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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萧九拧起眉头,有几分厌烦,“可是你呀,非要多事,我与其他女子在一起又如何?只要你乖乖听话,那个院子的主人永远都是你啊,我也可以去看你的。可是你不识趣啊,莫昕,你说你现在都已经身败名裂了,还有什么值得我费心的……”
话音刚落,萧九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登时红了一大片,萧九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人。莫昕忍住没让泪落下,气极反笑,甚至有几分凄苦,“够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萧九在那一刻,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去惹莫昕,伤害了之后还觉得心疼。莫昕自嘲一笑,望着萧九欲言又止,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狠心掉头离开。
夜色深处,姑苏湖畔,只见一人飞越湖面,没入黑暗中。
萧九望了半晌,只觉心里烦躁不已,这一日他早在多年前不就已经想好了吗,为何真的做到了,却并没有感觉到快乐。他所厌恶的,也只有最让皇帝头疼的莫侯爷而已,他甚至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迁怒莫昕。
“我好像做错了……”萧九纠结道
身边多了一个软玉温香,挤进怀里娇声细语,“爷,里面的姐妹都在等您呢……”
萧九望了她一眼,只觉十足的恶心,将人推开,脸上冰冷,道:“滚!”
那花娘惊吓住了,娇嗔两句便扭着腰进了船。
萧九站在船头,想了许久,决定回去找莫昕说个清楚,他都是自己的人了,怎么能给自己甩脸子呢?谁料回到院子里,早已人去楼空。
莫昕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家里已经将他赶了出去,他有没有什么朋友,天下之大,竟找不到落脚之地,整日魂不守舍。辗转半月,莫昕还是回到了杭州,却不料,才离开一个月,竟发生了如此变化。
甫一下船,莫昕便听到侯府因被揭发谋逆之罪,已在三日前被满门抄家,而他的父亲在抄家之时,便自刎与府中。府中上下,九族之内,三百多条人命已尽数斩首。
莫昕听到这一消息,心内骤然一痛,惊得站都站不稳了,身旁的大娘扶了他一把,因为莫昕不经常在杭州,倒也没有几人认得他。
莫昕谢过大娘,匆匆往侯府赶,而府外却围着许多官兵,连只苍蝇都靠近不了。听闻是太子亲自来处决逆贼莫枫离,还有九皇子随行,杭州官员急忙站队,将这两位殿下保护的好好的。
而当萧九以九皇子萧泠的身份站在莫昕面前,却周围都被士兵围住时,莫昕终是忍不住笑了,“原来是你,我爹呢?”
萧泠愣了半晌,火光中莫昕笑的越发冷漠,道:“全都死了,丢去喂狗了。”
莫昕紧咬牙关,道:“难怪你这么恨我。”
萧泠道:“你跟我走吧,反正也是我的人了,我保你活路,跟我回长安去。”
莫昕突然笑了起来,犹如发疯了一般,手悄悄按在剑上,倏地拔剑刺向萧泠,厉声道:“我杀了你!”
萧泠猝不及防,但还是如每一次一般,轻而易举将莫昕拿下,将他手中的剑折断,整个人被困在萧泠怀里。他又开始挣扎,萧泠也怒了,莫昕被仇恨迷了眼,每一招都是杀招丝毫没有防备。
萧泠点了他的穴道,将人抱起带走。
昔日风光无限的安乐侯府被抄家后,首号大功臣太子和九皇子大受封赏,九皇子也封为静王,备受皇恩。事情过去三个月后,仍有人对安乐侯府的覆灭谈论纷纷。曾经与皇帝一同谋划斩杀摄政王的莫枫离,最后还是死在皇帝手里。
一只手撩开层层珠帘,手中端着食盘走进屏风后,华贵宽大的床上一人一丝不挂的安静躺着,身上遮盖的锦被却遮不住一身青紫红肿的痕迹。而莫昕睁开眼后,先是厌恶的看了一眼萧泠,而后冷漠的移开视线。
萧泠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对莫昕的态度没有表现出不喜,反倒坐在床边,拉出莫昕的手欢喜的蹭着脸,“小莫,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带了汤来。”
原来莫昕的手上还缠着一根极细的银链子,一动起来便要泠泠作响,不止一只手,四肢上都锁着链子,除了床边,他哪里也不能去。莫昕眼睛望着账内,根本不理他。萧泠脸色渐渐不好了,捏着莫昕的手腕越发用力。
“不想吃?那就算了。对了,听说你大哥死了,有人找到他的尸体了,烧得只剩骨头了。怎么样,高兴吧?”
莫昕猛地回头瞪他,怒道:“萧狗,你杀了我全家,有本事也杀了我呀!”
萧泠捏住莫昕下巴,冷笑道:“我是没本事,但你也不要惹我。你刺杀我十几次了,还不够解恨吗?莫昕,本王也不是如此心善之人,你最好乖乖听话!”
莫昕嘲讽笑道:“你不是恶心我吗?杀了我呀,还碰我干什么,还嫌不够恶心吗?”
萧泠脸色越发难看,一把掀开锦被,锦被下的身躯上布满青紫痕迹,比露在表面的还要多。萧泠压在莫昕身上,粗暴的揉捏着身下人的皮肤,道:“你别逼我,我就是要碰你,你觉得恶心吗?那我偏要让你全身上下都沾满仇人的气息,你跟你的仇人日日颠鸾倒凤,你觉得自己还干净吗?”
莫昕四肢被捆住,加之由于早前的多次刺杀,内力早被用药压制住,根本无法抵抗,却也奋力推搡着萧泠的肩,“别碰我,你走开!不要……啊!”
一声凄厉的痛呼,萧泠不经任何润滑开拓就直接掰开莫昕紧闭的双腿强行进入,莫昕疼得缓不过来。萧泠缓缓抽|插几下,语气极其嘲讽,“好紧……没想到天天进去这里,还是这么紧,嘶……你也很舒服对不对?你看,你就是嘴硬而已,实际上还是喜欢的要命。”
萧泠粗暴的做法,让莫昕完全接受不了,双腿疼的发抖,但下身却因为这些日子习惯了萧泠的进入,并没有裂开,反倒阵阵快感自尾椎骨爬满全身。莫昕狠狠地瞪着萧泠,忽的一口咬在萧泠肩上,恨不得咬下一块皮肉来。
嘴里充盈着咸腥味,没想到萧泠居然愈发兴奋,伸出舌头舔着曾经咬在莫昕肩上的印子,笑道:“你看,你肩上一个,我肩上也有了个牙印,咱俩多配呀。”
莫昕无力的松开嘴,摇着头拒绝萧泠带给他的欢喜,眉梢泛红,眼含春|色。终于在一阵颤抖后得到了片刻安静,萧泠亲吻着莫昕唇瓣,笑道:“你这么好,我都不想找别人了,可是父皇让我选妃了,真是麻烦……”
莫昕眉心微动,紧闭着双眼已是很疲惫了。萧泠感到无趣了,便没有耐心呆下去了,穿好衣裳后马上离开,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呆,也就没有看到身后的莫昕紧闭的眼角悄然落下一行泪水。
黄昏时分有人进来了,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给莫昕清理身体,换去床褥。莫昕一直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直到他们离开时,才突然醒来。捏着手里的东西,莫昕茫然的看着那个小太监,小太监低着头给他盖上被子,虽一字未说,但眼神意味深长。
待二人离开后,莫昕才看清手心的东西,果然,是一把钥匙,且是锁着他的铁链的钥匙。萧泠好像出去了,应该是为了选妃的事情忙活,这是好时机,莫昕心道。
且不管是谁在帮他,但是只要有一丝能逃走的机会,他都不会放弃,尽管早前三个月里,他每一次刺杀都失败,每一次逃跑都被抓了回来,继续接受更加痛苦的蹂躏虐待,于身于心都被莫昕留下了深刻的痕迹。莫昕想,再待下去,他一定会疯了的,他要离开!
趁着天黑,莫昕迅速解开了困住自己的链子,披上一件宽大的外衣,好像是萧泠留下的……莫昕一顿,算了不管了,总比光着身子好。轻轻拉开房门,眼前忽然罩着一个阴影,一人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青岚第五 8
竟然是方才那个小太监,他为何去而复返?莫昕有些错愕,却见那小太监进了屋里,关上门后便要脱自己的衣服,莫昕更是茫然了。那小太监说:“莫公子,你快把我的衣服换上,院外值守的人我们已经调开了,你往西走,到后门去,我们主子在那里等你。”
莫昕全然不知他们是什么人,打的什么主意,但是那个小太监已经将灰色衣袍塞到他手里,“莫公子,没时间了,守卫也快会回来,你快换上衣服,有什么不明白,见了我家主人便会知晓。”
莫昕闻言也不再磨蹭,套上了小太监的衣服便低着头跑了出去,果然在他离开后不久,那两名守卫匆匆地捂着肚子跑了回来。莫昕在树后看了一下,还是相信那个小太监,到后门去。
然而当他真的出了后门,见到那个身着黑金绣龙袍的男子后,却是又惊又吓,警惕地望着那个人,他倒是面无表情,道:“上车吧。”
莫昕虽有疑虑,也跟着坐进那辆停在后门的马车上。不知道当朝太子为何要帮他离开静王府,莫昕心中很是疑惑,而在无意中看到窗外的景象后,更是惊恐,“这是出城的路?!”
太子平静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在宵禁前将莫昕送出城门,两人下车后,太子将手中的包袱递给莫昕,“走吧,不要再被九弟碰上了。”
莫昕一头雾水,道:“你为什么救我?”
太子正欲上车,回头看他一眼,道:“没什么。”而后,又突然加了一句,“你大哥没有死。”
莫昕怔然,还要问些话,太子却已上了马车,又回了城。莫昕看了看手中的包袱,除了一些衣物银两外再无其他,心里越发疑惑,这个太子,为什么要救他。
“原来你就是莫昕?”夜色中走出来一个人,莫昕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那个魔教教主,魔教吗?今夜还真是刺激,先是莫名其妙的被太子救了,然后又碰上了魔教。他不会也是来救我的吧?莫昕心想。
“我是来救你的。”莫骄道。
莫昕:“……”
“真的,不骗你!”
莫骄再三重复了好几遍,“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就是来救你的。你是莫昕,也是莫枫离的小儿子。当年本座行走江湖时,你爹曾经于我有过授业之恩,虽然我是魔教之人,但是也是知恩图报的。”
莫昕顿了一下,道:“我爹好像没有学生……”
莫骄笑道:“这些事情你们是不会知道的啦,反正你要知道,你爹生前向我求助,让我救他儿子。而我呢,费尽心思找到了你,正打算进静王府救你,就看到你被太子带出来了。既然这样,我也省了力气,跟我走吧。”
莫骄说着,转身又踏进了黑暗中。莫昕内力受制,又是夜里不好视物,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道:“你要带我去哪?”
莫骄没有回头,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带你去魔教啊少年,我就说了你跟我们魔教有缘,早晚是要进来的嘛。对了对了,你不是还救了姬如雪吗,她说了你要是来魔教的话,就把四大长老之一让给你,你看怎么样……”
莫昕:“……”
二人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后来莫昕就在魔教安定下来了,由于莫昕在医理方面很有天分,而莫骄也很喜欢这些东西,所以莫骄便亲自教莫昕医术,不过两年,便成了名满天下,黑白两道都要顾及的鬼医了。
直到有一日,苏言邀请莫昕一同去长安游玩,那一阵子,长安出了命案,方宁为了找帮手,绑了苏言下了狱。莫昕为了救苏言,跟着方宁去了青核巷,重逢了大哥莫轩,当年救他的太子,还有萧泠……
这个故事,莫骄硬是说了一个多时辰,说罢觉得口渴,又灌了一口酒,叹道:“你说,你弟弟傻不傻?傻不傻?都这样了还要被人骗。”
唐棠坐在石阶上,一脸纠结心疼,骂了一声,“混蛋!”
莫骄愣了一下,道:“不是,我给你讲故事,你还骂我?”
唐棠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是骂的萧泠!如此祸害我弟弟,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可怜,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闻言,莫骄也不计较了,还跟着一起骂道:“没错,前几年我居然还跟这个人喝过酒,真的是……看不懂这些皇室的人,怎么都是这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呢?”
唐棠不跟着骂了,他觉得把太子萧清骂进去了不太好,但是想到萧澈、萧潞之流,又觉得赞同莫骄的话。不过细想,唐棠问道:“这么说来,你曾经是我爹的学生可是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你……”
突然脑海略过一些话,唐棠惊讶地指着莫骄,道:“我爹说过,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教过一个人学剑……可是,你……莫教主,说实话,你到底多大了?”
唐棠的眼神甚至有些惊悚了,莫骄笑道:“现在不是在说你弟弟吗?”
唐棠点头,还是很好奇,莫骄又道:“他在我这学医三年多,也算我半个徒弟,你说吧,就这么被萧泠给骗走了,我怎么看得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