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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等着白玉堂说话的展昭,听到了白玉堂的理由;一不留神从屋顶上摔了下去;白玉堂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展昭的手,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呀,猫不是很擅长在屋檐上走动吗?可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呀。”轻轻一用力,将展昭拉上了屋顶。
“多谢白兄。”虽然知道自己会跌下房顶,白玉堂是罪魁祸首,但向来待人温和的自己还是客气的向他道谢。白玉堂笑着说:“客气了。这样一来大家两不相欠。我可不像某人帮人时还要占人的便宜。”想起给白玉堂渡气的展昭瞬间红了脸,忘记了是白玉堂主动的;更何况就算是知道,没有白玉堂的厚脸皮,展昭也说不出来。
看着展昭无措的样子,白玉堂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展昭看着开怀的白玉堂,脑里浮出了丁月华的身影。两人无语的喝着白玉堂带来的酒。
转眼,白玉堂在开封已经半月了;这半月里,只要有空白玉堂就去找展昭的麻烦。整个开封府都知道了可以让展昭放弃儒雅谦和的态度,转而针锋相对的就只有盗三宝的白玉堂。当人们看到白玉堂那让众多女子羡慕加嫉妒的长相;他自然成为了百姓之间议论的焦点,见过俩人一同出现的人们都以此为豪。而白玉堂那风流的个性,更是让许多青楼名伶趋之若鹜,各种花魁帖纷纷的送到了开封府衙。
“公孙先生?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吗?”难得看到有智多星之称的公孙策皱紧了眉头;包拯担忧的看着他。
“回大人,公务上没有,但这花魁帖……”
看着公孙策手里的请帖,包拯了然的笑了笑:“又是找白少侠的?”
“如果只是请白少侠,学生也就不会这幅模样了;不知道是谁散布的流言,说是只要请得到大人,白少侠和展护卫就会一起出席花魁宴。所以这些都是给大人的。”
包拯无所谓地说:“这个有什么麻烦的,先生直接推辞了也就是了。”
公孙策苦笑着说:“可以推辞的学生基本上都推了;剩下的这些是八贤王、庞太师、王相爷和陈驸马的;而且四位捧的都是开封第一楼‘红袖招’的场。”
“红袖招?好雅致的名字;这红袖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竟然请得动这么多人捧场。”
“这些大人捧的不是红袖招的场,而是开封首富龙载海员外的面子;每年龙员外都会举办‘花魁娘子’的评比;而红袖招不仅只是参赛者,学生留意了一下,近五年来每年的花魁娘子都是红袖招里的人。而且龙员外会将每年活动的收益一文不动的捐出去;所以每次的花魁娘子评选,都会吸引达官贵人前去捧场。自然知道红袖招的人也就多了。而今年花魁娘子的选拔更是轮到了红袖招作东。所以,这个面子是要留的。”
包拯想了一下,说:“依先生的意思是……”
“大人是新上任的父母官,这头一年还是去看看的好;再说,这也是一个做善事的活动,据说这次的收益将会捐给湖广两地……”
包拯叹息着说:“好吧,你帮我回复八贤王他们就说本府一定会去的。”
主持人兴奋的喊道:“今年的花魁娘子是……红袖招的霓裳姑娘。”众人发出一阵欢呼。只见一个女子袅袅娜娜的从纱幕走来,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幽兰气息;当真是难画难描。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位肤色白皙而微红的妙龄女子,正所谓“钟灵毓秀”;眉如翠羽,鬟堆金凤丝,高簪珠翠显光辉;秋波湛湛妖娆姿。
包拯看着公孙策说:“原来只是在这一说;我原还以为要众多女子在这里当堂比试呢。”
公孙策说:“大人,在平时人们就已经关注了这些参赛的人了;为了节省时间,也不给其他败选者造成伤害;所以每年都是这样的,只宣布优胜者。”
今年的花魁评比吸引的人数,比往年增长了三成;除了看花魁花落谁家;更吸引人的是新上任的包拯带着开封府的众人一同出席。不少人也是为了看看最近人们关注的御猫和锦毛鼠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吸引人。在见到站在包拯身后的两位少年侠客,人们一时间竟忘了此次来是要看花魁的;温润谦和的展昭、洒脱俊美的白玉堂并排站在包拯的身后。看到白玉堂那张不逊色于花魁的脸,只一瞬间,竟让在场的众人一阵脸红心跳。
展昭和白玉堂当然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瞩目点;展昭看着白玉堂如玉的脸带着明显的不悦,散发着一阵阵的冷气;说道:“白兄……”
“我知道。”白玉堂打断展昭的话,自然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发脾气的时候。
就在此时,主持人说道:“各位来宾,依照往年的惯例,霓裳姑娘今天要和各位打个哑谜以及对一个对子;两样都猜对的人就是今年花魁帖的客人,有霓裳姑娘亲自招待。答对其中的任何一样,红袖招则免费招待一席五十两银子的饭席。霓裳姑娘请出题。”主持人的话讲众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看台。
霓裳温和的说:“小女子霓裳有礼了;适才小女子在一个纸封内藏了一件物品,请各位放胆一猜。提示是:芙蓉面上胭脂淡,三月轻雨易落红。对子则是小女子听说今年端午圣上赐宴群臣,偶得的对子:端门前,午门后,朝廷赐宴在端午。按往年的规矩,每回答一次捐纹银十两。请捐入龙员外安排好的慈善箱里。”说完,霓裳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我来猜,第一个容易无非是水粉。我可是有根据的,胭脂蘸水后不就是落在地上的红泥吗?这算不得谜。对子的话,你对端午,我给你对重阳。反正都是祭奠先人的时节。”一位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书生说道,随手将银子放入箱子。霓裳笑着摇摇头:“谢谢公子的慷慨解囊;请下一位。”
一位憨厚的员外说:“嗯……是不是红盖头?只有盖上了红盖头才能压住脸上的胭脂。对子的话,我就不知道了。”霓裳依旧摇头。
看着七嘴八舌捐款的人,展昭问道:“大人,这两个题目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但为什么猜到的人都不说话呢?”
包拯说道:“或许是为了善款才让百姓先说;如果一开始就答对了,百姓既没有参与感,善款也不够。看样子你们都知道答案了?”
公孙策笑而不语;展昭也点头。白玉堂满不在乎的说:“没有挑战力的题目;猜不猜也不那么重要了。”展昭看着人头踊跃的参赛者说:“白兄或许觉得没有挑战力,但那些人似乎可不这么想。”
公孙策低声说到:“虽说每年的花魁娘子选拔,都有不少的达官贵人参与,但这些人都不参与这最后的环节。不过今年八贤王、庞太师和王相爷似乎掉进了落红的陷阱里,一时半会的似乎走不出来。看陈驸马的神情应该已经知道了,可是总觉得驸马爷今天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包拯说道:“陈驸马和公主是新婚佳偶,心里自然没有这样的心情。不过陈驸马才高八斗可是不争的事实。”
展昭看着清秀儒雅的陈驸马,对白玉堂说:“白兄,我似乎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你有印象吗?”
“这……天下相像的人何止千万;就算似曾相识也不为过呀。不过这位驸马的相貌还真是面善呀;可惜在下也没有什么头绪。”白玉堂说道。
“什么?大爷一连说的几个答案都不对,我就不信了。倒要看看你这信封里卖的是什么药。”说完伸手要拿桌子上的信封要一窥究竟;可惜手还没有碰到信封,就被白玉堂抢走了信封。大汉愤怒的说:“哪个大胆的……”在看到白玉堂的脸后,大汉呆呆的看傻了眼。
白玉堂冷笑着说:“怎么?堂堂的大丈夫连这点风度也没有吗?猜不对就撒泼吗?”
面子上无光的大汉说道:“你又猜得出?我看这根本就是在涮着咱们玩的。”
白玉堂递出十两银子,说道:“姑娘出的谜面是:芙蓉面上胭脂淡,三月轻雨易落红;对吗?”霓裳点点头,不敢再直视眼前这让女子羡慕加嫉妒的俊俏公子。白玉堂说道“不是寿星手中物,却是前身变幻成。没猜错的话,姑娘信封里的是桃花吧。”
霓裳打开信封拿出几片桃花,笑着说:“公子好才情,还请公子对上对子。”
白玉堂说:“春榜前,秋榜后,科场取仕在春秋。”
霓裳羞涩的将花魁帖放到白玉堂的手里,施了一个万福后转身离开了。主持人说道:“今年的花魁帖是台上这位白衣公子的了。多谢各位今年的参与;我们期待着明年的花魁娘子吧。希望明年各位有好运。”
众人离开时,霓裳身边的丫头叫住白玉堂,说:“白公子,我们姑娘有请;还望公子上红袖招一聚。”
白玉堂客气的回绝道:“改日五爷一定去捧霓裳姑娘的场,不巧今天五爷有事要办。告辞了,还请代为赎罪。”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丫头看着离开的白玉堂,不满的跺跺脚;回去向姑娘回话。
两人走在汴梁的护城河上,入夜的护城河没有了白日的繁荣,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展昭看着白玉堂,不解的问:“白兄,为什么不去赴约呢?你既然接了霓裳姑娘的花魁帖,不去的话,姑娘不是很难堪吗?”
“我去了的话,才更难堪。你可知道在接到花魁帖,代表着什么?”白玉堂冷淡的看着他。
展昭看着反常的白玉堂,好奇地说道:“有什么其它的意思吗?”
看到展昭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存心开自己的玩笑,白玉堂缓和了脸色,说:“我不想去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
“清……清白?难道说……”展昭支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玉堂轻佻的托起展昭的下巴,看着月光下面如芙蓉的展昭,温存的说:“怎么?你这猫儿是真的糊涂还是装糊涂呀!如果你不知道的话,要不要五爷亲自调丨教一下你呢?省得你到了洞房花烛夜时,闹出什么笑话……”温柔的语气和说出来的话,让展昭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唯有拨开白玉堂托着自己下巴的手,退开了几步,心想:“难怪丁兆惠会对你心动不已,谁让你自己平时的话语给人错误的引导呢。”
看着展昭的表情,白玉堂心情大好的笑了;暗道:“奇怪,怎么自己看到了展昭心情就会莫名的好转呢;难道这展昭身上有什么魔力?”
“救命呀!”忽然传来的求救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同时向呼救声的方向奔去。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妇人正被四个大汉围着,大汉手里握着的钢刀反射出阵阵的寒光。
展昭看到,喊道:“大胆恶贼,竟敢在开封界内行凶杀人;还不快乖乖的束手就擒。”
“哪里来的多事者,竟敢管大爷的事……”借着月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四个大汉笑着说:“哈哈……我道是谁,原来不知道是哪家的相公呀;哈哈……怎么?想和大爷好好玩玩吗?”四人一阵大笑,一个人甚至拿出碎银,对白玉堂说道:“怎么样,如果伺候的爷开心,这些就是你的了。”
白玉堂阴狠的看着口出狂言的人,刚才还在调笑的大汉突然觉得被白衣人盯着,自己好像成了待宰的羔羊;知道来人不是一般的好事者;都握紧钢刀谨慎的提防着看似无害的人。
展昭说道:“白兄,留下活口。”
白玉堂冷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这猫儿麻烦;留下活口就可以了吧。”说完以极快的速度攻过去,展昭趁对方不备,将困在中间的妇人救了出来;不多时,就听到传来哀号声。白玉堂轻笑着说:“怎么?刚才不是说要好好玩玩吗?怎么还没开始就这种样子了?”
展昭看着受伤不轻的四人,说道:“白兄,你……”
“怎么,展大人不满意?我可是按你说的,留下了活口。”
展昭微皱起眉头说道:“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卸掉他们的一只手臂呀……”
“展昭,你……”白玉堂气愤地看着展昭,想不到自己好心帮他还落埋怨;当下拱手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展大人你看不上白爷的风格,那就此告辞了。”
“白兄……”看着决绝的离开的白玉堂,展昭忙喊道,却只能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展昭看着救下来的人,说道:“你没事吧?”
“展大人,求你救救民妇的一双儿女……”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展昭吃惊的说道:“大嫂,你们不是来开封寻亲的吗?怎么会被人追杀呢?”看到是自己在归德府帮助过的人,展昭忙扶她起来;问道:“你的一双儿女在什么地方?”
妇人哽咽的说:“在驸马府……”
开封府内,包拯皱着眉头听完妇人的话,说道:“秦香莲,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是陈驸马的原配妻房;可是驸马为什么要派韩琪追杀你呢?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秦香莲看着包拯说道:“包大人,民妇不过是一介平民,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的冒充皇亲。我带着一双儿女从湖广来到开封,难道就是为了平白无故的来诬陷当朝驸马不成。若我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