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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那吃的消么”我问
“呵呵,慢摇,慢摇,不碍事儿的”顺儿说着,然后也顾不上等诗阳赞他几句,就匆匆的在水管子上洗了把脸背着吉他走了,说是蚊子叫了几个姐妹儿找他在和合谷吃饭。
诗阳迫不及待的出去拷贝到了他的mp3上头,一会儿功夫哼哼唧唧的就回来了,没完没了的唱,“我得问问顺儿,这是给我写的歌儿么,不过听着到还不错,就是跟我他不怎么搭边儿”,说着把耳塞塞进我耳朵,只听见山崩地裂的架子鼓、贝司、吉他的乱奏着,耳朵都快震裂了,我赶忙给拔了,“只是前奏闹些,后头就好了”诗阳又给我塞上。我们躺在床上,西瓜皮扔的满地都是,小家伙撅着屁股在啃西瓜皮玩儿。
“好风吹作藕花白
天角云端开
折取枝桠牧春回
良人在不在
我是蝴蝶去又来
恨不过沧海
水天一色染鬓腮
辜负我襟怀”
顺儿独特的声线,在宛转低回的乐曲声中唱着这首歌儿,如同站在落日余晖遍撒的海边,赵英拿着李青那管蝴蝶牌的口琴,吹奏的《望春风》,跟此时的我和诗阳一样,隔着海角之南远远的时空,跟他们听着相同的旋律,各自出神。
…………。。我是蝴蝶去又来,恨不过沧海;水天一色染鬓腮,辜负我襟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之后,很少接到葱儿的电话,打电话也不通着,我就开始犯嘀咕,想着尽快见蚊子一面,打听一下葱儿的近况。正好那天傍晚顺儿约我和诗阳去他们练歌的烟灰色地下公社去玩儿,诗阳说他们单位还有一点事儿,等下班儿后直接奔这儿。
“顺儿,真没看出来,你们还真会挑地儿,这么一大片繁华掩盖之下,原来这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还隐藏了你么这么一群执着原创音乐的艺人,世外桃源啊”我打量着他们这“烟灰色”禁不住赞叹着,蚊子坐在架子鼓跟前玩鼓槌,嗵嗵的乱敲一气,然后冲着我俩说“我就喜欢这样的音乐,不流俗。就像我一直喜欢的花儿一样,爱蹦爱跳,简单的节奏和直指人心的鼓点。我喜欢花儿的鼓手超过那个刺猬头主唱,因为鼓手安静击鼓的样子,不张扬,但却可以直击人心”
“她说她喜欢鼓手,诶,这不对呀顺儿,这么说她该喜欢你们烟灰色的鼓手大黄才对。”我笑着对顺儿说。
正说着,诗阳捧着四五个褡裢火烧,叫叫嚷嚷着说这地儿可真不好找。我看他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红边儿,上头有红白相间的卡通图案,图案下头一水儿英文,不知道多会儿买的,挺好看,这丫就是会叨持自己,我心说。
“我说你这拿的是什么吃食”
“来来来,都尝尝,好吃着呢,我为了它专门奔了一趟瑞宾楼呢,那家伙等着买的队伍排着老长呢”诗阳兴冲冲的嚼着,
“褡裢火烧!我好久没吃了,快给我俩”蚊子冲过来跟诗阳说
“大晚上的倒难为你也找的着,难为那儿也给你供货”顺儿自豪的问我们 “这地儿不错吧,好几年了”
“刚才,我听着你们说的喜兴,说什么呢那么高兴”诗阳问
“蚊子说,她喜欢鼓手,我跟顺儿说,我怀疑蚊子混入烟灰色是冲了大黄来的”我跟诗阳说
“是啊,我说上次奔了一趟颐和园怎么好好的事儿,蚊子就落水了,原来是事出有因呢”,蚊子百口莫辩,直接俩鼓槌就飞过来了。急的顺儿大叫“姑奶奶,小心点儿,那是大黄的,小心知道了跟你急眼”
“我也得教训教训他俩,满嘴里跑火车没个把门儿的,惹急我了,小心你们俩,本来还有一好事儿想着给你俩撺掇成了呢,看你俩这操行还是算了”蚊子乐呵呵的说
“什么事儿啊,”诗阳问
“出去说吧,边吃饭边说”顺儿拨弄着他的吉他
诗阳非让顺儿给他现场演唱《望春风》,“赶紧吃饭说正事儿吧,现在星宿都不全呢,没法儿唱”说着顺儿跟我们出去在一家面馆儿,要了面,上了几个凉菜,四打扎啤,蚊子说“上次和顺儿见了我们一起念书的俩姐们儿,正好那俩都落单呢,跟你俩年龄差不多,要不你们见见?我这红线牵的,一下俩”
蚊子说完,我跟诗阳面面相觑,我拿话岔开了,直接问蚊子“最近见葱儿了没,正好我有事儿跟他说一下,手机也打不通”
“没见,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了,还是单位派他出去了,要不我给你带话?”
“好的,要是见着他了让他给我打电话,要是他回家了,你就给我打一电话告诉我一声”
“蚊子那俩同学,挺不错的,你们要是有意思就见见吧啊”顺儿跟我俩说
“我就不用了吧,现在还在北京漂着,没家没业的,我也闲散惯了,等年纪大些了再说,谢谢你俩了啊”我说
诗阳也推脱年纪还小,不想找对象,顺儿老不情愿的,就和是那俩女的是他亲妹妹似的。吃完饭大概八点多,顺儿去送蚊子顺便到酒吧,走的时候,蚊子叫我,好像要说什么又止住了。“怎么了,有话就说啊”我问她,“嘿嘿,没事儿,我是要说我想找兼职夜里教教别人英文的事儿”
“嗐,这事儿得跟顺儿商量,要么大黄也成,跟我说,这叫哪儿跟哪儿,亏你能焊到一块儿去”,顺儿一个大嘴巴子就甩过来了,我赶紧拉着诗阳跑开上街上闲逛去了。
“刚才真险,呵呵,幸好我没答应下来,要不将来指不定多么麻烦呢”
“我倒是不怕,反正横竖不答应就是了,到是我看你挺有那么几分诚意呢”
“你丫这叫什么话,那我明儿就约了蚊子跟那女的见面去,你就等着守寡吧啊,小鳏夫”
“你要敢应承,我把你丫灭了的心都有”诗阳横横的说
“你说葱儿不会有事儿吧”
“应该不会,这人命关天的,他把葱儿结了,那也是杀人偿命的事儿,没准儿是误会”诗阳说
“这样最好,看看蚊子将来带的是什么信儿吧”
“什么信儿,喜信儿呗,老鳏夫”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又来了。”
转到一家宠物商店,诗阳又给小家伙买了好多狗粮,出来买了两桶矿泉水,在杂志摊儿上,诗阳买了新一期的时尚杂志,一准儿是准备叨持他那博客去呢。
“今天跟单位几个同事中午的时候去逛商场,里头有一种很好的花儿,真想拍下来,当时没拿相机,手机像素又拍摄不出来我自己想要的效果,真是失败”诗阳提着大包的狗粮跟我说他们今天中午的事儿,“你这身儿行头就是中午买的吧”我问他,他忐忑了一下,含糊的说其他去了,跟那衣服是偷了来一样。
“诶,我问你,你说为什么暑假总比寒假长啊”诗阳说
“我哪儿知道,自从上学,多少年国家就是那么规定的”
“再好好想想,是脑筋急转弯儿,”
“我不知道,我脑子脑细胞不知道已经平白的死掉好多了,不想想这些了,你爱玩儿篮球么”
“马马虎虎,不是特别喜欢,”
“我就奇怪,我跟晨辰也是一个爹妈生的,为什么我的运动细胞就不如晨辰呢,他每天锻炼,现在半年没见,没准儿他个头比我都高了”
“你也不矬,干嘛这么自卑”
“呵呵,不是自卑,就是想为什么我和晨辰的性格会有那么大的不同”
“可说呢,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
在过街天桥上站了大概半个多钟头,脚底的车流,身边的人流,夹杂着热腾腾的暑气,从我们的身边燥热的经过着,诗阳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让我和他一起喝酒去,我们去超市买了一打啤酒,到了他之前住过的金鱼胡同那条街上,找了个马路牙子,路灯下头一人一瓶儿的对着吹起来。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诗阳又是为了什么,只是我能感觉到,他心里很不爽,极度的需要释放,其实,我当时只想他能够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我借给他一个肩膀,但是他却一滴泪也没落下,让我好生失望。
“带了烟了么”
“带着呢”
“给我一支”
我掏出来一支白莎,给他点上了,“难受么”我问他,他摆手,不让我说话,我拍着他的肩膀,陪着他一块儿吸烟,直到他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我背着他,一路回去,轻飘飘的,没有多少分量。
……我的脖颈,有你微醺的醉意,孤独游荡,雕刻一段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我这人很懒散,一般都不看手机发来的短信,积压之巨连自己也懒得去闹清楚,那次给晨辰在网上查询了他的高考放榜成绩,晨辰的高考结果,无情的打破了我亲妈她老人家因了鑫花儿无辜折伤大半主观臆断的跟晨辰高考莫名其妙的焊在一起的那些过分忧虑的判断,全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甚至我老子亲自到我爷爷奶奶的坟头上去放了四根二蹄角报喜。晨辰也兴高采烈的让我谢谢诗阳“别说诗阳上次给我看手相那事儿还挺准的”。我于是当即挨着个儿的给诸位哥们儿打了电话,通知了这一喜讯,准备夜里请客稍微的庆祝一下。差点儿高兴过头,忘了交代一下,我弟弟晨辰蟾宫折桂,考取的是传媒大学,全称是中国传媒大学,当地人都叫广播学院,就在定福庄东街一号,跟二外毗邻。
急星火燎的直奔醉仙莊的路上,在公交车上无聊的坐着,天气的缘故那车上叫一个味儿,让人受不了,打开窗户让风吹着,顺手翻出来看那些没看过的短信,最近的一条是蚊子发的——“我今天去逛商场,正好遇见诗阳跟一身材修长穿白色T恤的男的从仙粉人家出来……”,这家伙,跟一女版间谍似的,我心说,连这也报告,或许只是诗阳跟同事一起出去吃顿饭的事儿。然后就忙着计算今天可以参加聚会的人有多少,大概需要多少支出,别到时候钱带不够。去了之后贝司手强子、鼓手大黄、玩儿键盘的小吉祥、弹吉他的朗令跟顺儿,顺儿带了没过门儿的家属蚊子、诗阳、葱儿大家伙儿都到齐了,“就等你丫呢,还以为你小子临时后悔不来了”顺儿吆喝着“正准备到窝儿里五花大绑拿你丫去呢”,“她不是得找路么”蚊子说,“别介,对这片儿我熟着呢,好歹挨这儿混了四五年了,我说今儿这风吹的值当,星宿倒也难为齐全,哥儿几个可悠着点儿,别把小弟我给榨干净了漏丑”说着,我挨了诗阳坐下了。
然后叫了服务员大家点菜,短信又来了,我掏出来手机看“钱带足了么”是诗阳发的,我冲他笑着点了点头。“咳咳,这谁呀,哪个柴火妞给你发短信呢,看把你甜腻腻的”葱儿一脸坏笑的过来要顺我手机,我笑着放了“我弟弟,还在兴头上,报喜呢”
“连辰,今儿个我们可是捡着贵的点了啊”瘦瘦的小吉祥乐的跟我说,“行,看把你小子五积六瘦的,今儿借着咱弟弟晨辰的春风好好的滋补一回,也不枉你来醉仙莊一趟”我拍着胸脯说。
菜上齐全了之后,第一杯酒,先庆贺我弟弟金榜题名,第二杯酒庆贺我们自从上年冬天深夜吃面遇着蚊子之后的又一次集体团聚,“这杯我不喝啊,那次没我,就免了吧啊,我这酒量不行”葱儿央告着,“滚,全喝,要不先给你一顿好嘴巴子”顺儿咋呼的他乖乖儿的喝了个精光,第三杯酒当然是祝愿顺儿跟蚊子早点儿把事儿给办了,祝贺在坐的都立马找到好的对象。这连干三杯的阵仗,葱儿有点受不了了,嚷嚷着“等等我先吃口菜压压酒”,被大家一致给驳回了,三杯酒下肚,葱儿赶忙让服务员上水,倒了一大杯子,想喝却奈何热气腾腾的,干着急。
然后诗阳单独敬我,我满满的压了一大口,火烧火燎的肚子里,才放酒杯见蚊子给顺儿夹菜呢,烟灰色的那帮哥们儿已经划拳的划拳,兑酒的兑酒,都施展开了,“咳,就我是个没人儿疼的”葱儿自我解嘲着,“有我疼你呢,来再来一杯咱俩”我给他夹了一筷子干炸蘑菇放进他的小碟儿里头,“你这死人,自从上次”我要说红福居那茬儿,想起来顺儿也在,然后转口说“你这程子死哪儿去了,害我一个劲儿的托蚊子打听你的下落,这杯得和我清底咯”
“公司派我出去到贵阳走了一趟,你打电话的时候,没准儿我正充电呢”他解释着,“快点儿啊,谁爱听你说这些陈了年的河西大鼓芝麻落的”
葱儿央求着只喝三分之一,笑着抿了。
人多酒少的缘故,又叫了一瓶酒,听说末了还赠送女儿红的,酒过三巡的时候,我撺掇大家添菜,顺便又给蚊子来了两个冰的露露。
郎令吆喝着上了一个狮子头,大黄说刚才的蕨根粉不错,葱儿要吃炒鸡蛋,我和诗阳来了一盘儿日本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