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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高见,不知将军可愿意?”那军士比赵怡高了半个头,却没个正行,人站得笔直,偏脸上笑容,叫人觉得十分欠揍。
赵怡算是女子里极高挑的了,当年她在家里留到二十岁才指婚给夏云景,除了从小跟着父亲在战场上长大,同军士一块儿上阵杀敌,也有她身量高挑,寻常男子都比不得的缘故。就是夏云景,也只比赵怡高了半个头,和这军士差不多高。
赵怡却没回那军士,只向楚窈伸了手,示意楚窈过去,楚窈过去握了她的手,赵怡才满意的回头,对那军士道,“这是我娘子,你叫她将军夫人就好,”又对楚窈道,“这是长孙卫,家中世代皆是黑甲军中,如今是黑甲军副统领。”
听了赵怡这引见,楚窈觉得有些头疼,这将军夫人算个什么称呼,不过赵怡平日也难得这般妄为,就随了她了,因而便对长孙卫施了个平礼,“长孙副将。”
“夫人快请起,”长孙卫忙还了个全礼,二人简单见礼完,长孙卫才对楚窈笑道,“难为将军夫人您让着我们将军了,”又道,“就将军这恣意妄为的性子,我还从没把她当过女子看待。”
“长孙卫,”赵怡见楚窈强忍着笑,不由脸色发黑,又不好说楚窈什么,只好把气发到长孙卫身上,“咱们下去练两手。”
“行啊将军,等的就是您这句话,”长孙卫把枪往边儿上随手一插,“将军咱们比枪法吧。”
☆、第十九章 比试枪法
长孙卫提出与赵怡比试枪法,赵怡只对楚窈嘱咐几句,因头发原就是戴的巾帼,不必再重新扎过,赵怡便只将袖口裤脚扎紧,“娘子且在此处好生看着,你夫人我,是如何赢了的。”
“将军这话也忒狂了,这三日不练手生,将军你再能耐,也未必能胜了我去。”长孙卫挑挑眉毛,说完,随手拔起插在地上的枪,就往下走去,边走还边对底下正在练习的军士吼道,“没看见本副将要和赵小将军比试吗,都一边儿去一边儿去。”
楚窈见赵怡准备跟上去,忙叫住她,“我知道你能赢,只如今时辰也不早了,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又看了看她的肚子,“若伤了他,你就自个儿回府去吧。”
赵怡见楚窈看着自己肚子,才想起如今不同往日,只是她却浑不在意,“娘子且放心,我整日在府中练武都无妨的,如今不过活动活动筋骨,”言罢,便转身走了,“且等我得胜归来。”
楚窈听了这话,有些好笑,心里头那担忧却离奇散了,想来是多年来,赵怡说话做事的态度,也叫楚窈开始盲目信任赵怡了吧。
赵怡走下场时,底下的黑甲军士已经围了一个圈,正好留出中间比试用的空地,赵怡却没先过去,而是先到兵器架旁挑了一把趁手的红缨枪,在空中舞了个花式,人群中就有人叫起好来,赵怡向着楚窈微微一笑,便向长孙卫走去。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楚窈这妥妥的外行,就只能看着赵怡将那红缨枪舞得团团转,底下军士一片叫好,想来也是好的,不过,赵怡使的,怎么会不好呢。
赵怡同长孙卫面对面站了,中间隔了约两枪之距。
黑甲军士这会儿已经安静下来,此地无一丝鸟鸣,无一丝风动。只一瞬,赵怡长孙卫两个便一齐动了。
长孙卫赵怡两个均是提□□出,赵怡所出之枪还比长孙卫略长些,长孙卫向赵怡面上刺来,赵怡见了,目光一闪,手腕翻动,方才那看似该比长孙卫更快了一步的枪,便将长孙卫的枪尖挑偏。
周围黑甲军人面上都露出些惊奇,又看了看赵怡,想起她素有神力的传言,反显示出一种理所当然的神色来。
长孙卫见状,也不着急,只顺势将枪身斜压下来,想要将赵怡的枪以力压下,赵怡自然不会让他得逞,脚下步伐一动,手上枪便犹如灵蛇,从长孙卫枪身绕了上去,反将长孙卫的枪压下。长孙卫抬手欲破,却没能成功,便借枪身相接,快行几步,朝赵怡逼近。
赵怡见他来势汹汹,也不与他正面相抗,手上虽还持枪应对,却是屈膝后仰,绕过长孙卫最尖锐的势头,提枪便往长孙卫腰背拍去,长孙卫忙回枪格挡,谁料此时赵怡立时变了枪势,绕着长孙卫回转的枪身,便把枪尖转上,移到了长孙卫颈侧。
长孙卫立时便停了动作,把枪随手丢给了一旁的一个黑甲军士,赵怡见状,只把枪往地上一插。黑甲军中又是一阵喝彩之声。
“吵什么吵什么,嫌咱们太隐蔽了,不会叫别人发现是不是,”长孙卫训了两句,便看向赵怡,“我虽败了,却也必会勤加练习,只待来日再行比过。”
“便是再来多少次,也只有我胜的,”赵怡说完,便转身向楚窈去了。长孙卫见了,忙吩咐些事情追了过去。
“果然是天生神力,若你力气不足,仅靠灵巧,倒要差上几分了,”长孙卫摇摇头,又突然促狭起来,“说来你今日本是想下腰,直接提□□出的,怎么到了一半反变了招式,莫不是安逸久了,柔韧不足了?”
赵怡看了长孙卫一眼,也没说话,只加快了脚步走到楚窈身边,“娘子觉得如何?”
“枪法熟练,力道足,招式变换也快,”楚窈笑笑,“尤其后仰时幅度不大,深得我意。”
“诶,原来是将军夫人你喜欢,我就说她下腰到一半,怎么就换了呢,”长孙卫听见这话,才恍然大悟,“只是您怎么就喜欢这个呢,战场刀兵无眼,若次次都这样,便是将军力气足,枪法好,却也抵不过这瞬息万变的局势的。”长孙卫说着,就有些埋怨的意味。
楚窈闻言,也不恼,只含笑看了赵怡一眼并没有说话,便看向底下继续训练的黑甲军士了。
没得人监督,方才又有那样的事情打了岔,却无一人分心,甚至都无一人来关注楚窈三人,这一招一式,都做到了十分,楚窈在心底暗暗感叹,难怪都说是黑甲军出,此战必胜。若朝中所有军队都能有这样的素质,那何愁精兵不足呢。
楚窈虽不恼,赵怡却没好气的看了长孙卫一眼,叫长孙卫暗暗叫苦,也不知道是哪里惹了这个祖宗了。
赵怡见楚窈在看底下黑甲军训练,便向长孙卫做了一个手势,两人略远了几步,小声说话。
“情况有变,你最近不要和赵家有任何联系,原定所有设计,也全都停了,”赵怡背对着楚窈,便显出一种与平日不同的作风来,“再过段日子,只怕是要变天,多做多错,不如不动。”
“莫非是朝中有变?”长孙卫疑惑问道,“若是如此,不正该出动,去助卫王吗。”
赵怡睨了长孙卫一眼,“黑甲军是保命的底牌,可不是催命的符咒。”
长孙卫一震,想起帝王对黑甲军的忌惮,若如今知道黑甲军未毁,只怕卫王登基为帝能定了,可赵家和其他黑甲军士家,就未必能好了,因而向赵怡拱手道,“还是将军明白。”
“那是自然,”赵怡对长孙卫倒有些不同,见长孙卫明白过来,便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以后之事,且听我吩咐,若我所料不错,过几个月我便能上京,到时,我亲去与祖父他们说。”
“好,”长孙卫点点头,又看见楚窈往这边看了眼,见他们说话,便立时又转了回去,“时辰不早了,你们走小路上山吧。”
赵怡点点头,才叫了楚窈过来,又和长孙卫说了些话,才领着楚窈往来路出去了。
☆、第二十章 小路风光
赵怡楚窈出去时,马车还在外头等着。那车夫见两人回来,便走到一侧,替她们掀起了车帘。
赵怡先伸手将楚窈扶上车,见楚窈进去了,这才自己也上了车,临了还吩咐一句,“走近路,直接去小佛堂。”见那车夫点头应了,这才进去。
“快过来坐,”楚窈见赵怡进来,便示意赵怡坐到自己身边来,赵怡笑着过去了。
楚窈见赵怡坐了,便起来对着赵怡半跪着,替她整理方才扎起来的裤脚衣袖,又把赵怡身上看着不妥的地方都整理了一回方才罢了,然后又打开马车的暗格,拿了梳子出来,要给赵怡重新梳头。
赵怡见她为自己忙着,心里很是高兴,“若次次都与娘子你一块儿来,只为了这一会儿,怕我也要常拉了长孙卫比试的。”
“若我在,自然是我替你收拾妥帖的,”楚窈拆了赵怡头上巾帼,重新梳理一遍,这才把梳子放回原位,又从另一处暗格里取了两双新鞋来,那大小花色,恰与赵怡楚窈两个今日所穿的一样。
楚窈一边拿一边笑道,“以往我还奇怪,怎么紫烟总爱在暗格里头备上这些梳洗用具,且每次为你制衣也要私下多备几套一模一样的,如今才算是明白,”说着楚窈又夸道,“也是紫烟妥帖,难怪你离不得她。”
赵怡见楚窈要替自己换鞋,忙制止了,接了她手上的鞋,三两下穿了,又把楚窈按在座位上坐好,拿起楚窈的鞋来,“一直是娘子你服侍我,如今也该我来服侍服侍娘子你了。”
“既是这样,便叫我也好好享受享受。”楚窈也安心坐了,看赵怡替自己换鞋子。
赵怡却不是替楚窈脱一只穿一只的,而是先把楚窈沾了泥的鞋脱下一只,放在一边,又把楚窈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这才又替楚窈脱第二只鞋。
“说起来,也一向是我在叫娘子,倒极少听见娘子单单称我为夫人呢,”赵怡把楚窈的脚一并抱在怀里,用手捂着。
楚窈有些害羞,动了动脚,却没能抽得出来,“我如何叫的你少了,往日不是常说吗。”
“你也说了那是往日的,”赵怡挑挑眉,脱了楚窈一只染了泥点的袜子,看见那雪白小巧的脚,赵怡手指动了动,又把楚窈另一只袜子也脱了下来,“更何况那‘常说’,里头含着多大水分,娘子你也是知道的。”
楚窈听了,只红了脸,有些犹豫,就在她准备开口喊时,只觉一股带着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从脚心传来,只一下,便叫她整个人都酥了。
“哎呀,”楚窈惊了一声,脑子有些蒙了,挣扎起来,“夫人,夫人,夫人,你,你……你快停手。”
楚窈一向敏感,脚心尤甚,如今叫赵怡拿了短处,不由得软了身子朝后头倒去,被赵怡眼疾手快的搂着,坐到自己怀里。楚窈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赵怡脸侧,撩动了赵怡的头发,有些痒丝丝的,赵怡不禁侧了侧头,就恰看见楚窈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和因剧烈‘运动’而染上绯红的脸。
一时间车夫将马车赶得快了些,车帘微动,撩出外头半分春、意,却也比不上这时的楚窈。
赵怡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她慢慢低下头,在楚窈额上、鼻尖、颈侧落下轻吻,一手在楚窈背上婆娑,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不自觉顺着楚窈的衣襟向内滑去。
楚窈不禁闭了眼,双手搂上赵怡,头往后扬了扬,把自己最漂亮的脖子送到赵怡唇下,秀气的小脚不自觉的互相摩擦,那脚趾全都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赵怡见了,也有些忍不住,但到底只是低头舔了舔楚窈脖子最脆弱的部分,又再往下几分,深吸一口气,手上略施了几分力气捏了捏楚窈的肌肤。
“唔,”楚窈睁了眼,半是撒娇,半是嗔怪,“你又作弄我。”
赵怡抬起头来,手也伸出来点了点楚窈有些发干的嘴唇,“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只是娘子可别再来逗我了。”
楚窈立时睁圆了眼睛,连耳垂都红了,“什么我逗你,分明是你……”
“对对对,是我,没忍住,”赵怡好脾气的应了,倒显得楚窈无理取闹似的,叫楚窈愈发不乐意了。赵怡见了,便又低下头,趁着楚窈还在酝酿怒气之时,在楚窈唇上舔了舔,润湿了楚窈的嘴唇,也叫楚窈将原本正在发酵的怒意,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赵怡又挨了挨楚窈的脸,这才把楚窈放到位子上,拿了新袜子来,替楚窈穿好,又换上干净的鞋子,把脏了的鞋袜一并收拾了,丢到另一个空暗格里头去,才一脸严肃的坐回到楚窈身边。
楚窈偷眼看了赵怡好几回,才假作不经意的碰了碰赵怡的手,“夫人,”楚窈垂了头,“你……”
赵怡见状,便也绷不住了,“我都知道的,娘子且放心吧。”说着,赵怡便伸手将方才弄乱了的楚窈的衣裳给拉了拉,又把褶皱抹平。
楚窈偏了头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赵怡,又突然笑了,她倚到赵怡肩头,“我是想说,你先前与长孙卫比试一番,方才又有那样的动作,”楚窈红了脸,便统一含糊着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影响,等到了白云寺,且请随行的大夫来替你看看。”
赵怡一怔,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好在这会儿楚窈看不见,赵怡自己脸上古怪一阵也就好了,赵怡干咳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