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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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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你是何人,都是我心头上的人,你我今生终将相守,谁都阻挡不了。”穆修汝如是说,却见祁旦缌揉了揉眼睛,有些许困顿眯,问道:“你可是乏了,进屋歇息?”
  祁旦缌睁大了眼睛,笑道:“不,不困,我还可以再陪你喝酒,我的酒量比前些年好了许多。”
  穆修汝失笑,他的酒量一直都不太好,酒品也令人不敢恭维,只是他的折腾,他却是甘之若饴。
  穆修汝侧身躺在祁旦缌身旁,前面是清洌的水,颇有些临水照影的韵味,湖畔离他们不远处有一颗百年古松,弯曲粗壮的树干顶着一头繁密的树冠,枝叶繁盛,绿油油的叶子映在月光下氤氲着云雾的光芒,时而又有几只的莹亮的萤火虫飘过,是好玩的婢女不知从哪里扑来耍的,倒让他人欣赏了去。
  “我是穆修汝,先帝唯一的子嗣,我父皇仙去之后,我的叔父就继承了皇位,当年为躲避穆锦才会藏到门隅,用了汝修这个名字,倒不是真的想要骗你,如今我早已习惯你这样叫我了,有些时候再想,如若我一直是汝修该多好。”穆修汝看着祁旦缌。
  祁旦缌对此却不甚在意,起身脱了靴子褪了袜子,一下便伸进了水中,凉的他惊呼了一声,撩起冰凉的水洒在穆修汝的身上,穆修汝任他玩闹,也随他一起闹了一会儿,才将他的脚从水中提了出来,用衣摆擦干掀了自己衣摆捂进了怀里。
  祁旦缌动了动脚,有些不自在,穆修汝却并不放手,笑着便去吻他,嘬了他粉嫩的唇含在唇齿在亲昵的厮磨,“天凉了,脚着了凉气可是容易生病的,放在我怀里暖着。”
  祁旦缌也不再闪躲,与穆修汝相望,穆修汝道:“为何不问我与谢弃尘是何关系?”
  “如今看来,也能猜到一二。”
  “你倒是聪明,我并不想瞒你,我当年背着莫须有的罪名被流放,谢府与郝府忠于我父皇,受到牵连,也落得如今境地,谢弃尘便是谢老将军的孙子,与我有莫大的恩情,郝澹也是如此。几年前你曾见过的那个刺杀我的人便是穆锦的第七子穆宇拓,穆宇拓年纪虽小却是智勇双全,也是颇有野心之人,除了他的那些弟兄,我是他最忌讳的人,因而才会对我赶尽杀绝,只是碍于穆锦并不敢太过放肆。”
  祁旦缌静静的听,等穆修汝言罢,才翻了身子看着他,神色依旧,脸颊还带着红晕,嘴角的笑纹不减,一头扎进了穆修汝的胸怀,脚在他肚子上轻轻的踩了踩,闷着嗓子说道:“你该晓得我并不在意你是何身份,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诗意饮酒,竹下花照。”
  穆修汝见祁旦缌此番态度,晓得他终于心软,一时心中激动不已,大臂一挥将祁旦缌整个儿揽进怀中,祁旦缌便在穆修汝怀里窝成小小的一团,他不适的挣了一下,嘟囔道:“难受……”
  穆修汝拨出祁旦缌的脸,狠狠的亲吻,祁旦缌也抱紧了穆修汝的脖子回应,情难自禁,唇齿纠缠间,穆修汝粗喘的言道:“我们回屋……”

  ☆、问佛

  疏影摇曳,月光透过枝叶斑斑驳驳的落在窗纸上,又是秋菊花团锦簇争相艳,簇拥在窗下嬉闹。
  窗内帷幔清扬,醉是被翻红浪起,雅香在侧不识月。
  床帏下散落着衣袍清白玄墨纠缠,好似床上正在纠缠的二人般缱绻缠绵。穆修汝见怀里人儿面如霞蒸,全身都泛起粉嫩色,动情急切,一遍遍的抚摸揉捏着他白皙的身体;祁旦缌受不住此般揉弄,身子止不住轻颤,鼻子轻哼了一声,有婉转好听的嗓音溢出,穆修汝闻此音情更盛,捧了祁旦缌的脸狠狠的亲吻,舌探到深处勾挑刺弄,触到他的柔软敏感处,又是一阵轻颤。
  祁旦缌被堵得喘不过气,手推着穆修汝结实的胸膛,还一会儿穆修汝才放过他,唇舌相离银丝相连,萎靡暧昧更甚几分,祁旦缌胸膛起伏,娇喘微微,偏过脸不敢望向穆修汝的眼睛,起初的那点酒气,此刻也散尽了,头脑异常清醒,身子的触觉却是极敏感,穆修汝手指抚过之处皆是一片灼烫火热,烫的祁旦缌有些许心慌。
  穆修汝厮磨着祁旦缌的脖颈,轻咬着他的耳尖,言道:“祁旦缌可是酒醒了?”
  祁旦缌呐呐的“嗯”了一声,便被穆修汝揽住腰身一把抱了起来,坐着骑跨在他的坚劲的大腿上,抱着又是情热的亲吻了一阵,祁旦缌也是情动,抱紧了穆修汝的脖子,任由他的唇舌游弋在胸前,腰间那对手臂好似坚实的金石将他箍的紧紧的,丝毫躲避不得他的狂热。
  身下倏尔被抓住,比他还热的手掌粗粝的裹着,令祁旦缌身子一紧睁开了迷蒙的眼睛,不消片刻便被穆修汝揉弄的再次轻颤起来,耳边响起穆修汝低沉暗哑的轻笑:“你倒是敏感的很,我才碰你你便受不住了,来你也来碰碰我。”说着便握着祁旦缌的手引向自己那热杵。
  “如何?”穆修汝微仰着脸笑问羞红脸的祁旦缌,祁旦缌看了看穆修汝,手用力握了握说道:“很丑。”
  穆修汝笑:“你的很漂亮,娇嫩娇嫩的都掐出水儿了。”
  祁旦缌捂住穆修汝的嘴巴:“不要胡言。”
  穆修汝眼中闪着柔光,柔光之下是熊熊燃烧的火,祁旦缌撇过脸说道:“这般坐着有些累了。”
  “哪里累?腰累么?我帮你揉揉。”揉着揉着便揉到了不该揉的地方,祁旦缌扭了扭腰:“你……我们可否就这样在一起,我不想做那等事……”
  穆修汝正在揉弄那粉嫩花窟,闻言顿了顿,片刻继续手上动作,一手按了祁旦缌的后脑下来亲吻:“不行,你我恩爱情浓,情到浓时便会做这等□□;可是第一次做时弄疼你了?”
  祁旦缌抱着穆修汝脖子将脸埋在他肩膀上,“是有些疼了,第二日我走路都有些难了。”
  “那这次就轻一些做,我有为你准备东西,”说着便从一侧床头取了一靛蓝梅花小瓶,打开瓶塞倒出柔滑的液涂抹在花窟,探入一指深入浅出。
  祁旦缌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了那只揉弄他的手臂,却止不住他的动作,“你……你轻一点。”
  穆修汝将那只手抓回来放在自己肩头,“已很轻了,才一指你就这般紧张可不好,乖乖的,放松身子。”
  穆修汝轻声哄着,祁旦缌也渐渐适应,头靠在穆修汝宽厚的肩头轻声哼着,正是舒服时,猛然一庞然大物闯了进来,祁旦缌痛呼了一声掐紧了穆修汝的肩,那物什上暴怒的青筋他都似感受得到,只是难受的紧。
  穆修汝却被这柔软湿滑的紧致弄的腰眼酥麻,见祁旦缌紧皱眉头,他也没再动,手指轻揉包裹着自己的花窟,待松软了些许之后才缓缓的动了起来,祁旦缌抵着穆修汝的胸膛,被他越来越大力的抛着,只觉得自己恍若要被这凶猛的火龙刺穿了一般,痛苦的甜蜜着。
  此番折腾了一次,穆修汝将祁旦缌放到床上,掐着他的腿迎面又来了一次,祁旦缌被撞的连连呻…吟,有些受不住穆修汝这般强势的占有,眼角都溢出点点泪光,穆修汝吻过他的眼角,有些心疼的道:“许久没抱你,我有些抑制不住,下次我会温柔一些。”
  祁旦缌哼着推挡,“不要了,已经几次了。”
  穆修汝笑着握住那双推挡着他的手,掐住手腕,抵在头顶,将身…下喘息的人儿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进入了他温热的体内,“这才两次,你便不要了可不行,要多来几次,又不用你出力,你好好享受便是。”
  “啊!”祁旦缌被这下撞到酸痒处,不禁喊出声,穆修汝便处处撞向那处,祁旦缌便连连叫出声来,婉转承欢……
  正在此时,幽夜之下有几方人马正在费尽心力寻着正在承欢的人儿。
  “启禀将军,祁旦缌公子被带走了,我们所带来的人并不是祁旦缌公子,属下无能,请将军降罪。”
  “无妨,可知祁旦缌如今所在何处?”低沉粗粝的嗓音,带着厚重霸王之气,掷地有声。
  “禀将军,公子如今被囚在青玛王势力之内的小镇上,隐藏并不隐匿,只是对方不容小觑,此次突袭我们损失了不少人,若要再次突袭还需从长计议。”
  “即使如此,祁旦缌生命不受威胁,静观其变即可,切勿打草惊蛇。韩琦,你派人去查查看那个人到底是谁,别因为这个人耽误了我们要做的事情。”
  “是,将军。”韩琦摇着一把扇子,抚了抚山羊胡子走出了帐篷,正巧撞见正颠着步子跑进来的林映牧。
  林映牧被撞的鼻子发酸,眼眶都酸出了眼泪,韩琦见此,歪着嘴巴嘲笑林映牧,话还没说出口,林映牧就哇哇的叫唤起来:“阎铮阎铮!韩琦这老头儿又欺负我啦!我的鼻子给他一扇子拍扁了!”
  林映牧是个小心眼爱记仇的小和尚,他一直记着第一次见韩琦时,韩琦拍他的那一扇子,那可是一把铁扇子,一扇子下去,他鼻子个把月都是肿的,招了不少人嘲笑,他还曾想把他那把心爱的扇子偷走,倒弄了半天眼看要成功,却怎么也拿不起来,那扇子实在是太!重!了!
  阎铮闻言走出帐篷,线条冷硬的脸使他看起来十分威严,再有那健壮的身体,平生出一股凛然的帝王之气,韩琦即刻向阎铮伏了伏身,铁扇一收,说道:“将军明鉴。”
  林映牧完全感受不到阎铮那凛然之气,委屈的捂着鼻子颠到阎铮身边,鼓着腮帮子说道:“你一定惩罚他!他总是在你不在的时候欺负我,你看看我的鼻子,又肿了是不是?”
  阎铮果真低头细细的看了看他的鼻子,然后说道:“有一点红了。”
  “就是。”
  “嘭!”一声轻响,阎铮的袖子在林映牧眼前晃了晃,而后阎铮说道:“让他的鼻子也红了,你们便扯平了。”
  林映牧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不行!这也太委屈我了!”林映牧撒娇耍赖。小小的个子还及不到阎铮的肩膀,在阎铮健硕对比之下更是像只柔弱的小白兔,奈何这只小白兔实在呱噪难搞。
  阎铮一臂伸出,拦腰将林映牧抱了起来,说道:“再说,你我睡觉都在一起,他哪里还有时间欺负你?不许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明明是你偏心!他是你的爱将你不舍得是不是?你忘恩负义啊,当初要不是我救了你你能像现在这么风光……”唔,太聒噪的某小白兔被人堵住了嘴巴。
  韩琦讪讪的赶紧离开,生怕什么时候不小心又惹了这位小祖宗。
  **
  “世尊,您看我们何时将禅宗接回来?”
  “等云丹和拉藏闹腾够了再说吧,禅宗也该经历一些事了。”
  “世尊不怕,禅宗若是出了意外……”
  “你觉得云丹有那个胆量还是拉藏有那个胆量?”
  “……世尊说的是。”
  “桑杰大人!”
  “何事如此慌张。”桑杰侧身,玄黑暗纹佛袍泛着绸光,流溢生辉,狭长的眸子看向来人。
  那人一惊,心下骇然,即刻伏趴跪地,额头紧贴着黑亮的砖面,颤着嗓音说道:“禀世尊,传来青玛王那边的消息,禅宗和拉藏大人被人劫走了!如今全都下落不明!搜寻找距青玛王地下囚室百余里处发现血迹,未见任何人踪影。”
  桑杰眼光一转,思忖片刻,“施沅,你即刻前往青玛王偏都,搜寻禅宗下落,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施沅领命褪去后,桑杰转而对守在身侧的亲信冗慧说道:“你留在巴布白宫处理政事,我前去偏都找寻禅宗。”
  冗慧震惊:“世尊三思,还是我前去请禅宗,世尊留下,巴布白宫不可无世尊大人。”
  “你留下。”桑杰言之此处,冗慧也不再劝说,垂首立在一侧。桑杰透过窗子望向远处,心中思绪纷繁。
  

  ☆、禅诗

  雪满枝头,沉甸甸的压着残败的花枝,呼出的温热凝成团团白气,好似眼底影影绰绰的云影,伸出纤细白皙的指触了触残叶上的雪,有种冰凉沁人心脾。
  祁旦缌在此处已待了两月有余,穆修汝不说离开,他便留在这里陪着他,因了怕给穆修汝惹事,又怕被其他人抓到,便很少出门,许多时候都是在屋里看书的,窗下的秋菊谢了一地,祁旦缌兴致高时便对着那一地的残花挥着水墨作画。
  睡醒时,身旁已不见了穆修汝,只见窗纸上亮亮的映着一层光,推开窗子,满眼银雪,远处的秃枝上还挂着冰凌,玉树琼花也不过这般景致了。
  祁旦缌几日来的闷燥之气尽去,兴致勃勃的披了件衣衫便跑了出去。
  门隅也是又很冷的时候,只是祁旦缌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雪,一团团好似棉絮一般落下,墙头高高堆砌的雪有一尺高,房顶上青瓦也被银雪盖了厚厚一层,只露出几个瞻望的兽角。漫步走到后园,几株梅树临寒而立,许是这场雪来的太急,披着红皮的梅枝错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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