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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好好的思考下,以后怎么办。
☆、第五章
第五章
新店开张后,柳时镇特意拿了新品来给安娜,苏姗摇着头,“她昨晚上打电话说不舒服,不知道她在不在房间。”早上是她用备用钥匙开的店,去敲安娜房门也没人应。
“我很担心。”苏姗望着柳时镇,“希望你能见到她。”
柳时镇点点头,走到咖啡馆外面打量着,又钻到后门。这是一排排连着的屋子,充满着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气息和古文化韵味。唔,算得上好攀爬吧……
乔治出来的时候,柳时镇刚好撸完袖子,准备爬上去,“你这是做什么?”
“爬上去。”柳时镇看也没看他,退后几步,然后作为冲刺般大步跨越跳起,动作敏捷的利用建筑设计中的屋角等,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阁楼的窗前。
看的下面的乔治,忍不住惊呼。
十分万幸,安娜躺在床上,凑然感觉到有阴影遮住窗的时候,她猛然乍起,惊慌见回头却是看见双手扒在外面的柳时镇。
像童话里,勇敢的骑士总会从天而降,来拯救被困的公主。
可惜,她不是公主。
安娜颤巍巍的伸手,触碰到冰冷的玻璃,隔着一面窗,他披着日光而来,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给她希望,给她温暖。
她将窗抬上去,柳时镇弯腰钻进来半个身子,见到她,轻轻的捏了捏安娜的手,“我应该不会被当做采花贼吧?”
安娜扑哧的笑着,反拽着他的手,将他拖进来,好不容易钻进来的柳时镇翻了个跟头躺在床上,将安娜一捞拥入怀中,她趴在他身上,静寂中还能听见那心跳声,嘭咚——嘭咚——
他望着天花板悠悠的喘着气,抱着她的手,大拇指动了动,摩挲着她的肩头,“这床这么舒服,难怪你不想起来,客人爆满了。”
安娜微微动了下身,蜷缩在他怀里,大脑放空什么也不想管了,她闭上眼,“管他呢。”声音里尽是疲惫,柳时镇感觉到怀里人的放松,什么话也没再说,一直抱着她,听到她呼吸匀畅,大概是睡着了。
他回想起,两人似乎很难得如此安逸的相处,嘴角的笑就没停过,渐渐的也跟着睡着了。
这一睡,日暮西山。
安娜先醒过来,抬眼见到墙上的时钟已是六点,她微微回头,柳时镇那张白皙的脸映入她眼中,她探手轻轻地摸在他脸上,一点点,细腻平滑的手感比女孩子皮肤都好,还有那长的不像话的睫毛。
从高挺的鼻梁到双唇,突然手指被他噙住,微微的磨着,安娜心一跳,看见柳时镇睁开眼坏意的笑着,她红了脸抽回手来,从他怀里坐起来。
柳时镇从她身后环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脖颈处,吻了吻,“对我还满意吧?”
安娜干咳两声,“哪有人这么自恋的。”
“这是自信,不是自恋。”柳时镇嗅了嗅,“你是擦了香水吗?”他知道安娜从来不擦香水的。
“没有啊。”
“跟花儿一样香,我还以为你擦香水了。”
情话总是那么动人,爱情总是那么甜。
安娜有些不好意思,听见苏姗在门外喊着:“安娜,我们下班了,愿你和帅哥有个美好的夜晚。”
她跳下床,打开门,“不是的。”
走到半路的苏姗又折回,探出上半身朝她笑,“什么不是的?没关系,不用解释我懂得。”眨了眨左眼,笑得别有意味。
柳时镇也跟着站到门口,一边整理衬衫,一边一本正经的也说了句:“唔,不是的。”怎么看都没有说服力,被安娜拿手肘撞了撞,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苏姗的笑声中,她捂着脸哀声叹气。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使坏的柳时镇勾着她的腰,“晚上吃什么?”
“你还真要留下来过夜吗?”安娜瞪着他,反问。
柳时镇淡定的说:“可以吃个晚饭,不过夜啊,如果你希望我留下那另当别论。”又遭到安娜手肘的伺候,他灰溜溜的摸着鼻尖笑。
说好的晚餐却不是他们两个人,还多了一个人——徐大英。
嬉笑间,柳时镇接到好友的电话,徐大英开口是:“我在机场,你来接我。”这来回就是好几个小时,他看看安娜,后者也听见了谈话,“去吧。”
“是徐大英,不是哪个女的。”
“需要这么特意解释下吗?”安娜看着他,“你店关门了吗,我去拿点这个,挺好吃的。”她指的是早上柳时镇送过来的新品中的慕斯抹茶蛋糕,她喜欢抹茶口味。
柳时镇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你穿着店服过去,不收钱。”
安娜好奇的看他一眼,“为什么不收钱?”
他只是笑笑没说为什么,转而说别的:“徐大英吃什么都行,你不用特意做什么。”
“谁会特意做饭给你吃?”安娜嘴硬的反驳一句,却还是叮嘱他路上要小心开车,听得他心头暖暖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出门了。
天色渐黑,柳时镇开着车去接徐大英,路上塞车的时候,他望着车流,想到安娜的叮嘱,笑意滋生。
开个小店,卖卖蛋糕,有爱人的关怀,时不时见个朋友,这样的生活过的也很充实。不同于他当·兵时的充实,是另一种的人生。
接到徐大英,他瞥了眼走路利索的柳时镇,朝着柳时镇锤了个拳头,“看起来日子过得挺好的。”
柳时镇不可否置的一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看看你。”他看着柳时镇,完全不复当日那颓废的模样,“很高兴那个女人真的还活着。”
“当时不是你告诉我她还活着的吗?”柳时镇矮身钻进车里,徐大英跟着坐到副驾驶上,拉过安全带,他望着前方,一会儿后,“当时是骗你的。”
柳时镇挂上档,淡淡一笑,“我知道。”随着柳时镇一句谢谢,车子使进夜色中,两人默契的没再提这件事,聊起了别的,不外乎生活,女人。
“都说了尹明珠是个好女人,为什么你总逃避呢?”柳时镇又开始以他和安娜的例子来告诉徐大英,爱情是怎么的好。
被面无表情的徐大英以冷暴力轻而易举的消灭了。徐大英反问:“她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要?”
柳时镇哀叹了声,“我先遇见了安娜,再说明珠她不是嫌弃我嘛,也不知道看上你这个木头什么了。”
“嫌你太白,长的像个小白脸。”
“啊西,我这是白马王子的标配好么?”柳时镇拍着方向盘,朝他吼着。闲谈间,已经回到了老街外的名宿,他将钥匙扔给徐大英,指了指,“这里三百七五号,你先住这儿,我明天将东西搬出去。”
“那你住哪里?”
柳时镇笑笑,“店里。”他在蛋糕店阁楼上也弄了个屋子,这样就能和安娜朝夕相处了。
“你干脆搬到她屋子去好了。”一路上,了解到柳时镇在这里的生活,他一听就明白柳时镇的企图,“如此费尽心思,有用吗?”
“你是在怀疑曾经身为指挥官的我吗?”柳时镇摇下车窗,对着提行李进去的徐大英说着,后者头也不回的应了句是的。
惹得柳时镇咬牙切齿,等他回来时,故意说:“明珠打来电话了,我告诉她你跑欧洲来结婚了。”
“你……你还真是……”徐大英立马掏出手机,按着尹明珠的号码拨了过去,却立马挂了,他静静地沉默着,突然说:“其实这样挺好的。就这样吧。”
柳时镇时不时的望一眼他,“什么挺好的,你不是放不下她吗,她可没打什么电话给我。”
徐大英瞥眼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希望她好。”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距离,是他怎么努力也跨不过去的先天注定条件。
没多久到了咖啡馆,安娜准备了不少食材,就等着他们回来,看见徐大英,她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望着柳时镇的时候,却是眼神柔和。
都说,爱一个人,看ta的眼神就知道。
徐大英在她眼里看见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端出隔壁拿过来的蛋糕,脸颊微微泛红。因为她半信半疑的穿着店服去了隔壁,服务员一看见她,便喊了声老板娘。她才知道柳时镇跟他们说,隔壁咖啡馆那个黑头发的姑娘,是他老婆。
苏姗是金发的,所以,穿着店服的黑发姑娘,只有安娜一个。
听到她说是拿几款蛋糕招呼客人,几个服务生都很热情的介绍了几款,又打包好给她,甚至还说要送过来,安娜拒绝了。只是几步路的距离而已。
柳时镇说要来帮忙,安娜推了他一把,“你不是应该照顾你朋友吗?”哪知他顺手揽着安娜的肩膀,看向徐大英,“你需要我照顾吗?”
徐大英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确实需要的。”
“喂,你这个家伙!”柳时镇还没来得及再说,被安娜笑着推过去。“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把门关了。”安娜朝着咖啡馆的大门走去,外面还有一些桌椅还没收拾,她刚出门,从远方打来一束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反射性抬手遮住。
吵杂的引擎声响起,柳时镇反应灵敏的跑出去将安娜拉到一旁。摩托车已经冲进店里,撞到柜台时被徐大英噙住,三两下交手,那人落荒而逃。
“你没事吗?”柳时镇扶起安娜,眉头紧皱,觉得最近的事情有些不对劲,如果音乐会是意外,那么这次不可能再次意外了,别人都找上门了。
他紧紧地拉着安娜站起来,和徐大英交换眼神,后者摇摇头,也就是看不出什么来历。
“我没事。”这一次,安娜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她望着凌乱不堪的地面,“我先给苏姗他们打个电话。”
柳时镇点点头,店铺最近是没办法开了。
空隙间,他凑近徐大英,“前两天去听音乐会,她不舒服我们先出来了,不久爆炸了。”
“你怀疑有人对她不利?”徐大英看着他,又看了看远处的安娜,“或许和她当年诈死有关。”
“我也这样想。”柳时镇记得她曾说,那时是真的自杀了,只是没死成功。一个人,要多绝望才敢自杀,尤其是她那般要强的人,为了活着而不顾一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阅读和收藏~
昨晚上的那集出去啦,年叔先去补剧啦~
☆、第六章
第六章
柳时镇以不放心安娜为由,让她搬到三百七五号民宿居住,能便于他照顾。顺道将徐大英赶到了蛋糕店阁楼,“你好意思让我住这里?”徐大英站在阁楼上,拎着行李问他。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柳时镇看他一眼,“军·人是服从命令。”
“你这是哪门子的命令?”他张了张嘴,后面的那句你已经不是军·人的话咽了下去,对他这种暴力,徐大英采取了每日三餐都吃他店里面包的报复行为。
将安娜安顿好又折回的柳时镇拖着徐大英出去了,带他去了音乐会现场,虽然被警戒线围着,不过柳时镇有个认识的人,刚好负责这起案子。
“嗨,柳~~”约翰跑过来,“什么事?”
来前他打了通电话,委婉的说想见一面,柳时镇摘下墨镜,笑着击掌打招呼,“我朋友,徐大英。”再互相介绍以后,柳时镇才开始提起话题。
他说想了解下音乐会场爆破案的进展,“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是你知道我和朋友刚从那儿出来,就爆炸了,非常担心。”
约翰犹豫了会儿,要说两人的渊源,还得从上个月机场便利店遭到人质劫持说起。
在就近值班的他立马赶往现场,谈判中得知绑匪遭遇拜金女朋友嫌弃,不甘分手,这才跑到女朋友工作地来闹事,被绑架的人质真是其女友。
而约翰苦劝无果,不得不把枪示意,结果害怕了的绑匪有松懈迹象,偏偏女友新交往的对象来了,导致矛盾激化,绑匪情绪失控,朝着女友捅刀子。亏的有人出手,将咖啡杯准确无比的掷到绑匪脸上,手上。
得以让约翰开枪打中绑匪的手,将其收押。
那出手相助的人就是柳时镇。赶着回复复命的约翰和柳时镇互留联系方式,后来偶尔约柳时镇出去玩,发现他不仅身手好,枪法也很准,才知道他曾是军·人,因为受伤退伍,不免为他惋惜。
“我有看过笔录,你们真的很幸运。”约翰拍拍柳时镇的肩膀说着,“具体情况我不能说,但是可以肯定这是人为,不是意外。”为了安抚群众,以及不让受伤的那些上流社会的人有暴动,警察对外一致说是意外。
柳时镇和徐大英相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
回来的路上,两人慢慢走着,柳时镇望着湛蓝的晴空,“有太多事想要查,却无从下手。”
徐大英摁着他的肩膀,望着前方,“你可不能因此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别忘了你是一名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