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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子悦以前被太多的责任束缚着,那样的子悦太累,即使是那般雍容华贵、风华无双,令人着迷,但是,如果可以快乐,还是这般最好。
经此之后,她与她的子悦,天高地广,真的是携手肆意了。
御亲王府里,旬一数着日子,自家公子已经离开了快半年了,留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这空荡荡的亲王府里实在是无聊得紧,左右没有事情干的旬一干脆就自己找点事情来做,把御亲王府上上下下整理干净,用着每个月皇帝陛下发的例银给亲王府添置了不少的东西。看着整个高雅而不显奢华的亲王府,旬一是相当的有成就感。
可是,没事干的时候,更无聊了,也不知道公子过得好不好?
日子过得有些惆怅,旬一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腰上的肉都要多一圈出来了。
“旬一管家,前些日子在城东的阁子里定制的屏风已经差人运回了,账房先生那边的意思是让您过去看看。”小厮跑来报告说道。
“好,知道了,我待会就去看看。”旬一应声说道,然后就出门了。
顾西决携着君浅熙朝着御亲王府走来,眼前在即的亲王府恍若是昨日见到的一般。顾西决忆起在这里生活的那些日子,不由得心生感慨,也不知道旬一如何了?当初自己要离开的时候,最伤心的可就是旬一了,旬一自小就跟着自己,感情还是在的。
君浅熙看着眼前在望的御亲王府,忆起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时她还在为这如何织网将阿决网罗进来而费尽心思,就连那次来邀请阿决都只是在门口,还不曾进去。说起来,阿决也真是有些不解人心,都来了也想着请我进去坐坐的。
想到这里,君浅熙一双惑人的美眸颇为幽怨的看了顾西决一眼。
顾西决有些不明所以,子悦这是怎么了,便开口问道:“子悦这是在怎么了,难道是想到了些什么?”她也忆起当初君浅熙在门外相邀的一事,却不知君浅熙此番是何解。
“西决可曾记得我们在这里的场景?”君浅熙问道。
顾西决警觉地察觉到君浅熙称呼里的变化,心里正不明所以,但还是回了君浅熙的话,她眼中灿若星辰,笑起来仿若漫山花开,语气轻柔,“记得,如何不记得。”
想起以往叶流光曾同她说过,女方若是问起关于“记不记得”的问题,那回答定是要记得的,据说这样可惜消除女方的一些小心思。顾西决不知道这时候子悦的小心思是什么,但是她不想子悦不开心,温言回应。再说了,一向记忆力好的她也怎会不记得发生在半年前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恍若昨日。
毕竟,那时还是友人未满,现在却已经是恋人已满,婚期未定了。
只是料不到,在顾西决回了话之后,君浅熙的表情似乎更加的幽怨了,眼中似乎还带着对自己的一丝不满,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怎么了?”顾西决依旧好言问道。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她不希望有任何的不愉快发生在她和子悦之间。她们之间就应该是好好的。
“你当时为何不请我进去坐坐?”君浅熙耿耿于怀。
顾西决一愣,随后明白了君浅熙心里的不满是从何而来的了。现在想想确实是她的不对,待客之道都没有尽到,她笑着执起君浅熙的皓腕,态度积极,认错道:“是是是,是我当时不对,没有尽到待客之道,子悦原谅我可好?”
她说的诚恳,眼中只君浅熙一个人,竟还带着一丝委屈之色,像极了做错事讨饶的孩子。君浅熙哪里见过自己的阿决露出这样讨饶的样子,心里原谅了,嘴上却是不肯放过,“不可,若是那么轻易地原谅了你,那我岂不是白受了冷落。”
“好好好,那请让当初没有尽到地主之谊的我现在带着这座王府的女主人参观一下可好?”顾西决也顺着君浅熙,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主人。君浅熙对这个说法满意之极,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是强自保持着从容不迫,只是眼角泄露出来点点笑意把她的心思出卖了。
“那就给你这个机会。”君浅熙缓缓伸出了手,放到了顾西决手中。
“王妃大人这边请。”顾西决牵着君浅熙往御亲王府走去。
怀了揣着从账房那里支来银票,旬一刚刚跨出亲王府的大门,抬头一看,远远的看见,她家公子牵着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姑娘朝着亲王府的方向走来,简直就是跌落凡尘的仙子,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家公子牢牢握住姑娘的手。
旬一急急忙忙的使劲揉了揉眼睛,就害怕这是连日失眠日有所思出现的幻觉,再三确认之后,人还在眼前,而且越走越近了,是真的公子!
旬一急忙飞奔过去,看的守在门口的护卫目瞪口呆,今天这是怎么了,想来淡定还有些吓人的旬一管家情绪如此的激动,很快他们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公子。”旬一飞奔到顾西决的面前,眼睛亮闪闪的,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君浅熙,带着希冀和激动的眼神,说道:“这是少夫人吗?”
旬一真的是神助攻啊,她的一句话,喊得君浅熙本就满意的心这会是更加的愉悦了。顾西决也不扭捏,点点头,承认了旬一的说法,“是。”手上握的更紧了。
真是太好了!
旬一两眼发出的光更加的炫目了,以前公子清心寡欲的,看着旬一就觉得太冷清了。果然还是需要一个少夫人或者王妃的,当初就一直想着给公子牵线搭桥,没想到,公子真的没有辜负她的一片苦心,出去一趟半年都不到,就真的拐回来一个王妃了。
嗯,不对,不是拐,是领回来一个美若天仙的王妃了。
咦,这个未来王妃长得还很眼熟。旬一看了一会恍然大悟,这不是当初的那位离朔的无双公主殿下,竟然真的成了她们的王妃了。
不管旬一内心如何的澎湃,顾西决是不知晓的,只当是旬一太久没有见到她一时激动罢了。想着答应子悦的事情,便说道:“好了,我们先回府吧。”
“对对对,公子、少夫人我们先回去。”旬一忙不迭的点头,走在前面领路,其实就那么点的距离,亲王府的门口就在眼前,旬一这是太高兴了。
君浅熙笑得眉眼弯弯,“阿决你这小玩伴着实可爱。”
顾西决眉眼间有些无奈,“旬一有时候就是太容易情绪激动。”
“这不是很好吗?性情直爽,为人活泼。”君浅熙好不吝啬的夸赞,无非就是旬一刚刚的一声少夫人唤到她的心坎里去了。
“当然很好。”顾西决顺着说道,换来了君浅熙的一记嗔怨的眼光。
☆、很好,你终于开窍了
叶流光提着一个黑色布料的袋子兴高采烈地蹦跶进了公主府,这一趟功夫没有白费,至少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在自己手中的袋子里了,妥妥的囊中之物。有了寒晶,至少冬天的时候,公主就不会那么辛苦了,也没有浪费自己的休沐时间,天知道他把休沐这种日子看得有多重要,毕竟一个月里这样肆无忌惮睡懒觉的时间真是少的可怜。
这就是圣枢官员的悲哀,一个月才不到五天的休沐,更悲催的是如果遇上了什么事,加班那是必须的,整个跟高三毕业生一样,可怜啊!
因为白狐貂身手太灵活了些,饶是叶流光牟足了劲也费了时间,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偏西了,弘都远郊的小门小户都升起了炊烟,这个时候,该准备开饭了。
进门不久叶流光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今天府上似乎有些略安静啊。往常的这个时候,府上的下人都开始准备主子的晚膳里,襄阳对吃的又十分的讲究,厨子准备的晚膳必须精细味美,下人们都是忙成一团的,怎么今天人都不见几个?
“今天府里怎么那么安静?”叶流光干脆拦下一个刚要走过的小厮,问道。
小厮一见是驸马爷,态度十分的恭敬,回道:“这个小人也不是很清楚。”他也不明白今天府上安静了许多,往日里他这个时候都是要到外面采购食材的。
见问不出什么东西,叶流光一挥手让人走了。自个摸着下巴嘀咕,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若是厨房不做饭的话,那我今天晚上吃什么?
对于吃也十分看重的叶流光觉得还是问问自家媳妇的好,将手上的袋子转交给管家并叮嘱他好好收好之后,兴冲冲地往卧房去了。快一整天没有见到襄阳了,心里痒痒的想得慌。
等到他一蹦一跳的到了卧房里,眼睛往里一扫,瞪大了眼睛,咦,里面没有人,那襄阳到哪里去了?也许在书房,他想到襄阳往日里的习惯,这会她人在书房也说不定。
再往书房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有人。
叶流光不信邪,在公主府里转来转去的找了一圈,还真不见人。这都快到吃饭的点了,媳妇这是到哪里去了?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影一也不见了。
身为襄阳的贴身保镖,影一一向是跟着襄阳的,饶了那么大圈的也没有见到影一,那么媳妇一定是出去了,还不告诉他。
叶流光有些生气,不过还是先找到媳妇再说。
顾西决携着君浅熙的手,以亲王府女主人的身份,君浅熙把亲王府里里外外的逛了一遍,整个过程她精致的脸上都是挂着清浅的笑意。顾西决这个主人不在府上的日子,旬一把御亲王府几乎是翻修了一遍,风格往质朴而不是大气的方向走,效果是十分的气派。
“旬一也是一个能干的,这亲王府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顾西决挽着君浅熙的手,看着不一样的亲王府,不禁夸赞起旬一来。
“旬一确实做得不错。”君浅熙笑得眉眼弯弯的,认同了顾西决的说法。
君浅熙微抬起眼眸,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身边的顾西决身上,一泓清水中被浓浓的爱恋和柔情覆盖。这样只在她身边的阿决真实感是那么的强烈,就像是有一团火,一直烧到了她的心中,蔓延至肺腑,最后是全身。
那么清风朗朗,芝兰玉树又温和的阿决,是她此生唯一的救赎了。
“怎么了?”顾西决柔着嗓音问道,她察觉到了子悦情绪的一些变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但心中迅速升起的担忧让她有些放心不下。
“没什么,只是有些触景生情了。”君浅熙收起异样的情绪,感慨说道。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没有必要让阿决知道,毕竟往事如烟,该散去还是散去的好。
触境生情?
顾西决一头雾水,但她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强问一个过去也是对人的不尊重,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不必说了,若是勾起了子悦的伤心事也不好。
“无论如何,日后有我。”顾西决说道,她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只容了君浅熙一人,深邃的目光中蕴含着道不清楚的情意,让人轻易就可迷失其中。
“好。”听了顾西决变相似的承诺,君浅熙心里像炸开了千万朵花,绚丽多彩。
弘都郊外的庄园里,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从里面驶出。影一看着人已经离开了,便回去向主子复命,“主子,人已经走了。”
“钱家还是不知道吸取教训,此次漕运仍是想从里面分去三分利,真当他们钱家还是当年的那个钱家么?”襄阳听了,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淡淡说道。
前年的时候,钱家独子钱炳闹出了那么一件事来,正好撞在元启帝的枪口上。钱家背后是康王府,康王一向与元启帝不怎么对付,皇帝正愁着立威呢,不拿钱家开刀还能向谁下手?最后,钱家让出了许多的利益,才换得钱炳一个庭杖八十,刑狱三年的结果。
其他家族看着钱家倒霉,不凑上去分杯羹是不可能的。一时之间,钱家所有的资产缩水了一半,不过钱家家主也是个厉害人物,不用两年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真是令襄阳都有些佩服了,不过,他们注定是对手,而胜者只能是她。
两个月前,漕帮帮主死了,漕帮大乱,所有人都想在漕运上站一分地位。钱家也来,貌似获得的胜利还不小,人心不足,想多分一分利。
襄阳今日不在公主府内,就是为了漕运的事情。适才,从庄园里出去的就是钱家家主。双方商谈的结果令对方都很满意,只是,里面织了一张网,鱼很快就要上钩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襄阳轻轻吹了一口手中的热茶,说道。
“对了,驸马可有什么消息?”她抬头看了看窗外边,太阳已经落山了,才恍惚察觉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想起今早某人一大早的不见踪影,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她所不知道的是,一旦她谈起某人,刚刚还是冰冷无情的语气立马化为和风细雨,眉梢点染上点点风情,整个人通身的气息都柔和下来。
“驸马已经回府了,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