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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见他陪恒微说话很是嫉妒,瘪瘪嘴道:“师伯师伯,你都没捏我!”
居然还有送上门给求捏求抱求抚摸的!太一痛快地满足了他,见他眉开眼笑也是笑了笑。
喊师伯也是太一的主意,毕竟他和太一虽然是亲兄弟但同样是同门,他心里也还真没有偏袒孔宣一些而轻慢恒微一点的意思,觉得喊师伯比较亲昵。
等这两个小家伙吃完,他摸了摸他俩肚皮,却是不禁笑道:“难怪茗茶那副表情,你们两个虽然年纪小小却都是有饭桶的潜力,好了,孔宣你自己去乖乖溜几圈,我抱着你师兄转几圈,等回来之后你去修行,我带着你师兄便是。”
孔宣虽然和恒微之间已经和缓了许多,能在一起玩也能在一起偷东西吃,可现在一听太一这安排还是心中郁闷,看着腻味在他师伯怀里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的恒微,肥嘟嘟的小手指着恒微道:“真真是丢人,你还是我师兄呢,居然长得比我都慢。”
太一却是泼他冷水:“你长得那么快是因为你师祖给了你不少混沌灵气,切莫要再这样张扬,否则我揍你。”
傻孩子,闷声发大财懂吗?
这事三清也都是在不同的时候,用不同的方式来跟恒微讲过的,唯恐这小子会对弟弟长得如此之快而心怀郁闷,已经被亲爹和叔伯许诺了无数好处,却还是装模作样地垂下小脸来。
太一知他心性其实是一个豁达的,不然也不会被孔宣欺负了之后还和这毛孩子一起玩,当下捏捏他的小脸道:“之后他却是长的没你快了,放心就是。”
孔宣化形不过是和他小时候见了鸿钧化形一样,是被点化的,离自己长大还有十万八千里,根据他和帝俊漫长的成长期来看,就算这孩子这点像祖凤,也是将将十万年的生长期少不了。
如此也不过是一时得意,将来恒微肯定能嘲笑过来。
孔宣怕自己挨揍,乖乖往外飞去,却是一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引来太一的笑声,而还不能说话的恒微也对他露出了嘲笑。
太一摸了摸恒微的头发看着他说:“不许嘲笑你师弟,当师兄的要有当师兄的样子。”
来找太一的通天:“……”
太一瞄到他,挑眉,“师弟你对师兄我有意见?”
通天心道,说的就跟今天用春宫图来戏弄我们的人不是师兄你一样,不过却也不会跟太一顶嘴,伸手结果来侄子捏了捏他的脸颊后才对太一道:“来找师兄却是来请教下师兄的葫芦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葫芦?
太一将自己悬挂在腰间的葫芦取下递给他道:“我之前将泰半精力都放在了东皇钟上,这葫芦也不过是粗粗祭炼了一番,怎得,你那葫芦有些不同?”
太一说到这里也来了兴趣,通天所得的黄色葫芦,他得的是青色葫芦,太清和元始两兄弟得的是紫色和绿色。
他只记得太清的葫芦十分有名,叫紫金葫芦,放的可是后来的九转金丹,若是凡人吃一颗,定然立刻羽化成仙,当真神妙无比。而元始和通天的葫芦,他就不得而知了,眼下也有了些兴趣,对通天道:“你可问了你两个兄长?”
通天有些苦恼道:“兄长也只是粗粗祭炼一番,你也知道他们两人都有先天至宝,且我大哥还有玲珑塔,哪里有精力花费在这葫芦上,我却是手头法宝稀缺,也舍不得让青萍剑染指杀戮,因而才想起这葫芦。可谁知祭炼之后却发现葫芦里面居然有两只水火麒麟,我却是不知要如何处理了。”
太一脑子里瞬间蹦跶出三个字——召唤兽。
如果这不是洪荒位面,坦白说这肯定是一牛叉法宝,可对通天来说这葫芦就有点……
“那两只麒麟可有什么奇异之处?难道这葫芦就只养了这两只麒麟?”
“倒也不是,这葫芦我命名为水火葫芦,可放三味真水与三味真火,也是不错,只是这两只麒麟我却是不知要如何处置,原本想就这样放在葫芦中,可又妨碍我继续祭炼,终究不得心意。”
通天说完也是一叹,将太一的葫芦还回去道:“师兄的葫芦却是收敛妖魔邪气十分好用,想来这葫芦果然是一人一样。”
太一拍拍他肩道:“这又有什么好发愁的,不就是两只麒麟?你如今也是混元大罗金仙,难道还不能将他们电化了带在身边?正好我们人少,偶尔跑个腿什么的也有人帮你做了,岂不很好?”
通天眼睛一亮,却是笑道:“我还真没想到有这一法。”
太一接着道:“这两天我也打算将这葫芦再祭炼一番,虽然那魔龙已死,但我观南天仍有不少预留魔气,也正好让这葫芦饱餐一顿。”
通天却是但笑不语,说来说去,还是不放心帝俊守着受伤的祖凤,因而想回去吧?
虽然斩却三尸,但是太一并不想将其暴露太早,再加上的的确确是有点不放心我帝俊,所以才想着回去走一遭。
“师兄你若是不放心五师弟的话却也不必,镇元子传书来说他和红云已经到了南天,如今被五师弟拉上贼船,如今心情悲痛,要大师兄你好好补偿他俩一番。”
想到镇元子信中悲苦的语气,通天不免对太一眨眨眼,“想必是因为你那扶桑弟弟已经快要将自身炼化之事,这头求着你呢。”
太一心下了然,因不着急回去,在通天将恒微抱走之后就对天空中盘旋徘徊,没得命令不敢下来的孔宣招了招手,待小家伙乖乖腻味在他怀里,他才点着他的头说:“师伯还有事情,你乖乖闭关继续修炼道祖上次传你的法术,若有不懂就等之后来再问我,明白没?”
孔宣无比乖觉地点点头。
※
待看到孔宣那么小一小人穿着红色肚兜兜五心朝天乖乖打坐,很快就进入到入定中后,太一将门关上,设了阵法,这才有了时间静静思考。
如今他已经斩三尸,暂时算是师尊之下第一人,武力值完胜其他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一直都能领先。况且他既然能斩三尸,也说明如果别人知道斩三尸之法,只要机缘一到,肯定也能斩,洪荒很快就要进入准圣时代!他怎能没有危机感?
这心思一沉,却还真是想到了不少问题——
在原本的太一帝俊死后,河图洛书到了女娲的手中,东皇钟也回到了师尊的手中,可为什么师尊没有将东皇钟赐给通天,而是将诛仙四剑和诛仙剑图给了他呢?
诛仙剑阵非四圣不可破,手持诛仙剑的圣人通天,单打独斗的话,除了太清没人能赢他,而太清能和他相斗也只是因为他有天地玄黄玲珑塔,而并非能力真超出通天太多。
上次他在东皇钟内发现了鸿蒙紫气,那这一道紫气又是从何而来?
是师尊偷偷藏在其中,还是本就在这钟内,只是曾经的太一并没有发现,又和师尊没有师徒之缘,因此才落得一个败亡下场?
且如果鸿蒙紫气真的是本就在东皇钟内,那么太清的太极图和元始的盘古幡中又有没有?如果也有,那么同为三清,通天就没有?
问题越来越多,太一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有什么关联,索性也不再去想,反而将祭炼后的东皇钟放在面前,双眸仔细打量,却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觉这钟从原本的金色变成了青紫金色,现在紫气却是更明显了些。
将东皇钟祭在头顶,太一又开始研究自己的家底。
坦白说不知道是不是他师尊搜集宝贝太能干了,以至于他身家并不多,除了东皇钟、青色葫芦,还有破空剑一把,先天葫芦藤一根。除此外还有被他师尊暂时没收的莲台一座。
这先天葫芦藤乃是他孝敬了鸿钧之后留下的,当时鸿钧的表情那是一个意味深长,却没有将抓着葫芦藤不放的太一如何。
太一用来挂葫芦的绳子乃是在天梧桐的时候蚕族之母进献的她吐出的第一口蚕丝,被太一用太阳真火祭炼之后,颜色金灿,太一觉得暴发户的味道略重,又让祖凤贡献了一根尾翼,杂七杂八放在一起,草草炼化出来之后,那蚕丝就融为一根五彩斑斓的长绳,就被太一打了个中国结,用来挂葫芦所用。
太一放出自己的家底之后,就在琢磨帝俊的家底。
河图洛书自然是不用说,帝俊将它们彻底炼化之后就化为了两把长剑。
盘古胞衣一枚,太一觉得等他的莲台被师尊还回来之后,可以研究研究能不能也给帝俊比着葫芦画瓢弄一座莲台出来,若是不行,也要想想这胞衣如何使用。
斩仙葫芦一个。
目前还在寰宇境的先天灵根苦竹一根。
完工之日遥遥无期的荒莽图一副。
太一眸眼一眯,主意就打到了那苦竹上——帝俊会吹箫,以及为了这个技能点,他嘲笑帝俊一万次都有了。
他是看过苦竹的,非常非常不起眼的一根矮矮的竹子,下面还生了一颗竹笋。当初鸿钧对他道,这苦竹因为有了竹笋灵气分散,却是没办法再化形了,但是竹笋尚在成长,若是放在他那处将来能比现在的苦竹长得还要好,太一明知鸿钧是为了让他求他,也不禁主动上当,求着鸿钧将那竹笋给收了。
他琢磨着帝俊将来也是要斩三尸的,既如此,总不能少了宝贝吧?指望着师尊恩赐那不太靠谱,好东西都落三清口袋里大半,没见那同样是记名弟子的女娲和接引准提三个多苦逼吗?
接引和准提除了那金莲都没得什么正经好东西。
而女娲却好一些,有那山河社稷图和红绣球。
等考虑一遍之后,太一就从云床上起身,传音给茗茶,让他告知三清,他等下拜访,接着就去处理那根苦竹。
自从有了苦竹和苦竹的伴生竹林之后,整个寰宇境就更像太一心中的圣人之所,因而如今要将这苦竹给挖出来,请三清帮忙一同给炼制成萧,想想他颇为不舍。
而让茗茶跑腿倒也不是他多懒,又多有礼貌,全因茗茶似乎也有些寂寞,对这同为灵根的苦竹十分之好。他要拔竹子,总是要稍微顾念下茗茶的心理感受,不愿让他看到。
当然了,之后不免还要用师尊那儿的竹笋来安慰他一番。
太一动手简单粗暴的狠,直接将竹子连根拔起,等这寰宇境内的灵气平衡遭到破坏之后,茗茶立刻有感应,当下脸色一白。
他本身为先天第一颗茶树,可谓茶树之祖,虽然有了灵识化了人形,终究还是改不了本性,眼见苦竹如此不免有些物伤其类。
通天有些不忍道:“大师兄不是提过那苦竹还有一竹笋被师尊拿去养了吗?况且它也无法化形,你也不必为它伤感。”
同为乙木之灵,没有神识就不能化形,不能化形就只能做一死物,如今太一也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元始怀中的恒微动了动,对茗茶伸出手,元始也对他茗茶道:“莫要想那么多。”
茗茶接过来恒微,感觉小家伙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心中才稍稍纾解,对三清道:“谢过三位老爷关心,茗茶懂得的。”
太清睁开清冷的眼睛在茗茶身上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为师尊点化,侍奉他多年,不提我们之间的清分,单为这点,我等也不会让你遭难,又何必为它伤感?”
茗茶再次谢过,也知太一等下找三清肯定与炼制苦竹有关,询问过元始之后径自抱了恒微而去。
等太一进来的时候没看到茗茶和恒微心中就有了点数,对三人一笑道:“却是要麻烦你们了,先前通天也苦于手中法宝有些少,我观帝俊上次炼制荒莽图甚有意思,等炼制完毕之后想必也非一般先天灵宝可比,因此打算和三位师弟一同讨论下炼器之道,顺带请你们帮忙一番。”
元始却是比通天还有兴趣,对他道:“我观五师弟上次所炼那荒莽图何止是不逊于一般的先天灵宝,他怕是要将那荒莽图和河图洛书一同使用布阵,当真是神妙之法。”
太清也道:“正是如此。”
太一琢磨着元始和太清这态度,显然也是在为通天做打算,也不提他们师尊为通天所做的安排,毕竟眼下通天手里的家底的确是有点少。他将苦竹取出,只见那苦竹周身青翠,两指宽,一米多长。
太一手上一点,一副卷轴凭空而现,他用手指在卷轴上细细画了起来,不多时却是用他那素描功底再现了一根箭只,一把箫。
三清对箭尚能理解,只是不解这萧,俱是看向太一。
“此物乃是一种乐器,为萧。”太一解释,“我那东皇钟可以音律伤人杀人,这萧发出的声音也可。”
太清顿时眸眼一眯,遮住看太一眼神中的释然。
他们这大师兄,当真是……怕帝俊也是了。只是这两人虽然从未明说,却也没有任何遮瞒的意思,足可见其心。
元始和通天也不笨,太一和帝俊弄出来的他们不懂的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若说之前还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