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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自然也不会留下指纹!真是谨慎呀。
“真没想到,居然是你。”韩俊面色冷峻,语气森然,心下已经气急了,博物馆开业之后,五名保安显然已经不能满足每天维持秩序的工作,韩俊当时嫌麻烦不想重新招聘,看到小六、马刚几个人干的也有模有样,韩俊便把找保安的事情交给了白猛,认为他的兄弟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
而这个冯涛就是白猛的另外一个朋友,可韩俊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当时看起来如此忠厚老实,平素行为低调的一个人,居然干着吃里扒外的勾当!更让韩俊心寒的是,冯涛既然能这么干,那么……白猛呢?
雪白的日光灯管的映照下,冯涛一张脸更是煞白,看到行迹败露顿时慌了神。韩俊高大的身躯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心神大乱的冯涛,一眼瞥见了窗户,慌慌张张地就要跳窗逃跑,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对不能被抓到。
“这是三楼,十二米,下面是水泥地,你想跳下去找死吗?”韩俊戏谑地说道,随口报出的博物馆建筑“参数”就如一道定身咒,将冯涛牢牢地定在了原地。
冯涛听白猛说起过韩俊的伸手不凡,可如果被抓住,他就全完了!缓缓的转过身,冯涛把心一横,无论如何也要拼一拼,紧了紧握着那几张钞票的手,冯涛回过头来低吼一声,朝着韩俊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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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审
见他朝自己冲过来,韩俊心下哂笑,一对一放单,他有绝对的把握制服他嘴角微弯,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双手握拳,脚下不丁不八,却也凝神戒备着,虽然韩俊有过十种招数来制服他,他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却一样也要重视起来的。
可……
冯涛只是稍微向前一冲,离韩俊还有三步远的时候,却“噗通”一声跪倒在韩俊身前,以头抢地,把那几张钞票丢在身前,双手合十,绝望地祈求道:“韩经理,你……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能被抓啊,抓住我就全完了!”说道后来已经声泪俱下。
“呃……”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韩俊有些傻眼了,见他冲过来还以为是要跟自己拼命呢。可见他求饶,韩俊心里更是不屑,啪的一声把财务室的门狠狠地带上并反锁,冷声道:“车撞墙上你知道拐了?屎踩鞋上你知道甩了?手铐带腕子上你知道悔改了?让我抓了现行知道说不敢了?是不是今天我没看到你,明天你还来偷啊?”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冯涛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长的人高马大,可在韩俊的一番拳打脚踢之下,也不躲闪,更不还手,默默地承受着韩俊的踢打,只是拼命的护住了脸,身上,腿上,全是黑乎乎的脚印儿。口中一个劲儿的求饶不迭。
见他毫无反抗的意思,大热天的,出了一身汗的韩俊也没了继续动手的心情,恨恨地呸了一口,拖过一张椅子,好整以暇地坐在门口:“***,敢偷到我头上来是我把你绳起来送公安局,还是你跟我去自?”
“韩经理……”
“少他妈跟我套近乎!我不是你经理!”
“俊少,我求求你,不要送我去公安局。只要你放过我,我冯涛给你做牛做马啊。”冯涛哭着说道。
韩俊根本不为所动,虽然气急,可出了一身汗,事情尽在掌握之后,韩俊冷静下来一想,虽然没有看到他有没有同伙,但他胆子居然这么大敢偷到财务室,而原本规定的是安排两个人值班的,那另外一个人去哪了?这么多天来,他们就没有现异样吗?
如果换了其他人,或许立刻就打电话报警了,可韩俊的老爹本来就是刑警,听多了审讯的故事,韩俊心里却也想过过当审讯官的瘾,冷哼一声:“不送你去公安局?给我说个理由,要是你能说动了我,我就考虑考虑。要是说的我不满意,哼!”这种问法,基本上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个意思了。
冯涛此时哪想到韩俊只是想玩一下“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待韩俊详细的询问,就竹筒倒豆子般地说了起来。
他以前因为打架斗殴被劳教了三年,前段时间刚放出来,因为以前跟白猛的关系很好,白猛见他落难,也没个正经工作,想他为人还算仗义,就介绍他来到了博物馆,这事儿瞒着韩俊,是怕他对“进去”过的人有偏见。
而他这手开锁的手法,却是在进劳教所的那几年,跟个老犯人学的,当时只是觉得有趣,后来却迷了进去,没想到他天赋不错,短短三年时间,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居然学的不错,后来老犯人提前释放,他便自己摸索,等到他刑满释放之后,专门去找到了教他“手艺”的师傅,又正八景学了三个月。
直到六月才回到滨海,打着如果找不到好工作,就凭着手艺财的想法,只是没想到白猛却介绍了个好工作给他,既然有了正经工作,再去当小偷,那绝对是脑袋被厕所门挤了!高墙之内的生活,给了他太多黑暗的记忆,如果不是有后面的意外,他绝对不会再想去干那种事。
可人生不如意,他的父母早就离异,他的妈妈因为他的关系伤心操劳之下,早早病倒,虽然他现在的工作不错,可一个月600块的工资根本不够维持给母亲治病和两个人的生活。亲戚朋友的钱早就借遍了,依然杯水车薪,到现在,对他家早就不管不问了。
见绿石馆生意如此红火,绿石又卖的那么好,前两天下班之前,冯涛偶然看到金芳在财务室里数钱,几番挣扎之后,抵挡不住生活的压力,他决定铤而走险。
只是他并不想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正当工作,也不想捞一票就走人,毕竟母亲还在这里。他想当然地以为,每天只要少少的拿上一点,别人是不会现的,而且细水长流之下,还能得到的更多。却没有想到金芳是个仔细的性子,只三天便现了异样,实际上,他这三天来,一共拿了也不到一千块钱。
不过金芳只是现钱少了,并不知道冯涛每天除了来财务室“取”上一点现金,还去博物馆后面的仓库顺手拿上一块个头小一些的绿石!这几天他拿的那五六块绿石,那价值差不多也够五六千块钱了。
虽然有一手开锁的“手艺”,但毕竟不能空手就开,要是那样,就不是“手艺”而是特异功能了。他必须要有工具,可那东西实在太显眼了,博物馆每天下班都会关门,根本不会给他藏工具的地方,保安室里只有一张床,爱干净的白猛命令他们每天都要打扫卫生,连床底下都不准漏下,也是根本藏不住东西的,院子则更是空旷。没有办法,每天冯涛都会事先把工具箱藏在景区的小树林里。
而韩俊刚刚打电话到保安室的时候,正是他去小树林取工具箱的那段时间,待他返回了博物馆,则先去仓库拿了一块绿石,只有他一个人,多了自然是拿不动的,没有想到再次来到三楼的时候,却被韩俊撞了个正着。
至于值班,这个星期,本来是小六跟他一起值夜班,小六他们几个从一开始就跟韩俊认识的青年,有意无意地跟博物馆里漂亮的介绍员面前提起跟老板的关系不一般,自然很容易得到女孩子的青睐。这两天,他跟一个女孩打的火热。冯涛为了方便自己动手,打着帮他隐瞒脱岗的事实,支开小六,让他跟女孩儿约会。每天小六都会在十点半之后才能返回博物馆,这样他就有了动手的时间。
可说到同伙,冯涛只说这事儿时他临时起意,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听他絮絮叨叨地说完,韩俊心下冷笑不已,特别是说道他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迫于生活的压力,母亲又无钱治病,这不就跟电影里演的,坏人被打败了之后,哭天抢地地说:“大侠饶命,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一个样吗?
“这钱我退,我都退回来,石头我也没来得及卖,都在我家藏着,俊少,我求你不要把我送公安局,要是我被抓了,我妈妈就会死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冯涛不住的祈求声泪俱下的样子,让韩俊心里一阵烦躁,转而又想到了白猛,这厮作为介绍他来博物馆来的介绍人,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理冯涛的哭求,韩俊拿起电话拨通了白猛家的号码,这厮俩月来工资涨了不少,家里也安了电话,倒方便了他跟白悦的联系,不出意外,这次接电话的依然是白悦。
“韩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听到她柔柔的声音,韩俊心里又是一阵火大,要不是因为白悦……
强压着怒气,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平和了些:“小悦,我找你哥。”
“哦,你等着。哥……”没有听出异样的白悦,把电话交给了白猛。
“哟,韩经理,啥事儿让您这么晚了……”
“一个小时之内,立刻赶到博物馆,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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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操!我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愤怒的白猛一拳接着一脚地痛殴匍匐在地的冯涛,边打边骂:“兄弟们待你怎么样?你他妈就干这样的事儿?你的良心都叫狗吃啦?你还是人吗?你对的起你妈吗?你对得起关照你的兄弟们嘛!?”
本就狼狈不堪的冯涛,被这番殴打之下,就像从土堆里爬出来一样,身上就没个干净的地方,而白猛下手比韩俊更是狠辣,直打的冯涛鼻血长流……
“以后,我再也没你这样的兄弟!”愤怒的白猛,脖子上、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指着躺在地上呻吟的冯涛恨恨地骂着。
小六,则耷拉着脑袋站在保安室的墙角。
接到韩俊的电话之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白猛,火打车赶到了博物馆,那个时候,韩俊已经把冯涛提溜到保安室了。当得知冯涛居然偷钱偷石头,羞怒之下让白猛完全失控了。他自己跟着韩俊有了一个不错的工作,自然想到了一帮跟自己玩的不错的朋友,总不能任他们再社会上胡混,不说没出息,没准儿混惨了走上歪路,把他们归拢在一起,一来让他们有个好工作,二来还能看着他们,继续当他的大哥。可自己介绍了他来博物馆,却整出这样的事情,让他的脸往哪搁?让他怎么跟韩俊交代?
而当白猛赶到不久,小六也唱着歌儿回到了绿石馆,可心情大好之下却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自知理亏的他,默然不语,等待着韩俊的落。心里也恨极了冯涛,这下自己脱岗的事情被韩俊知道了,能不能保住工作还是两说。
“别打了!”韩俊适时地制止了白猛的施暴。定定地望着白猛,从他的脸上,出了羞愧和愤怒,看不出一丝其他的意思。韩俊当然也不希望白猛会参与到其中,毕竟有着白悦这层关系,他不会亏待了白猛,要是他真的参与了进去,那事情就太麻烦了。
一时间,保安室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除了躺在地上时而呻吟的冯涛,和几个人的喘息声,再无他音。白猛垂着头,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对韩俊说道:“小俊,他一共偷了多少钱?”
“恩?”韩俊眉头一挑。
“他偷的那些钱,从我工资里扣吧。只是,我想代他求个情,别送公安了。”白猛神色郁郁,却说地恳切。
“为什么?”韩俊一怔,却听白猛接着说道:“他爸他妈早就离婚了,他妈身体一直不好,家里那些狗屁亲戚也不管,我们兄弟几个平常帮衬着,要是真送了公安,我怕他妈……小俊,我托个大,算当哥哥的求你。”
听白猛说完,韩俊眉头一挑,白猛上来没有推卸自己的责任,而是先给朋友求情,是个什么道理?凝声问道:“他家,真那么困难?”
白猛点点头,沉默了片刻,说道:“要是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唔,顺便……顺便……把石头带回来。”冯涛弱弱地说了一句。
“滚你妈的!你还好意思说!”恨得白猛又给了他一脚。
从位于沧口广场对面的棚户区的冯涛家出来,韩俊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自己家虽然条件在滨海市不能说是很好,却是一个相对和睦的家庭,从二舅年前的事上,就不难看出。
可韩俊根本无法想象,要是自己母亲得了重病,亲戚们会袖手旁观的样子。先入为主的概念让他以为所有的家庭都应该跟自己家一样,一人有难八方支援的。他这个刚刚十七岁的少年,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人情冷暖,也并没有见到社会上那些黑暗的一面。
那种冷漠让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