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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妹妹,正确来说应该是妻妹才对。白哉的妻子绯真在半年前因病去世,两人之间五年的婚姻生活并没有留下孩子。而在妻子去世之前,白哉就把妻子的妹妹露琪娅收为朽木家的养女,让她一起住在家里。绯真去世后,为了露琪娅不肯放弃当警察的事,他曾经一度非常生气。尤其是在露琪娅和同期的警官黑崎一护正式拍拖之后,两人的关系差点闹到不可挽回的程度,露琪娅也因此离开了朽木家独居在外。直到最近,在一护的多方调解下才有所缓和。不过白哉已经很久没见过妹妹的事实,依然暂时保持着状态。
所以白哉见到一护,并没有后者见到他时那样亲近的态度。他只是略略颔首,示意他自己坐下。
一护却没有坐下。他径自走到白哉身前,忽然俯下身来,伸出两根手指从白哉的肩上捏起了什么东西,笑着递到他眼前:“证据啊!这可是现行的证据啊!”
“什么?”白哉蹙起两道纤细的眉毛,不解地发问。
“如果有人问,朽木集团的总裁现任情人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那么这就是证据啊!喏,两根银发!先前我在大厅里就听到有人议论纷纷了,我还不信呢!以后出门的时候记得要湮灭所有证据啊,白哉!”
“……我不觉得你应该直呼我的名字,一护。”白哉眉头深锁,“而且你说你在大厅里听到了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一护顺手把那两根银色的发丝丢到一旁的废纸篓里,“你们公司的人今天中午像疯了一样,所有人见到我都笑得莫名其妙,好像我偷情被抓了一样!我就随便找了个人问,没想到问出来的东西更加惊人啊!他们说,朽木总裁新交了个银发的大美人女朋友,两人缠绵悱恻的结果就是今天早上破天荒地迟到了啊!嘿,我说白哉,要不要我回去告诉露琪娅她大哥最近荒淫无度花天酒地啊?”
白哉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护脸上像黑社会敲诈犯一样的表情,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就算你说了,露琪娅也不会信的。”
“你这么有自信啊?”
“本来就没有的事,我不会介意你怎么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白哉的淡定从容反倒让一护没有了下手的余地,只好悻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看来要敲诈朽木集团的总裁,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啊?”
“哼。”白哉淡然地转移了话题:“黑崎一护,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还不是露琪娅啦,要不然谁要来找你这块万年冰山大木头啊!”
“是吗。那你以后结婚的时候,就请不要再和我这块冰山木头扯上什么关系了。”
“啊!我当然是在开玩笑的啦,哥哥大人!”
“朽木家没有弟弟。”
“但是哥哥大人您有妹妹啊!而且您的妹妹正在为您的二十七岁生日礼物发愁呢!”
白哉的嘴角泛起一丝轻微到几乎看不见的笑意,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我的生日,露琪娅还记得啊。”
“怎么可能会忘嘛!今年朽木集团的新年派对我们没时间来参加,露琪娅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她心里很失望呢。”
刻意忽略掉对方使用的“我们”这个词,白哉追问:“露琪娅最近很忙吗?”
“本来还好,结果圣诞节前刚好出了一起命案,简直倒霉透顶!忙活了半个多月还是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实在是烦得不得了!”一护说着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当然夸张的成分比较重。
“圣诞节的命案……”
白哉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那个下雪的夜晚。那天的确是圣诞节的第二天。
不动声色地,他继续问道:“是很棘手的案子吗?”
“是啊。”一护倒也不想要瞒他的样子,很爽快地大吐苦水:“死的那家伙还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阿猫阿狗,偏偏还是个外国人,持有阿根廷户籍。更头疼的还在后面。那家伙我一看就认出来了,他是‘虚’的二号人物东仙要!新宿的黑道上有头有脸的!”
“虚?”白哉因为陌生的名词皱起了眉头。
“哦,是一个黑道组织的名字,很古怪的名字吧?也不知道他们老大是怎么想的,拿这么稀奇古怪的字作为组织的名字。”
“黑道啊……”外国人,真的是银杀死的那个人吗?这么说来他本身也是和黑道有所牵连的吗?所以,才不想离开东京,怕他的朋友遭到黑道组织的报复吧?
“那么,是黑道仇杀的话,不就不属于你和露琪娅的管辖范围了吗?”
“问题是,似乎不像是帮派仇杀。因为他是一个人,死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现场附近没有搏斗的痕迹,也没有凶手留下的线索……”
“死因呢?”白哉迫不及待地追问。
“是被利器割断了颈动脉,失血过多导致当场死亡。从手法分析,我们认为是专业的暗杀人员下手的。‘虚’组织的老大派手下前来认领尸体的时候,还特意请求我们尽早破案,所以很头疼。通常来说,如果单纯是黑道上的事,我们警方是不会插手的,他们也不希望我们插手。所以京乐警视下了命令,说什么赌上搜查一科的名誉也要侦破这案子。切!那个只会喝酒的好色欧吉桑突然热血起来也是很烦人的事呢!”
……果然是那天晚上的那件事……那天,银在杀死那个叫东仙的男人之前,应该是有跟他说过什么话的。但是那时候自己距离他们太远了,根本听不清两个人说话的内容。
“那么,这个‘虚’又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呢?”
“这个啊……到是个很麻烦的组织……咦?白哉,你怎么会突然对这件事有兴趣呢?”
“……只是突然有点兴趣。这涉及到你们警方的机密吗?”
“那倒也不会。其实‘虚’的龙头老大你应该认识的。”
“我怎么会认识黑道上的人。”
“他本身并不是完全的黑道。蓝染惣右介,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吧?”
“蓝染……惣右介?”银惹上的人,居然是他!?
蓝染惣右介这个人,朽木白哉的确认识,甚至可以说,彼此还算是一般程度的熟悉。
在东京的上流社会,始终存在着所谓的“上流社会中的上流社会”、“贵族中的贵族”、“有钱人中的有钱人”。如果说朽木家就属于那个顶尖的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名门,那么蓝染家的声望其实一点都不输给朽木家。
朽木家从很久以前就位居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命脉的中心,长久以来一直维系着世代的地位、声望和财富,始终没有真正地没落过。现代的朽木家族主要以房地产业、休闲娱乐业以及高尖端电子科技产业为支柱,庞大的家族财阀的触手深深地根植于国家经济命脉的中枢。而蓝染家族也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大财阀大贵族,他们长期的事业重心一直都是重工业和医药工业。因为双方的利益焦点没有冲突,所以朽木家和蓝染家一直保持着表面上的礼尚往来,朽木白哉和蓝染惣右介也是从小就认识的点头之交。没有合作关系,也没有敌对冲突,这就是他们两个家族的相处模式。在白哉的印象中,他记得蓝染惣右介要比自己大上许多岁,戴着一副全框眼镜,是个相貌温和儒雅的高大男子。他实在没有想到,那样的一个人会和黑道有什么联系。
“很惊讶吗?”一护笑着说,“其实蓝染家在以前就和黑道有不少联系了。你想想看,医药和重工,不都是很容易就能和黑道发生牵连的行业吗?更何况,蓝染家族旗下的重工业集团,本身就包含了这个国家60%以上的军工生产。要是他们和黑道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看那才叫作奇怪呢!”
“……这个‘虚’,是一直存在于蓝染家的阴影之中的吗?”
“不,‘虚’是蓝染惣右介一手开创的。详细的资料我记得不是很完整,总之‘虚’是他年轻时就成立的帮派组织,并且一手扩大,主要从事武器走私贩卖、以及麻药和器官方面的交易。因为蓝染做事很有分寸,正规生意和黑道买卖从不混同,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虚’的老板和‘四大贵族’的蓝染家的当家居然是一个人!”
“……的确。”
一护看着白哉若有所思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心地问道:“白哉,你该不会是惹上了蓝染吧?”
“……怎么会。朽木家和蓝染家从来没有什么交情的。”
“是吗?如果你遇上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你不想让露琪娅担心的话,至少要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说出来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
“啊……”
“怎么?”
“没有啦。”一护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跟我说‘谢谢’,感觉……感觉很别扭……”
“……”
“那么你交了女朋友的事,是真的吗?”
“……”
“……”
“……”
“咳咳!”一护干咳了两声以化解尴尬的气氛,“其实你不想说也无所谓啦!放心好了,我不会对露琪娅乱说话的!”
“……就算你说了她也不会信的。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一次了。”
“这样啊。”一护干笑了两声,看看手表又说:“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是趁着出来搜查的名义过来看你的,你要感激我啊!”
白哉本来想不理他,转念想到一护无意中提供的情报还是给了自己不少帮助,于是轻声说了一句:“那真是谢谢你了。一护,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
“帮我……查一个人行吗?”
“当然没问题!说吧,你要查谁?保证三天之内给你查出他祖上三代的资料来!”
“……不必了,查他本人就可以了。”
“哈哈,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个男人,叫做市丸银。”
“嗯。其他的呢?”
白哉瞪了他一眼:“如果知道其他的,还需要你去查吗?”
“呃……也就是说,知道的只有名字?”
“……算是吧。”
“好吧,我知道了。有消息我会联络你的!”
“谢谢你。这件事,请你不要告诉露琪娅。”
“放心吧!我知道的!另外,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啊。海燕才出车祸没有多久……啊,对不起!”
白哉的神色在听到“海燕”这个名字的瞬间有着明显的动摇,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轻轻点点头,闭上眼睛淡然地说了一句:“再见。”
“嗯,再见……”
离开了办公室,一护向七绪打过招呼,慢慢走进电梯,背靠着安静的密闭空间长舒了一口气。
说了……不该说的话呢……
真是的,被露琪娅知道的话又要被教训了。明明知道,不该在白哉面前提起“海燕”这个名字,结果还是不小心说了出来。白哉不可能会忘掉海燕的吧?就算他真的有了女朋友,心里的伤口也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愈合的吧?还是不该提起来的,结果,又让他想了起来……
“叮咚”在一护发着呆的时候,电梯已经到达了底楼。匆忙地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他和一个银发的男人擦肩而过。他没有注意对方,径直低着头走出电梯,离开了朽木集团高耸入云的写字楼。
作者有话要说:
☆、八、心的距离
朽木白哉独自坐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忽然之间感受到一种寂寞的感觉,从心底淡淡地泛起来,慢慢地氤氲着,直到把他整个人完全彻底地包围住。
寂寞……吗……
原来自己,真的是会寂寞的吗?在失去了那个人之后……
黑崎一护无心的关切却不小心扯动了朽木白哉心底的伤疤。那个被他自己硬生生掩盖住、刻意地去催化的伤疤。原本以为已经痊愈了的,结果只要轻微地触碰到,还是会立刻破碎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揪心地提醒着他——要想忘掉那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志波海燕是他的保镖,从很久以前就是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白哉还是个刚上小学的孩子,海燕也不过是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他们见面时的第一句话该说是吵架。那个时候的白哉已经不懂得该如何去自然地微笑了,那个时候的海燕就已经以他一贯的爽朗不羁给白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次见面的时候,海燕就变成了他的保镖,而他也以十七岁的年龄坐上了朽木家当家的位置。
以后的岁月,海燕无时无刻不在他身边。
他曾经问过海燕,为什么要来朽木家当保镖,他本身并不缺钱花。海燕大笑着说,好玩呗!想看看你这个小鬼到底行不行嘛!
我不是小鬼了!他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