时隔这么多年之后,盖勒特兑现了诺言,他呢?
邓布利多永远不会熄灭自己对抗黑暗的决心,无论黑暗的制造者是自己分道扬镳的心爱之人,还是他始终有愧的孩子。
盖勒特想明白了,可是他们之间横亘着人命,他亲妹妹的性命,因为他的不谨慎,因为他的自私而断送。而索命咒到底是他们之中的谁发出的邓布利多并不想去深究,他没有对自己的魔杖进行咒语回溯,也没有问过盖勒特或者说阿不福思。
因为他们三个人都有责任,而最深的责任在他。年少轻狂,为了最伟大的利益这句口号让他想要抛弃自己的妹妹,而等到自己的妹妹真的死了,脱离了他,邓布利多又感到无与伦比的痛苦。
亲情,爱情,事业……这些东西组成人的一生,缺一不可。邓布利多想到年少的自己虽然没有想过要放弃其中的一个,但是他在逃避自己应有的责任,悲剧的产生与他自己的选择不无关系。
盖勒特这一次帮了他,邓布利多却没有办法去回报……他走到盖勒特的门口,也没有一丝勇气去打开那扇门。
他能想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