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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长老堂的长老说道:“谷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君府一家的势力横压玄月古城其余九家。”
包谷淡淡地瞥了眼那位长老,抬眼望向追魂阁主,问:“这笔买卖不知阁主有兴趣否?”
追魂阁主低笑一声,说:“小家伙今日火气不小。我能否问一句,踏平君府,你有几成把握?”
包谷说:“九成,不过需要阁主借域门于我一用。”
追魂阁主说道:“若此次与君府谈崩翻脸,我便将追魂阁的域门借你。”
一名长老叫道:“阁主——三思。”
追魂阁主说道:“我自有分寸。还有异议和疑问没有?”她见众人没有异议,便让人退下,去准备今晚的进攻事宜。
众位长老和堂主都退走,厅里只剩下追魂阁主、玉修罗、玉宓和包谷四人。
追魂阁主从主位上起身,缓步迈下,缓声问道:“怎地今日又提起要踏平君府的事?”
玉宓也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包谷。
玉修罗的眼里倒是迸出几缕兴奋之意。
包谷说:“君府一而再、再而三地挑事,阁主不觉得君府像条小杂鱼一般戳得人挺烦的么?玄天门与太阴门是万年恩怨,更有灭门之祸的血海深仇,他们若在这事上横插一杠子想保太阴门,我便连他们一起灭。”
追魂阁主沉吟不语。
良久,追魂阁主才说道:“你若要灭君府,动静实在太大,玄月古城必受震动,甚至有可能带来毁城之灾。君府必然拼死相抗,便是其它几家势力也不会坐视不管。难道到时候你要向整座玄月古城开战不成?我知道你有资本和底气,但君府几万年的积累,不是轻易好惹的。”
包谷说:“若君府执意护下太阴门,又当如何?今晚一旦出手,我的身份便再也无法隐瞒。他们惧怕那身后有大势力的谷姑娘,可不惧怕区区一个玄天门出来的包谷。”
追魂阁主说:“追魂阁接了你的买卖,自然能护你全身而退。”
包谷说:“我相信追魂阁主的实力。如果是其他几家势力,便是我的身份曝光,相信他们也不会冒着与追魂阁开打的危险前来与我为难。然而君府的势力横压半城,杀子之仇、夺妻之恨、羞辱之耻,以及当初给玄天门招来灭门大祸的巨富,君府有什么不出手的理由?我不想做那见不得光没有担当一直靠在庇护的鼠辈,更不想陷追魂阁与不利之地。”
追魂阁主再次沉吟,说:“凡事需留回旋余地。”
包谷点头应道:“我有分寸。我保证,其他诸家势力若不插手相助君府,我绝不与他们为难。想必玉修罗和你说过砍帮的事吧?”
追魂阁主点头。
包谷说:“我先将砍帮的内部力量、战舰、战车、死士、凶兽战奴调一些过来。若君府不出手固然是好,若是出手,也好有个应对。”
追魂阁主说道:“此事重大,需得与长老堂共同商议后方能回复于你。还有便是开战,利益如何分割你可想好了?追魂阁向来只做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买卖。”
包谷明白追魂阁主的意思。她若要借追魂阁的域门过来打君府、动用追魂阁的势力,得给钱,以及追魂阁对君家的经营的产业没有兴趣。她想了想,说:“打下君府,我取君府宝库三分之一作为酬劳。打不下君府,完美品质化神丹十枚、至尊猴儿酒两葫芦,九转还灵丹五枚,如何?”打不下君府,两葫芦至尊猴儿酒可能助好几位化神末期的长老堂长老冲击洞玄期,便是只能成功一个,追魂阁有两位洞玄期的神化般的存在坐镇,君府岂能不忌惮?又岂能与追魂阁为难。而且追魂阁只做杀人买卖,除了在这摆了个堂口,旁人连追魂阁的真实往哪开的都不知道!
追魂阁主说:“你取君府宝库作为酬劳,追魂阁有打劫的嫌疑,追魂阁从不做打家劫舍偷抢拐骗的事。不管成与不成,十枚完美品质化神丹、两葫芦至尊猴儿酒、五枚九转还灵丹,再加两瓶完美品质元婴丹,如何?你若应,我立即召集长老堂众长老开长老会议商议,成与不成、接不接这笔买卖,由我与长老堂共同商议后方才能决定。”
追魂阁主多加的两瓶元婴丹对包谷来说就是几百枚极品灵石的炼材的让圣姨开两炉丹的事,她自然是没有异议,当即点头,说:“时间紧迫还望阁主速作决断。”
追魂阁主点头,道:“我会尽快给你回复。”她对玉修罗说:“速去召集长老堂长老于长老院会议堂议事。”
玉修罗领命而去。
追魂阁主向包谷打了声招呼便忙事情去了。她在心里暗道:“这包谷还真是不能招惹的人!”买凶灭修仙门派的事就只有包谷干得出,这也就罢了。正常情况下,大部分人遇到包谷这情况都是一击而退,报完了仇、怕有祸事上头,那是能跑多快跑多快,能跑多远跑多远,绝不敢把事情闹大!毕竟这事情稍有不慎,就会发展成城战,就算是打得起的人也不敢轻易打!包谷不跑,她是报了仇、曝露了身份,不仅不跑还一副如果你们要向我出手,行,我摆开阵仗和你们打,我接招。底气足,胆子肥,敢想敢干,这是个不怕惹事的枭雄之才!
包谷原本也不想和君家起冲突,可君家烦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过来。她姓包,以前小名还叫过“包子”,但她绝不是任人揉捏的包子!找回玄月儿得知玄天门当年的那些事,也早让形势暗生变化,她只能进,不能退,不能缩!
她与清风阁还有买卖约定在,当年玄天门因灭门之祸遁走,与清风阁断了联系,买卖中止。守信是她父亲教给她的立足根本、经营根本,她不敢忘、不敢失信于人。她这次回来叙旧的目的之一就有与清风阁继续交易的事,但交易一旦继续,有些事迟早得漏出来,有些人还会想再向她、向玄天门出手,为免将来麻烦不断时不时蹦达一些人出来生事,倒不如这次一次解决。无论如何她都得亮出爪牙让他们知道厉害不敢轻易再与她、与玄天门为难。且,在留个隐患埋在这和打服他们收为己用之间选,谁都知道怎么选择。
第二百零五章 调兵
包谷与玉宓出了议事厅,她便领着玉宓往灵儿的院子去。
玉宓深知包谷的行事作风,知道包谷如果没有把握绝不会如此行事,不过即使知道包谷的手上捏着砍帮这股相当强大的势力,却仍不免被包谷这么大的阵仗和敢这么干而震惊到。谁都知道玄月古城的势力有多大,君府的势力有多强,而且为灭太阴门报这个灭门大仇,把火烧到君府还是灭门大祸烧过去,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玉宓说:“让君府知难而退便行了,为什么还要开打呢?”
包谷说:“君府自恃势大,是不会轻易服软的。若是我的身份不明,他们以为我是来头巨大的大势力,或许会有忌惮。我的身份一旦曝露,君府是不会把玄天门出来的我们看在眼里,反倒是之前的仇隙和我所展露的财富会让他们发起疯狂的进攻……”她的话音一顿,又说:“还有便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将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我掐灭掉!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就已经不把君府看在眼里敢杀他们的嫡系子弟,等我将来成长起来,还不得踩到他们头都抬不起来?这是他们能容忍的?”
玉宓皱紧眉头,问:“要请师公和南山前辈他们出动吗?”
包谷摆手说:“玄天门的人一个不动,我要让他们知道,玄天门要打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手!不过师姐,一会儿你得回趟玄天门。有两件事要办,一,玄月儿的身份尊贵,不容有失,你得先行把她送回去;二,我要蛟龙战船。你再回去找一趟圣姨,把她炼制出来的丹药和阵旗都拿过来。”
玉宓轻哼一声,说:“你不是说玄月儿的战力比灵儿还强么?”
包谷说:“她从六岁被封印到现在,先天血脉再强也得给人家成长的机会啊!她是五灵根被封印成天灵根,炼体的修仙者被弄成炼气的修仙者,若封印不解除她还能勉强有金丹期的战力,封印一解除她便是废的!这些年只修了金灵根,金灵力饱满,其它四种灵力少得可怜,她不动用灵力还好,一旦动用,就算她是先天的五行灵力合一之体也扛不住五行灵力严重失衡,她现在的修行境界又不到能够控制五行转化的地步,不死也得重伤。涅盘丹是给你备着防万一的,我可不想用在她身上。”
玉宓无话可说,特别是最后一句让她的心特别熨贴。给她留着不用的东西都没玄月儿的份!玉宓这才觉得自己小气了,没必要跟玄月儿计较。她当即又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说话间,两人便已经来到灵儿院子外。
包谷忽地想起一事,她抬手敲院门的手又放下,转身从超大储物袋的珍稀绝品宝库中取出一个通体翠绿泛着浓郁的木灵气息却呈非金非木非玉之质的手镯。
虽说玉宓这些年赚的家当都用在修行和打造身上的南明离火剑及火灵战衣两件极品灵器上,过手的宝物却是极多,练就非凡的眼力,自是一眼就认出包谷手上的东西绝非凡品,且出自已经销声匿迹几千年的顶级练器宗门——圣道宗。圣道宗流出来的珍宝无一不是稀世珍品。她见到那手镯眼晴当即亮了,问:“给我的?”
包谷说:“不给你还能给谁?里面还有一条可隔绝天机的遁世腰带。你常年在外飘泊,仇家颇多,难免有遇到难以应付的时候,有这条腰带能多几分安全保障。”她把手镯搁在玉宓的手里,说:“我用不上,便一直给你留着。”
玉宓握住手镯,神念往手镯里一探,赫然探到一片生机盎然的世界。
这世界不大,方圆不过百里地,就像一座被法阵笼罩的修仙山头,但却不像包谷那超大储物袋那般黑暗无法。法阵力量在它的上空烙刻出星辰日月,空中有云,天地间有风,显是连天气四季都具备了。山脚下开辟出一片片药田,药田里种满各种灵药,虽然大部分灵药都是长势不过几年的药苗,品种却极为齐全,甚至有九阶灵药的药苗。这片药田养在这里不动几千上万年,那将又是一块可媲美蛟龙大妖药田的宝药药田出世。山上抑是一片郁郁葱葱,古树成林,各式各样可爱的小动物、小妖兽出没其间。半山腰处有一泉眼,正汩汩往灵流淌着灵泉水,灵泉水沿着溪涧一直流到下山的药田,被引水渠引向各片药田中。灵泉旁有一座精美的院子,院子是三进式的,进门是正堂院落,后面是两栋两楼,两侧布满房间。玉宓的神念一探,发现炼器房、炼丹房、书房、宝库、寝居室、客房等一应俱全,连家具摆件和用品都是全的。有了这,她以后在外面,寻个没人的地方,把手镯从手腕上取下来,人往手镯里一钻就可以住进小院中。要从这手镯的小世界里取东西也方便,心念一动,便能将其取出。
这内蕴小世界的手镯,可算是无价至宝!玉宓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包谷。
包谷说:“这是上次出动砍刀令踏平蜃龙城时所获,那条腰带也是,俱都是圣道宗万年前的那位炼器大师的手笔。”
玉宓“嗯”了声,问:“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动用砍刀令灭蜃龙城吗?”
包谷说:“多方面原因考虑。一是在生意买卖上与蜃龙城多次起冲突,蜃龙城甚至血洗了我开在唇龙城的店子。”
玉宓说:“外界也一直是这么传的,你刚才说一,那就是还有二和三了?”
包谷点头说:“其二,它影响到我经营的买卖和势力的扩张,若不压住它,别人还当我势力,亦会学那蜃城欺我,我在别处的生意买卖还会受到影响;其三,砍帮初成,我需要立威和造势和聚势,恰好这时候与蜃龙城有流血冲突,而蜃龙城又失了蜃龙珠、城池防御最大的屏障已失,正是攻它的时机。其四,它富!打它,只要打下,这就是笔巨额财富到手!其五,一举奠定砍帮的地位!有踏平蜃龙城城主府的前车之鉴在,往后谁不惧砍刀令三分?其六,孙地龙来报说蜃龙城主看上你了,派出高手去擒你和灵儿,在滨海堡把你们给打伤了,你们不知所踪。虽说通过小师叔得知你无恙……”
玉宓:“……”她心说:“这些龙头大鳄脑子里的盘算可真深!”她忽地惊觉到,包谷竟然隐约有长成龙头大鳄型的势头?若者是已经长成?
包谷让玉宓把手镯戴上,她转身敲响院门。
很快,灵儿过来把门打开,见到是包谷和玉宓赶紧让门进她们进去。
玄月儿坐在院子里纤手托腮一脸思春相,看到包谷却是眼睛一笑,仿似春天到了般站起来,笑问:“怎么有空过来?”往包谷身旁那冷着脸的凶罗煞一瞥,凑到包谷的身边,笑盈盈地便要去挽包谷的胳膊。包谷往后一退,灵儿再往她和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