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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哦,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勾引我的啊,你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蒋干一脸冤枉。
“哼,真不是个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李金枝不无气愤的说道。
“哎,我这就没有担当啦?真是的,很难跟你生活在一起!”蒋干也开始着急了。
“好啊,我还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呢,你就开始受不了了,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岂有此理。”
得,好好的又吵起来了,热乎劲还没有过多久就开始大吵大骂了,就在几分钟前,蒋干还一心想回心转意,回到这个家,这个女人身上,可是没有多长时间,生活照旧,一切如斯。
小张在外屋听见夫妻俩吵架一阵好笑,心想:“吵吧,让你们的吵架来的更猛烈些吧!”
可是自己干在外面冷着,不进去劝一劝也不是回事啊,可是进去吧,也不是回事啊,这样岂不是会让大家更加尴尬。
这时,只见蒋干气愤的出来了,“哦,小张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吧?”蒋干只好开口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哦,没没”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就是来蹭饭吃的,不过再一想还是赶紧说点事吧,不然村长心里会更难受,脸上会更难堪,正好他路过村委会的时候看见大家拿着新收到的的检举信,内容还是检举马寡妇怀孕的事,还是跟村长先交代了吧。
“哦,有有啊”小张立马改口说道。
“到底有没有啊?”蒋干以为小张还在为看见不该看见的事而尴尬呢,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蒋干也就没有多想。
“又有检举马寡妇怀孕的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呢,怎么又来了呢,不是刚刚平息了了吗?又怀上啦?”
蒋干很不相信,赶紧走了出去,现在,就只剩下张根生和李金枝了
蒋忠义被张根生带出来后就跑出去了,张根生也没有出去追,因为他能体会到小孩子无意间撞见自己的爹娘做那些事,是一种什么样心理。
要说起来,蒋忠义遇见的还是好的呢,想当初他张根生小的时候那才叫惊天动地呢。张根生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往事。
那时,张根生仅仅只有五岁,跟蒋忠义差不多年纪,他和爸爸妈妈在家里吃饭的时候,看见妈妈总是悄悄的偷看爸爸,而爸爸也有些异常,妈妈的脸更是红扑扑的。
这时小伙伴来找自己玩,可是张根生前天刚刚和他还打了一架呢,不愿意一块去玩了,谁知妈妈死死的劝自己,“根生啊,好孩子是不应该那么容易记仇的,这样的孩子可是没人喜欢的哦。”
“我不,我不要跟他出去玩。”小根生倔强的说道。
这时爸爸也发话了,甚至语气中带着怒气:“你这孩子这么不听话,叫你出去玩你出去玩就是了,怎么这么倔呢?”
张根生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那个小伙伴一块出去了,可是玩了不到十分钟,又挨了人家的打了,小根生只好怒气冲冲的回家找爸爸妈妈,他推门而进,谁知客厅的情景让他惊呆了,至今想起来,张根生还历历在目似的。
只见爸爸在妈妈身上,不仅爸爸这样,而且还发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知道后来张根生懂事后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
那时的张根生估计跟蒋忠义的心理是一样的,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也是跑了出去,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家,可把爸爸妈妈急坏了。
蒋忠义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而蒋干这个家伙因为在家里受了老婆的气,饭都没有顾得上吃,再加上村委会有事,恐怕整个晚上他都不会回来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哪里喝上猫尿了呢。
想到这里,张根生心头不仅一阵荡漾,觉得真是天赐良机啊,他的眼睛忍不住向里屋望了望,不知道村长嫂子李金枝此刻在里屋做些什么呢。
可是张根生毕竟还是个年轻后生,仰慕李金枝的美丽诱惑是真的,但是做这种苟且之事毕竟还需要十足的胆量,所以他不敢主动采取行动,傻傻的愣在外屋,喘着粗气。
而里屋的李金枝见蒋干气急败坏的跑了出去,隐隐约约听见外面还有一个人,而且呼吸越来越沉重的样子,李金枝稍微一想便知道又是那个老实憨厚的会计小张。
想到这里李金枝故意弄乱自己的头发,而且胸前的汗衫口子也保持被蒋干解开的状态,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
咔咔咔咔
脚步声越来越近,张根生知道肯定是李金枝向外屋走来了,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张根生的神经也在慢慢的绷紧,天呢,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啊。
出来了,她真的出来了,张根生看见李金枝散乱着头发,而且胸前的半只水蜜桃隐隐约约的露在外面,那种身段真是让人喷鼻血的啊。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根生啊,你过来了啊,来,你蒋干大哥无福消受,既然你来了,就来吧”李金枝哈哈大笑着说道。然后冲着桌子上的饭菜使了个眼色。
这句话可谓是一语双关啊,聪明的张根生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呢,既可以理解为消受桌上的美酒佳肴,又可以理解为消受她那就要看你张根生有没有这个胆色了。
而且张根生没有注意到的是,一贯称呼他为小张的李金枝,竟然这一次叫的是根生,这明明就是一种暗示。
是的,李金枝想的再通透不过了,这些年,蒋干在外面没有少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从来恪守妇道,不靠近其他的男人,为他养家,为他生孩子,可是从来没有在身体上和精神上给过自己安慰,凭什么啊,李金枝越想越觉得憋屈,所以她今天突然想开了,要拿眼前的小白脸开刀。
“嫂子,我我还是回去吧”张根生知道只要自己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语便可以立马引爆整个房间的激情,可是他真的没有这个胆色,尽管体内的生理冲动已经被挑逗到了极点,可是他还是害怕,万一这件事要是被蒋干发现了,他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那还了得啊,所以他不敢冒这个险,宁可保持着自己的处子之身。
可是李金枝怎肯依着他啊,她知道张根生肯定是没有十足的胆量,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出手才行,所以她快步走到张根生面前。
这样的举动着实吓了张根生一跳。
“哈哈,瞧把你吓的,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李金枝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一边拉着张根生的胳膊往桌子这边走,一边说道:“根生兄弟啊,你连个媳妇都没有,平时哪能享受到这样的福气啊,今天呢,嫂子高兴,你那个没良心的蒋干大哥惹嫂子生气,今天咱们不要管别人,好好的好好的吃上一顿”
说着张根生就已经被李金枝拉到了桌子边上,李金枝挨着他坐了下来。
既然这样,张根生也不好推辞,否则的话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了,日后有什么话就不好说了,他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吃着吃着感觉到腿一凉
此时正当夏天,山里的天气本来就十分炎热,大家穿的衣服都是比较少,张根生下身是一个长裤,因为他的经济条件差,还没来得及购置伏天的短裤,但是这也丝毫不影响,他一般情况下都是将长长的裤腿挽起来,直至膝盖以上。
这李金枝本来就是短裙装束,两人坐在四四方方的小桌子边上,不是对着坐,而是紧紧挨着的。
李金枝见二人吃了半天,这个张根生木讷的家伙,还是不敢主动出手,所以她轻轻的抬起自己的左腿,靠在了张根生的腿上。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潮,大结局第1091章以身相许
更新时间:2012…5…321:03:53本章字数:5203
李金枝再进一步。
张根生手中筷子一时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他没想到李金枝竟然这么大胆放肆,实在是难以消受啊。
张根生紧紧张张的不敢有所作为,慢慢的低下头,想要捡起地上的筷子,这时李金枝更是不肯放过机会,她赶紧将腿从张根生腿上拿了下来。
张根生一低头,一只手拿起了筷子,不经意间看见李金枝的小腿部
这一刻,张根生立马傻眼了,是啊,这样的终极诱惑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能躲得过去呢?张根生嘻哈着口水。
但是张根生仅仅敢在一个地方做实验,丝毫不敢开脱僵野,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时间不等人,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啊,自己还是主动一点吧。
李金枝知道那倒霉的“大姨妈”这时候来了,自己是不能尽情的享受了。不过一定要让张根生有一个难忘的经历,这样的话以后他才会范险来找自己的。
张根生不知道李金枝到底要干什么,“嫂子,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张根生心想,这未尝不是好办法,屋里面黑灯瞎火的,估计即便来人,也不会注意到桌子底下有没有人,要是在里屋炕上的话,说不定反而不好躲避。
于是,张根生也索性蹲到了桌子底下,方寸之间,孤男寡女。
话分两头,蒋干生了一肚子的气,连饭都没有吃就跑了出来,他也没有心情考虑张根生那小子为何没有跟自己出来,此刻又跑到哪里去了。
不过张根生预料的不错,蒋干急匆匆的来到村委会,此时留守值班的是平常在村委会跑跑腿,打打杂,混吃混喝的,村里的懒汉和无业青年,总共也就三人,一见村长这时候来,估计饭还没有吃,这下又有的吃了。
懒汉陈大贵率先说道:“干大哥,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啊,是不是惦记着几个兄弟们还没有吃饭呢,你可真是活菩萨啊。”
“呵呵哈哈说的是啊,干大哥就是活菩萨”其他两人也赶紧随声附和道。
“去去去你妈的,别他妈瞎闹,老子没心情”蒋干在村里辈数比较高,官职又最大,所以平时骂起人来可是丝毫不客气,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不是经常受蒋干骂的,也就见怪不怪了,本来是想拍马屁,没想到拍到马蹄子上了。
“呦,蒋干小叔,你是咋了?看起来来脸色不好看呢,是不是还在为马寡妇的事情而烦忧呢,你看看,这检举信一封接着一封的投过来啊。”
说话的这位是村里的老光棍刘疤子,因为从小脸上就被烫伤,留下了个疤痕,所以人送外号刘疤子,至于本名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蒋干看他一眼恶心的脸,顿时没有什么胃口了,接过检举信看了看,果然又是检举马寡妇怀孕的匿名信,这事怎么办呢,看来这事还得请老支书王书记出山了。
俗话说姜是老的辣,这些年蒋干每当遇到大事,难以决断的事,就爱找王书记求援,这个老王头在莲花乡池水沟子坐镇,可是四是年有余,根基很深呢。
“你,”蒋干指着刘疤子说道:“赶紧去请老书记老王头来村委会议事。”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刘疤子应声答道,转身离去。
“你们两个到小卖部买些酒菜,快去快回。”蒋干又对剩下的两人说道。
几人心想,挨一顿骂也值,终于可以大吃大喝一顿了。
反正是赊销,至于花多少也没人过问,买了些什么,大家虽然心知肚明,也是都不放在心上,这也正是这几个懒汉和无业青年肯留在村委会大院甘愿受这些所谓的官员呼来唤去,骂东骂西的重要原因。
在小卖部有一个专门的账本,就是记录村委会的花销的,到年终的时候,村里的财务大臣才会总结一下,前来还账,要是实在没钱还的话,就只好打白条。
自从蒋干上任以后,虽然一直致力于杜绝公款吃喝,但是也深知离了这一套,村委会还真揽不住人,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自己也不得不卷进来,反正是不吃白不吃。
不一会,酒菜备齐,老书记也大驾光临,酒过三巡之后,蒋干将实情向老书记说了出来。
“老村长啊,您是莲花乡池水沟子的大功臣啊,您老见多识广,您说这个马寡妇的事该怎么解决呢?”蒋干十分虔诚的问道。
老王头看见其他三人正狼吞虎咽的喝酒吃肉,无心听他们谈话也就放心,不过还是将自己的身子稍微向蒋干这边凑了过来,其实老王头心中早已经有了计策,就等着蒋干来求自己了。
蒋干见王村长十分神秘的样子,大概他老人家心里已经有了计谋,于是就侧过自己的耳朵。
“蒋干啊,我听说在莲花山上有一种草药,这种药如果进入女人的身体内部就使女人丧失生育能力,据说十分的有奇效。”
“啊”听老王村长这么一说,蒋干似乎也想起什么来了,记得以前听老人也说过这种奇药,这种药不会要人的命,唯一的后果就是使女人丧失生育能力。
这样的话岂不是很好嘛,反正马寡妇最不该有的就是生育能力,至于她喜欢偷男人,这谁也碍不着,愿意偷就继续偷好了,可是究竟让谁去承担这样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呢?
再说了,那马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岂会轻易让人把药送进她的体内?
不过有一个办法倒是不是没有可能,蒋干眼睛突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