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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笑了才好看嘛。”夏书瑶顺势坐在老婆身边,揽住她的腰,在她颈边轻轻的嗅着,轻轻地凑在耳鬓低语道,“我家老婆最漂亮了……不过笑起来的时候更迷人……”
微红着脸把那只不老实的手按住,柳安雅板着脸低声斥道:“给老子把手拿开!我还没洗澡!”
“哦,谁没规定过没洗澡就不能亲亲摸摸碎觉觉呢?我们又不是没这样做……唔……”
被捂着嘴狠狠的按回床上的某只眨着无辜可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柳安雅,对方的回应则是——将那本《饮水词》狠狠的扣在了夏书瑶脸上,然后潇洒的起身拿了换洗衣物,头也不回的进了盥洗室。
☆、第九章
“铃……铃……”
眼皮沉重的像是黏在了一起,抬都抬不起来。整个头昏昏沉沉的,身上感觉又酸又重,好像被扔到醋缸里跑了一宿似的。
柳安雅紧紧皱着眉头,晕了大概两分多钟,直到那该死刺耳的铃声响到第二遍才艰难地把手臂伸了出去,摸了半天按住了床头电话的听筒。
“喂……”
“小雅姐吗?是小雅姐吧?哎呀小雅姐,都六点半了,再不来工作你就要迟到啦!打卡迟到是会扣工资扣奖金扣分红的!缺勤迟到早退都是会影响到年终旅游或者奖励的发放的!还有哦这两天可是老大点名的严苛工作日呢!老大说了,平日里工作什么的偷个懒他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严苛工作日这种时候可是……”听声音,隐隐约约像是李果。
“滚。”柳安雅捂着自己嗡嗡作响的脑门,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
“……小雅姐,就算您老有起床气,您也别往小的身上发呀。小的这都是工作需要才为您这样鞍前马后的叫您起床……”
“滚!”柳安雅低沉的吼了一声,“砰”的一声将听筒扣下了。
“这么早,又要上班了?”身边,夏书瑶支起身子,强打着精神看着她。
“恩。你先睡吧,等到九点多的时候大概会有送早餐的来,到那时你再起来也不迟。”柳安雅勉强掀开帘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摸索着开了最亮的主灯。
猛然亮起的灯光刺激的她两眼溢出泪水,她伸着手眯着眼睛在枕边摸索着眼镜,一边强撑起身子来把光光的脚也伸出来踢踢踏踏的在地毯上踩着,试图寻找自己的拖鞋。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下床的声音,然后,她的脚被人捧了起来,把两只拖鞋都套了进去。柳安雅打着呵欠揉着眼睛,然后感觉有人拉起自己的手,放了一副眼镜。
她攥着眼镜,大脑还是混沌一片。意识模糊着,翻过了很多片段,好像在看电影一样,但是晃过神来,原来是在尚未睡醒的做梦发呆。在床边呆坐了片刻,她神经稍微一放松,就一头栽回床上又睡过去了。
洗手间里传来放热水洗杯子搓毛巾的声音,不久,有一个人把她硬生生从床上拽了起了,热乎乎的毛巾捂上了她的脸,给她擦起脸来。
“唔……烦死啦!老子要睡觉!”毛巾下面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
“乖,别闹了,小心迟到。先刷牙吧,我给你弄了点热水,你先漱漱口醒醒神。等会我帮你把衣服套上好么?对了,要记得一定要吃早饭,千万不能饿着。昨天问你你说是吃了,但是工作的时候吃饭对身体不好,影响消化……”夏书瑶一根一根的擦着她的手指,虽然看起来也是困得要紧,但仍强打起精神絮絮叨叨的念着。
“都说你烦死啦烦死啦烦死啦!要你管啊?管这么多……不要再说啦!老子最讨厌你早上念叨了。真的是……”柳安雅任由夏书瑶半拉半抱的把她弄起来给裙子套上,又重新倒回床上闭着眼睛把腿伸着让她穿鞋扣扣子,一边死死皱着眉,一脸不耐烦的抱怨道。
最后细心地把裙子的腰带扣好,整理正,夏书瑶口上答着:“是是是,老婆大人教训的是,小的受教了。来来来,亲一口,早安吻~”
“谁要被你亲啊!混账!给我……唔……恩恩!混蛋!老子要上班的啊啊啊啊!”
。
柳安雅有起床气,这是每一个有幸能叫她起床的人都知道的事实。虽然有些人会觉得蛮可爱的,譬如不管他们家老大怎样都会非常喜欢她任何模样的自家老板的老公,但是……她的下属在早晨被迫爬起来赶点上班又或者还有人不幸地连轴转了整夜之后又要重新面对自家低气压的老大,很多人表示,亚历山大。
所以,当柳安雅板着一张“老子现在心情不好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不想死就别给我添麻烦”的脸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大家统一选择了:坐直——表情严肃——面对电脑——拼命打字。
时晴诺更是像猫一样的踮着脚尖,蹭到她跟前,悄悄斜上角45度观察上司表情。
大家一见这个现状,立刻心中无数盏红灯闪起:草泥马奔腾!草泥马咆哮!高危状态啊我勒个擦!有人犯事儿了啊!或者有事儿被犯了啊!我不想死啊怎么办我还年轻!
柳安雅一边走向内里的办公间,一边接过她递上来的文件夹,翻了几页之后,果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为“尼玛老子给脸不要脸都说了不想死别惹我现在你是非死不可受死吧你们愚蠢的人类给本喵跪下忏悔吧”!
“这是怎么回事。”平静的语气,内敛的眼神,声音低沉悦耳,语调柔和,不温不火,只有微微上挑的眉梢显示了说话的人非常不爽的心情。
时晴诺的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失误。都是我们的责任。我们正在尽全力挽回中。”她立正,低头,语调快且诚恳,没有丝毫推脱的意思,“因为事先监视的时候校验了三次电路,确信无有故障问题,所以直到善后组再次检验设备的时候才发现了被切入的电线,最后我们所获得的画面就是由它提供的波段。它提供给了我们虚假的信息。而且由于只有那一刻在短时间内切入了我们监管时所拍摄的原先的旧讯息,我们的监察人员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所以在抓捕的过程中,发现——服毒自尽的那人是个替身,其余在场的所有人员共7人全部死亡,其中3人服毒自杀。”
摆了摆文件夹,柳安雅还是那种不温不火的语气:“后面抓捕有没有活口那是李威的事,老子不想管,也管不了。我就是想知道,主操控线路上切入电线居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这样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回头看了低着头的时晴诺一眼,柳安雅微微叹口气:“好了,现在也不用解释,那是以后的事。先说说你们是怎么补救的吧。”
“……”时晴诺双击打开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夹,低声解释了搜查范围、人员安排、信息监控、资金控制、陈氏家族本家的接管安定以及关于其他家族安抚恐吓行为等操作。
“扯他妈的淡!照你这样能找出个鸟来!”柳安雅将文件夹摔在桌子上,声响让内层办公间的其余几位齐齐打了个寒战。
柳安雅寒潭一样的眼神一扫,大家立刻做埋头奋斗状。
“你就暂时先给我负责这几个家族方面稳定和接洽方面的事,叫他们别再给我添乱子。你们几个,过来。”
挥手把工作台上的其余几个负责人叫来,柳安雅在电脑前坐下,飞快的浏览着资料并把特征性或有疑点的事件找出来给他们看,一边迅速在脑海中整理着思路:“他做这一手,必然准备了很久。他知道被我们顺着抓住的资金和人脉没有办法逃脱我们的监控,所以,越早暴露他知道我们所对他做的这些越危险。他选择了利用我们太过依赖我们的信息和力量这个问题,把他的一切暴漏在我们面前,走了一着险中求胜的棋:金蝉脱壳。
“不要以为你们手中掌握着他的所有资料,所有资金流动,所有人员。告诉你们,你们不要太小看这家伙。我从来不敢把他做的任何一件事看成小事,他习惯下棋,前后手的伏笔和整个网路的交织庞大而且复杂。他自己手中的人埋伏的很深,背后一定有一笔从开始就做好后备预案的逃脱资金,你们不知道的才是他要走时最终的选择。”
她停下敲击键盘的手,神情变得兴奋了起来,嘴角不自主的带着棋逢敌手的微笑。
她的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我们中了他的圈套。一个人临终时的反击为什么会这么薄弱?绑架一个公司小组长的爱人来羞辱她,还是试图重新掌握主动?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不,他在向我们证明,他在试图反击,这是他的后手,可惜被我们识破了。而且他也想通过我传达一个信息,就是他的真人确实在我们所监控的区域。同时将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这一边,方便他不知道那个地方的资金和货物的流动,还有人手的转移。
同时,他可能也试图以夏书瑶为□□,试图制造我和公司的内部不和从而从中寻找制造紊乱的契机。恩……好吧,这证明他以为老大的脑子和他是一样的……恩,或者说他以为老大是个正常的人类……或者最直白的说他以为老大会把他当成一根很大的菜……
他牵制我们的视线,至少是牵制住我的视线。在他开始行动的时刻,我没有能及时掌握到第一手动态从而阻止,为他的行动制造了一个良好的时机。而昨天我们的资料全部正常的缘故,也让我忽略了他的下一步棋。
金蝉脱壳为了什么?逃离掌控。逃离掌控了为什么?谋生,图谋东山再起。此人手段心机都很好,更有雄心和能为之隐忍的耐性,只可惜生错了地方和时间,我只能说……我们组织就胜在根基雄稳,网络庞大,财大气粗,人手众多上。刨去这些硬件上的压迫,胜负……难说啊。
昨晚白做了这么多工……只能说我们的善后不错,居然还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一遭。”
重新站起来,柳安雅居然开始微笑了。
轻轻拍拍手,她沉声说道:“我没有批评大家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了不让我们小组被其余的家伙们嘲笑,反思留在庆功会上再做吧。现在,开始干活。”
柳安雅在刚才大脑整理思路分析原因讲给大家和自己听的时候,同时查看了电脑上从开始到现在的一些片段资料,最后列了一个大概的谋划。
工作室里所有的电脑资料都是共享的,但是有权限,分为三层。
第一层权限的机器是外围工作室的电脑,那多到几乎令别的科的人艳羡的一人两至三台电脑。虽然电脑并没有安装互相可视程序或者说可以互相操控,但是相关资料是可以共享的。
第二层权限就是内层工作室的负责人,对下辖区域的相关电脑进行程序调查,操控等。而且他们的资料只能被同层人员查看,没有操作修改拷贝权限。
第三层就不用说了——等着英雄来打倒得终极大BOSS柳安雅同志。第三层是最终权限,对下辖所有权限的电脑享有程序调查、操控、修改和拷贝权限。但是修改权限是需要第二层全部负责人同时认证的。
柳安雅把提纲传下去,表情一直维持着那种意味深长的微笑。她嘴角微翘,眼睛亮得很,很有点棋逢对手的兴奋,说道:“这是我刚才分析的可能思路,你们昨晚排查出来的范围和人员都太庞大而且不科学,所以不用查了。一是因为地区太多范围太大,浪费人力物力时间。二是那家伙的思维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想到的,所以你们觉得可能的他都不会考虑。不过,‘一头雾水’似的追踪这种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以我对那家伙的性格了解,他虽说会在别处东山再起,但是他依然将这里作为他再起之后的主战场,或者说,最终战场。他的目标以前只是陈家,那个他私下建立起来的招牌公司也只是他从内部瓦解陈家的一个幌子。现在,估计复仇什么的要顺带捎上我们了。所以他要是想做好以后再战的准备,有这样几手是他在表面上只顾着逃命但其实会不慌不忙去做的。
她抿着嘴有种含蓄的得意般笑了起了,但是里面那种精灵古怪的的情绪在她眼里闪耀:“他现在肯定觉得耍我们跟耍猴子一样,当然,对他而言,猴子也这么觉着的……”
“……但是小雅姐,这样子比喻还是不太好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秦国伟一身紧身黑色皮衣,外面穿上Point Blank制的防弹背心,头戴黑色的基勒头盔,战斗靴为特战专用的Adidas GSG9无声战斗靴,像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一样,静静的在一幢3层高的民居中凝视着窗外楼下脏乱但是静谧的狭窄马路。
这幢老旧的民居在北京四环以外,因为并不是很靠近主干线和地铁通道,所以如此小的一幢民居并没有被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