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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好吗?”
神后从背后抱住了天神,一张出乎意料的只算的上清秀的脸蛋,她不是最美丽的神,花神才是,可是她是最尊贵的女神,最强大的女神,她是规则的化身。
“没法,哪怕是种下了暗示,他们在一起也是强人所难。”
“神,他们只是需要时间。”
“时间?婉婉,他们怎么在一起,那个孩子一旦记忆恢复就会想起洛儿对他所作的一切,他会知道是我的自私困住了他,我说什么?要一个心灰意冷的人爱上一个被强行种下暗示的男人,他们是无意的。”
“神,洛儿不是故意的,他们已经成为了凡人,你就消了气吧。”
“凡人?婉婉,你瞧瞧他都干了什么,第一次灵魂分裂,那个世界崩塌了,我好不容易下的暗示毁了;第二次自己闹了天翻地覆我的孙子都要被他打杀了,要不是你机智让他回到原本时间点,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他什么时候让我们省心过?要不是暗示不可以下的太多,我恨不得让他们一辈子在一起。”
“神,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不可以改变时间,暗示还是有一点作用的你瞧洛儿不是没有动手杀了他么吗,可我最担心的还是洛儿的记忆混乱,虽然一起封印了他们的记忆,可是我看他们想必是想起了,他们原本是该呆在白芷帝国的才是。”
“你自己也看见了,原本设定好的事情,帝巫结合不可违,结果,他把我的孙子丢到了不一样的时间点,加冠礼给干的事情放在了一场梦里,时间完全混乱了,婉婉,不管了,他们要干什么干什么去。”
“连你也不管他,他岂不是会彻底消散在天地之间,神,我们提前开始,把他们放到一切的原点吧,”神后叹了一口气,看着天神梳的整齐的长发,因着忧愁,头顶有一处头发被日积月累的扯掉了,乌黑的发丝之间有了雪白的银发不同于清落的银发天神的发丝因着忧愁因着着无尽的世界。
“原点?那个世界,可是三不管的,让他们搅得乱七八糟也好的,就怎么决定了。”
“神,下界还有一天的时间了,过了今日就是加冠礼了,那是一个好机会,一举灭了那一段文明也好。”
“强行搬回原来的历史轨迹?可。”
“神,我去处理了。”
“彻底消除他们的记忆吧,”这一会不再干预你们,你们的未来可以有吗?
天神是冷酷无情的可是神也是有血有肉的存在,他们只不过是得到了跟加高层的力量,领会更加深奥的规则,可是他们也要遵守着规则,规则之下是无敌的,所以他们不可以让他们回到事情发生之前所以他们只可以改变一些无关紧要的时间。
匆匆忙忙准备加冠礼的白芷帝都的奴才们不知道明天将是他们最后的期限。
时间拉向落渊进去血淋淋的产房那个时间点。
“嗯——疼”
“清落。”
落渊紧张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可怕的人,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痛苦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是在做梦吗?”你不是已经消失在记忆里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小贝壳,你不是在做梦。”
落渊看着这个让他莫名的有感的人,他记得他应该还见过他的,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呢?
“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喜欢我?”清落没有看着落渊,在一起只有短短几个月的人这么会有感情的?他已经问过一次的事情为什么还要那么问?可是看到那么熟悉的人,他忍不住的忍不住的想问一问:你心里有没有我的位子?
落渊一愣,他摇摇头,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一如一开始他为了后代可以改造落雪与清落,他不杀群落的理由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一如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为了他打破自己的计划,甚至杀了他很重要的幻梦魔花。
“你真实的可怕,”清落看着这个结合了他们的脸颊,他当初又是为了什么才会那么做?没有付出真心又怎么要求真心的呢?他一切为了什么?清落难得茫然,他又是为了才会被情爱禁锢住?
缓缓闭上的眼睛,身子冰冷,血腥味刺激着鼻尖,落渊不是没有看见过尸体不沾染血腥的纯善之人,他是一个大妖,屠尸百万只为了自己的一丝乐趣,他不是没有做过,可是看见这个他本不应该在意的人,他的心一抽一抽的,他觉得奇怪,他不是应该没有心的吗?
抱着尸体除了王权家,一步又一步的的走下那三千六百阶白玉台阶,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个大妖,王权家主目送这的嫡长子消失在练武场,他冷静自持似乎死的人不是他的嫡长子。
他抱着那个尚在襁褓内的孩子,沉重的说道,“王权家下一任的继承人——王权富贵。”
王权家主看着这个半点没有继承了清落落渊的孩子,一个被剥皮换血的孩子,剔除了属于妖的血脉加进了东方一族的血脉,怎么算?是孙子还是儿子?
未央宫,清落惊醒,他抹了一把冷汗,叹了一口气,大声呼唤,“蛮柏蛮柏——”
他知道蛮柏究竟是像谁了。
“不好了,不好了,天神发怒了——天灾!”
作者有话要说: 换一个世界了,卡文了,或许让他们没有这碍事的记忆,会好很多的。
☆、第 45 章
天地一片灰暗,黑压压的天空,临近加冠礼不足四个时辰的时候,午夜之时,静悄悄的世界没了白日的喧闹繁华,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今夜无月,今夜必有大祸。
黑压压的玄夜一行人急匆匆的感到了晚贵妃的住所,粗暴的推开了宫殿门,动作大的吓坏了所在角落的晚贵妃。
“啊——打雷了!”
“娘娘,来人了——”
与晚贵妃一起所在一起的一个贴身丫头一眼就看见了为首的玄色遮面人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她小声的提醒着晚贵妃,她搀扶着害怕的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的晚贵妃,吃力的挪到一身玄衣的来人面前。
不知道为了什么这个丫头觉得他们的装扮和帝巫未来的帝后有一些相似,同样的玄色同样的遮面不视人,可是他们带着明晃晃的黄色圣旨不会错的吧。
“帝皇有旨——赐死。”
为首的一个人腿便有一个矮矮的矮个子,要不是他说话还真的发现不了。
女婢大惊,脸色发白,晚贵妃一下子醒了,她的脸一下子煞白了,他们不是不见了吗为什么会有这道圣旨?他离开之前不是已经敲打过她了吗,为什么还要她死?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晚贵妃慌不择路,她如同一个过街老鼠意图躲过死亡,跑到窗户前面,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推开窗户爬了出去——为首的玄衣人还没有动手,那个一直躲在他身边的小童就出手了,只见冷光一闪而过,女婢就倒下了,无了声息。
死亡就在眨眼之间,为首的玄衣人冷眼看着狼狈至极的晚贵妃,她以为自己可以逃过死亡,那又怎么可能?
“除帝后之外的所有原后妃必须死——”
话音刚落,只看见一道寒光闪过,狂风大作吹翻了晚贵妃,那一道寒光切去了她一楼发,窗门掉落,晚贵妃被挂的重重撞上粗大的红木柱子,玄衣人一愣,道,“这风刮得妖。”
又一击,晚贵妃化作血雨,消失在天地之间。
“完成任务,赤巫十三巫卫收——”一行人出了宫门,一道惊天震耳的落地雷正落在他们的面前,那个矮小的原本靠在为首的人面前,一见这景色,立刻护在玄色人面前,惊呼,“赤象小心!”
原来那个为首的玄衣人是赤象呀,话说,他轻轻推开那个矮小的小童,摇头,“没事的——”
这话还没有说完呢,又一道天雷落下直接劈到了几人的身上,说来也奇怪,着雷劈人还专门挑的,哪一个接着一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天雷在和他们玩呢,可是这玩的代价有些过大了——十三具尸体,矮小的小童紧紧的抱着赤象,漆黑的面容被晶莹的泪水洗去,他发出呜呜的可怜巴巴的声音。
天要人死人不得不死。
窗外,惊天的落地雷,声音大的可以吓死幼童了,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宫殿里的蛮柏坐在批阅奏章的作案面前,忽闪忽闪的烛火,明灭的烛火,父皇母后突然在皇宫里消失,他又两次坏了规矩,那些多管闲事的大臣们进言了。
蛮柏低着头一手摸着左耳的耳钉一手敲打着作案,也不知道清落在未央殿还好,这天气也坏的太不是时候了。
“殿下,你认为如何?”
蛮柏回过神来,他问,“你再说一遍。”
那个大臣摸了额头一把,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他顶着压力硬着头皮说道,“殿下,帝巫不是女儿身,请问殿下少年什么时候——”感觉到头皮发麻,大臣飞快的吐出两个字,“选妃。”
蛮柏脸色未变,只是他的眼睛愈发深沉,浓郁的黑色眼睛看不清里头的感情,也不知道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一阵狂风突然吹开了紧闭的宫殿门,原本就紧张的大臣吓得面色发白,尖叫卡在嗓子出不来也不可以出来,御前失仪是要不得的。
被残暴拍在宫殿门之上的奴才一脸的血,灰扑扑的衣服,一地的水渍,外面的狂风大作,声音就像恶魔一样吓人。
那个不知怎么一脸是血的奴才赶集爬起来,赶紧赔罪求饶,满脸是血蛮柏看的直皱眉头,这风雨也太过猛烈了,挥挥手,一个从门外赶来的奴才利落的扶起他,两人合力重新关上了宫殿门,门还没有关好了,外面响起了落石头的声音,大雨倾盆,大地生灵涂炭。
蛮柏皱了眉头,他刚才看见了外面的黑龙压顶的天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殿下的意思是?——”
蛮柏回过了神,他看着明灭的烛火,稳坐在作案面前,“你的意思我知道,可是帝巫是天神的神使,他合该着享受着最好的,选妃?此事太过重大了,看帝巫的意思吧,他才是未来后宫的主人。”
“殿下,可是笑颜郡主怎么处理?”一个大臣硬着头皮上前说道。
蛮柏厌恶的皱起了眉头,以前不在意倒是放任了,原本就不关注一言笑言的蛮柏在经过了三天之前的事情就更对她没有好感了,他的东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
“她又出什么事情了?”
不处置她不代表他容忍得了她,只是制约平衡罢了,边关暂时还需要言家父子的,他们父子劳苦功高,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处置了言笑言实在是寒人心,想必祖父不杀她的祖母也就是那个才人也是不想寒了人心。
“禀告殿下,笑颜郡主说说,说她怀孕了……”
满室的寂静,落针可闻,蛮柏大笑着拍着手掌,然后微笑着说,“你们当我是拾荒者吗?又不是买大白菜,八个铜子一斤,我可没有哪个钱。”
“殿下,小白菜是八个铜子,大白菜丝四个铜子……”一个大臣弱弱的说了一句,恰好是哪个财政大臣。
蛮柏讽刺一笑,一个同言家不和,和百家交好的武将粗声粗气的说,“放屁——那烂白菜两个半铜子也没人要,你到谁都像你们是捡破烂的,咱们未来帝后可是帝巫,你也该把烂白菜放到他面前?!安的什么心呀——”
“你粗俗俗不可耐!”
“你没家教,打断咱的话!读的什么书呀穷酸书生!回家种田去吧——”那与百家交好的武将,鄙视的看着那个文臣满眼的看不起。
那个文臣气的满脸通红,他一拱手,怒气冲冲的说,“殿下,竟然您一意孤行,臣唯有一死才可明智——臣来生再来效忠殿下了!”
话说这,那个文臣就像那鲜红的顶梁柱冲去,那架势跟真的似的,可惜,宫殿里的人都习以为常,这个文臣一个月总要有那么几天,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了,和女人一样,不安生。
蛮柏无语的翻翻白眼,他听着殿门外雷声雨声可惜没有读书声,蛮柏心里念着清落,他冷酷的一挥手,“拿下,嫁出去——”
“殿下呀,你就放过臣吧,那个武夫一粗鲁二没文化,你还不如让臣死了——”
“谢主隆恩——”那个与文臣吵架的武将满脸惊喜,演的跟真的似的。
“哼,出去,都出去,孤不陪你们瞎扯。”
文臣惊喜的大声呼喊,“谢主隆恩!”
那小模样跟得了糖的孩子似的。
与之相对的武将就苦着脸,有气无力说,“谢主隆恩——”那尾音拖的老长了,可惜没有美娇娘的可怜酥软,恶寒的很。
“退下退下,统统退下。”
“是——”
眼见碍眼的人全部消失不见了,蛮柏吐了一口气,他想着那几个人也该死透了,他出了门眼见大雨倾盆,龙辇不好用还不如他自己跑过去呢,他是该乐意未央宫离这里不远嘛?
“殿下,”女婢从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