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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武文斌啊”心素的妈妈刘凤问了句,同时将一杯奶茶放在了他面前,另一杯放在了心素面前。文斌忙道是的,伯母。心素可不想喝,吵闹着换衣服,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刘凤笑骂了句这丫头不像话,一面又问道:“你几年几岁了?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吗?他们知道你外出打工了吗?”一连串的问题让文斌无从答起,只好说:“我可以先喝杯奶茶吗?”这时心素换了衣服从屋里出来,听了老妈的问题道:“老妈,你问那么多问题干什么?见斌怎么回答啊?”“哟,小丫头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了,帮起外人来了”心素听道妈妈说的话,羞得红霞遍布,双手捶着母亲说你怎么这样说文斌可不是外人。待发觉说错了,声音突然小了下去,不住往母亲怀里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谁说文斌只外人了?”这时的王天民和秋同谈完了话,听到心素的话走过来问。
“大哥啊,你给评评理,这妮子,不帮她妈倒帮外人了”,作势又将她推走,结果却是搂得更紧。
王天民道:“妹子啊,文斌可不是外人啊,他是我的侄子,我是他的姑父,况且他和我们的女儿也相识,怎么能说是外人?女儿啊,别羞了,看你,你妈逗你玩呢。”
“文斌是你外侄?不可能吧,什么时候的事情?”
王天民在众人的笑容里说:“你别不信,这小子挺有才华的,他的确是我王某人的外侄,如假包换!”一面又将文斌拉近了点。
“伯母,我确实是心素义父的外侄”,他看着又转向王天民道:“姑父,我要是假的。。。。”没待文斌说下去就被打断了,“你姑妈和你父亲就兄妹两个人,你还到哪里去假去,到哪里去换去?”说完还比了个找不到的手势给大家看,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时秋同正从厨房里走出来,腰里系了个围巾,笑着说:“文斌的事情我么都是知道的,心素什么都会告诉我们,只是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我们。”这句话的效果是可想而知的,心素头低到了极点,文斌也红的耳根,做在那里蠕蠕不已,只顾大口大口的喝奶茶,其实两人是了解彼此的家庭的,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文斌真的没想到心素的父母这么开明。
刘凤道:“我说老头子,你还说看他们两个羞的,走咱们做法去,对了大哥,你累了就坐下吧。”将心素从怀里拍了下,然后拉了秋同去做饭了,王天民说他们要高考了,让他们两人待在一起也是比较好的,说罢就先二人走进厨房去了。文斌见心素还站着,忙拉了她坐下,坐下之后两人一时无话,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直到厨房里传来剁剁剁的声音两人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看了彼此杯中都空无一物,相视而笑。
文斌道:“姑父和伯父见了面怎么哪样啊?”
“他们啊,可谓第一面见了彼此就欣赏对方了。不论性情,志向都差不多,说什么要济国安邦,醒世为民,当年义父收了我的时候,老爸可高兴坏了,直拉着对方的手说好好好,心素真有福了。后来每次见了面就这样了。”这种友情真让文斌神往不已,觉得交朋友就该他们这样了。
不一会儿三老就已经忙了一桌子的菜,丰盛的不得了,什么青椒豆腐,红烧茄子,里脊炒白菜,清炖鲤鱼,足有七菜一汤,心素直嚷着过年了,过年了,无人又忍不住大笑起来,从一进门不过一分钟这个屋里就会传出笑声,文斌想这时一个怎样的家庭啊,自己的泥?不禁悲从中来,心酸不已,看了三老半百的容颜,只好强压下心中的酸楚,其实悲伤着东西你不想她,很快就过去了。
吃完饭,原本已经不拘束的两人在秋同的一句话下却变得扭捏起来,秋同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其他,对文斌和心素说你们两个今天晚上负责收碗筷,我们三个老的也该休息一下了。也许秋同是想说,文斌当然是小辈的了,开个玩笑而已并不会真的叫他们两人收碗筷,可其他四人都会错了意,刘凤笑道老头子喝多了,王天民拍了拍秋同的肩膀说我们又要加一亲了,说完不知道为什么又皱了皱眉。文斌心里明白姑父在想什么,只道:“心素,我还有几个题目不会,你教我好吗?高考才是要紧的。”心素却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了,文斌想自己也不是真的要问题目,道:“你去吧。”片刻之后房里就只剩下文斌和姑父了,秋同和刘凤自是去收拾碗筷去了,王天民道:“文斌,你坐到我身边来我有话对你说。”文斌坐了过去,王天民先拍了拍文斌的肩膀,低声说:“文斌啊,我想你明白我要说什么的了,你这几个月来也经历了许多事情,你应该明白的,我本来也不想说什么,但是年轻人就是会一时头脑发热,儿女情长难免气短,你明白吗?美好未来不应该浪费在儿女情长上,真爱要经过时间考验才行,我知道你是个看重感情的人。”文斌说句明白,就没了下文,说的多并不代表明白的多,文斌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知道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侄子的时候还会不会对自己这么好?王天民片刻之后也就躺在沙发上休息了,文斌无聊,随手翻了翻桌上的相册,都是一些生活照,都是心素小时候的身影,翻到第四张的时候,突然楞了一下,仿佛这照片在哪里见过,记忆被撕开了一道口,扎得头好痛好痛,越想也痛,不消片刻,就抱个头在那里不住喊痛,就在此刻心素也出来找相册,见文斌双手摸那张照片,忙抢了过来说你怎么能乱动我的东西,三老在旁边不明所以,又看文斌眼神里满是痛苦之色,文斌忘了头痛上来拉住心素的手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的,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心素说你干什么捏得我的手好痛,文斌才发觉自己的失礼忙道对不起。刘凤道:“那是心素和一个小男孩的照片,也叫什么斌的吧,对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文斌的记忆里此刻有丝东西闪过,等他想捕捉的时候,头痛如烈,抱住头喊痛,癫狂不已,众人忙抱住了他,可他还是叫痛,几乎满地打滚了,送进医院一检查。又没有任何病症,只开了几片镇痛药给他服了,大家不明病因也不好说什么。
大约第二天的时候,文斌又把那张照片拿了去看,很久没移动过目光,心素道斌。。。。斌你还好么
。文斌的记忆一亮,她不也是这么叫自己的吗?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心素,记忆里的裂缝突然缝合了起来,眼里放出喜悦的光芒说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心素,鹏程万里。
当文斌说出鹏程万里的时候,心素惊讶的嘴里可以塞下两个鸡蛋,半天道安平乐道,十年了她怎么会相信斌还活着,文斌就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斌啊。可现实又摆在面前,他明明就在自己面前,他还没有死吗?他怎么会死啊?那父母为什么要骗自己呢,一时间千百种想法涌上心头来,道:“斌我们要一齐去哪里?”两人几乎同时说我们要去北京去。只见心素冲上去一把抱住了文斌,全然没顾上旁边的三位长辈。其实文斌小时候并没有患什么癌症,只是一次大脑受了伤,可醒来之后有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不时头痛罢了,村里的医生远不是现在的水平,只说是癌症,他受伤以后部分记忆消失了,八岁的孩子却不记得自己的童年是怎么度过来的了,他一直很想知道那段时间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全部想起来了,赶紧有个柔柔的身体靠在身上,才想起那个女孩小素素就是现在的心素,好不兴奋,刚想伸手抱住这个可人儿,头脑一阵晕眩,身体软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第二十一章 相见不如不见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被送进急救室的文斌还是没有醒过来,急的四人在医院里走来走去,本来刘凤准备打电话给文斌姐姐的,可被王天民止住了,说他姐姐要真在乎他就不会让他出去打工了。心素像一只失去了天空的鸟儿,栖息在母亲的怀里不住问斌好了没有?一面朝急救室里不住张望,可白色的帘布遮住了里面的一切,她好想那道门马上就打开,可也怕那道门打开,万一哪个?她再不敢想下去。“唉,文斌可真是多灾多难啊!”王天民在那里感叹了一句,秋同也被感染,心却没有乱,道:“天民啊,人难免有三灾六病的,也别太着急了,急也没用。”这时的医院角落一个肥肿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后面是一位年轻妇女推着,听得王天民道:“秋同啊,你不知道,文斌的父亲武封今年新春过世了,他。。。。。”男人突遭雷轰似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匍匐着挣脱了女人的手爬过来拉住王天民的手问:“哪个武封是不是凤天的那个?”王天民现在遇见这种事情,也不怎么想管,看男人在地上痛苦,忙就便把男人拉了扶到椅子上说道是的,那男子一听就马上昏阙了过去,几人忙给他按人中,叫护士的叫护士,半响那男人在护士没来之前就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问:“文斌呢,文斌去了哪里?他怎么了?”心素见他如此关心文斌,忙道斌在急救室里急救。说完就小声的抽泣了起来,众人刚想问他一些事情,那男子早已经冲到了急救室门口不住张望,转头问文斌怎么了?
心素此刻最不想说话,悲从中来,泪眼婆娑的,男人的话她听若未闻,只焦急的向急救室看着,众人都没有说话,虽然有点惊奇男人怎么会这么关心文斌,他到底是谁?心想或许是文斌的一个远房亲戚,可还是没有人开口,大家早被文斌的病情拉进去了。急救室的门始终关着,使众人的心绷得如同满弦之弓,尤其是心素,那男人也是一副焦急的模样见众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一面用手敲着自己的头,一面说玛依拉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文斌,王天民终于从悲伤中惊醒过来,这个人说的不是文斌的母亲吗?忙过去问了一下,原来男人是沈雁双,很巧合的在这家医院相遇了,他在这医院住了大约四五个月了,心素早应该猜到时沈雁双的,只是他生病之后身体突然就胖了一大截,她又没看见个那个妇人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众人俱都熟悉了,一齐为文斌的病情担心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医生终于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取下了口罩,心素第一个冲了上去问医生斌怎么样了?那医生满脸疲倦之色,脸上喜忧参半,说:“奇迹啊,这小伙子生命力可真强。”众人俱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医生这么说料想是没事情了,顿时脸上冒出少许的笑颜来。询问着他到底怎么样?“这小伙子是我见过生命力最强的,哦对不起,一时高兴就说忌口了。他小时候头部受过伤,脑里有一块淤血,凝结在记忆中枢,使他丢失了一部分记忆,是因为有太大的刺激吧,突然自己冲散了那一大块淤血,那些小血块在脑里游走阻碍了脑部的呼吸,又加上强刺激使得大脑缺氧,我们在这么长的时间对他动手术他还没事情简直就是奇迹。”等解释完了病情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医生说他已经脱离了威胁期,只是脑部还没有全部恢复,我们已经把他的淤血基本上清除了,相信几天之后就会醒过来。
众人听说要几天才会醒过来,又稍带忧郁了,沈雁双说医生我们进去看他了吗?医生道:“可以只是病人需要绝对的安静,别大声吵着他,等转到普通病房就可以了。”
在以后的几天里,心素一直在文斌的病房里不肯离开半步,谁也欠不动她去休息,只好轮流来医院看文斌,顺便给心素带些吃的,待到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文斌还是没有醒过来,这下医生也着了急,最后还是脑科的代医师说找一些他非常熟悉的事情还有他失忆以前的事情来刺激他,也许就会醒过来。
最熟悉的事情,目前莫过于心素了,心素天天守在他身边每天和他说他们以前的事情,突然想起那块符来,忙打电话就母亲拿了来。
那沈雁双经过几天相处,众人俱都知道了他的病情,只是不知道他的病情到了何种地步,说实话王天民和秋同都是不喜欢胖的人的,因为他们觉得胖的人多半和吹牛联系在一起,很会讨别人欢喜尤其是女人,所以女人们一般也都喜欢胖的人,可他们肚子里却是一肚的坏水,这是他们两人私下里的想法,当热不会在沈雁双面前表现出来。只是听说他得的是水肿病,对他稍微有所改观。
“斌,你要醒过来啊,我好担心你啊。“心素一只手拉了文斌的手,另一只手拿了那块平安符放在他的胸口,“你睁眼看一下啊这块符,它是你小时候给我的,我一直保留着,你说戴上它之后就会平安的,我现在把它给你了,”心素把符戴在文斌的脖子上,病房里响起了天籁般的轻声泣语:“你一定要醒来啊,我等了你十年了,他们说你得癌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