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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辞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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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墨捡起被扔到地上的木偶塞回不知道手里,而后用手肘压住他不断反抗的腰身:“既然你这么喜欢乌龟,你就体验一会好了。”不知道只能在他腿上气鼓鼓的翻着白眼。
  “不知道,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再敢把木偶扔了,你就准备好饿肚子吧。”
  “我不想叫不知道了。”
  白秋墨一个轻笑,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反了你了。”
  “夜璃,叫夜璃吧,好不好?”
  白秋墨心脏骤然一紧,揪住他衣领逼他与自己对视:“为什么想叫这个倒霉名字?”
  不知道吓的不敢抬头:“只是觉得比不知道好听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喜欢就算了吧,别生气。”
  深深吸了几口气稳住了情绪,恍惚的卸了手上的力道,一石激起千层浪,白秋墨心中混乱异常有如盘绳结扣。
  

  ☆、告示

  “你们快来看看,这告示上写的还真是个新鲜事。”
  “朱家大院闹鬼,朱小姐受惊大病,卧床不起,诚请天师驱鬼治病,千两白银以作答谢。”
  一穿青色布衣的少年拽拽旁边人的衣袖,嬉皮笑脸的指着告示上的白银千两字样:“看我给你找了个好差事,你长的这么辟邪,去了肯定能办成,到时候这白花花的银子分我一半啊。”
  那人听完也不恼:“去去去,我看这活啊,八成是李天师的,这小城里,哪位天师能比上他啊?前年摆那破鬼阵,剿万鬼于一方焚炉之中,而后这阴雨连绵立刻化为阳光明媚,你不是也亲眼所见嘛?那才是高人呢。”
  “何止,提起这李天师,据说能将恶鬼送上轮回路,真是造福两界生灵。”
  微风带起白秋墨额前碎发,但眼神却满含凝重,上前看了看告示,手指几度贴上边角,又收了回来,最终选择沉默着离开。
  告示在外风吹日晒了五六天,朱家小姐的病症也愈发严重,朱老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亲自动手将悬赏改成了千两黄金,全城一片哗然,虽是难遇的重赏,却还是无人来揭。
  白秋墨虽然很想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摆脱无名小卒的生活,但鉴于道法实属低下,犹犹豫豫了几日仍处于观望状态。
  “千两黄金啊?,嗝,够买一地窖的酒了,好事好事啊,嘿嘿,你们不去,那我去。”眼看这一步三晃,浑身酒气的醉汉将脏兮兮的手指放到了告示边角上,白秋墨顾不上多想,一个箭步蹿了上去,手一扬,那单薄的纸张便攥到了他手中。
  等候许久的朱家下人仿佛盼来了天神一般,急急忙忙的备上一顶软轿,不由分说的将他塞了进去。
  由于瓶塞缺失,不知道随意的从瓶中钻了出来,看着白秋墨一脸不知是喜是忧的表情,无良的奸笑着,白秋墨伸手朝他大腿使劲的拧了一把,不知道立刻“嗷”一声痛呼。
  “大人,大人您怎么了?”
  白秋墨看着被怪声引来的下人们,尴尬的张嘴“嗷呜嗷呜”了几声,清清嗓子义正言辞的解释:“此乃我派规矩,凡人莫要多问,皆为天机也。”
  下人们面面相觑了一番,放下了珠帘重新上路。
  看着一旁笑的快抽搐的不知道,白秋墨郁结的抬腿朝他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嗷。”
  

  ☆、气盛

  刚跨进朱家气派恢宏的大门,便瞧见正厅一会端起茶杯一会来回踱步,急的坐立不安的朱老爷。
  “老爷莫急,快看看,这位天师年轻有为,一把撕下了告示,看上去对除鬼之事是胸有成竹啊。”
  白秋墨被夸的直心慌,也不敢接话,只能板着脸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
  朱老爷一听,立刻迎了上来,将他请到了正厅堂椅上,恭敬的上了茶:“敢问天师贵姓?”
  “免贵姓白,还请朱老爷先将这事情来龙去脉告知贫道,才可想个万全之策。”
  朱老爷长叹了一口气,遣散了立在两侧的下人:“家女自幼与城南钱庄赵公子订有婚约,今年两家提出操办大婚之事,但这两个小儿女却皆是抗拒,我与夫人正苦口婆心相劝,没成想,这劝完第二天女儿便病了,刚开始还以为是火气大引起些小燥热,没放在心上,可后来,女儿在房中又哭又笑,夜里也总是梦呓,时而高烧时而发冷,一次还把夫人熬了大半天的鸡汤扔到了地上,说出许多大逆不道的话来,请来的郎中都说是邪病,哎,这可怎么办啊?”
  看着连连叹息的朱老爷,白秋墨也皱紧了眉头:“待贫道今夜审查一番,再做商讨如何?”
  朱老爷又一声长叹:“那便有劳白天师了。”
  “老爷老爷,好消息啊。”
  朱老爷揉揉太阳穴:“何事如此慌张?”
  “李天师,李天师在门外啊,这回您大可安心了。”
  “快快有请。”朱老爷一下有了精神,起身便往门外去,白秋墨被彻底冷落在厅中,心中积压多年的落寞此刻压倒了最后一点支撑,毫无防备的填满了他的心,甚至让他一瞬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木然的仿佛丢了灵魂一般。
  “李天师,您这等高人能光临,实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朱老爷谬赞。”李天师薄衫青裤,年近五旬,可未生一根白发,双眼蕴含着玄机一般并不透彻明净,却好似洞悉世事,手持一方乾坤八卦镜,十足仙风道骨之姿。
  “李天师劳顿,请先在客房中稍作歇息,用些饭食。晚些时候,劳您伤神救救小女性命。”
  白秋墨霍的站了起来,怒目而视:“朱老爷这态度还真耐人寻味,只因晚辈现名不见经传就这般漠视于我,您又怎能笃定我救不了小姐?若是这位大名鼎鼎的李天师对事态分析不出个头绪,岂不是葬送了小姐性命?您这是爱女心切还是昏了头脑?”
  朱老爷呆愣愣的立着,倒是那李天师走上前来,拍拍白秋墨肩头,几声大笑:“此言有理,年轻人血气方刚,可要时刻记得动怒乃大忌也。”
  “朱老爷,我等已壮年将逝,不妨放宽心,给后生们一个机会。”
  “可……”
  “万物自有其定数。”

  ☆、探测

  在李天师一番劝说下,朱老爷半信半疑的给了白秋墨一个晚上的时间,实则是以此方法逼他知难而退,可白秋墨揣着明白装糊涂,赌气将房门一关,着手准备起来。
  手指轻敲瓶身,不知道睡眼惺忪的爬了出来,揉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睡醒了吧?”
  不知道水汪汪的大眼睛回应一般的眨了几下。
  “交给你个任务,若是完成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好的都先给你,怎么样?”不知道面对这巨大诱惑,眸中泛起亮晶晶的光泽。
  “那也可以随意叫你大乌龟么?”
  白秋墨咬咬牙,温和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将得寸进尺的小鬼踢了几个来回。
  不知道满脸期待,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大乌龟?”
  “嗯。”真是屈辱的一天。
  “说吧,什么大事非求我不可?”不知道得意洋洋的眯着眉眼。
  “一会我送你进朱小姐闺房,你……”
  “啊?小姐闺房岂能轻易窥探,不是正人君子之道,你竟欲行如此下作之事,猥琐至极。”
  白秋墨深吸了几口气才压制住拽他耳朵的冲动:“是让你去看看,房中有没有可疑,这是正事,何来猥琐之说?”
  不知道缓缓放下了正慷慨激昂指责白秋墨的手,又换上了另一副惊讶的表情,偷偷的说:“你是暗示,那小姐偷人?呀,若当真如此,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去搅和一番,怕也不大好吧?”
  白秋墨只觉气血翻涌,扶额嗟叹:“行了,我也不解释了,待会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乖乖听话就好了。”
  “为口腹之欲行不义之事,还要听从你的号令使我不得自由,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一股火气冲上头脑,白秋墨起身拽着不知道的衣领往外拖:“你还有过面子这种东西呢?”
  夜深,朱小姐阁楼内一点烛火摇曳,映照出些昏黄,拉长了帷幔的影子,看似温馨而平淡。
  “你上去,趴在窗口看看有无异常,用木偶联络。”
  “我怎么上去?”
  “飘上去啊,你不会吗?”
  不知道为难的挠了挠头,白秋墨无奈至极,扯过他的手极速的转了几圈,将他一把扔了进去。
  

  ☆、道义

  单薄的不知道被甩进房中连打了好几个滚后彻底趴到了地上,激起的尘土飞扬着被吸进了肺里,略显狼狈的咳嗽了几声。
  在确定五脏六腑通通归位,门牙耳朵鼻子嘴都还完好的存在着,不知道才勉强的拽着窗框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扶着腰,带着夜闯闺房的羞涩慢慢转身,只见烛火照亮的纱帐旁,一男子灵体盈透,正背对着窗口随意靠在红木桌上,双手轻覆朱小姐指尖,一人一鬼安然入眠,显然没有受到不知道这飞来之物的丝毫影响。
  “竟然有只鬼在小姐床边啊,然后呢,该怎么办啊?”不知道隐匿在角落里,压低了声音偷偷用木偶传话给阁楼下的白秋墨。
  既然真是旧人相寻,那自己原先设想的让不知道扑满脸胭脂连蹦带跳吓退野鬼驱逐法,显然过于单纯了,白秋墨蹲在原地正琢磨良策,手里的木偶忽然表情一变,浮现一副惊恐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
  “我……”紧张到极点的不知道一下不知如何做答。
  那男子一脸凌厉,逼着不知道步步后退:“你是那该遭天谴的朱老爷找来的吧?我的确是家徒四壁卖画为生的穷人,活着也是自卑驱使,觉得自己与朱小姐门不当户不对,怕玷污了小姐名声,这才给那朱老爷钻了空子,为实现自身利益,极力促成联姻,派人将我活活勒死,还伪造出被追债相逼,
  自缢房中的假象骗玉翘,玉翘见我已死,急火攻心害了大病。我无错处,玉翘也无错处,既然今生不得长相厮守,那便化鬼常伴她左右,任谁都不能拆散。”
  不知道紧贴着窗口,男子眼中凄凉神色愈发浓重:“明明近在咫尺却天人永隔,日日相伴却不得互诉思念,若要收,也是该替天收了那恶人,而不是,而不是这般难为于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白秋墨顺着木偶将这番话听的一字不落,心中也郁满无奈与悲凉,敛下眸光,映月投下淡淡暗影:“人有悲欢离合,相聚分开都为命数,强留也不过徒增悲伤,你若误了轮回时,怕是要永世做孤魂野鬼了。”
  那男人听完木偶传出的话,忽然仰天大笑变得情绪激动:“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过想诛杀我罢了,何来那么多命论,恶鬼世间几何?恶人却多如牛毛,将我们赶尽杀绝,这就是你们信奉的道吗?”
  被追问的白秋墨哑口无言,想反驳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切的经文真理在这一刻都显苍白无力。
  榻上的朱小姐紧皱眉头连翻了几个身,那男人满是温柔之色:“我们出去吧,莫吵了玉翘。”

  ☆、意外

  “兄台,你可知人鬼殊途,况且就算无人干预,你与小姐也再不得见,何苦逆天命而为之?”
  那男子听了白秋墨的劝说,有怒有哀,神情复杂,紧紧的攥着拳头敛藏着情绪,胆小的不知道趁机赶紧缩到白秋墨身后。
  深夜的寂静使这份思索的僵局更显尴尬,而小姐的阁楼里一声烛台落地的脆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原本睡的香甜安稳的朱小姐此刻赤脚落地,将那华丽的纱幔一手扯下,轻纱遇烛火,很快便燃烧成一团橘红的灰烬。长发凌乱的贴在映的惨白的脸上,在角落里颤抖着缩成一团。
  丫鬟们闻声急忙敲开房门,浓烟呛得她们连连咳嗽,一时间,打水救火的,呼喊求援的,跑着退离的,乱成一团,窗纸映着人们慌乱的身影。
  那男子见众人忘却了小姐的安危,不顾一切转身就往那房中奔去,白秋墨拽紧了小鬼也快步跟上。
  房中的火焰波及到了红木的家什,地面也迸溅着火星,温度灼热浓烟滚滚。人们多数在阁楼下聚集着,讨论她们对这意外的惊讶和恐惧,嘈杂声不绝于耳,只有几个年轻力壮的下人在门口不停的泼着水,做些微薄的努力。
  那男子穿过众人径直进了房中,白秋墨刚迈出步子就被身后的小鬼一把拖住,疑惑的回头,不知道的眼中闪烁着担忧,怯怯的恳求道:“危险,你别进去。”白秋墨微怔,不知道怕他一个冲动置生死于不顾,牵着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火光渐弱,房中一声尖叫又将众人的心提了起来,小姐在房中先是大笑,后又泣不成声,让房外下人们听的毛骨悚然,而后只见着纱衣的小姐竟闭着眼自行走出门来,围拢的人们见状都惊恐万分,一瞬便散尽,空留一室颓景。
  小姐在白秋墨的注视下僵直的坐了下来,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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