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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眸,给他至高的欲…望快…感。
卞晨觉得自己就像是吸食罂粟的腐朽者,在失去罂粟后,就在那让人沉沦的幻境里堕落。
他不允许自己这样,是他的他一定会得到!不是他的就去抢!
卞晨信奉的从来不是神明,而是自己。
以至于他不惜直接参与龙虎会的一切事宜,干预汉堂凌非的回归,再利用警界势力几乎将凌非的汉堂的所有场子封了,最后却还是让凌非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关系,撤回警界势力,瞬间又混的风生水起!
他不相信顾君南是自愿呆在凌非身边的,一想到那个混蛋或许会碰男人,会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顾君南,会用那肮脏的下…体进入男人的身…体,卞晨就控制不住的连呼吸都要燃烧起来。
他恨不得立即找到男人,然后把顾君南这个到处勾引奸夫的人给锁屋子里,然后……
然后……
他可以对他好一点,或许可以免了男人每天的道具调…教,或许可以配男人像以前那样简单的谈天,也或许可以偶尔给安男人讲个笑话,看男人朝他微笑,温润了平凡的五官,闪亮的移不开视线的模样。
可现在是怎么了?
他都来救他了……他却这样一幅害怕的表情……
他的手就这么让男人觉得难以承受么?呆在他身边就这么让男人抗拒么?!
最后是怎么一回事,卞晨已经不能很好的分析了,身边来来往往的警察和轰鸣着的警车,无数或奔跑或疾走的医护人员,把受伤了的人都抬走了,他也在其中,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可他根本无力去分辨,只是看着男人的那个方向,看到男人被几个警察拦住……
最后沉重的眨了眨眼睛,倦意汹涌而来,便沉睡过去。
来的那个负责人,是卞晨的下属,非常有眼界,一来就知道这里大概发生了什么,见卞晨伤的太重,便询问卞晨还能不能坚持,毕竟这里离市中心最好的医院还是有距离的,但是看着他上司眼睛直直的盯着两一个手臂受伤了的中年男子,根本不理他,便有些举棋不定了……
不管怎么样,卞晨要是有事,他就算是不死也会被卞家的高官扒一层皮下来!好在他知道卞晨是来参加游轮试航的,上面可都是顶级的医师,送到那上面的话,也就没他上面事了!
说办就办,把卞晨送过去的时候,负责人犹豫了半天,想把那个奇怪的中年男子给随便送到医院去,然后再录个口供什么的,结果卞晨身边的一个高级警察却提点他说最好把那个中年男人也送到船上……
上头的事情,他们这些人就是奇怪也最好不要知道那么多。于是照办就是。
顾君南没走多远,就被警察给‘请’上了游轮,他现在单枪匹马,只好沉默。身上和凌非联系的手机也被以‘证据’的理由搜走,被‘好意’‘请’到游轮上豪华奢靡的医务室,接好了右臂,然后软性‘囚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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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在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准时起航,无数游人这才能走近观看,而那些在外都叫得出名头,或者是知名的明星,都站在甲板上向下面的有人记者招手。
为期三天的试航便拉开帷幕。
顾君南所在的隔间非常雅致,完全没有普通医务间的苍白,装修的完全可以说是奢靡的房间墙角有一张让伤患休息的大床。
浅灰的床单,白色简约的印花,蓬松的靠枕,还有毛茸茸的毛毯,整齐的摆在床上,靠近门口的地方摆放着一张欧式风格的方桌,铺着湛蓝色彩的桌布,和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相交呼应,让人忍不住的放松心情。
男人自上了游轮,本来就紧绷着的神经更是半刻都放松不得,他现在根本出不去,也和凌非联系不上,更不知卞晨何时会醒来,一股难言的恐惧便萦绕而上。
顾君南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可他只要一想到卞晨要是醒来,定会把他弄的更惨!
指不定会把那不知从哪里弄的泯灭人性的药剂全部给他注射进去,让他变成真正的荡妇……
男人脸色一直沉着,白亮的牙齿从红红的唇瓣里露出,死死咬着丰厚的下唇。
他坐在床边,坐的笔直,背部优美的曲线被收敛得体的上衣包裹着,本来系上扣子的西服也在先前的打斗中被扯开,露出里面沾上灰尘和少许殷红的血迹。
领带也极为随意的挂在肩上,整体凌乱却还是有种让人忍不住靠近的气质。
忽的。
顾君南发现自己黑色外套后竟是大片的红色,还不时发出腥锈的铁味,这才在脑海里回闪过卞晨当时把护在怀里的场景……
到现在,男人那被卞晨搂过的肩都还泛疼……
太用力了……
或许扒开衣服,肩头都会看见青紫印记。
可是顾君南没有那么无聊,他所在的房间寂静的恐怖,好像连气压都被他拉低了几分,而房外则是轻松和谐的景象,偶有悠扬的小提琴拉出的乐曲从不远处的露台传来,只不过隔音太好,男人一点都听不到。
他只能透过房门上狭小的圆形玻璃,看到他的房外守了两个便衣警…察,那两人说说笑笑,神色轻松还隐隐带着自得,面向他的房门方向,靠在围栏上,朝身边一个个走过,穿着华丽的女人投去惊艳的目光。
顾君南看看自己的身边,一件有利的可以帮助他出去的工具都没有!难道真的要等卞晨醒来?
怎么可能?!
男人站起来,右臂还有些酸软,但总归是被治好了,他来回在不大的房间里走动,最后咬咬牙,走到门口,转动把手,门开了!
但却只开了一条缝就动不了了!外面像是用了什么把门封死了!
可恶!
时间缓缓过去,挂在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转动,当时针指到两点的时候,门外忽然又了动静,顾君南敏锐的听到门把有转动的声音,迅速戒备的站直了身子!
结果只是进来了一个身高和他差不多持平的年轻男子……
顾君南一愣,回忆里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印象,眉宇间透着疑惑,那人一见他就笑,想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漆黑的眸底弥漫着让男人很不舒服的深意……
“你是谁?”男人声音不大,却非常坚定。
那人歪歪头,没有说话,但朝顾君南靠近的脚步却没有停止。
男人皱眉,后退了几步,脚后跟就马上碰到了墙,索性只好看那人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那人走到离顾君南还剩一步的位置停了下来,上身前倾,鼻尖几乎要再向前一点就可以贴在男人的鼻尖上,“嗯……果然很软……”那人的手趁着男人没注意,一下子就搂住了男人的腰,一拉就将男人和自己紧贴在一起……
“你干什么?!”顾君南猛的一推,结果那人分毫不动,自己的双手还被死死掐住举向头顶!
“……”那人好像在看一件刚刚到货的物品,上下打量的目光从没停过,那赤…裸…裸的目光就像是视…奸一样,让顾君南顿感羞耻。
“我没想干什么……”那人打量完,视线停在顾君南的唇瓣上,看着那被水润饱满下唇上的几个明显的咬痕,意味不明的挑眉,“还是说你想要我对你干什么?”说完,一条腿挤进顾君南的腿间,大腿根暧昧的向上顶,磨蹭着男人的下面……
顾君南反射性的一僵,双腿立马夹紧,但随即又黑着脸松开,冷淡道:“滚!”
“啧……”那人低沉的笑笑,把头埋在男人的颈间,鼻尖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好心情的说,“放轻松,我对老男人没兴趣,就是来见识见识……”
“本来我亲自派人去‘请你’,没请到,结果你还是上了游轮,真是,命中注定啊,你说是不是?”
那人手从腰间一直滑到浑圆的臀…部上,顺着那曲线,上下揉捏,像是在试手感。
半晌来了句:“怪不得……”
那人的声音像是贴在男人皮肤上说的一样,缓缓的呼吸全部喷洒在颈间,顾君南头皮都要炸开,眼底是掩不住的厌恶。无奈浑身被压制着,要是以前绝对可以翻过来把那人踹开,现在却不行了……
正在顾君南浑身精神力都集中在后面被人人以搓揉的地方时,颈间传来的湿软触感,一下子让男人想到不好的事情,不顾自己的用头撞在那人的侧脑上,惹得那人闷哼了一声,随即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恶心!变态!”忽然被陌生人这样对待,顾君南脑子里就是‘恶心’这个词!
谁知那人不怒反笑,道:“有意思……不过我觉得你的姘头才配得上那两个词……”
“哦,我好想还没自我介绍吧,不好意思……”
“我叫唐无郊……”那人舔了舔男人的耳垂,然后像是不够用似的,干脆毫不怜惜的用虎牙咬了上去,“今晚拍卖会上,你的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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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顾君南的耳垂顿时被咬破!想要摆脱控制却动一下都疼到骨子里去!那唐无郊还在用牙尖厮磨……
“疼么?”唐无郊眸底闪现点点兴奋的深意,而后舌尖便舔舐去啦少许湿热的血迹,卷着晶莹的唾液搔…刮男人的耳蜗。
直把顾君南舔的腿都开始发颤,耳边的末梢神经都像是被麻痹了一般,被尖锐的疼痛和湿意卷席。
待唐无郊松开男人的耳朵时,自己的嘴角都沾染上了艳丽的红色,满意的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舔了舔嘴角,颇有些意犹未尽……
“真是个荡…妇,只是被舔就那么有感觉了?”唐无郊插…入男人双腿间的腿有目的的上下磨蹭,让男人那逐渐充血的欲…望立马被撩拨的更加硬…挺。
顾君南愤怒的脸色霎时间布满乌云,双目泛红的斥道:“不要碰我!”
唐无郊摇摇头,本捏着男人结实臀瓣的手松开,改为捏着顾君南的下颚,简直是要捏碎一样,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说:“恼羞成怒了?看来你那些姘…头还是没把你调…教好啊……”
顾君南颤抖着,这样被人控制还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太糟糕了!
随即深呼吸,冷静下来,强忍着唐无郊在他身上作祟的手,说:“够了,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说了么?你的卖主啊!今天晚上要好好表现啊……让我看看,你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唐无郊说着,扯下男人的领带,迅速的绑在男人的手腕上。
顾君南趁着唐无郊分神之际,前…身一弓,便把唐无郊撞开,膝盖也猛的曲起,顶在唐无郊的腹部,只听唐无郊重重倒在地上,‘咚’的一声,脑袋便出现几秒短暂的空白。
男人把握时机,后背都是一阵冷汗的快步跑向门口,‘咔嚓’一声,门开了!可是门外守着的却不是那两个便衣,而是一个高大健硕身穿西装都掩盖不了身上煞气的男子。
男人差点一头撞在那人身上,身体的反射快于大脑的做出反应,迅速的抬腿出去,同时肘关节狠狠的撞在那人的肋骨上,用的是巧劲,硬是将那被自己高一个头的人给逼的后退了几步!
等两人距离拉开了,顾君南才看见那人的长相!
眼熟的不行!
竟是在监狱见过好多次的罗森!
罗森刚毅的脸上也露出些许诧异,但随即恢复,一把将还想往外跑的男人往屋里推!顾君南踉跄着朝后倒去,结果没有倒在想象中的硬硬的地板上,反之是撞进一个结实的拥抱里,然后被死死擒住,摔在床上。
唐无郊没有看罗森,只是拍了拍自己皱巴巴的礼服,把散乱的黑发往后撩,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道:“真是……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该夸你够勇气呢?这艘船上全是我的人,你出去也会被逮回来……还是说你想着出去可以碰到你那些姘…头呢?”
“他们都没空理你……”唐无郊‘呵呵’的笑了笑,然后用那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带着缠绵悱恻的声音道,“别傻了……”
顾君南听的一阵恶心,不再理唐无郊。
唐无郊没那么无趣,老男人不理他,他也不会腆着脸上去调戏,只是看了看男人冷淡的样子,挑了条眉,然后一边朝外面走,一边对罗森说:“把他带到一号准备室去。”
罗森没说话,只是看着唐无郊的背影,沉淀着某些隐藏的深不见底的东西,然后才转过来看顾君南……
与此同时,游轮在开始缓慢的行驶过去后,开始加速,驶向公海。
……
卞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穿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