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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修罗扔给玉宓一记白眼,说:“我若是把精要都记在玉简里,哭着求饶只有呜呜份的可就该轮到我了。里面记载的都是两人修时的,这种彼息内息交换适合两人同修,对身体有好处没坏处,就是这几种姿势嘛……”她话到这里,突然发现玉宓又脸红了,顿时乐得“噗”地笑喷。
玉宓收下玉简,窘迫得不行,正要夺路而逃,便又听到玉修罗喊:“回来!还有一手至关重要,不然,你办那事时急冲冲地来找我,丢脸的可不是我啊!”她又只能几步回到玉修罗的身边,咬牙说:“说!”
玉修罗又传了玉宓一个手势,密语传音好一通,然后笑得都快不行了。她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包谷被折腾的样子了。
玉宓扔下两个字:“谢了!”又问:“还有吗?”
玉修罗憋住笑,说:“记得啊,那事前先捆好。”
玉宓连连暗叹,后怕又庆幸。幸好包谷的那手本事是圣姨教的,不是玉修罗这坏厮教的。她的美眸一转,小心翼翼地问:“你这么折腾你师傅,她事后不和你算帐?”
“算帐啊!”玉修罗笑了笑,说:“师傅下不了狠手修理我。后来她习惯了也就由得我折腾了。”闺闱中的事,她不便和玉宓多说,只说:“玉宓,我瞧包谷对你的那劲头,估计你要她的命她都会给你,你就放心地折腾她吧。”
玉宓瞪眼。
玉修罗轻哧一声,叫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活像我叫你欺负包谷似的,你弄得她情到极至时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哎呀,我的锅!”她光顾着和玉宓说话去了,这锅底都快烧化了!玉修罗赶紧奔回锅灶边!
玉宓并没有离开厨房,而是窝在灶台旁的小椅子上坐下慢慢琢磨起玉简里记载的双修功法。
玉修罗炒着菜看到玉宓学得格外专着,那脸上的羞红之色啊,就没有褪过,乐得她都快不行了,她还不行笑得太开怀太放肆,不然玉宓就该羞得逃了!她没告诉玉宓,这事儿啊,不止要有功法,还得看她俩在床上谁按得过谁、包谷乐不乐意让着玉宓。这事,她师傅若不让着她、顺着她,她能把她师傅这样那样?她连捆仙绳她都摸不出来就被师傅衣袖一拂给卷到院子外去。
玉宓把玉简里记载的双修功法琢磨完,一抬头见到玉修罗把菜都炒好了,正往外上菜。那文火煨着的小罐子也改成了小火保温。她对再送进来端菜的玉修罗说道:“你这给你师傅煲的什么?滋阴养元的?”
玉修罗扔给玉宓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说:“她还用着汤来滋阴养元?你当我是摆设呢!”说完,将两盘菜递给玉宓,说:“端出去。”她把剩下的三盘菜端上,转身出了厨房。
玉宓感到奇怪。这么煨汤应该是滋补之物,以追魂阁主的修行境界和实力,还需要靠外物滋补什么?这是人家的隐密,她不便打听,只得压住心头的好奇出去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喝酒小叙
追魂阁主和玉修罗住的院子颇大,后院还有一座小花园,花园里种了些灵药奇花,布置得颇为幽静。
玉宓端着盘跟着玉修罗来到小花园,见到包谷、追魂阁主、妖圣、紫云姝正坐在小花园的凉亭中喝着茶。小花园一旁摆着张玉制桌子,上面摆满玉修罗刚端出来的菜。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追魂阁主,只见追魂阁主坐在凉亭里看着正在摆碗筷的玉修罗,那眼神柔到了骨子里,就跟着了迷似的。玉宓朝玉修罗看去,不觉得玉修罗摆碗筷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啊。
玉修罗把碗筷摆好,几步蹦到凉亭中,问:“茶喝够了么?不觉茶喝多了嘴里淡么?”
追魂阁主将视线从玉修罗的身上移开,起身将众人引向菜桌。
菜是玉修罗下厨做的菜。酒是名为醉仙酿的灵酒。
醉仙酿的口感醇厚浓郁,酒劲大,对于常年泡在灵酒中的玉宓和玉修罗来说,这种灵酒才叫酒。
包谷的口味一向清淡。她一杯醉仙酿入喉下腹,只觉灼辣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又再从胃里“嗡”地一下子烧开,延着经脉化进了四肢百骸,烧得她的脸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热感,眼里都浮现起一片雾色。好在她平日里吃了大量的的灵丹宝药,连毒、药都不怕,这点酒劲倒还是扛得住的。
可这里有三个闹腾的酒鬼。玉修罗、玉宓和紫云姝,三人几乎抱着酒就不撒手,这酒还是不浅赏即止,是一杯接一杯地干,喝得那三人连呼痛快、过瘾。
紫云姝惬意得眼睛一直半眯,怀不得把酒坛子捧在怀里。
玉修罗和玉宓最缺德,自己是酒鬼恨不得埋进酒坛里去还得拉上大家陪酒,这一杯接一杯地痛快畅饮,她们是连呼痛快、过瘾,追魂阁主、玉宓都有点吃不消。
妖圣那肚子就跟不是肚子似的,再多的酒进到肚子里都跟没喝似的,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一会儿给紫云姝擦擦嘴角,温温柔柔地道一声:“慢慢喝,吃点菜。”夹点菜喂进紫云姝的嘴里,一会儿回头过来照顾一下那被醉仙酿灌得有点发晕的包谷和追魂阁主。
追魂阁主慵慵懒懒的窝在椅子里,眸光迷离,那视线落在玉修罗的身上时不时走神。
妖圣瞧得直乐,暗中传音追魂阁主:“你那眼睛啊,干脆长玉修罗身上得了。”
追魂阁主回神,臻首微侧,看着妖圣,传音回道:“彼此彼此,你不是只差没把紫云姝拢到怀里了么?”意有所指地将视线往妖圣那揽在紫云姝身后的手上一扫。她面前的酒杯又被斟满酒,那三个小家伙又将酒敬了过来,她只得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宣告自己酒量有限、不能再喝。
玉修罗凑过去往追魂阁主的眼眸中一瞅,发现确实有醉色,将追魂阁主的酒杯收了,不让追魂阁主再喝。
玉宓见状顿时朱唇微张,说:“玉修罗,你这样不合适吧?”就算没把她们当外人,把追魂阁主管到这份上,也太……
玉修罗说:“她二十多年前被天雷伤到神魂,现在还有暗伤,不能喝多。”说完,便不再管追魂阁主,将众人的酒杯满上。
妖圣闻言怔了下,扭头看向追魂阁主说:“介意让我看看么?”
追魂阁主表示无妨。
妖圣以神念探向追魂阁主的神魂,过了半晌,才说:“你是在神魂受伤后借助至尊猴儿酒突破进的洞玄期?”
追魂阁主点头,暗暗地朝妖圣打了个眼色。
妖圣传音说道:“你还真是……拿命在拼啊!神魂暗伤未愈你竟敢冲击境界,你就不怕……神魂俱灭么?”
追魂阁主轻轻摇摇头,传音回道:“前进路上,不是生就是死,一路行来,倒也习惯了。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妖圣没好气地瞅了眼追魂阁主,传音道:“亏得你有好好调养,再加上修行境界的威名摆在那。你这伤不治好,迟早有天你得死在这上面。”
追魂阁主无奈地传音,说:“我倒是想治好,只是被天雷所伤,动及根本,能拣回到命还能突破进洞玄期都已是造化了。便是至尊猴儿酒都只能巩固、不能根治。”
妖圣想了想,又看了看包谷,她传音道:“你若能有法子让包谷替你想办法凑齐丹药,我倒是能替你开炉炼一回丹。”
追魂阁主抚额,暗中回道:“若能治我这伤,必是比涅盘丹还贵重的宝丹,我可……出不起那价。”涅盘丹的效用是在身体上,这神魂上的伤是世间最难治的,被天雷所伤,几乎没有愈合的可能。若非她神识强大,又修的是雷系功法,于控雷一术造诣极深,只怕早命丧天雷魂飞魄散了。便是勉强活了下来,那神魂上的伤被天雷烙下天道烙印凝在上面,使得那些伤根本无法愈合。
妖圣一想也是。这得以元神果为主药,元神果只有多宝灵猴才有。除非有大用,否则一般情况下包谷是不会轻易问多宝灵猴要灵珍宝药的,即使要,那也是等价交换。
追魂阁主传音妖圣,问:“我这情况真能治?”
妖圣传音道:“能。”
追魂阁主却沉默了。便是妖圣肯出手帮她炼丹,包谷肯卖她炼这丹的所有炼材,她也出不起那价去下那些炼材。
包谷虽是半醉,可她圣姨和追魂阁主眉来眼去得太明显,特别是这两人都时不时朝她瞅来,她想忽略都难。她传音问道:“你俩……”眸中有疑惑划过。
妖圣悄悄地把追魂阁主的情况说了。
包谷一听,这是圣姨想帮忙又不好意思问她要炼材啊。她再看她圣姨那泛亮的眼神,明显还有技痒的成份在。她传音问:“一炉能出几颗?”
妖圣传音回道:“或许只出一颗,最多只有三到五颗,而且丹药出炉时能容易引来天雷给劈没了,得要一个精于玩雷的人来扛雷护丹,比涅盘丹难炼、难得得多。”
包谷凝神想了想,说:“你把丹方给我。”她看到丹方才好凑药材。
妖圣说:“我还得再琢磨后才能给你。”
包谷顿时看向她圣姨的眼神都是斜的!眸中迸出气愤!
妖圣传音道:“往后你有的是挨雷劈的时候,不给自己备两颗?”自己的徒弟自己还不了解?包谷对用在她自己身上的东西,再珍贵的东西都不当回事儿。
包谷一听,顿时没了脾气。她是炼体修炼者,往后少不了引雷炼体,自己的神魂又弱可没追魂阁主那么强悍,没点准备,万一有个好歹,哭都没地儿哭去。若是没办法治,她也就认命了,可有办法治,因为自己吝啬而丧命,还是神魂俱丧……她一咬牙,很想说:“炼”,可再一想到那么多的炼材拿出去有九成九的概率打水漂,心啊,凉透了啊。这有完整的丹方还好,这是没丹方啊,是她圣姨专程针对用效在配药炼丹啊!就算是出个新病症,太夫配药、试药也得反复地弄才能弄好,如果是四五阶药,她也就认了,这动辄就是八九阶灵药圣药,连元神果都得动用,这损一炉都得让人心头哗哗地滴血啊。能炼成丹药,她倒也罢了,用得值。关键是她圣姨没丹方。
包谷连灌三大杯酒,喝得眼睛都发红了,这才对妖圣说:“等你把丹方琢磨出来,给我看过,我再考虑。”
玉宓、紫云姝、玉修罗三人一起看向包谷,又再看向妖圣。不明白这又是闹哪一出?
紫云姝眨眨眼,问:“阿圣,你又对包谷狮子大开口了啊?”
玉宓恍然大悟,当即说:“没事,咱们继续喝。”反正包谷富。姨狮子大开口无非是想起什么古方炼法找包谷要炼材。
追魂阁主坐在那,抚额。她委实不好意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想喝点酒压压吧,酒杯都被阿乖收走了。
妖圣听得包谷这么说,便知这事成了。她笑盈盈地说:“我保证顶多炼废三炉。如果三炉不成,我就罢手。”
包谷只差没喷出一口老血,她赶紧又猛喝三大杯酒压惊,然后叫道:“圣姨,这是炼来治元神道伤的圣丹宝药啊,用的是元神果啊,你说得就跟拿三炉药来玩似的……”
玉修罗猛地瞪圆眼震惊地扭头看向包谷,又再深深地看了眼追魂阁主一眼,下一瞬间便冲到包谷跟前,问:“你刚才说什么?”
追魂阁主说道:“阿乖,坐回去。”她说话间,起身把玉修罗强行给拽回去按在椅子上,传音道:“不得胡来。”
玉修罗抬起头看向追魂阁主,叫道:“师傅!”
追魂阁主沉声道:“听我的话!”神情是少有的严厉,眸光咄咄地盯着玉修罗。这事求不得!此丹太贵重,玉修罗迫于她师傅的目光,只得点头。
玉宓一脸茫然地问:“怎么了?”这没头没脑的让她一头雾水。
包谷再次定了定神,她深吸口气,又灌了口酒,说:“炼吧!若是能炼出来,这是个机会。若是不能,将来有个万一,我也能甘心认命。圣姨,你负责炼丹,请曲阁主护法,若能成丹,以一丹相酬。”
追魂阁主震惊地看着包谷,叫道:“这可怎么使得!”
包谷说:“我相信圣姨的炼丹术,她能开口便是至少有七成把握。若能成丹,还得请阁主护法抗天雷之威。炼制这类丹药,若是降下天雷,抗天雷这事非阁主不可。阁主不必觉得占了便宜,若能成丹,绝不会只炼一炉。” 抗天雷这事是拿命相拼,抗过了倒还好,没抗过,那轻则身死,重则魂飞魄散!真要算起来,抗天雷失败可比炼丹失败的损失惨重得多。
追魂阁主坐回座椅上,她想了想,点头应下,说:“好。”全力以赴的话不说了。抗天雷不全力以赴那是找死。
玉修罗起身,端起酒杯,道:“包谷,我敬你这杯!往后若有事,言语一声,万死不辞!”
包谷与玉修罗碰杯,说:“商人逐利,亏本的买卖我绝对不会干。曲阁出手抗雷,她担的风险是最大的,她出手抗雷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