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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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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我问。
    “他们问你是谁。”哈丹笑道,“我说,王后。”
    我横他一眼,轻笑:“想得美。“
    我们一直走了很远,远离帐子,远离人声,眼前只剩一片空旷的草原。近处绿草茵然,一片翠生生的绿;远处牛羊安然吃草,几匹马儿欢快地在草地里奔跑。风吹过,吹来淡淡的青草香,放眼望去,天与地的尽头连成一线,我已经累了,却不想休息,指着远方道:“带我去那里好不好?”
    “好。”哈丹说,“我们骑马去。”
    哈丹两指做哨,哨声悠长,不多时,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跑到我们面前。
    哈丹亲昵地摸了摸马儿的耳朵,又摸了摸马儿的鼻梁。马儿打了个响鼻,使劲蹭了蹭哈丹的头。
    “这是我的坐骑追风,”哈丹介绍道,“追风,这是十一,我今生唯一挚爱之人,也是你的另一个主人。”
    “你好,追风。”我笑道,“这名字谁给它取的?好俗,你到我的御苑里问问,十匹马儿五匹叫追风。”
    “我取的。”哈丹窘了一窘,讪笑道,“我还觉得很别致呢。总比勒泰的马叫男子汉,济格的马叫红太阳要好。而且你不要取笑它名字俗气,追风聪明得紧,听得懂的。”
    我微微吃惊,转头望着这匹聪明的马,果然,追风直甩头,一副不怎么爽的样子。
    我还要骑人家呢,当然不敢得罪,赶忙狗腿子讨好:“是是是,追风大爷息怒,您的名字最英俊帅气,那些小母马都不用见着本人,听着您的名字就要发情。”
    哈丹乐不可支,解释道:“不成,追风忠贞的很,它有媳妇了,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小母马,名叫阿凤。”
    “哟,可以啊你。”我感慨道,“还有家有口了。”
    追风骄傲地长嘶一声。
    草原的马比大内的马要高大许多,我骑惯了皇宫大内的,一时骑追风还有点不适应,要哈丹扶我才能上去。我托词重伤初愈,浑身没劲,哈丹看破不说破,只是笑。我们先后上了马,他将我搂进怀中,两腿一夹马腹,叫道:“走!”
    追风欢快地跑了起来。一直跑到了天地的尽头,极目远眺,却发现尽头之外还有尽头。我与哈丹打马狂奔,从高高的垅上俯冲而下,跨过一道长满青草的沟,又轻巧地跨过另一道。前方一面陡坡,我问哈丹追风可否上得去,哈丹还未回答,追风像听懂了似的,一声长嘶,四蹄踏地,飞快地冲了上去。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陡坡另一边竟是一片湖泊。
    登高远眺,湖面波光粼粼,好似一面镜子,里面白云蓝天,将天地的辽阔与壮美尽收其间。我生于京城,长于宫中,只在书本里读到过这样壮丽的景致,从未想过今生有幸得见。我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自己读过的所有诗篇在天地的鬼斧神工面前都黯然失色,一片怔忡中,身后的哈丹忽然抓住我的手,下巴搁在我颈间,柔声道:“过去看看?”
    我点点头,追风信步而行,缓缓带我们来到湖边。
    “此湖名‘净沧’,蓝宝石的意思。”哈丹松开缰绳,“要下去看看吗?”
    湛蓝湖泊近在咫尺,惹人亲近,我真的很想下去鞠一捧水,尝一尝它是否甘甜。可我又怕尝过之后,湖水甘甜,更添不舍。
    “不了。”我笑,“哈丹,我们在湖边走走吧。”
    湖畔水草丰美,我们没有下马,由着追风带我们走入一处水草丰茂之地。哈丹的下巴始终枕在我颈间,新冒出的胡茬扎得我痒痒,我不由转头瞪他,他却就着我转头的动作,在我唇边烙下一吻。
    “我是骑着追风去京城的,可京城太小,追风跑不开,我只好日日骑着它去城郊山里,才不至于将它委屈坏。”哈丹说,“一直想介绍你俩见面,以为会在京中,没想到是在这里。”
    我摸着马背上的鬃毛,无声地笑:“追风跑得这么快,你是骑着它回京城救我的吗?”
    哈丹笑道:“不是,我早就回去了。”
    “离京当日我就后悔了,因着生你的气,我跟自己犟。那日快到边关,想着这一出关,我也许此生都不能再见到你,突然就想开了。你对我真心也好,假意也好,都无所谓。你若冷血冷心,我便一点点捂热你就是。想通了,我骑着追风,连夜往回赶,走了一天一夜,拂晓时分到了京城。我想着入夜进宫寻你,白天无处可去,我又显眼,免不了会被盘问,便悄悄潜进温柔乡,去师姐的小院里呆着。谁想到下午外面吵吵闹闹,说有贵人来了,我心里一动,不知怎的,就觉得会是你,便出门去看。”哈丹温柔一笑,“你回头找我时,我就躲在门后看着你呢。我高兴坏了,我想,我的十一果然在骗我,他心里是有我的,他其实很喜欢我。”
    哈丹说他当时高兴坏了,我信,因为他现在的语气就很高兴,一边说一边笑,嘴角快飞了。
    他不问我当日为何撵他,我也不去解释。我勾勾手指,对他道:“你过来。”
    他乖乖地凑过来。
    我反手按住他的后脑,亲在他嘴角。
    “算答谢你救我。”我说。
    “这不够吧?”哈丹道。
    “那要如何才够?”我问。
    “再亲几下。”
    我便仰头亲他,左边唇角亲到右边唇角,再亲回来。来回亲了两趟,哈丹忍俊不禁,抬起我的下巴,实实在在地吻了进去。
    我俩唇舌交接,吻得渍渍有声,没一会儿,我便觉得股间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也硬了。隔着裤子,我摸上哈丹的分身,用手心缓慢搓弄。哈丹那里硬的发烫,他一边吻我,一边从我的领口探进手去,解开我的衣襟,从胸口摸到小腹,探进我的裤子。
    这些日子以来,我们没少替对方手淫,可此刻以天为盖地为庐,彼此又在马上,滋味更令人兴奋。他在我手中不断庞大坚硬,我也哼哼着低声浪叫,突然哈丹唇舌抽出,将我按在马上,从后面扯下我的裤子。我只觉得他还没怎么开拓,那粗长硬挺的分身已然捅了进来。
    既痛又爽,我低叫一声,前面竟一下子射了。
    持续的射精使得我绞紧了内壁,肠道分泌出大量黏液,既起了润滑的作用,又纠缠着哈丹,叫他再进来点。哈丹难以自持地喟叹一声,分身探入深处,开始抽插,反复动作了几下,不知哪个动作不对——我猜是他夹紧了马腹——胯下追风忽然打了个响鼻,绕着湖边跑了起来。
    追风一跑,哈丹动得更快,进得更深,粗长的分身打桩似的往里面探个不停,有几下正中那一点,戳得我低叫连连,前面又硬了。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小兄弟,哈丹却按住我的手,不叫我碰。我寻思着我不碰,你碰一碰也好,于是侧着头,两只眼睛冒着水汽,可怜巴巴地望他,他却只是笑,一边笑,一边挺腰,就着追风跨过前面小沟一跃蹄,分身劈开我的肠壁,这一下深得竟要捅到我嗓子眼去。
    我爽得一把抓住追风的缰绳,心想再深点你还想把你那两个囊袋一起塞进去吗?
    没准哈丹还真想。
    接下来的挺进便一直这么深,而且快,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一根缰绳在我手里松了握住,握住又松。中间有几回哈丹动得太快,我脑海一片空白,竟把缰绳拽到最紧,生生成了个悬崖勒马。每到这时哈丹就笑,使劲挺腰,分身送进来,两腿加紧,追风乖马儿便再跑。分别不过月余,哈丹学坏了,以前上了床就是勤勤恳恳地干,虽然也玩花样,可是不撒了欢的玩。你看,一回了他的地界他就不是他了,磋磨我,挑逗我,骑在马上都不肯放过我,哈丹,你考虑过追风的心情吗?
    我伏在马上乱七八糟地想,边想边叫,以前在宫里还悠着,如今到了草原,四下无人,我想怎么叫怎么叫。彼此拍打的“啪啪”声与我的叫声融为一体,竟仿佛能在草原上传得很远很远。长袍敞开,我的乳头胸口不断摩擦着马鞍鬃毛,那里本就因交合而敏感不已,蹭得久了,更加挺立充血,带一点酥麻的疼,竟像要破了。我回头望哈丹,望望他,再低头望望我自己,哈丹皱了皱眉,忽然将我抱起来,面对着他,从下往上顶了进去。
    马背毕竟是窄,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了彼此连接那处,我怕自己掉下去,两腿紧紧缠住了哈丹的腰。哈丹搂紧我的脊背,一下一下地顶,我就缠住他的腰,攀着他的脖子,与他湿吻。我吻他的唇,还有冒出青灰色硬茬的胡须,更把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去,舔他的牙齿尤其是那一颗总是咬我的尖虎牙。我吻得动情极了,也难过极了,很舍不得,真舍不得。
    哈丹与我做了一回便停了,他怕我的身体受不住,不管我再怎么缠着他,他都不肯来第二回。我们在净沧湖中洗净了彼此,骑上马儿往回走。走到半路,恰好遇到了放牧而归的牧民。他们离得老远便同哈丹招呼,有年轻人唱起了草原上特有的民歌,歌声辽阔,响彻四方。
    我问哈丹:“若是你回了草原才想通,咱们是不是这辈子就错过了?”
    “不会。”哈丹说,“我还是会去找你。顺着这里一直往南,骑上追风,跑个两天两夜,就到了伏虎关。我会想办法入关去,找一匹快马到京城,无论如何,还是要找你。”
    “你们的领地不是离伏虎关很远么?骑上追风,两天两夜就到了?”我笑问。
    “追风跑得快,别的马儿跟他不能比。”哈丹低头望着我,我盈盈地笑,他把我搂紧道。“追风的媳妇阿凤也是匹快马,虽然略逊追风一筹,可也是百里挑一。以后咱们不能总是两人并骑,我把阿凤送你,做你的坐骑如何?”
    “怎么?”我挑眉,“追风就舍不得送我?”
    哈丹一愣,失笑:“舍得舍得,你既喜欢,骑它就是。”
    “这还差不多。”我笑着顺了顺追风的鬃毛,“追风,你可听清楚了,你主人已然将你送给我,以后你要听我的了。”
    白日一番荒唐,夜里困得早,我搂着哈丹早早睡了。草原的黑夜不似中原,为防狼防野兽,即便夜深,账外也多燃火炬,还有五人一队手持火把在帐间穿行巡逻。我醒来时,巡逻那五人刚从哈丹的王帐前走过去,再过来起码要一刻钟,也就是说,我有一刻钟的时间做我想做的事。
    哈丹的手臂揽在我腰间,我把那条粗壮而结实的手臂推开,他一动未动,又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仍旧没醒。我松了口气,却也知道这是必然的。草原良药许多,前几日因我伤口愈合,痛痒难耐,夜里总是睡不好觉,哈丹曾给了我几丸安神助眠的药。我偷偷藏了一颗,睡前捏碎,和着水溶进碗中,哄哈丹喝了。
    起身穿衣,我蹑手蹑脚走出帐篷,看清四下无人,拔脚飞奔,一直跑到马槽前才停。马槽里有许多匹马,每个都皮毛顺滑,月光下赫赫威风,其中最威风那匹像是认出了我,竟动也不动地盯着我。我笑起来,走到它面前,像哈丹那样摸了摸它的耳朵,又摸了摸它的鼻梁。它甩着头要打响鼻,我一指抵在唇前,小声道:“嘘,追风,别出声。”
    我松开追风的缰绳,又为它装上马具,脚踩马镫,一跃而上,动作挺流利,全不似白日那般费劲。其实想也知道,我毕竟有点功夫底子,上马而已怎能难得倒我?哈丹信,不过因为关心则乱。
    一路往南跑,哈丹说,跑上两天两夜就能到伏虎关。伏虎关是我朝边关,边关守将名魏铎,虽不是我一手提拔,可他食君俸禄多年,我俩一向也君臣相得。只要入了关,我便找魏铎会合,许他高官厚禄,封他为王,永世镇守伏虎关,再借他的力下旨调兵,杀上京城。到那时,我仍旧是这天下的皇帝,高居明堂的九五之尊。
    要快,我告诉自己,不过月余,卫明与殷燕宁一定还没坐稳江山,我还有机会,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我没带干粮和水,那些本就没法准备,哈丹盯得我那么紧,我稍微屯一点就露馅了。可我睡前喝了三大碗水,晚饭又吃得饱极了,想那时殷燕宁镇日鞭打不给饭吃都没要了我的命,如今更不必担心。不过饿点渴点罢了,回宫我便吩咐御膳房摆开筵席,拿最美味的珍馐佳酿补上,对了,还要找到章枣的尸首,选一处最好的墓地,为他起墓立碑做传,封他的亲人为官。
    如此跑了整整一夜,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已然把狄族领地远远远远地抛在身后。四下一片空旷草原,除追风四蹄踏地的“答答”声外,便只有天空飞鸟偶尔振翅的扑闪。我不饿,也不困,以为自己会不舍得,这会儿竟也没那么多离愁别绪。我一路喊着“驾、驾”,驭马前行,如此又驰了一整个上午,到下午,追风速度不减,我却累了。
    确切来说,我又累又饿。
    纵马疾驰,比拿步子跑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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