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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更好吗?”
一直跟到郊外的两人,看着马车走上官道。“这样就可以放心了?”白玉堂看着展昭问道。
“嗯,包大人曾为赶车人平了冤狱;一定会安然的将他们送到开封的。希望他们一路平安,可以早日找到家人。现在,我们也快启程吧。”展昭跨马扬鞭的绕小路跑去。
“等等我……”白玉堂在后面追上去,戏谑道:“不知道的人一定还以为你是逃犯呢。历来的捕快哪个不是紧押着罪犯,你倒好,还要五爷自己追着你跑……”
大殿上,白玉堂不悦的看着从自己一上殿就处处针对自己的庞太师,如果不是看在展昭的面上,自己早就叫他回老家了;反而没有注意那坐在正中的九五至尊。而赵祯被动的听着太师的话,不悦的微皱眉头,正是这样的举动阻止了太师的滔滔大论。
察觉到太监拉了拉自己的衣袖,赵祯说道:“太师,当初是朕自己许诺过,如果一个月内展昭收回了三宝,就赦白玉堂无罪的。难道你要朕成为言而无信之人吗?”
“老臣不敢……”庞太师诚惶诚恐的俯身。
“既然不敢,朕宣布白玉堂按期交回了三宝,赦白玉堂无罪。相关人员也都不再追究了。”
“谢万岁。”展昭和白玉堂不卑不亢的说道。
赵祯又问道:“白玉堂你可愿意入朝……”
赵祯话音未落,白玉堂说道:“谢万岁厚爱,但草民一介草莽。恐怕不适合,也难登大雅之堂。”
听到白玉堂如此干脆的回绝,文武百官惊恐的看着这俊美的青年,无形中替他捏一把冷汗。
听到白玉堂的拒绝,赵祯不自觉地的低语:“或许江湖永远比庙堂迷人吧……”挥挥手,说:“退朝。”而白玉堂从头到尾都不曾正眼看看端坐朝堂的九五之尊。
刚下朝堂,还没有出宫门;就见赵祯贴身的太监跑了过来,说道:“白少侠,圣上有旨宣你到央君殿面圣。”
“央君殿?”展昭和白玉堂莫明其妙的看着公公;按常理说圣上宣见,一般都在御花园或御书房才对呀。怎么会宣到后宫呢。
看着白玉堂一动不动的站着,公公催促地说:“白少侠,请吧。让天子久等不太好吧。”
展昭说:“公公,圣上为什么要私下传召……”
“展大人,您就不要难为小人了;皇上有旨要白少侠独自觐见。”看着欲言又止的公公,白玉堂皱了皱眉,不悦的说:“既然公公不愿直言,就恕白某无礼了。告辞……”
看到白玉堂竟然真的要离开,公公说:“白少侠,皇上有旨,如果你不听从的话……”
“不听又怎么样,五爷什么时间成了被人呼来唤去的人了。”
公公感慨地想:不愧是万岁,连白玉堂的对白也猜到了。咳了咳说:“万岁说了,是数年前五爷在江南结识的一位故人;请白少侠务必前去。”
展昭看着故作神秘的太监,说:“既然是白兄的故人,白兄就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白玉堂皱眉想了想,也没有想起什么人,说道:“如此……公公请带路。”
央君殿,远远走来的白玉堂渐渐的看清了赵祯的样貌微微一愣,说:“龙衣贞?”赵祯含笑的看着白玉堂说:“怎么?在大殿上你没有看清朕的面貌?不会是你压根就没有看朕吧?”
“我对男人的脸长什么样没有兴趣。”白玉堂强压不悦的说:“没想到贵为天子的人,竟然敢私下江南;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赵祯伸手想抚平白玉堂的眉头,被白玉堂不着痕迹的躲过了;赵祯不在意地说:“当时我不是说过了,我们一定会见面的。我们见面的时间你好像才十六吧。一晃就是数载,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你的容貌真的是一点也没变呀。”白玉堂烦躁的说:“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叙旧吧。有话就直说。”
“好,爽快;还是为了当年的事,我要你手里那把‘赤霄’剑。”听到了赵祯的话,白玉堂微微一愣,随后说:“圣上说笑了,当初白某就说过了,不卖。难道如今圣上要用圣旨强要去?”
“四年前,如果不是我带的银子不够;那把名剑又怎么会让你用万两买去。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赵祯直接说道。
白玉堂看着势在必得地赵祯,说:“剑已经不在我这儿了;你要我拿什么给你?”
“玉堂,你不要糊弄我,万两银子买的剑怎么会不在你手里。难道你认为朕还配不起宝剑吗?”
“草民不敢,赤霄本身就是一把帝道之剑,如果连天子都配不上的话,普天之下到哪里找匹配之人呢?可是,剑如今不在我手里是事实;当初家父重病,药石无效,巧遇苗裔的大夫可以医治。代价就是赤霄。”
赵祯听到,叹息地说:“明明是一把帝道之剑,怎么会和朕无缘呢?”
白玉堂看着赵祯,问道:“圣上在大殿上恕我无罪,就是惦记着要拿到赤霄?”
赵祯笑着说:“原因之一,当初听说是你盗了三宝,我还以为是你我缘分未尽,当初赤霄明明是朕先看上的呀,却被你所得。朕一直以为它或许是你我之间的牵绊。如今看来,似乎是朕自作多情了。”看着白玉堂犹胜女子的容颜,赵祯说:“玉堂,当初我不告而别;你可曾想起过我?”
“……”白玉堂没有回答赵祯的话,却说道:“我们应该不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吧,请圣上不要直呼草民的名谓;草民担当不起。”
“我……”听到白玉堂拒绝的话,赵祯深情款款地说道:“你明知道我对你……”
“请皇上不要和草民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了。”打断赵祯的话,白玉堂平静的回应赵祯。
“皇上……对呀,朕是堂堂的九五之尊;可是除了这,朕还有什么吗?”赵祯激动地握住白玉堂的肩膀,继续说道:“赤霄,不过是见你的借口;朕真的不知道没有了这个借口,还有什么其它的理由可以见到你。七窍玲珑的你难道真的不懂吗?朕……”
看着高高在上的人,白玉堂想起两人在四年前相处的短短数月;一起游船、喝酒、畅想未来的快意江湖;说道:“在白玉堂心里,永远有一个叫龙衣贞的朋友。”
听到白玉堂的话,赵祯无奈的放开白玉堂,说道:“只是朋友吗?白玉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残忍。”
“有,很多人说过。”白玉堂说道。
“你……”赵祯看着坦然地白玉堂,一时无语。
白玉堂等了片刻,见赵祯依旧不说话,说道:“圣上,没事的话,草民先告辞了。”
赵祯抓住白玉堂的肩膀,说道:“你可知道只要你踏进了央君殿,朕就可以强迫你侍寝。如果你敢反抗的话,陷空岛的众人就是你的陪葬品。”
白玉堂也不挣扎,只是眯了眯带笑的桃花眼,用确定的语气说:“你会吗?你根本就做不出。”
“你如此肯定?为什么?难道你就吃定了朕?”赵祯气愤地说。
“你不是一个肯为了私情而甘心断送江山的人,对你而言,为了九五至尊牺牲掉个人感情根本不值得一提;否则当初你根本就不会不告而别。在你的心里有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去完成;白玉堂不过是你年少时的一个影像。记得四年前你就说过了你的志向:要以一人之力让江南江北的百姓远离战火、安居乐业。”
“你记得?你是不是也曾对朕动过心?是不是?否则,你怎么会记得几年前的一句话。”
看着乱下定义的赵祯,白玉堂连生气的心情也没有了;说道:“白玉堂当你是朋友,而且对你的抱负深感敬佩;自然记得你的话。如果你执意认为白某对你有什么难容于世的感情,白某也无话可说。”说完,白玉堂转身要离开。
“等等,”赵祯叫住白玉堂:“那个,在你面前,我还能是龙衣贞吗?”
白玉堂回身看着他,说:“不可能的,只凭龙衣贞,白玉堂根本不会在这里。龙衣贞不是大宋的天子,大宋的天子不会在江南和寻常百姓饮酒作乐。白玉堂认识的龙衣贞不是当今天子;传召白玉堂的是当今天子,不是白玉堂的朋友龙衣贞。这皇上比白玉堂更清楚吧。”
“对,朕知道。可是朕不甘心,告诉朕实话,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虏获你的心呢?”
看着恢复正常的赵祯,白玉堂无奈的说:“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等找到了白玉堂再来告诉圣上。告辞。”
赵祯看着走远的白玉堂,苦笑地说:“好残忍的话,白玉堂什么时间你才能不再春风得意呢?朕期待着有人可以俘获你那浪子的心,到时,朕倒要看看你还会不会如此洒脱……”想起当时两人把酒言欢的情景;又羡慕的说:“白玉堂依旧是白玉堂,可是龙衣贞……”
贴身太监看着落魄的皇上,无奈的摇摇头;天下事岂可事事尽如人意,天子也无法例外呀。
白玉堂面色不悦的走出央君殿,气愤地想:“可恶,为什么在五爷身边的都是这样的人呀,一个丁兆惠就够了;又来了一个龙衣贞,他们到底拿五爷当作什么了……”正想着就看到展昭笔直的身姿;看着温和的展昭,白玉堂浮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走过去说道:“展大人在等人吗?”
看到安然无恙的白玉堂,展昭才松了一口气:“白兄,圣上找你有什么事吗?”
“去见一个故人而已。”白玉堂的话,让展昭愣住了,什么样的故人可以让皇上亲自牵线。白玉堂随即说道:“如今没有事了,展大人,五爷可以回家去了吧?”明明是问句,白玉堂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展昭说道:“怎么?白兄要即刻回陷空岛吗?”
“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有正当的理由出来;当然是要玩儿够了再说。”
“白兄,卢庄主他们……”
白玉堂打断他的话,说:“你也太迂腐了,写封报平安的家书不就可以了嘛。怎么样,要不要和白爷一起去去去晦气?”展昭看着眼前怪怪的白玉堂,说:“好呀,就是不知道白兄有什么好去处?”
“白云倚绿红袖招,不错吧。”白玉堂献宝似的说到。展昭一脸尴尬的说:“红袖招?那里可是……”看着满脸通红的展昭,白玉堂大笑着拉着展昭走向目的地。
展昭看着满屋的莺声燕语,如赴断头台;再看白玉堂一脸自在的样子。想起刚到红袖招的门外,就有不少姑娘对白玉堂招呼着,十分捻熟的样子;虽然和白玉堂相处时间并不长,也知道白玉堂少年华美、意气风发,再加上一身的上乘武功,为人更是侠义豪爽;这样的人信步花丛,自是不可避免地会引来无数红颜垂青。展昭无奈的品着手中的琼瑶佳酿,轻易不涉及烟花之地的自己,一时还真是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
在红粉堆里的白玉堂看到展昭的无所适从,心生一计;说道:“展大人,怎么独自喝闷酒呀?莫不是嫌弃红袖招的姑娘们不够漂亮?这紫烟可是红袖招的头牌,难道展大人还不满意?”
展昭看着几乎衣不遮体的人们,眼睛一时找不到落脚点,只好鼻观口,口观心的视而不见;回应道:“白兄客气了,在下只是对这样的环境……”
“原来如此,”打断展昭的话,白玉堂笑着说:“既然展大人不习惯,紫烟,你还不殷勤的伺候点。”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知道他有心要自己尴尬,在紫烟靠向自己的同时,慌乱的站起来说:“姑娘,在下失礼了。白兄,展某还有要务;今天就告辞了。来日再聚。”说完,顾不得走门,直接越窗而去。
看着离开的展昭,白玉堂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从盗三宝开始,自己就好像处处受制于他;今天终于占了次上风。看着屋里的人,白玉堂止住笑,说:“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都下去吧。”众女子听到后,纷纷道了个万福,退出了房间。白玉堂看着皎洁的明月,自语地说道:“展小猫,我还会去找你的。等着接招吧……”
入夜,展昭就听到房顶上悉悉嗦嗦的声音,机敏的跃上房顶;就看到一身白衣的人,拱手说道:“白兄,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刚才喝得不过瘾,白爷只好深夜造访。”将手里的一坛酒丢给展昭,说道:“你这只猫还真是小家子气,白爷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就跳窗离开了。”
听出白玉堂话语里的笑意,展昭客气的说:“刚才失礼了,还请白兄代展某向紫烟姑娘道个歉。”
“怎么?猫也会良心不安吗?”白玉堂戏谑的说道。
展昭皱了皱眉头,说:“白兄,展昭可曾无意间得罪于你?”
白玉堂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呀。”
“那是展昭在什么地方冲撞了你?”
白玉堂想了想:“也没有。”
“那白兄为什么在名讳上不断的调凯在下呢?”
“这个问题呀……”白玉堂躺在屋顶上,看着压抑着怒气的展昭,喝了两口酒,说:“因为我乐意。”
原本还等着白玉堂说话的展昭,听到了白玉堂的理由;一不留神从屋顶上摔了下去;白玉堂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展昭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