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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赫兰便向他们讲述了事情的原委。龙飞和周馨予在一阵惊骇中了解的事情的真相,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抢婚?还有这么古怪的婚姻制度呢?”龙飞完全傻了,没想到做了一次好事竟然无意中抢了两个老婆,这怎么好意思呢。
周馨予表现的反倒很平静,由于她大学的专业是社会经济学,所以对于一些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还是有所了解的,周馨予记得在网上也曾看过很多关于扎伊族抢婚的报道。说扎伊族男女青年在婚前有谈情说爱的自由,除了在“公房”集体活动外产生了感情的人们就会离开群体到郊野、谷仓等处进一步交流,加深感情,甚至产生性行为。
扎伊村寨附近的山坡上、丛林中、竹蓬内随处都可看到一些临时搭建的床铺、窝铺、草棚、芭蕉叶屋等。每当夜静更深时,会不时地隐约听到青年男女互相表达友情的调子,彼此爱慕歌声在山野间传播。由这种交友形式形成的感情结晶,进一步升华就是组建家庭的婚姻了。
扎伊族缔结家庭过程中的婚姻形式最具戏剧性和显得神秘奇特。比如这个古老的部族流行抢婚,进行抢婚时,既不事先通知对方,也不管对方愿意与否,强*为之。这种抢婚的发生,往往是一个女子同时为几个男子看中或产生爱情,男方相互猜疑而顾虑别人娶去,因而采取“先下手为强”夺取女子。
还说扎伊族的“抢婚”也有不同形式,有的地方是由男方事先选派几个青年到女方村塞旁等候,姑娘一出门便峰涌而上,将姑娘抢走。女方兄长一旦发觉,便作追赶状。赶至男家,男家就以酒饭款待或赠以其若干银钱礼物,打发其回家。然后,男方用一把纸伞把姑娘象征性罩住,由男方中年长女性用一只活公鸡在姑娘头上绕三圈,谓之“捉魂”。经过捉鸡,姑娘便正式成为男家成员。男家这才正式聘媒人向女家未婚。
有的不同的部族则是有威望家族的成年女孩(以十六岁为限)在举行了成人加冠礼之后便在全族范围内,甚至是不限种族,只要是有能力的年轻男人都可以进行抢婚,得胜者新娘子便归其所有。
看来他们遇见的就是后来这一种情况,想通了这些之后周馨予便理解了刚才这些山民的反应,她看了一眼龙飞,“老公,你惨啦,看来你不得不收下这两个小妹妹啦,来,芊芊,素素,跟姐姐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嗯?龙飞目瞪口呆的看着周馨予反应,天呢,她不是被吓晕了吧,还是又在试探我呢,一下子多了两个女孩她不仅不吃醋还一副鼓励的样子,搞什么搞啊?
族长一声令下,在全体族人的簇拥之下,龙飞和周馨予被带到了嘎子岭族长勒脱不拔的府邸,其实就是几间瓦房,不过相比其他人家已经宽敞很多了。
一路上,龙飞和周馨予对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充满了好奇,还看到了像外界的小麦一样的庄稼,一进村就被一棵参天大树吓倒了,毫不夸张的说那棵树十五六个大老爷们手拉手都不能将其围拢过来,村民们说这棵树是神树,叫做合欢树。
要是换做平时的话,龙飞肯定会高兴的晕过去,见识到这多新鲜神奇的事物,而且还抢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连周馨予都默许了,反正一开始也是她怂恿自己去救美的,结果却救出两个老婆来。
一路上,姐妹花羞红着脸不时的看两眼龙飞,十六岁,一个花季的年龄,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正好在这时遇见了龙飞,一时之间她们感觉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了,不时的向周馨予打听关于这个准丈夫的过去,周馨予这个傻丫头倒是很乐意跟她们解释,三个人俨然亲姐妹仨似的。
按照当地的习俗,抢婚之后新娘子是要到男方过夜的,然后择吉日成亲,但是龙飞根本就不属于这里的人,事情就有点难办了。那几位长老本来是想让自己的后代抢到这本亲事的,但是现在半路杀出个牛比的程咬金,他们心里真的不服气,所以一再给族长出难题,说这根本就不合规矩,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怎么能做高贵的勒脱家族的女婿呢。族长虽然最大,但是也必须靠着这些长老的支持啊,这就是某些少数民俗至今还保留着的传统习惯。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潮,大结局第1228章出类拔萃的女婿
更新时间:2012…8…103:42:22本章字数:3665
但是勒脱不拔不是傻子,他怎么会轻易放走这么出类拔萃的女婿呢,所以力排众议把龙飞和周馨予留在家中过夜。
送走了所有道贺的人之后,龙飞稍微吃了点这里的食物,还是要跟族长解释清楚,没想到族长知道了他已经有了妻子了,而且妻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之后也不以为然,本来嘛,在这里,男人靠的是实力,男人三妻四妾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弄的龙飞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人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族族长不好啦有人在破坏合欢树”
“什么,是什么人?走,快去看看!”族长大惊失色,连妻子扎赫兰也赶紧跟了出去。
屋里面就剩下龙飞和三个女孩了,他这才敢看几眼一模一样的姐妹花,他在琢磨,要真是收她们做老婆,她们俩长的一模一样,该怎么区分呢?
这时他脑海里突然现出一个Yin荡的想法,记得在网上看过一篇介绍双胞胎姐妹花的文章,据说从外表根本就分不出彼此,但是奇怪的是唯一的不同就是姐妹花的,龙飞早已经亟不可待的试验一下
龙飞色色的盯着两个女孩的下身那个地方,试图看出一些猫腻,但是好像很难,这时冷不丁看见周馨予正恶狠狠的瞪着他,他赶紧收敛起来。
周馨予心想刚才还满口推辞,好像极不情愿似的,你看你现在这个德行,哼!我偏不让你得逞,她起身坐到龙飞和姐妹花之间,“对了,妹妹,刚才那个说什么有人破坏合欢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猜你们就会对合欢树感到好奇,来我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对合欢树感兴趣的,其实我们也了解的不多,只是听老人说这里面有一个传说。”姐妹花很骄傲的聊起了合欢树的故事,龙飞才没有兴趣听什么传说呢,他对女人最感兴趣了,但是周馨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挡着他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好勉为其难听起了这个传说。
听来听去,觉得还蛮有意思的,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竟然有这么多古怪稀奇的传说呢,不过姐妹花知道的也是星星点点,况且有些话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其实传说的真实版本是这样的。
当年扎伊族的这一支跟随被贬的祖先来到这里的时候,距离他们原来的落脚点不远处已经有一个村庄了,那个村庄叫做旮旯村,村民大都是猎人,而且全是汉人组成,合欢树的故事要从旮旯村的傅姓一家说起。
当年傅家只有兄弟俩相依为命,有一天,老大用一只虎皮换来同村的女孩月娥做老婆,月娥嫁到傅家之后,人倒是很守妇道,但是傅家人穷,房子比较少,只能跟小叔子挤在一个屋里面睡觉。
时间一长村里就有了闲话,说哥俩实际上是共娶一个老婆,有的说是一个月一换,有的说是按单双日一天一倒。后来月娥生了大儿子,有的说像他爹,有的说像他叔,直到两年后月娥又生下二小子,紧接着又生了个女娃,村里人的闲话也乱套了,说傅家这哥俩真不愧是亲哥俩,在这种事情上也平分秋色,大儿子肯定是老大的,二小子更像他叔,可小女儿像谁呢?都像又都不像,还是随她娘
傅老二根本没有心思要娶媳妇,因为他喜欢自己的嫂子月娥,甚至比他哥哥更爱他的嫂子,每当哥哥数落媳妇,从小就对哥哥充满敬畏和百依百顺的弟弟,总是站在嫂子一边,跟哥哥争。
后来哥哥被山贼打死了,傅老二和嫂子睡在一个炕头上感觉到很尴尬,一日从山上回来,一进屋嫂子正在用水洗自己的下身,傅老二看见嫂子下身那浓密的毛发时顿时惊呆了,但是毕竟不敢逾越那道鸿沟。
到了夜里,突降大雨,嫂子想出去解手,奈何风大雨急,以前有男人时都是男人陪着自己去,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办呢?孩子都还小,没有一个帮得上忙的。
不过屋里倒是有一个便盆,山村人就是这样,晚上懒得出去,尤其是遇到天气恶劣的环境,只能在炕头上撒尿。
月娥犹豫了好久,还是慢慢的拿出了尿盆,哗啦啦的尿了起来,也许是声音太大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嫂子月娥怎么会不明白傅老二对自己真挚的感情呢,奈何,那时候叔嫂通婚的事情还不流行,人伦道德的鸿沟始终难以逾越,可是一旦身体上越了轨就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大哥已经没了,看着苦命的嫂子,傅老二非常的心疼,瓜田李下的难免出现什么摩擦,有摩擦就有火花。
可是种孽因必得恶果,没几个月,月娥竟然怀孕了,事情再明显不过了,孩子肯定是傅老二的,这下村里人更加议论开了,如果以前仅是猜测的话,现在的就应该是事实了吧。
月娥承受着身心的折磨,整天藏在家里,不敢出门,可是这样村民们还是不肯放过她,堵在家门口看热闹,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怒视着自己,大儿子已经六岁多了,对于这些事也有了些浅显的理解。
一年后月娥生下了一个男娃,取名叫傅阿三,因为他是月娥的第三个儿子。月娥一家人整天都在忍受着村民们的冷眼,可是这并不能阻挡月娥和傅老二的爱情,他们总是背着几个孩子找个山洞或者小树林厮混在一起,在傅阿三九岁的时候,月娥竟然再次怀孕。
傅家的族长实在难以忍受了,这样做是在给家族抹黑,所以他以族长的身份煽动傅姓村民去讨伐月娥一家,月娥的大儿子对叔叔也已经恨之入骨,所以也想除之而后快,在山民的*迫下,傅老二被*疯了,整天像傻子一样流浪在整个山村,一年四季不洗澡,不刮胡子,赶上夏天收荞麦的时候,村民们故意把荞麦粒扔到他蓬松的头发上,他高兴的跑掉了,由于淋雨,没过几天荞麦粒竟然在他头上发芽了。
几个月后,傅老二竟然出奇的清醒过来,看看嫂子拖家带口含辛茹苦的生活,他悔恨自己的行为,所以毅然走到村头的千年古树下上吊自杀了。
月娥看到这样的情形,也无心苟且偷生了,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也跑到了古树下,脱光了傅老二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男女交合到一起,先摔死了女婴,然后上吊自杀。
在临死前诅咒旮旯村永远不生女娃,也就从那以后旮旯村形成了阳盛阴衰的局面,那两颗千年古树被村民们叫做龙凤合欢。
傅家族长见月娥这样刚烈,而且还胆敢诅咒整个村庄,一怒之下下令全村的人砍倒两棵大树,并且将月娥和他弟弟暴尸荒野。
这两棵树一棵是枣树,一棵是杜梨,都是做家具或者棺材的好料子,两个拉大锯的人已经急不可待地拉开架式冲上去,对着杜梨树的这边就开锯了只听得“嗷儿”一声,都不像人声儿了,“哐啷”一声大锯摔到了地上,一个拉锯人的左腿被锯得血肉模糊。
原来他们的大锯没有锯到树上,却锯断了自己的大腿!
这怎么可能,他们俩个明明是朝着树身下的锯,旁边还那么多人清清楚楚地看着
族长气不过,在旁边气壮如牛地叫喊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摸那把大锯。喊来喊去喊出了不信邪的人,不用大锯改使斧子,红着眼睛上前推开郭敬时,先往手心吐了口唾沫,铆上劲将斧子抡圆了从榆树这边砍下去,又是“嗷儿”地一声,他左手的食指齐根被剁下去了
这下可把全村的人激怒了,他们喊着口号,举着拳头,既然一时砍不倒树干,就号召青壮年爬上树去,有菜刀的使菜刀,有斧子的使斧子,先一根根地砍断它的树枝,照样也能炼钢,光剩下树干再慢慢收拾。全村的人几乎都来到村口看热闹,重新鼓足了勇气的人纷纷冲到树下,还没有爬树却被淋了一脸湿糊糊又臭又腥的东西,扬起头这才发现两棵树上爬满了蛇,成千上万条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蛇,在枝杈间或缠或挂,嘴里流着涎水,漓漓邋邋地喷向地面。其中有一巨蛇,攀附在两棵树的树干中间,张口吐芯,阴气森森
人们呼啦啦倒退几十步,有人吓得当场跪倒。这时恰好有一群大鸟飞来,不顾地面上的乱乱哄哄,也不怕树上的蛇,径自落到树梢头,啾啾啸啸,鸣叫不已。此时大树底下雅雀无声,再没有人敢挑头要砍树了。
从此,那两棵大树的树皮上长出一种黑漆漆、黏糊糊的东西,粘到手上洗不掉,时间长了还会溃烂、流脓,再也没有人敢碰那两棵树了。
那两棵树却越长越旺,由于中间没了阻隔,两棵树还越长挨得越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