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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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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要再次启程时,有人匆忙到领头男人跟前说道:“老大,后面有人追上来。”
  “甚么人?”
  “一个身着灰黑色的男子,不清楚是何人,不过他身上带着伤。”
  男人皱了眉,满脸胡子遮住脸色,周围的氛围顿时紧绷了起来,本来一个人就没甚么可惧怕的,为防万一,男人还是命众人尽快躲进前方不远的林子里。
  只是,没想到还没走进林子,身后的人便已追了过来,祁旦缌见那人竟是郝澹,心中也不知是何种滋味,只见郝澹眉目间尽是疲惫,脸上依旧冰冷的毫无表情,只是在远远地望见祁旦缌时,似乎松了一口气。
  郝澹很快便与这帮人缠斗起来,虽是带了伤,身手依旧灵活,这些人与他自是相差了很远,那头领见郝澹实在难以应付,便一个跃身逼近郝澹,两人缠斗在一起,竟也是不分胜负。
  正厮打间,远处隐隐的出现许多黑点,朝着这里奔来,有人呼喊了一声:“后面还有人追来了!”
  只眨眼的功夫,黑点便渐渐显出人形,他们个个身手敏捷,迅速的将他们团团围住,身着黑色衣着,蒙着半边脸,其中有一人走出来,拉下了脸上蒙着的黑巾。
  是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男子,老实敦厚的面相,此刻却是满脸冰霜,眼底翻腾着暗黑的阴霾,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笑,说道:“没想到竟然会是你!”
  这句话是对匪贼头领说的,闻言,男人说道:“我也没想到会是您,你我不是已协议好的么?事已经为你办好,如今你这般大的阵势,还亲自出来追我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想反悔?”
  “昨夜有人想救他,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事情便暴露了。我寻着踪迹竟找到了你这里;如今看来,如若想要事情保密,便不能留下你们这些人了!”国字脸男子眼中闪过阴鸷,抬了抬手,身后的人便持着剑闪入,与这帮人厮杀起来。
  头领想说些甚么挽救,可是显然那人已然抱了灭口的心,便抽出身后的那把大刀与他们厮杀起来。
  郝澹早已躲到了一旁,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伺机将祁旦缌带了出来,此时并无人顾暇到祁旦缌,他揽了祁旦缌便向着前方一座城的方向跑了起来,不多久便发现身后有黑衣人追了过来。
  祁旦缌见郝澹脸色越发苍白,脚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带着自己他是很难逃脱的;祁旦缌揪了郝澹的衣角,看了身后已然要追上来的人说道:“如若他们要找的人是你,你将我放下,自己离开,他们不会伤害我的。”
  郝澹却好似并未听见他的话,依旧紧紧的将他扛在肩上奔跑,祁旦缌心里着急,说道:“我并不是在意你的安危,只是不想汝修卷入到这件事。”
  郝澹身子僵了僵,许久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冷冷的对祁旦缌言道:“公子照顾好自己,这次是奴才罪过,来日郝澹定向公子请罪。”
  将祁旦缌放下后,郝澹身影跳跃,很快便消失在林木掩映之间。
  而祁旦缌脖子上架了一柄锋利的剑,剑刃散发着寒冷的银光,祁旦缌缓缓的转过了身,抬起脸看向蒙面的那人,那人愣了一下,手中的剑松了松,祁旦缌趁机说道:“我只是个平常百姓,并不是与他们一起……”话未讲完,祁旦缌顿时痛苦的睁大了双目,闷哼了一声,痛昏了过去。
  “主子还在等着,利索一点!”后来赶来的人训斥了原本用剑指着祁旦缌的那人,那人点点头便转身去了。
  

  ☆、惨剧

  天空晕染的一片火红,好似一口烧红的大锅倒扣了下来,烘烤着狼狈匍匐在地面上的人,身后是嗜血的马鞭,一声声响彻天地,却鞭策在一具具瘦弱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残破的衣片遮蔽不住破败的躯体,瑟瑟发抖却不敢卸下肩上的重担,满是脏污看不清面目的脸垂着,像是认命的老牛将木担嵌进了血肉之中。
  “快点!慢吞吞的是想被拖去喂狼吗!”刻薄凶悍的执鞭者一鞭下去打在一个老者身上,老者双目早已昏沉,这一鞭让他眼前一黑跌倒了下去,瘦弱如杆的臂膀想撑起身子,却一次次跌倒,直到力气耗尽,终是趴在灼热的尘土上喘息,再也爬不起来。
  执鞭者怒目圆瞪,声声斥骂,鞭子落下狠狠的鞭笞,老者的衣衫被打破,身子止不住痛苦的颤抖,低低的轻哼,却无力反抗,周遭的人看见却依旧埋头苦干着,恍若见惯了这种事,并非视若无睹,而是无可奈何。
  老者终是被拖了下去,扔进不远处一个大铁笼之中,在铁笼中有几只毛发雄浑黑亮的狼,只是额间和胸腹部有是雪白的毛发,背部是黑亮的毛发,身姿矫健,眼中隐隐透着绿光,围着被扔进来的老者……一声声凄惨的叫声终于平息,蚕食之后,便只剩下那一地血淋淋的白骨……
  偌大的工场,数不清的人,除却那声老者惊惧痛苦的呼救却听不到半点声音,只有石块与木头相互撞击的声响,和那压抑的、恐惧的呼吸声……这片天地就像是一个人间的修罗场,惨剧每日都在上演。
  胸口的伤口一阵阵的痛,祁旦缌昏昏沉沉的浑身发热,意识混乱的躺着,四肢麻木而僵硬。只听得咕噜噜的声响,睁开眼睛是漆黑的一片,仅有鲜亮的几缕光线透过小圆孔照射进来,扑鼻的潮霉味。
  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想伸展一下手臂,却碰到了木壁,祁旦缌伸手摸索了一番才知道自己被困在一个大木箱之中,这只木箱仅容得下一个人蜷缩着身子,祁旦缌几乎动弹不得;木箱上有几个小小的圆孔,流通着空气,祁旦缌挪动着身子,将脸靠在圆孔附近,透过圆孔望去,但见后面跟着许多衣衫褴褛的人,神情惨白的被伸缩拴住了手腕绑成一排,还有些面目神情凶狠的人肩上扛着大刀跟着,是在看守这些奴隶一般的人。
  祁旦缌所在的大木箱被放在车上拉着前行,他并不知晓自己将被带到哪里去,心中忐忑不安,他分明记得自己放走了郝澹,却被追上来的黑衣人刺伤晕死过去,他本以为自己将要死去,为何醒来却被囚在这木箱之中?胸口的伤口并未致命,却也是极严重,祁旦缌摸了摸伤口,有被人包扎清理过,此时虽也是痛得厉害,可是祁旦缌也知晓他已好转了许多。
  转了身子,艰难的转到另一侧的圆孔处,大木箱四个木壁皆留了圆孔,祁旦缌想要知晓如今自己身处何种境况,自然不能掉以轻心;隔着圆孔望去,确实黑黢黢一片,只有点点微弱的光影,并看不清有甚么,祁旦缌刚要收回视线对面忽现一只漆黑深沉的眼睛,祁旦缌心下一惊,猛然撤了回来,心跳极快。
  那只眼睛幽亮漆黑恍若万年的寒冰,又似深渊寒潭深不可测;他们似乎离得几近,他清楚的看见那只眼中翻腾的怨恨和怒火,偏偏又有着一股艰涩的隐忍,眼白上布满血丝,惨淡的好似阴间厉鬼。
  原来祁旦缌所在的马车上,临着囚着他木箱还有一只大木箱,那只木箱之中囚着另一个人。
  祁旦缌平静之后,慢慢的又将视线移了过去,这次并未被吓到,那只眼睛静静看着这边,两个人是极近的,祁旦缌眨了眨露出善意的微笑,又想到他看不到,有些讪讪的转了一下眼珠。
  想到两人同是落难之人,祁旦缌心中便有种找到伙伴的感觉,轻轻的敲了敲木箱,那边许久之后也没动静,只是那只眼睛死死的看着祁旦缌;待祁旦缌无奈要放弃时,那边忽尔传来微弱的“嘟嘟”声,祁旦缌大喜,整张脸几乎要贴到木箱壁上。
  “为何我们会被囚在此木箱之中,你可知晓?”祁旦缌急切的问道。
  谁知这话刚落下,背后的圆孔中便有尖细的的木棍捅了进来,祁旦缌被刺到伤口,失声惨叫了一声,阵痛之后便觉得伤口裂开,滚滚的有灼热的血留了出来。
  外面有人粗暴的吼道:“不许讲话!再说话便将你的舌头割了!”
  祁旦缌咬牙忍着,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却再不敢发出声音;等他终于缓过来之后,再看去,那只眼睛已经看不到了,想来那人也是知道会有苦头吃的,他便也躺了下来,目光游散在漆黑狭窄的箱子中,对自己所处的境况依旧不甚清楚,只知道并非是好事罢了。
  一阵颠簸之后,祁旦缌裂开的伤口已经凝上,马车不再咕噜噜的响动,箱子突然被打开,祁旦缌眼睛不能适应外面强烈的阳光,迷了眼睛,衣领被人粗鲁的拎了起来。
  “下来!”
  “他为何没带枷锁?”这个一个尖细的让人听了极不舒服的声音,却是个男子的声音,怪异的让人没由来的厌恶。
  “我们大人说,此人身份特殊,我们那里不甚安全,便想借大王宝地为此人养伤。”
  祁旦缌适应了光线,睁开眼看见的便是那张肥胖的圆脸上那双闪着惊艳的小眼睛,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心中甚是排斥那人贪婪的眼光。
  青玛王拍了拍鼓起来的大肚子,愉悦的说道:“你们大人这次给本王送来这么两个大美人,本王甚是高兴,为表谢意,本王一定上请桑杰大人让你们大人继承固始汗之位。”
  一路押送祁旦缌而来的人,竟是那日追杀郝澹的黑衣人头领,那个国字脸男子,只见他伏低身子拜谢青玛王之后,便带着随从离去,祁旦缌目光随着那个男子,那男人始终未抬眼看向祁旦缌;青玛王挥挥手让人领走了那帮作为礼品送来的奴隶,眼睛在祁旦缌身上转了转看向祁旦缌的身后。
  青玛王个子矮小,身体却臃肿肥胖,脸上也是肥肉,眼睛被挤成两条缝,两撇胡子一抖一抖的,显得十分可笑,偏偏还带着一顶金黄的王冠,显的越发丑陋,身穿华丽锦袍,手指上尽是玛瑙翡翠扳指,腿很短,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他走到祁旦缌身后说道:“你长得真是天仙啊,做本王的房宠吧,你也不必吃这些苦头了。”青玛王很是激动。
  祁旦缌偏过身看去,也愣了愣,没曾想他临箱囚着的那个人竟长得这般好看,果真好似天仙一般艳冠群芳,漆黑的眼,英挺的鼻,红艳的唇,流瀑般及腰的长发,如若不看那双眼中的冷冽,便真是个人间尤物了,可他却也是个男子。
  一个长得极好看的男子。
  祁旦缌心中倏尔很难受,想到了汝修,想到了他性情冷漠待他却是万般温柔,那双清洌的眼睛看着自己时,时常是满满的柔情绵意,男子与男子,真是孽缘。
  祁旦缌还沉浸在忧思之中,身子倏尔被人抱住,尖细的声音黏糊糊的说道:“美人你也不必伤心,本王也会一同宠爱你的,你看看你这张脸,张的如此勾魂,本王可是抵挡不住的。”
  那鼓鼓的肚子顶着他,脸被一只手捏了下,祁旦缌遽然清醒过来,身上起了一层冷汗,厌恶感令他反手便将青玛王推了开,青玛王一时不防险些摔倒,恼羞成怒,抬脚便踹了祁旦缌。
  没想到笨重的青玛王力气竟是这样大,祁旦缌被他踹中了肚子,好一会儿没缓过劲儿来,那青玛王已经招了人:“来人,将这忤逆的贱人扔进铁笼,喂喂我那些宠物们,这么白嫩的肉它们还没吃过呢。”
  祁旦缌被人拖拽着压到一个铁笼前,那铁笼里散落着许多还连着血肉的白骨,地面上一滩滩猩红的鲜血,甚至还有一颗被啃的面目全非的人头,祁旦缌倒吸一口冷气,心一阵战栗的紧缩,他从来没见过这样血腥的场景,没想到青玛王真的会将人喂了狼!
  而另一边,那天仙一般的人儿,静静的看着祁旦缌被拖走,嘴角紧抿不露半分情绪,眼底深沉无波,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钢铁枷锁紧紧的扣着,身后还有两人拿着大刀紧张的盯着,他却好似并不在意,只是眼神随着那抹瘦弱清白的少年慢慢滑动。

  ☆、青玛

  青玛政权在被鲁丹颇章政权打压下去之后,在佛国依旧残存了一部分势力,这股势力凝结在一起,不再与鲁丹颇章政权针锋相对,并俯首称臣,上一世的活佛罗桑将青玛势力迁到远离藏都的一片疆域,青玛政权受到压制。这些年青玛较为安分,并不惹事,在这片所属疆域迅速发展起来,有了自己的头领,青玛虽不参与政事,每每选巴布白宫的重要职位时,也是有权上请意见。
  如今,这青玛王在菩提脚下,却也是跋扈惯的,奴役奴隶,修建宫殿,对此桑杰并未多加干预,有所得,有所失,只要青玛王安分偏居这方便好。
  祁旦缌撑大双目,眼前好似都蒙上了一层血雾,白森森的骨,阴冷冷的铁笼中那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在这依旧热气蒸腾的晌午,他却浑身发冷,牙根都好似在颤抖,腿脚僵硬,他如何能想到,不过短短几日时候,他便沦落到此番境地?
  一切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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