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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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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游戏而已
作者:商盏牌帆叔叔
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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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生或死只因一线之差。纵使是死亡,亦不过只是失去这段记忆。
全文是以生存游戏为题材的耽美文,各种奇奇怪怪的怪物会陆续出现。背景设定在废弃医院,整篇文大概是逃离密室和如何生存,还有BL。
可能会有崩坏,因为我本身是一只古风词作,初次写长篇,望指点QWQ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灵异神怪 相爱相杀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午;蒋函 ┃ 配角:各种配角;各种怪物 ┃ 其它:生存游戏类密室逃脱耽美
☆、1。壹
“The start of the game”(游戏开始)
第一章。
金属传来的冰冷感使我的身体稍微有些不适。
我伸出手在身下碰了碰,坚硬的地面让我把手倏尔抽了回去。“昨天又从床上摔下去了?”我撑住地面,爬了起来,用另一只手用力揉揉自己发酸的脖子,伸着懒腰睁开眼,就在看清周围的一瞬间,我整个人所有的动作都凝滞住了。
这不是我的卧室。
四周环绕着布满小坑洼的铁皮,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一片片的锈迹,头顶上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的抛下一方阴惨且白的发紫青的灯光。我皱着眉头站起来,发现这是个升降电梯,它保持着静止状态,没有人上来,也没有人下去。
“昨天自己又没回家?”我努力回忆昨晚去了哪里,但脑子里混混沌沌,所有思绪都搅在一起,连精神都有些混乱,无法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我按下已经看不太清楚的下楼按钮“1”,然后漫不经心的用鞋一下下敲着地面,发出一声声闷响。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回家再说。”
到达一楼,电梯突然发出极大的一声“叮”,把我吓得向后缩了缩身子,电梯门缓缓向两边收去。
我捏了捏眉心,踏入了走廊。
浓烈的消毒水味一下子钻进了鼻腔,我抬头,前方大厅旁边的一个小房间挂着“挂号处”的牌子,上边乳白色的漆已经一块块脱落了,露出里面可怖的铁皮。我好像意识到自己似乎身处医院里。尽管心中有成千上万个“为什么”向我涌来,但我仍是忍着不去思考闲杂问题——即使是费力思索也是无法将思绪清晰起来的。
我需要知道时间。
停下来稍稍定下脚步,我抬起手腕,借微弱的灯光看清表上的指针——现在是凌晨四点多,但愿我的表还准。
“这个点能叫到出租车吗?要不然散步回家好了,可这又是哪个医院呢?”我无奈的叹口气,四处打量医院大门在哪,可是左右都是深深地走廊,无法一眼看到出口。
忽然我听见走廊幽深黑暗处传来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踢踢踏踏”的清脆走路声,在空旷死寂的大厅里格外刺耳。
“值班医生?”我楞了一下,继而自嘲地笑了笑,为什么不去找值班医生问路呢。
我觅着声音的来源向走廊深处无尽的黑暗中望去,前面有一间屋子似乎真的有人,白色灯光从门上面的玻璃中隐隐透出来。
我加快步子,走到门前,俯在门缝处听了听,里面出奇的静,甚至都没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只有电扇工作时发出的嗡嗡噪声。我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门口贴着的“眼科一室”门牌,然后推门而入。
屋子里很整洁,所有东西都一丝不苟的摆放着,让我生出一种压抑之感。在角落不太起眼的地方,摆着一张枣红色的办公桌。
办公桌旁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值班医生的衣服,细碎的短发有点儿偏长,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她的头和肩几乎成直角,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整体向前倾。
不知道她是睡着还是醒着,也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
“现在的医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在值班时偷偷睡觉。”我带着不耐烦地情绪走向她。
“你好。”我轻轻向后摇了摇她的肩膀,尽量表现得自己礼貌些,不至于让她因为我搅乱了她的美梦而生气。“请问。……医院大门在哪儿?麻烦你为我带下路好吗?”
她没有任何动静,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我有些恼火,重重的推了她一把。
或许我用力真的有些大了,她一下子向后仰去,整个人倒在了座位靠背上,几乎要断的脖子血淋淋的现了出来,她的眼睛睁得巨大,正定定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在几秒种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个死人。紧接着我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医院大楼。
“有人吗?”我冲出屋子,向外面大喊。
好像在回应我一般,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有些急促的传来,离我越来越近。
“医……医生!”我冲出门,向走廊深处喊,“死人了!”
医生离我渐渐近了,我已经可以隐约在夜雾包裹中看见她的影子了,不对劲的地方也慢慢显露出来。
比死人更可怕,会让我下辈子也难以忘记。
如果不是她穿着高跟鞋,我连她的性别都分辨不出来。在她踉踉跄跄向我扑来时,我发现她脸上一半的皮肉已经被撕去,左眼眶里空空的,旁边的肉还丝丝粘连的挂着,白大褂上的血迹大片大片,已经干涸凝注了。
当她张开嘴,一口尖利的牙离我的皮肤只有一点点距离时,她的鞋跟忽然断掉了,我往后一挪,她重重的摔倒,几次挣扎都没有爬起来。
我惊恐地退回屋子,顺手抓起门旁饮水机上的水桶,没命的向她甩去,当听到骨头裂开的闷响后我一扭头就向电梯跑去。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上楼,先找个正常点的活人再说。我一边跑,一边不时回头看她有没有追上来,果然,她抽动着又一次爬了起来,茫然地向四周环视。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把她杀死。”我跌跌撞撞,一头栽进升降电梯,坐在电梯里,靠住铁皮墙面大口喘气。
我随手按下了“3”,不管怎么说,我要先甩开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在门开的那一瞬间,我猛然觉晓了什么叫“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QWQ好短
☆、2。贰
2。第二章。
电梯门缓缓地向两边收去,发出轻微摩擦所发出的声音。就在右脚伸出电梯的一瞬间,我微微滞了一下,而门外的“东西”也愣住了,和我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我立即作出反应,向电梯内退去,但它的智商显然也不低,猛然张开那沾满鲜血的利齿,向我扑了过来,我猝不及防的被带倒在了地上,用左手挡住向我喉咙扑来的怪物。
“被它咬了!”我骤然感到自己手臂上的肌肉一紧,几滴鲜红色的血落到我的唇上,鲜腥味顺着齿缝钻入喉咙,让我猛烈咳嗽起来。
出于本能,我两只脚胡乱蹬了两下,把怪物狠狠地甩了出去,砸在电梯的铁皮上。空间很逼仄,它挣扎着,哀嚎着又一次向我扑了过来!
我顺手拽下自己的鞋子,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把鞋重重拍在离我越来越近的那张烂到无法分清五官的脸上——尽管我不知道它的“脸”还该不该称之为脸。
我继续砸着,有紫红色的液体溅到我的脸上,直到它倒下,我冲出了电梯,躲在拐角处,脱下另一只鞋,等着它爬起来后再来找我。它还是起来了,不过有点不是时候,电梯门已经在缓缓合上了,而以它的本领也出不来了。
“看来智商还是和我差远了。”我在光着脚踉踉跄跄奔跑的同时,心里其实还是有一丝小得意的,只是更多的疑惑和恐慌遮盖住了那些得意。
更何况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如何止住自己左手臂被怪物咬出的伤口正汩汩冒着的血。我在地面上拖下了一条长长的由血点子组成的血路。
“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用右手捂住伤口,跌跌撞撞的到处寻找较安全的封闭地方——事到如今,我不能再像一个弱智一样到处寻找活人了,显然这很不可靠。倒是很需要待在某个地方静一静,好好思考如何出去与“我是不是在做一场冗长的梦”的问题。不过如果这整幢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涌上了一种凄切之感。
跑着跑着,男厕所门外的水池映入了我的眼帘,在同时,我萌生了一种“口渴”的想法。我停了下来,打开水龙头——还好有水,我先清洗了脸上令人作呕的怪物体内迸溅出的液体,接着把整个头放在水流下冲洗,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冲洗之后,我确乎是冷静下来了,以至于让我发现了自己刚才没有发现的事。我走到厕所门前,打算进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我用手掌轻轻推了一下门,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厕所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我背上直冒冷汗:那些家伙什么时候智商这么高了?我将手中的鞋握紧了一点,缓缓向厕所门口挪去。
“算了,还是……不要进去了吧。”我低下头,看了看血液尚未凝固的左臂,心里开始嘀咕。
“进去,周午你不是胆小鬼,”我狠咬住下唇,给自己鼓劲,“如果不杀它它就会杀你的,不如先动手,杀它们个措手不及!”
紧接着,我向后退了几步,继而加快步伐向前冲去,一脚把门踹开,拿着鞋向一个表情惊愕的女人拍去,好像是在同一时刻,身后有人重重的用东西敲击了我的后脑勺,我晃了晃,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等等!这好像是个人。”这是我倒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一刻,我俶尔明白,对方,也同样是人。
再醒来时,我靠在墙角,手臂的伤口已经被包好了。只是四肢都被绳子束缚住,没有办法移动身体,除非是在地上打滚。我开始扭动身子妄想挣脱开绳子,这一动作还没持续多久就被身后的一只脚踹了出去,滚动了很远。
“放老实点!”我扭过头,正对上一张女人的脸,她穿着一身医院制服,瘦瘦高高,头发烫成很夸张的大波浪卷,五官端正,还算耐看,只是眉宇间透着一种强势,且有些憔悴,而且妆容有些过于正经,反正我对她提不起任何好感。
都明明知道我是人了,还对我这么有敌意。我气愤的把视线瞟向一边,尽量不与那个女人的目光相对。一瞥中,我看见旁边也躺着一个和我待遇相同的人,只不过他的表情很平静,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皱皱眉,又看看别的角落,还蜷着不少人,但似乎被捆着的只有我们两个。
一种病同相怜感在我心中油然升起,于是我费力挪了挪,挤到那个同样被捆的人旁边,用肩膀撞撞他:
“喂。”
“诶?”他怔了怔,似乎确定了很久才明白我是在和他说话,有些胆怯的挪动的离我稍远了些。
我再次凑过去,用自认为很慈善很柔和的声音对他说了声“别怕”。
他犹豫了一会儿,咬咬嘴唇,抬起头直视着我,用稍显稚嫩的嗓音问我:
“你……是在说我吗?”
我借着微弱的光线很费力的看轻了他的模样:白白净净的,不像是和怪物们摸爬滚打过的样子,生存能力看起来不仅是很弱,甚至可以说是极其糟糕,怎么看都不会活太久。倒是眉眼生得很漂亮,鼻梁很高,显得眼睛过于深邃,如果不仔细看,在昏暗的光线下极可能会把他当成有着外国血统的人。
“对啊。”我有些惊讶于他的过于迟钝,心里升起一丝感叹:这么小的孩子就来到这个到处都是怪物的地方,而且还是被人捆着的,真是足以勾起人的怜悯之心。
“小朋友,他们为什么要捆着你啊?”我见他不吭声,心里稍有些不快,但一个人实在是无聊,就决定与他再搭搭话——没准还能知道点儿什么。
“没什么。”他垂下眼帘,明显不愿意再理我,抛下一个可有可无的回答,蜷成一团自己小憩去了。
我碰了个钉子,自然就把不高兴表现在了脸上,身旁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冲我友好并狡黠地笑了笑,解释道:“他就那个样子,有些怕生,你也别太在意。”
我瞥了他一眼,别过头,没有理会他。那个男人却毫不介意,有些释然的笑了,蹲在我身边,语气很柔和:
“你叫什么名字?”
“周午。”我随口问了一句,“你呢?”
“陆仁。”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而后用下巴示意刚刚我去搭话未遂的男孩子。
“他叫什么?你们为什么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