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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郇洛坐在旁边忽然抬起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疼痛的感觉顿时就消失了,他的手一点点的朝我的下身移动,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他的手一点点开始移动。我能感觉到胎儿一点点在我身体里移动,当他一点点从我身体里出来的那一刻,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听到小孩哭泣的声音,我牵强的挤出来一个笑容,但身体的疲惫让我昏昏欲睡。季砷拿着裹布将孩子包了起来,他将孩子抱过来我看了一眼,小脸粉嘟嘟特别可爱,我刚想伸手去摸摸他,季砷却抱着他离开了。
看着季砷把他抱走,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夏梵听却一把将我按一下来,凌郇洛将手一挥我便睡了过去。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夏梵听正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我一把拉住他问他孩子在哪里,他顺手指了指我旁边的一个摇篮。
我想起身去看看,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说我现在太虚弱,他给我炖了鸡汤晚些时候就可以好了。孩子是个男孩,六斤多很健康,凌郇洛给他看过了也封印了他之前的记忆。今天已经吵了一天了,几分钟前刚睡着,因为我没有奶水季砷已经去外面买奶粉了。
因为我不是女人,休息几天就可以像平时一样行走了,只是这些天尽量不要外出,免得以后留下什么病根。他说凌郇洛已经答应过几天就帮我解除四大家的封印,他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坐在海边看着天际线发神。
一个星期以后,我终于可以下床了,走到摇篮前看着孩子。比几天前看到他时更可爱了,小脸粉粉嫩嫩的,那张可爱的小嘴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一直在动。
我正看着孩子发神,凌郇洛忽然走到我身后,看了看摇篮里的孩子说“他很可爱,希望你能记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帮你解除了封印你的内心的另一面也会出来,或许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享受孩子带给你的快乐了。即使这样,你也愿意吗?”
看着他,我忽然犹豫了,但想到马珉岳跟尹天河他们保护我时不顾一切的样子,我点了点头。他看着我一阵沉默,良久,他转身出了门,让我跟着他。
他带着我去了他当时被封印的那座湖,他说这里是整座城市灵气最得的地方,他之所以会被封印在这里有一半也是这个原因。他从身上拿出龙灼,淡淡的发着光,飘浮在我们俩中间。
他问我准备好了没,我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从身上拿出来一把小刀。轻轻的划过自己的手掌,忽然牵起我的手,在我的手掌上也划了一下。我俩同时抬起手将血滴到龙灼上,顿时龙灼就被染成了红色,凌郇洛嘴里忽然开始念起了咒语。
忽然龙灼变成了一道红光直冲上天,一道红光从天上照了下来,将我笼罩在里边。那一瞬间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但脑子里却像要炸开一样,疼得我不停的用手砸着脑袋,但那种感觉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蔓延。
当那道光消失的时候,我看着眼前的凌郇洛,身上充满了力量,耳朵像雷达一样可以听到几百米以外的声音。我朝他微微一笑,他却冷漠的看着我说“仪式已经完成,希望你能控制得住你以内的阴暗面,龙灼先暂时放在我这里,孩子也得留下来。这段时间你可以留下来看看他,如果你要回去找你那些朋友,我会让季砷跟你一起回去,到时候他可以帮你。”
“好,谢谢你。”我说。
凌郇洛带着龙灼转身离开,我一个人站在湖边看着那清澈得像镜子一样的湖面,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里跟马珉岳被困在这里时的情景。心里忽然涌上来一阵温暖,但脑子忽然传来一阵刺痛,痛得我跪到了地上。
我在湖里捧了些水在脸上,湖水凉凉的让疼痛忽然得到了些缓解,接着又试了几次。当疼痛消失的时候我趴在湖边看着湖面上映出我的脸,发现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累已经让我变得有些憔悴。
牵强的朝着湖面上的自己一笑,它却并没有笑起来,像是另一个自己,他看着我冷冷的说“东方清明,你看看你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年纪轻轻把自己搞得像个中年男人一样,这么多年我都受够了,从现在起我要过我想要的生活。你好,善良的我。”
看着他我一怔,害怕的坐到了地上,怔怔的看着湖面,他说的话在我的脑子里回响着。每一个字都让我感到恐惧,难道这就是凌郇洛说的另一的我?
我好奇的又扑到湖面上去看,然而这次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倒影,刚才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我回来的时候夏梵听正在屋外等我,看到我回来朝我跑了过来,面色焦急的看着我说“你跟凌郇洛去解封印了?有没有怎么样,你这样真的把我给吓死了?要是你真的……”
“我这不是没事的回来了吗?过两天我们就回鸣城,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我笑着说。
“可你……那孩子怎么办?”
“凌郇洛会帮我照顾,到时候季砷也会跟我们一起回去。”
“什么?”
夏梵听错愕的看着我,我当没看到转身回了房间,他却站在那里看着我离开。看着摇篮里的仍然还在熟睡的孩子,我伸手摸了摸他粉嫩的小脸蛋,软软的手感特别好,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虽然他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像个小恶魔,但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可爱的小天使。
“爸爸离开你了,等爸爸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看你,如果有可能的话你还可以见到你的另一个爸爸。在这里你要听话,不可以胡闹,不乖的话小心我回来收拾你。”我说着自己却笑了,现在跟他说这些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忽然想起小时候爸妈就是这样跟我说的,心里浮现一阵感伤。
回过头夏梵听站在门口看着我,他说四大家跟四在护法用的都是阴阳术,而这个世间除了四大家还有很多种族。除了像我亲生母亲那样的巫族以外还有诛妖族,异灵族等,虽然这些看似跟我没有多大联系,但为了解开龙神的封印或许他们也会结成同盟。如果我想要执行使命,我必需强加训练自己,一旦力量不够很有可能就会丧命在他们的手里。
他已经帮我买好了回鸣城的飞机票,两天后我们就可以回鸣城了,现在我还有两天的时间跟孩子相处。
“你帮他想好名字了吗?”夏梵听说。
“没有,我一直在想他是应该姓东方还是姓李,抑或南宫。”我说。
“东方家的孩子当然得姓东方,走之前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好,我想想。”
现在才发现给别人取名是件多么烦恼的事情,曾经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现在一件件在我身上发生。而此时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尹天河的样子,想起了那首诗,漫天飞舞樱花雪,茫茫人海忆沧浪。
“东方雪逸。”我笑着说。
“雪逸?”夏梵听错愕的看着我说。
“对,雪逸,东方雪逸。”我看着摇篮里的孩子说。
我蹲在摇篮前,夏梵听站在我身后不再说话,门外忽然传来开门声。回过头季砷站在门口,他说凌郇洛找我,让我现在过去一趟,说完就离开了。
跟在他身后,刚走到凌郇洛的房间被他房间里的阵式给吓着了,房间里摆满了蜡烛跟符咒。我看着他,他却连头都没回一下,背对着我让我进去。
看了眼站在我旁边的季砷走了进去,刚走进去季砷就把门给关上了,凌郇洛让我学着他的样子坐到那圈蜡烛的正中间坐下,我刚坐下他忽然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
轻轻的将手放到我的头上,说“我现在帮你调理体内的气息,顺便帮你打通经脉,这样你就可灵活的运用你的法力。”
“好,谢谢。”
他不再说话,顿时一阵暖流从我的头顶流了下来,暖暖的流便我的全身。刚觉得那道暖流让我觉得浑身舒畅,下一秒却让我感觉全身上被千万只蚂蚁在咬一样,那种锥心的疼痛让我瞳孔大睁,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来,全身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连动都动不了。
那一刻我真的让凌郇洛立即住手,可随即那阵疼痛变得更加强烈,痛得我连再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当他放开手的那一刻,全身像被抽空了一样,直接昏倒在地。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坐在我床边的不是夏梵听而是凌郇洛。
“你体内怎么会有东方弈的法灵?你见过他?”凌郇洛焦急的看着我说。
“他的魂魄一直被封印在龙灼里,那天帮你解开封印的时候我他他的法力都给我了,所以……”
“什么?他竟然……”
凌郇洛气得站了起来,顺手朝旁边一挥,房间里的东西全都掉到了地上。夏梵听从外面冲了进来,凌郇洛却气冲冲的离开了,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跟着震动。
从那以后,直到我们离开我都没再见到他,我担心他这个样子会不能照顾好东方雪逸,抱着他刚准备从房间里出来,他却出现在我面前,冷冷的让我把孩子放下,说他会好好照顾他,让我可以放心的离开。虽然他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但他不会对一个孩子做出过分的事。
坐在飞机上,心里忽然有了牵挂,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有一个东西一直在牵绊着我一样,每过几分钟我就会想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睡觉,还是醒来在跟凌郇洛哭闹。
他在我肚子里的时候那么闹腾,现在见到这个世界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虽然怀他的时候他的生长速度比一般的孩子长得都要快,但他本身的生长速度其它跟一般的孩子一样。
下飞机那一刻,站在这个熟悉的城市里,忽然有种战争才刚刚开始的感觉。
出了机场我们打了车直奔马超家的房子,到那里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房子已经残破不堪,到处都是子弹孔,而且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我毫不犹豫的冲进房间,里边更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残破的桌子沙发和房脊碎屑。
因为时间的关系,房间里已经开始结了蜘蛛网,显然他们都已经不在这里了。地上到处都是风干的血渍,我像发了疯一样跑到楼上,站在曾经我爸死去的地方,尸体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靠着墙无力的坐了下来,离开的时候我连任何可以通讯的工具都没有带,唯一可以跟他们取得联系杜宾在我安定下来后就离开了。现在我连他们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更不要说跟他们取得联系。
夏梵听走到我旁边看着我,季砷站在旁边说“你有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随身物品吗?如果有我可以帮你找到他们。”
“真的?”
他笑着点了点头,我激动的拉着夏梵听的手站了起来,像个盗贼一样在房间里四处翻找着。可惜房间到处都被火烧过了,能找到的东西都已经被火烧了,之前的兴奋顿时被这道冷水给泼灭了。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在一个烧焦的灰烬里发现了一个白金的戒指,在熊熊大火中它竟然完好无损,只是被大火烧得有些发黑。我拿着它忽然兴奋得跳了起来,这枚戒指里马超的,他曾经给我看过。这是他当时跟马珉岳表白时准备的,但后来他却没送给他,只留了一个给自己。
我拿着戒指跑到季砷面前,把戒指递给他,看着那个发黑的戒指微微皱了皱眉头。接过戒指把它放到桌子上,闭上眼睛念着咒语,随即在空中出现了一幅画面。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看着背后的场景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越看越像当初我被困在道观里的场景。我站在那里恍然大悟,那里就是捻觑的道观,这是道观里的客房。
季砷刚准备问我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拿过桌上的戒指,转身匆匆忙忙的跑下来。他们俩跟在身后也跑了下来,我跑到驾驶室,刚准备关门季砷一把拉住了车门。
冷冷的说“你下来,我来开。”
我看着他,没理他用力拉了一下,他却用力的拉着站在那里不动。夏梵听见情况不对,上来把我从车座上拉了起来,打开后座的车门,拉着我在后座上坐了下来。
季砷开着车一句话也没说,我坐在后面给他指着路,想起刚才的冲动跟他道了声歉,他却根本不理我。虽然心里有些愤愤不平,但我才是有错在先的那个人,他不理我也是理所当然。
看着窗外渐渐后退的街景,忽然想起上次我问夏梵听季砷不是诛妖族是什么他还没回答我,我又问了一次,夏梵听还没来得及说,季砷自己在前面冷冷的说巫师。
“那你不就是跟我妈是一族的?”我惊讶的说。
“是,但我跟她不同,我们世代奉命看守火凤凰,而她是巫族部落的圣女,我们的职责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