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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唯一搞不清楚状况的就是黎汐了,“素鸢……?”
“你闭嘴!”宫素鸢瞪她一眼,以免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心道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就怪不得她了!
黎汐根本就没时间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将她包围住的蒙面人就一下子都涌了上来,黎汐就算再纳闷,也知道这些人是要娶她性命,当即交起手来。
“喂!我说你们搞错人没有……”
干掉几个喽啰,黎汐中途换了一口气,宫素鸢和身边的男人对视一眼,优先上阵。
黎汐从来不知道宫素鸢的功夫会这么好,尤其是,黎汐根本不可能会对她下手,更别说用毒了。
“素鸢,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机会知道了!”
猛然间腰间一痛,宫素鸢正抓掐中她的肋骨上,力道不浅,黎汐当即疼得跪倒在地,狠力一推才将她挡开。
比起身体的疼,她更心里难受的厉害。然而还不等她重新站起来,眼前便是一花,又一股力道冲着她的颈项。紧接着天旋地转,她沉沉昏死过去。
“还活着。”男人探了探她的鼻息。
宫素鸢看着地上的黎汐,在男人准备补刀的时候走过去,一掌打在黎汐的天灵盖,“活不了了。”男人还想说什么,被宫素鸢顶了回去,“你在怀疑我么?”
男人看她一眼,终是没说什么,领着手下人离开。
宫素鸢若有所思,而后弯身将一粒药丸塞进黎汐的嘴里。
☆、第34章
“还是没找到?”叶斓愈发有不好的预感。
“我们寻到他昨夜住宿的客栈,四处都找过了,就是不见人影。”江骆说,“大人,会不会是,他已经出城了?”
“不会!”叶斓肯定道,“她不会这个时候走。”
叶斓倒不是在担心黎汐的安危,只是因为黎汐和案子的牵扯,如果黎汐的存在已经被对方发现了,而后出了什么事,那么下一个很可能就要轮到她了。
东厂的人都不是傻子,她锦衣卫的一举一动从来都不可能是完全私密的。
“备马,”叶斓说,“进宫!”
叶斓也想过带着闵蓉回一趟闵府去找闵惟正,但骄傲如她,无论如何还是不愿意去求闵蓉。她一直不愿意和闵蓉说案子的事情,其实也是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闵蓉还在家里赏花喝茶,她绝对想不到此时的叶斓早已火烧眉睫了。
叶斓匆匆赶到宫中,却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管事公公挡在门口不让她进,说是圣上正与提督大人议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叶斓心中一沉,魏少钦早不进宫晚不进宫,偏偏和她撞在同一个时间,准没好事。他要是黑她一本,以叶斓和魏少钦的地位,皇帝信哪头不用猜也知道。
忽然殿门开了,叶斓回神抬头,魏少钦从里面走出了,白的渗人的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叶斓看着他,他也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回视着她。
“叶大人。”那尖细的声音听得叶斓一阵发寒。
“提督大人!”叶斓恭敬的行礼,心里却着实没底。她不知道魏少钦此行的目的,但她却知道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想灭了她,易如反掌。
“叶大人进来吧,正好圣上召见。”
叶斓狐疑的蹙眉,“是。”
走进殿内,上座是年轻的真龙天子,眉宇虽不凡却总带着一丝稚嫩之气,可能是登基不久的缘因,还拿不出几分天威来。
但也足够受用了。叶斓知道这小皇帝一点不笨,相反,他精明的很。
“臣叶斓,参加圣上!”
“平身。”
叶斓站起身来,想启奏什么事,这会当着魏少钦的面,也没法说了。她现在恨极了这人的捷足先登,否则或许尚有余地。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叶爱卿有事起奏?”
“……”叶斓看了魏少钦一眼,果然那人也在看着自己,笑面藏刀的眉眼显然有某种警告的成分,“臣……圣上今晨身子不适,臣挂记圣上龙体……”
小皇帝忽然笑了起来,“劳烦爱卿挂心了,轻微风寒而已,无甚大碍。”
叶斓忽然觉得不对,小皇帝这态度也挺和煦的,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难道魏少钦其实并没说她什么?
正想着,小皇帝又道,“听说近日来帝都屡屡发生的少女失踪案,至今还无头绪?”
“回圣上……”
“好了好了,”小皇帝摆摆手,显然以为她又要说些开脱的话。叶斓本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小皇帝这么一摆手她反而松了一口气。“正好眼下有另一件事需要爱卿去做,至于这案子的事,朕看锦衣卫也查不出什么头绪了,回头交给东厂去办吧。”
“……”所以魏少钦这次过来其实是抢她活的?
“朕要爱卿走一趟江西,”小皇帝又说,“那里匪患成灾,周边小镇无一幸免,百姓民不聊生。朕要你去除匪,即日启程,爱卿可有问题?”
“……臣,遵命!”
小皇帝满意一笑,“查案的事情不好办,这除匪总不至于出问题,爱卿可不要无功而返,让朕失望啊。”
叶斓单膝跪地,“圣上放心,臣定当竭力而为,匪患不除,决不回宫!”
这应该又是另一个陷阱,叶斓却还是不得不应下来。临走时又瞧了一眼一旁的魏少钦,那人风轻云淡的冲她点了点头。
和少女案有关的点滴全部移交东厂,包括验尸房的那几具尸体也不曾遗漏。叶斓吐了一口气,却完全不觉得轻松,转身便开始准备启程的事。
得到消息的闵蓉横冲直撞跑来镇抚司,远远看到叶斓,二话不说就过来抱住她哭。
“你怎么来了?”周边的人散了散,叶斓把闵蓉从身上拽下来。
闵蓉哭的暴雨梨花,“你要去哪啊?不去行不行?成婚才几天啊,皇上怎么这么不懂……”
叶斓抬捂住她的嘴,直觉她得一世情急乱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闵蓉又哭了一会,把她的手从嘴上拿开,“一定要去吗?”
“圣上命我去江西除匪,即日启程,圣命难违。”叶斓说,末了又看了她一眼,“你回去吧。”
闵蓉再次抱住她,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她紧紧地箍住,“我不回去了,既然不能不去,那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皇上没说不让我跟。”她泪眼婆娑的眼睛巴巴的望着叶斓。
“不行!”叶斓却想也没想的拒绝,“此行是肩负皇命,路途艰险,不是游山玩水!”
“我知道,我也不是跟去玩的,我给你当军师……不然当厨师也行啊。”闵蓉努力的说服她,“你又不会照顾自己,又不知道要好好休息。”
她其实是怕,叶斓说路途艰辛,那就是凶多吉少的意思,她怕她这一去,她要是再见不到她,那她怎么办?闵蓉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是她止不住,她太担心了。
“不行就是不行!”叶斓却是铁了心,态度绝决,不给她丝毫商量的余地。更是使了大力气将闵蓉从自己身上扣下来,闵蓉被她弄的生疼,手腕都被她抓红了,可就是不肯松手。
然而武力值决定一切,闵蓉最终还是被叶斓推开,随后就有两个人将她拦住,叶斓毫无犹豫的翻身上马。
“匪患一除,我就回来。”叶斓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远方,闵蓉拼命挣扎着阻拦的力道,不争气的哭的越来越凶。叶斓隐约闭了闭眼,“照顾好自己。”
这本不该是她会说的话,听得闵蓉愣住了。
叶斓不管她的反应,双腿轻夹马身,马儿抬蹄子往前走。
“我给你一个月,不,半个月的时间,”闵蓉在后面喊,“半个月你就回来,你一定就回来好不好?”
叶斓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越走越远了。
闵蓉腿软的瘫坐在地上,眼前因为泪水而模糊一片,她想起来去追那队伍,谁知又被长裙绊倒摔在了地上。她难过的拿粉拳砸地,只将拳头砸的又脏又疼。很快,叶斓的队伍便消失在视野里。
“不行……”直到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才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她不能真的在家里傻傻哭等着,这古代什么交通工具都没有,从南京去江西,在路上就得花掉个把月的时间,来回再加上除患,没有三五个月,她别再想见到叶斓。
闵蓉随即回府,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换了身掩人耳目的男装,又拾掇了些必备的东西,脚跟脚的就雇了辆马车跟了上去。
“小姐,小姐你要去哪啊?”红萱哭丧着脸拦她。
“别拦我!”看着和自己老鹰捉小鸡这么久的红萱,闵蓉恼道,“再拦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去!”
“小姐……”
万琳琅也焦急的在跟前跟她打那完全看不懂的手指,无非就是劝她别去。闵蓉却是下了决心,谁劝也没用。
“你们俩再不让开,我把你们打包卖青楼去!来人!”
两个丫头最终屈服在闵蓉的淫|威下,那会儿又改变了策略,红萱就差抱在闵蓉的大腿上,“那小姐无论如何要带上红萱一起啊,红萱不放心小姐……”
然而闵蓉谁也不想带,她就不信,在现代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哪里她没闯过,来这古代她会怕?
闵蓉终是如愿以偿的只身上路了,瞄了个老实模样的车夫,雇了辆马车。
“公子要去哪?”车夫客气的问。
“去江西。”
“哟这……这可太远了,不去不去。”
闵蓉甩给他一张银票,那人思量再三,终于答应下来。闵蓉等了她小半个时辰让他交代了家里,而后才算正式启程了。
“能不能再快点啊?”闵蓉一路眺望,却始终看不到叶斓的队伍,不知道是因为她耽误的太久了,还是走错了路。
“这路不好走,快不了了。”车夫是个中年男子,挺有耐心一个人,以至于闵蓉对他的印象不错。
走了半天,路过一个小镇,两个人皆是饿的受不住了,无法下车找了个茶馆,买了些包子和水打算路上慢慢吃。熟料闵蓉打算拿包袱掏钱的时候,忽然整个人被人撞了个踉跄,她晕头转向的好不容易站稳了,一回头才发现——麻的!包袱不见了!
闵蓉一眼看到不远处的人群里,一个家伙正拿着她的包袱狂奔,当即气的脸颊通红,想也没想就开始喊:“来人抓小偷啦——!抓贼啊——!!”
她一边怒喊一边撒丫子追上去,拿出刘翔跨栏的动力来,连追了几条街。
“呼……呼……”实在追不动了,闵蓉撑在墙角大喘气。那贼早就跑的没影了,闵蓉心里疼的不行,“世风日下!呼……道德沦陷……世态炎凉啊!呼呼……”
眼前忽然多出一个东西,来回晃了晃。闵蓉抬眼看了看,觉得眼熟,定睛一瞧竟然就是她的包袱!
她伸手去拿,包袱却躲了一下,她没拿着。
顺着那拿着包袱的手看过去,闵蓉看到一张漂亮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
☆、第35章
这人是个女子,倒没有女扮男装,但是那股子英气藏不住,外加上手持剑,闵蓉一看就知道她会武,当即警惕了些。
“你你你是谁?”
那人笑起来露出八颗斩白的牙齿:“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闵蓉心道你名字这么长?“那个包袱是我的。”她指了指女人手上说。
“我知道,”对方挑着嘴角,就是不予交还,然后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两。”
闵蓉不太明白,“什么一百两?”
对方掂了掂手里的报复,“这包袱里的东西该是值不少钱,我辛苦帮你追回来,就收你一百两酬金。”
“你怎么不去抢啊!”闵蓉当场炸毛,一百两可不是小钱,她咬咬牙带了五百两在身上,那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的,还打算用不完再带回去呢!
那人作势把包袱往自己肩头一背,“抢的话,这里面的东西可就都是我的了。”
闵蓉安慰自己好女不跟女斗,小不忍则乱大谋,眼看着她肯定打不过这个比她还耍无赖的女人,不能因小失大,“行行,一百两就一百两!”
那人一听竟就把包袱给她了,闵蓉撇撇嘴知道自己跑不掉,于是一边拿银票一边还要说:“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多恶劣吧。刚才那个小偷,好歹人家偷了东西还知道要跑呢。”
女人不以为意,“他是偷,我是盗,不一样。”
闵蓉抬了抬头,显然怀疑,“你是盗??那你还能把包袱还给我?”虽然也不是无偿的。
“非也非也,盗亦有道,不是什么都盗的。”
闵蓉在心里腹诽,改明个碰到我媳妇就把你这个盗给抓起来,关到诏狱去!“那你倒是显摆显摆,都盗过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她小声问,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旁敲侧击。伸手把一百两给她,林教授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较了一会劲。
对方抢赢了,把银票对着放起来,开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