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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自己是独身出游。
听得乔珊的话语之后,赵国栋心中也是一动。
古小鸥到俄罗斯去旅游去了,据说是和几个在香港学习时结识的朋友,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走之前和赵国栋打了电话,赵国栋也叮嘱她小心一些,在俄罗斯那边可不比国内和西欧,社会治安远不及这边,让她别去复杂地区,古小鸥答应得挺痛快。
古小鸥走了,安都只剩下乔珊和童郁两人,可是这一次乔珊说要到咕噜沟度假,却没有提及童郁,言外之意她好像就是一个人来,这其中不一样的味道很明显,只是赵国栋却不好多问。
“行啊,你们要去咕噜沟野外宿营?嗯,现在那边这种野外宿营的确很流行时髦,每个周末都有很多像你们这样的外地自驾游旅客参加去享受这种野外露宿的滋味儿,不过你们可得把帐篷和被褥带足,在山区海拔高度高,温度也比较低,别觉得下边热,真要 上了山,那就不一样了。”赵国栋细心的叮嘱着。
电话另一头的乔珊有些失望,赵国栋言语中还是那样 中规中专巨,似乎丝毫没有其他表示,完全没有了那一日在黄猄岭上汽车里的恣意放肆,想到这儿乔珊禁不住身体就有些发热,似乎那充满魔力的大手就在自己臀瓣间恣意蹂躏,有一种要把自己心瓣都要揉碎的感觉。”
“那好,我们明早一大早就要出发,可能中午就要到咕噜沟里,下午登山,嗯,你有没有空,一块儿来休息一下?”乔珊言语间已经有一丝紧张和颤栗,听起来就像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邀请,但是在乔珊心中的感觉 却是像自己在邀请对方同自己一道享受这个温馨的假期一般,中间会发生什么,似乎谁也无法预料。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许久,乔珊觉得自己手机都快要捏出汗来了,她几乎想要马上按下停止键中断通话,这样的邀请如果被拒绝简直一种莫大的羞辱,这一刻乔珊发现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一旦被拒绝,两人就不复有再在一起的可能。
赵国栋的确在犹豫,虽然乔珊是一大堆朋友同事一块儿来的,他们也不认识自己,但是自己加入进去,肯定有些令人意外,乔珊一直葳蕤自守,单位上不少同事追求都被拒绝,而且还有不少领导替她介绍对象,都被婉拒,现在自己突然出现,肯定会引起注意,这显然不合适,但是赵国栋感觉到对方邀请话语里 那份期待和盼望,他实在不忍拒绝,那样太伤人心,哪怕明日以一个变通理由来解决问题,也胜过这个时候的直接拒绝。
“嗯,那好吧,我看看明天好像没有什么安排,就上山来,到岭候我给你打电话吧。”
赵国栋的回答让乔珊一颗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上的心重新落地,“嗯,国栋哥,听说上山之后在山腰有很多处可供自由登山的线路和可供自有露营的宿处,我们单位上那些人大概都要各走各路,只是来去的时候才回约到一块儿。”乔珊这番话明显是在宽赵国栋的心,让赵国栋不至于担心怕被人看见什么。
赵国栋也知道这一点,咕噜沟国家森林公园前段旅游开鉴定位就是以自驾游、自由丅行、野外露营为主的新潮旅游景区,和花林麒麟观——囫囵山旅游景区接待客人对象并不重叠。
来咕噜沟旅游度假的大多是成双成对的恋人、情侣和小夫妻以及那些单独的或者形成固定团队的驴友们,也有一些喜欢野外感受小家庭,中老年很少,当然也不乏那些个带着情人来享受野外自由世界的野鸳鸯。
为了有针对性的满足这些客人的消费,咕噜沟旅游风景管理处也是在已经开发出来咕噜沟前段山谷、山岭、山峦间开拓出了不少可供自由攀爬和旅行的路段,沟谷前段将近十公里路段里可供向东西两侧山岭山峦延伸的新增露营区就多达数十处,但是绝大多数都只能到半山腰以下处,再往上就有可能存在安全风险,是明令禁止普通游客逾界的。
不过每月都还是有不少驴友和自诩探险家的冒险者们要去尝试挑战野外极限,这已经成了风景管理处最为头疼的问题。
从咕噜沟对外开放一来,已经有多起迷路、失足以及遭到野兽袭击的报告,但是好在咕噜沟风景管螋处配备了 一支超强的救险队伍,分成几个组随时巡行在咕噜沟前段的各个危险区域,倒是救出了不少自诩冒险家的驴友们。
即便如此,这一年多来依然有两例迷路和失足受伤的死亡案例,引发了媒体上的热议,但这两启事件通过媒体曝光之后,不但没有对咕噜沟国家森林公园的吸引力带来损害,反而更刺激了那些个喜好此道的游客们蜂拥而来。
咕噜沟国家森林公园大门外的咕噜镇已经自动升格成了一个仅次于县城的巨大镇甸,除了因为咕噜沟电站兴建带来大量建筑工人和施工人员在此聚集居住之外,另外 一大群体就是围绕着每天尤其是周末蜂拥而至的驴友和自驾游的客人们生存的各种户外俱乐部、各种向导团、各种户外装备加油站等等 诸如此类的店铺主人们。
这在短短两三年里就形成了气候,而且还有日益扩大的趋势,而,周末这里更是成了一片热闹的集市,显得杂乱无章的几十个停车场都会塞得满满实实,骨响外各种品牌的越野车和suv以及花花绿绿的轿车将这里堵得水泄不通,到了节假日更是一片充斥着杂乱和激情的海洋。
兄弟们不用乱猜,这个层次,小赵已经不是简单用女人问题可以击倒的了,而且小赵公安出身,警觉性够强,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抓住把柄的,要让小赵受挫受阻或者击倒,那必须是政治问题了。
第十五卷 厚积薄发 第九十四节 煞手
龙应华接过对方手中文件夹里的厚厚一叠资料,示意对方先坐下,自己则细细的品读起来。
资料很翔实,是花了一些功夫的,其中还有不少是文件的复印件,龙应华一页一页仔细的翻阅着,认真的结合着自己了解的土地政策和立项标准来琢磨着其中的奥秘。
龙应华看得很慢,坐在对面沙发里的男子也相当耐心,他知道老板对于这事儿相当看重,宁肯多等时间,也要力求把稳。
当把所有资料和文件都细细阅读完之后,龙应华闭上眼睛将身体靠在大班椅上,似乎是在瞑目沉思,又像是在消化这些资料中的东西,良久,才慢慢点点头,“很好,你去现场实地看过没有?”
“看过,而且看了不止一次,还招人去了解过,不过前一段时间好像一直停着,基本上没有动,原来那些修了围墙的地方又都把围墙给拆了,估计也是听到啥风声,所以就搁置下来了。”男子也是一个做事很细心的角色,知道老板对这些细节要求很严格,“这一搁就很放了一段时间,都是前一个多星期,这些围墙又开始立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又要动了。”
“那这些土地上边的房屋拆迁以及附着物的赔偿,是不是已经完全按照程序走了赔偿和补偿过程?我不是说文件上的东西,我要问实际的东西。”龙应华目光中跳跃着熠熠的光焰,就像是吸食了吗啡过足了瘾的瘾君子一般,精神抖擞。
“嗯,肯定要支付一部分,但是通过我们这边了解,应该不是征用,至少现在应该没有走完征用程序,因为这样大规模的土地征用,县和市这一级都根本没有权力批,就算是化整为零都很困难,太明显了,我估计部分是分拆成多个子项目来遮人耳目,另外还有不足部分,多半就是走以租代征的把戏了,农民那边好糊弄,先把项目立起来,等到木已成舟之后再来想办法解决问题,这年头不都这样?”男子见龙应华心情很好,这才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点燃一支,深深吸了一口。
“哼,都这样,都这样就无人过问?他们把事情也想得太轻巧了。”龙应华轻哼了一声,“那是共产党没有逗硬认真,这个世界啥都不怕,就怕共产党的认真二字。”
“只不过他们这一回弄得恁大了一些,这可是好几千亩地啊,现在他们把重化工业园区的牌子也悄悄给摘了,一直不敢挂,估摸着他们市里边也没有同意,现在也都装聋作哑。嘿嘿,县里边他们可是把各种把戏都做足了,省国土资源厅那边好像他们也做通了一个副厅长的工作,我估摸着商厅长那边也是多多少少知晓一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吧,只要不出事儿,都好说。”男子吐出一口烟圈,“老板,记者那边我已经都联系好了,他们都是今天的飞机到安都,要不要去接一下?”
“不要去接,免得暴露自己,让他们自己坐出租车来,大不了贴点儿出租车钱,不!连出租车钱都不能贴,免得引起疑心。”龙应华断然摇头,“这事儿风险挺大,这些记者都是人精,敢来虎口拔牙,那都是些艺高胆大的角色,别弄不好把咱们也给套了进去,我们只能以路见不平者的角度出现。”
“嘿嘿,老板,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们前前后后了解了这么久,铁定有问题,而且问题肯定不小,只不过那家伙像你说的背景够硬,能不能把他扳翻就不好说了。”男子嘿嘿笑了起来。
“哼,这事儿用不着你来操心,我只需要这件事情能够如实的查清楚,的让他们把所有细节和前因后果都要弄个明明白白,这样才行。”龙应华没有理睬对方,重新拿起手中资料有翻阅了一下,“你说那边农民补偿赔偿款项拿足没有,农民有没有意见?”
“肯定没有拿足,土地都没有征用,他们县里哪来那么多钱全数支付?天底下恐怕还没有这么善良老实的县政府吧?农民咋没有意见,一来钱没拿够,二来眼见得那土地就白白撂荒在哪儿,都是土里刨食儿的,能不心痛?”男子摇摇头,“不过要找到出面作证的倒是不好弄,那太明显了。”
“这事儿必须要弄好,否则那些记者光凭这些手上的东西肯定不会轻易下定论,而且要秘密搞定!若是这些记者暴露了,让当地政府知道了,他们肯定要想对策,那效果就不好了,所以我们必须要秘密办成,然后要让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一直到公诸于众那一天!”龙应华沉吟着以拳击掌,很坚决的道。
“这。。。。。。。。。。”男子有些为难,自己一帮人瞧瞧去了解打听倒是不难,但是要带着记者去实地了解,而且还不能让地方政府觉察,这就有些麻烦了,毕竟不是自己这边,那是跨地市了。”
“我知道这肯定有难度,但是没难度我也不找你了,你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事儿办好,这事儿你知道有多重要。”龙应华的语气中不容置辩。“那好吧,老板,我尽力而为。”男子点点头。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必须办好,必须按照我说的那样办好,不能出一点差错,其他一切都不是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么?”龙应华沉声道。
“我明白了,老板。”男子对龙应华最后那一句“其他一切都不是问题”里的含义心领神会,语气变得坚决起来,“你就放心吧,等我们这边好消息,这些是先给那些记者,还是最后再给他们?”
“可以先把这一部分给他们,让他们了解大概,这一部分最后等他们要离开安原时候再给他们,加深印象,明晓政策。”龙应华将手中资料分成两叠,最后又从自己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复印件,“这些都一起给他们,我倒是要看看这一次他还有什么翻天的本事!”“对了,老板,你说这几个记者会不会。。。。。。。。”男子已经起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哼,这一点我有分寸。”龙应华阴阴一笑。
。。。。。。。。
彭长贵把赵国栋送到云岭咕噜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过的时候了。
从宁陵到云岭县城并不远,但是从云岭县城到咕噜镇就有些距离了。
咕噜镇位于云岭县最北端,与云岭县城刚好处于一南一北两端,从县城到咕噜镇这一段五十多公里的后半段基本上都是山道,名义上的二级公路路况原本不错,但是长期被重型货车碾压,主要是为了咕噜沟电站建设拉运设备的重型货车造成的,有些路段破损比较严重,汽车经过这一段时就不得不放慢速度,加上是星期六,从外地过来进山的车流量相当大。
虽然云岭县公安局交警大队的民警一直保持在沿线执勤,保持道路畅通,但是由于道路宽度有限,加上车流密集,很容易造成堵车,即便是疏导得力,也免不了停停走走。
一路上彭长贵就在啧啧慨叹这条进山道路上车流量之大,而且这些车牌照绝大多数宁陵市外的牌照,出来的重型货车居多,而进去的则是小车和越野车以及su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