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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半年,其中去了杨府一趟解决了一件事情不久,师父也云游回来,这次倒是和我们刚进山谷那一年一样,时不时的指点我和笔墨一下,也没提外出的事,倒像是彻底闲住了。但以他那与老顽童一般的心性,能安安心心住在山谷才是怪事,许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不得已才躲在山谷的。该不会是与老顽童一般,惹得是情债吧。我躺在树枝上打了个哈欠幸灾乐祸的想。
谷内环境很好,湿气不重也不干燥,这也导致我的瞌睡虫来的十分规律,即使嗜睡症没以前那么严重,每天依旧会小憩一会儿。我调整好睡觉的姿势,靠着树干开始午睡,体内习惯性的运行内功心法。
暖暖的金色阳光被树叶碎了一地,落了几块洒在身上;清风卷了几缕花香嗅到鼻下,扬起几缕青丝,掠过脖子时有些痒痒的;欢乐的虫鸣接连不断,隐隐约约的从草丛树上传来。果然还是夏天让人心情愉悦,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寻一处清爽的地方梦约周公,没有炎热的太阳。
“大徒弟,你果然又躲在这里偷了懒。”一阵轻微的声响,师父嘻嘻哈哈的不正经语调的在耳边响起,全然没有扰人清梦的尴尬。
同时没有人打扰,我在心里再附加一条前提,“师父有什么事?”我眼睛睁也不睁问。
“徒弟,你整天睡觉也不嫌累,都不陪为师玩。”师父嘀嘀咕咕的抱怨。
谁会嫌睡觉累!我吸了一口气平复被人吵醒的床气,声音因为嗜睡变得懒洋洋,“师父,你知道我有嗜睡症,笔墨一定很乐意你去找他玩。”
“那小子最近对用毒很感兴趣,我不想去打扰他。”师父声音有些僵硬。
“。。。。。。笔墨这样也是为了不辜负师父的所传授的知识。”其实是怕笔墨对你下毒。
“对,对,大徒弟,我告诉你今天有。。。。。。”
“不然师父你去云游吧。”最好碰见你的情债,被连续几天打扰午睡,我的好脾气也被睡虫赶走。
“啊,为师忽然想起还有有事,哈哈。”话音刚落,四周立马安静下来,我笑了笑,摘了两片叶子这在眼上,便专心去赴周公的约。
睡了约莫三刻钟,我移开遮在眼上的树叶,缓缓的睁开眼睛,让眼睛适应阳光。摸了摸本来就扁,现在更扁的肚子,现在需要的是去对付笔墨设下的新阵法,才能吃到饭。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
这个法子是笔墨提出来的,既让笔墨熟练了阵法与医术,也让我的奇门八卦与医术迅速进步,因为若是破阵的时间晚了一刻就没有饭吃,我摸了摸肚子,笔墨你果然变得越来越黑了。可惜笔墨不肯习武,不然我也能报复回去。
为了让这山谷成为名副其实的“桃源”,我带着笔墨与蓝狸下山买日常生活物品的同时,又买了几株桃树,与山谷中原本的几株桃树种在一起,如今过了两年,那些桃树苗此时早就成了桃木,二十多株桃树连成一片,可能是地势的原因,已是夏季,桃花却开的无比妖娆。
成林的桃树,粉白的花儿点缀在错综的树枝上,阳光从疏密的枝叶里投下细碎的光斑,为灼灼桃林染上一层光衣,偶尔微风掠过,落下几瓣粉白纷扬。美得不可方言。但,笔墨你何时在桃林中设下阵法。
我头疼的看着眼前美丽妖娆的繁华桃林,没想到笔墨竟在这里设下阵法,这个阵法还是我未看到过。
笔墨,你犯规了。没想到竟然把下册后文的阵法也给搬出来,偏偏那本我还未曾去翻动。
刚踏入桃林一步,身后的路便被一株桃树堵了,桃树分泌出的琥珀树枝在阳光下凝固,反射着五彩的耀眼光芒。不用说,笔墨定是在上面放了毒。我本打算用那粘稠的树枝做天然胶,试验一下是否能将物体粘在一起,又能做到那种程度。看来要是想实现这个想法,还得将这毒给解了。
不过;这以前的前提是,不被困在这里。。。。。。
小心的取了些粘稠树汁放到帕子上,开始破阵。分别绕过出的那个阵法的机关,走到休门,但是,绕来绕出,现在分明离阵法外只有一步之遥,我都仿佛闻到了饭菜的香,但还是被困在阵法里。
我索性闭上眼睛席地坐在桃树下思索破阵之法,这些树都是碰不得,想要休息只能坐在空地上。一阵风吹过,因为习武灵敏许多的耳朵微动,听到身边花落的声音,伸手捻住一瓣从右手边落下的花瓣,灵光一闪,虽说要破阵,但不一定要自己想出破阵的法子,我扬起一抹笑,用内力模拟风掠过,摘下一片翠叶,这时候花开的正艳,叶子稀少,以前随处可见的叶子,在这里却成了稀少物种。
把叶子凑到嘴边,奏出一段清亮的音符,音刚落下,一道蓝影便出现在肩上。弯起眼睛轻抚蓝狸柔软的毛。挡我吃饭者,杀无赦。
“去吧。”声音温柔近乎情人的低喃。
肩上一轻,蓝狸仿佛逃命般在桃林里奔跑,我跟在蓝狸的身后,顺利的看到站在桃林前的三人。
“大徒弟,你慢了。”师父随意的坐在一块大石上幸灾乐祸的说。
“师兄,饭菜被我藏在后山,老规矩。”清隽少年挺拔的立在那儿,因为长年与书为伴,散发着温润的书香气质。从前跟在我身后安静的小孩,彼时已长到了十五,到了少年意气风发的年华。
“师兄。。。。。。”
看到眼前的人,手心的叶子毫无察觉的,飘然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初次见面。。。。。。
第6章 师弟(一)
“师兄,好久不见。”一袭白衫的少年风轻云淡的立在那儿,嘴角含笑,剑眉星目,端的丰神俊朗,只是眉宇间藏着隐隐疲惫。
“。。。。。。东方公子,好久不见。”我本想扯起一道微笑的弧度,最终还是放弃,朝着东方不败点点头。
“师兄叫我东方就好。”东方不败温润有礼道。
“嘻嘻,大徒弟,小徒弟我就知道你们认识,都是被我捡着的。”师父坐在石头上笑着说。
这之间有联系吗?我依旧笑着,心里却沸腾的冒泡。
“叫你们不肯学,小徒弟比你们好多了,又听话,还带我去吃好吃的。”师父像三岁稚童一般为了引起同伴的注意炫耀道。
其实后面一句才是重点吧。我和笔墨默默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移开。
“既然你们都认识,我就不帮你们互相介绍了,你们是兄弟要互帮互助,有好吃的好玩的记得叫上师父,啊,刚刚吃完饭,现在好想睡觉。”这句话刚说完,师父就跑得没影。如果向左走一百步,再向北走四十五步 ,碰到一个水潭,再往水潭的左边的大石板上你就会看到一个穿的邋里邋遢的老头在那里正睡的酣甜。
“对了,大徒弟你再不快点,饭菜就没得喽。”跑得早就没影的师父突然用内力传了一句令人悲愤的话。
。。。。。。您老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透明。
“笔墨,你带东方熟悉一下地形,我先走了。”我丢下这一句话,运气轻功向后山跑去,化成一道飞影。
当我找到被藏在石缝里的饭盒时,漏沙里的细沙还剩下五分之一,岌岌可危,若是再晚来些许,这些美丽细软的白沙就会以绝美的姿态洒满白白糯糯的米饭上。将漏沙取下,提着饭盒奔向木屋。
把漏沙扔给笔墨,在走到厨房将冷却的饭菜热一热提到笔墨待得药房里开吃。
“东方今日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放下筷子,用丝帕擦了擦嘴,将碗筷收拾了问。
“你那时候正好去午睡,师父不是去通知你了吗。”笔墨捣着药回答。
通知,我回想午睡那段时间师父的确来了,不过被我给吓跑了。。。。。。
“东方现在在干什么?”我也取出之前在桃树上取得树汁,在各种草药里面找解毒的药。
“收拾房间。”笔墨头也不抬,将捣好的药放到小称上称,记好数后又拿出一味药用力均匀的捣。
“他住在师兄的隔壁。”我刚想问,笔墨立马接着道。
隔壁,我忽然想起八年前笔墨说过的类似的话,“。。。。。。东方公子是隔壁东方知县家的公子。。。。。。。”。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孽缘,我默默的在药柜里找出自己需要的药,然后拿出药锥与笔墨默默无言的捣,整个药房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捣药声。
我本以为师父只是笑言,哪知道他真的有收了个徒弟。东方资质的确是万里无一的,在决战中,一根绣花针与任天行、令狐冲、任盈盈三人对战,却依然不落下风,若不是杨莲亭被任盈盈要挟,也不会落到英年早逝的地步。
只是自从遇到师父自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今碰到东方不败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好像,有什么被我遗忘了。。。。。。
“大师兄、二师兄。”东方换了一身衣服,只是依旧是一袭白衫。
“东方。”我和笔墨向他点点头,这几年里,一直是与笔墨、师父二人相处,如今突然添了新成员,我和笔墨反倒不知该怎么与他相处。沉默了会儿,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我放下手中的药锥问,“东方,你知道杨府现在现况如何?”
“还好,虽然站错了退伍,但不知为何,新帝只是罢了他的官,消了些钱财,放他回家养老。”东方撩起衣摆坐在长凳上答。
笔墨顿了顿,将捣好的药放到油纸盒里又取了些药材继续捣。这件事我是知道,因为这件事还是我和笔墨误打误撞碰见盗取站在七王那边官员的私信的盗贼,又将那些信件给偷了出来销毁了,那些证据也随着燃成灰烬的信纸烟消云散,至于新帝手上的消息也不至治其死罪,也算是彻底还了他这十年的养育之恩。
现在想来,五年前的那场大火,或许也不是偶然,只是没想到他们布局的那么早。我有点庆幸我离开的那么早,趁早离开了权势中心。
“杨老爷带着家眷回到了固相镇老家,靠着之前余下的钱做些买卖,日子虽没有往日的风光,但也算悠闲。”东方接着道
“这样也好。”我沉默了会儿接道。
在山谷住了五年,其中除了三月一次的采购,鲜少下山,对于朝廷的变动也是之前在杨府偶尔听见一些,能猜出个大概。这次帝位之争,主要波及的还是那些身居高位的,而杨府最高的也只是从四品,还不是京官。杨府会有这场灾难,主要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惹的祸,杨府想借这场东风,更上一层楼,结果落的赔了夫人折了兵,怨不得别人,能保到这条命也算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东方家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出差错,东方现在应该在东方府上安心准备这一年的上京赶考。现在却出现在山谷,似乎还是要长住。。。。。。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将这些草药捣碎。”实在找不到话题,我对东方指了指被笔墨整理好的草药。毕竟从今天起,东方也是我的师弟,作为师门除了师父,身份最高的我,的把师门管理,虽然整个师门也只有我们五个生物,如果蓝狸也算的话。
于是,我们师兄弟三人默默的捣药,整个药房里只余下清脆的捣药声和满屋子的药香。
待太阳将要落山,笔墨做好饭菜,我立马放下手上的东西,带着东方净了手开饭,如果你去晚的话,师父会打着饱嗝伴着一个个莹白如洗的碗在那儿等着你,是真正的莹白如洗,我从来都不知道师父是如何做到那种地步,一根菜芽都不剩。
吃完饭,月亮也升了上来,山谷的月亮很亮,银白如练。因为习武的原因,在朦胧的月色下,也能如白昼一般行去自由。我从厨房提了水灌满澡盆,褪了衣衫放松的躺下,将一天的疲惫洗去。
“东方不败。。。。。。”我叹息般念着这个名字,看来这个身份注定与你纠缠不清。
刚披上睡衣,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当初我本来想把隔壁设成书房,所以为了方便在两个屋子开了一扇门,我打开连着两个厢房的门,看到东方将衣裳褪到腰部,正试图在肩上上药,旁边放着染着血的绑带。
想起今天让他捣药,我暗恼。
“抱歉,吵到你了?”东方看到我有些惊讶,然后垂下眼说。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颇具现代风的睡衣因为匆忙,要挂不挂的披在身上,身子露了一大半,我暗自恼怒自己的粗心,连忙把衣服系好。
“无事,倒是我粗心了,害得你伤口崩裂,需要我帮你吗?”毕竟来都来了,也不好让他一个人独自上药,更何况还是我惹出来的。
“麻烦师兄了。”东方说着将药瓶递给我。
因为练武都会受些小伤,而且伤口不上也大,所以这些伤口处理起来很顺利,最后将新的绷带绕着伤口缠好,“好了。”看着自己第一次给人缠好绷带,心里也很是有成就感。
“多谢师兄。”东方将衣服敛好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东方的耳朵似乎有些泛红。
“你我是师兄弟,无需言谢。。。。。。你受了伤,这段时间如果要做什么事情,可以叫我。”我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虽然因为原著对于和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