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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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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会死。
    哈丹受伤之后,我叫他住进了我的寝殿,对外说是因狼王舍命救我,我过意不去,才叫他进宫休养。大臣们自然是反对的,他们认为狼王在自己的住处休养就很好,再不济,宫中总有别的宫室,怎能直接住进帝王寝宫里。那折子照例摞了三尺高,我一封都不理,丢给章枣,叫他拿去烧了。
    我日日夜夜陪着哈丹,看着他的伤口一点点愈合,看他一天比一天精神起来。他重伤初愈,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总是一身一身的出虚汗。我叫宫女给他擦身,他臊得满脸通红,到处躲,不肯给人家碰,叫我来擦。我哪伺候过人,没擦几下便碰到他的伤口,疼得他一个激灵。
    “没事没事,”他疼得直吸气,还安慰我,“一点都不疼。”
    他还不肯喝药,嫌苦,要吃他带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丸。药丸的奇效我是见过的,我俩第一次见面时,他便送了一颗药给我,当夜就治好了我连绵许久的风寒。可到底是不放心,我去征求太医的意见。太医们把头摇成拨浪鼓,说什么都不肯叫哈丹吃,把话说得惊险极了。我仔细想想,决定相信有文化有知识的太医们,可是赶回寝宫才发现,哈丹早就把药丸嚼吧嚼吧吃了。
    “别担心,”哈丹说,“草原上那些被野兽挠破了肚子的人,吃一颗药丸都能活过来。我不过中三颗小暗器,没几天就会好的。”
    不知他是真的心大,还是从小摸爬滚打,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伤。我的胆子都要被他吓破了,他却没事人似的,好在伤势终究一天天好转,我才放心下来。哈丹一边感念我如此关心他,一边又觉得自己因祸得福,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每天都跟我在一起。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哈丹几乎全好了。中午跟侍卫打了一套拳后,他打了个哈欠,要回去睡个午觉。
    我躺在他身边,不知怎么心乱的很,根本睡不着。听着他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了,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走出了寝殿。
    刚出门,章枣躬身道:“陛下,孟士准大人求见。”
    我点点头,一径往外走,出了寝宫,过了长廊,再上宫墙。我站在巍峨的宫墙之上向外看,皇城外面是皇亲国戚、朝野权贵富丽堂皇的府邸,再外面,是一圈一圈低矮的民居。猎猎北风将我的袍袖灌满了,我转过头,孟士准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眼前。
    他跪地行礼,起身后道:“陛下,臣与听风处刘大人通力协作,已将镇国公卫明细细查过,他虽有包庇贪腐之嫌,却从未与淮江水匪有过接触,行刺之事更与他无关。”
    “呵,”我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他一来就跟我说这个,不由冷笑,“孟卿的意思是朕冤枉了好人么?”
    “臣不敢。”孟士准道。
    我冷冷瞥他一眼,转头望着远处黑墙褐瓦的民居,良久,一声长叹:“孟卿,那些刺客来行刺的时候说,如今天下已经饿殍千里,民不聊生。”
    “这天下,父皇传给朕的时候就是一副烂摊子。朕没有先祖的文治武功,不能力挽狂澜,建万世不朽之功业,只求能把祖宗基业好好地维持下去,百姓不至于太苦,就不会惦记着造反。何况朕总觉得,水至清则无鱼,凡事物极必反,所以朕不是不叫他们贪,只是不许他们太贪。”我看着孟士准,“朕错了吗?”
    “陛下没有错。”孟士准道,“只是世间万事,总没有那么尽如人意。”
    “是吗?”我笑了笑,“朕没有错,那是谁错了呢?”
    这个问题我本就没奢望会有答案,孟士准沉默不语,我亦不再追问。我转头望着远方,北风中,孟士准忽然撩起下摆,屈膝跪地。
    “陛下,臣此番是来辞行的。”
    我看着他。
    “淮江贪腐案已近尾声,是臣亲自走一趟的时候了。臣已定于三日后启程,今日特来向陛下辞行。”
    “嗯。”我道,“这案子你有分寸,亲自走一趟再合适不过。去吧,朕相信你。”
    “臣谢陛下厚爱。”孟士准叩头道,“只是临行之前,身为臣子,有件事臣一定要规劝吾皇。”
    “你说。”
    “半月前,陛下曾有旨意给礼部,要礼部拟文,留狼王一行在京多住半年。旨意礼部收到了,文也拟好了,交到臣这里,臣把它扣了下来。”孟士准道,“陛下,狼王留不得。”
    我冷冷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朝中早有传言,陛下当日冲冠一怒,拔剑指向吴慎,并非恼怒自己遇刺,而是因狼王重伤。这几日狼王暂留陛下寝宫休养,虽然陛下自称是出自愧疚之情,然朝野上下沸沸扬扬,皆言陛下与狼王日久生情,情难自抑。”孟士准恳切道,“陛下,为平非议,狼王不能再留京中了。”
    “一群四书五经读傻了的无用文人,每天不在政事上用心,只知道长舌妇似的凑在一起嚼舌根!”我愠怒道,“不必管他们,以前朕跟卫明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天天上折子。”
    “可狼王与镇国公不同。”孟士准道,“陛下与镇国公闹得再荒唐,关起门来,总归是自家的事。狼王不一样,他是异族,陛下若对他动情,只怕来日,狼王有颠覆朝政的危险。”
    “不可能!”我转身道,“他跟朕在一起的时候从不聊政事,他一心只想统一草原,对咱们的事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狼王或许今日不感兴趣,可在他统一草原之后呢?”孟士准问我,“人是会变的。”
    我心口一缩,下意识握紧了自己的手。
    “哈丹他不会变的……”我低声道,不知要说服孟士准,还是说服自己,“哈丹对朕……不会变的。”
    风声呼啸,孟士准默然不语。
    我的心在风中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良久,我妥协道:“叫他出宫养伤,不要住在宫里,这总可以。”
    孟士准轻叹:“在哪儿养伤都一样。只要他还在京中,还在陛下眼前,他就永远有颠覆朝政的可能。陛下能说服自己,说服臣,可是能说服满朝臣子,说服天下万民吗?”
    我握紧双手,指甲插进肉中,生疼。
    “孟卿,”我转头盯着孟士准,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他为了朕,差点连命都丢了。”
    “那陛下就多多赏赐狼王,赏赐狄族。”孟士准叩首,“陛下,容臣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人事不能两全,狼王跟皇位,您只能选一个。”
    我深深地闭上眼睛,过了很久,才吐出了那口气。
    “朕知道了。”我说,“你跪安吧。”
    回到寝殿,宫人告诉我哈丹醒了,正找我呢。我叫宫人都守在外面,自己走过去。哈丹半倚在龙床边,正要翻身下床。见我进来,他高兴地笑起来,床也不下了,招呼我:“十一,你没睡么?”
    我摇摇头,笑着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柔声道:“阿哥。”
    哈丹憨憨地应了一声,笑得更加高兴。我挪着屁股坐近一点,又叫他:“阿哥。”
    “嗯?”哈丹轻轻挠我的手心,笑,“怎么了?”
    我不说话,又坐近了一点,这次坐进了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我点一点他的鼻尖,他以为我还要叫他“阿哥”,于是做好了应答的准备,我却凑过去,吻住了他。
    哈丹很意外我会突然吻他,然而我吻得这么认真,几近虔诚,很快他便投入其中,拥住我的脊背回吻。他的手伸过来,轻轻一碰,我便像被烧灼了似的弹了起来。唇角的唾液尚未舔舐,因此牵连出一线银丝,哈丹不明所以,我抹抹嘴,避开他的目光,低头吻在他下巴上。
    今早哈丹没有剃须,这会儿硬硬的胡茬冒出来,扎得我唇上酥酥麻麻,有一点痒。我把他下巴上的每一根胡茬都细细吻过,唇舌下移,咬住他的锁骨,而后至前胸,小腹。我用牙齿和唇舌解开他的衣服,吮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哈丹猛地吞了口口水,小腹起伏,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那里。
    哈丹怔怔的,根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解开他裤带时他直直地看着我,直到我将他半勃起的小兄弟抓在手里,套弄两下,低头去吻,他才手足无措地拦住了我。
    “十一,你不必……”
    “坐好,”我说,“我从没对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待会儿要是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我低下头,将他的分身含入口中。
    他的分身只有半硬,然而被我含进去那一刻,生生胀大一圈。我没想到这话儿含在嘴里有这么粗,这么长,一下子被顶到嗓子眼,顶的我一阵恶心,忍不住想干呕。我强自把这股感觉压了下去,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头贴住分身,从下往上,缓缓吞吐了一次。中间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了柱身,以为他会疼或者不舒服,他却咕哝一声,又胀大了一圈。
    这种事我之前真的没做过,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依照本能,舌头贴着他的分身不断吞吐。随着他的分身在我口中逐渐变大,我的脸颊酸涩不堪,嘴唇也麻了,不得不偷一点懒,手掌代替唇舌上下套弄,只留舌尖轻轻舔弄他的顶端。那里溢出了一点白浊的精液,我一边舔弄,一边将他的精液吞吃进去,酸,涩,带一点点难以明说的苦,我心中一阵难过,重新将他含了进去。
    整根含入,再整根吐出,我的唇舌不断绕着柱身打旋,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哈丹。分身在我口中越胀越大,我吐出粗硬的茎柱,一边用手套弄,一边贴着勃起时爆出的青筋舔舐,描绘分身的形状。渐渐的,那里粗胀已极,蓄势待发,我俯下身,又一次将茎柱整个包裹进去。
    “十一……”哈丹的呼吸粗重而急促,他轻轻按住我的肩,似乎想将我推离,“我要射了……躲开,十一,我要射了!”
    我知道他不想射在我嘴里。真奇怪,这并不是什么污秽的事,怎的我就可以射进他口中,他却舍不得射在我嘴里?我不理会他,加快口中的吞吐,忍耐干呕的感觉,每次都含得分身顶住我的喉咙才吐出。哈丹的呼吸愈发粗重,我能感到他抓着我肩膀的手指在不断收紧,脊背也微微挺了起来,终于,在我一个深吸之后,分身一泻千里,白浊的精液悉数射进我的口中。
    因他受伤,我们已经多日未做。他积攒了许多,一次释放,足足射了半刻才停。精液来不及吞下,顺着我的唇角流出,滑落在他的分身上。我抬起头,望着他,拇指拭去唇角的白浊,俯身又将他的分身含入口中。
    等到我将那些精水舔得干干净净,哈丹又硬了起来。我直起身,从床头抽屉里取出软膏,褪下自己的裤子,挖出一大坨,探进自己后穴。我没给人口交过,更没给自己扩张过,今日真好,一次都齐了。我仔细开拓自己的后穴,直到那里能轻松容纳三根手指,撩开腿,对准哈丹的分身,轻轻坐了下去。
    合二为一,我与哈丹都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喟叹。
    然后我动了起来。不急不缓,却每次都让他进到最深,再每次都堪堪抽离。我的双手按在他小腹,随着身体的抽动,分身击打哈丹的小腹,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忽然挺身托住我的双腿,将我整个提起,再狠狠地按了下去。
    之后的主动权便不在我,而在他了。他将我高高提起,再重重落下,反复几次,我就已经溃不成军。接着他把我压在床上,架起我的腿,由上而下,凶狠而快速地进入我。我只觉得自己的肠子要被他捅穿了,快感一波一波,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紧紧地抱他,忘情地吻他,在高潮来临之际,嘶声大喊他的名字。在一阵快速的进出后,我们身子一颤,一起射了出来。
    射了两次,哈丹抱着我不肯松手,小猪崽似的拱我的颈窝。我晃着腰,要他从我身体里抽出来,他不肯抽,低头吻我的唇,仿佛想再来一次。
    我侧过头,躲开他的吻,推他的脸,从他怀抱中抽离。既然他怎么都不肯放手,我来放手。
    我走到桌前,往干涸的砚台里倒了点水,就着残墨,挥笔疾书。精液顺着我光裸的大腿留下来,这样子真是淫乱至极。我用龙袍的下摆遮好,吹干宣纸,拿到哈丹面前。
    “你看看,过两天你们回去,朕赏赐这些给你们好不好?”坐到床边,我问。
    哈丹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回哪儿去?”
    “回草原啊。”我笑,“别傻呆呆地愣着,快看看,这些赏赐你喜不喜欢。觉得少了,朕再添些上去。你救了朕的命,朕怎么赏你都是应该的。”
    “……十一,”哈丹怔怔地看着我,好半天,才不确定地问,“你是在赶我走吗?”
    我放下宣纸,嗔责地笑了。
    “不是赶你走,是你该走了。”我道,“别人朝见,最多在京城住一个月就走,你算算你来了多久?快三个月了。”
    “十一,你……”哈丹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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