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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鸣人和小樱一直在佐助背后高歌“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实在是一件很闹心的事,但是不可否认,在鼬神悲壮以及扭曲的自我牺牲以后,七班成了佐助唯一的羁绊,我相信他会怀念那个时候,但也仅限于怀念而已,十二岁的他任人鱼肉,以至于在杀大蛇丸的时候说“你令人作呕地践踏了年幼的我。”(这种令人误会的话佐助你是怎么一脸正气地说出口啦)
我一直觉得佐助最萌的地方就是那股“你不理解我也没关系,你是傻逼,我不在乎”的中二气,所以他对于木叶对于七班其实并没有什么太过深厚的感情,十二岁的他已经形成了以报仇为中心,以自身强大和杀死鼬哥为两个基本点的人生价值观,所以无法被卡卡西那种又捆又绑以及深情演说的方法说服,所以他追求力量,不管多黑暗的力量其实都显得无可厚非,因为仇恨的人是不满足于优秀的,他要追求的是完美。
佐助是一个享受孤独的人,他的人生观用八个字来概括就是“关我屁事”以及“关你屁事”,但是我们不能否认七班对他的意义,哪个小孩子喜欢自己和自己玩,佐助和鸣人两个人没像小樱一样长出一个内心世界也是奇迹,佐助身边并不缺少玩伴,但是他依旧孤独,那种被丢在了人群中依旧孤独才最让人心疼,真正被他认可的朋友,只有鸣人。
朋友需要旗鼓相当的欣赏,以及彼此默契的心有灵犀,很多人应该都记得他们俩一起爬上树顶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少年英姿当如是”,他们两个虽然目标不同,但是一起咬牙切齿地努力,以及生死考验的磨砺,才能够产生羁绊。
讲了这么多还没说到女主,我没有像很多文一样让女主加入第七班,因为我觉得这不仅会破坏第七班的完整性,更会破坏女主的完整性,虽然千裕贯彻着“佐助说什么都对”,但是作为一个有理智的好孩子,她必须先理解佐助的仇恨。仇恨未必是坏事,像“木叶杀了我全家我还要一笑而过”我觉得不仇恨才是傻逼,佐助是个勤奋的好孩子,但是仇恨让他早上五点就爬起来训练,你真的不想知道为什么吗?(……这是痛恨早起的我瞎编的)
而我用整个“旧时歌”告诉了大家,在成为鼬哥脑残粉这件事上,千裕是前辈,因为如此,所以她能更理智,因为我觉得正常人都不会接受“我杀了全族是为了让眼睛一闪一闪放光明”这种鬼扯的理由。
而她更加理智的一方面会表现在她和鸣人的关系,她因为爱佐助而会在佐助要斩断羁绊这件事上更理智,因为她知道爱情会让人不分是非,佐助也知道,所以她希望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能够理解佐助,不是因为爱情这种只论亲疏不问对错的原因,(好啦好啦,大家都觉得鸣人佐助也有爱情我知道啦),从大的方面来讲,佐助的改革也才有成功的可能(全世界都不支持改革直接挂无限月读玩儿死他们好不好)。
接下来讲爱情,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一定要我接受小樱和佐助最后在一起(请自动忽略赎罪梗以及弹额头梗),那么必然是在岸本没画的那十年里发生了什么,在漫画里,其实小樱和佐助接触的时间很短暂,就是十二岁的那段时间,每天吵吵闹闹,连经历生死这种梗都是属于鸣人和佐助的,所以她的爱情就会显得发生得很莫名其妙,她到底爱佐助什么呢,长得帅和优秀确实是让人喜欢的理由,可是她爱得寻死觅活抛弃家人抛弃朋友,甚至瞎了眼看不清身边越长越帅的备胎是个官二代,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曾今看到一个很搞笑的理论,说“佐助不让小樱知道真相是为了保护她啦,保护她的三观啦,保护她不让她伤心啦”,我只想说,在火影里,佐助要是离开了报仇以及以报仇为中心展开的一系列变革,请称佐助为一个长得帅的路人甲好吗。(长得帅长得帅,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当你不了解一个人的核心的时候,你到底爱的是他,还是一个你想象出来的符合你一切择偶标准的幻象。
好啦好啦,说爱令智昏,爱就是不管理不理解他只要爱就好了的盆友,我们不要吵架,也不劝你身边十二岁的时候就为了隔壁班那个长得帅的男神的盆友不要抛弃家人放弃学业啦(如果真的有这种人的话)。
我无法理解小樱对于佐助的爱情,但是我知道,在佐助说:“我没有梦想那种无聊的东西,但是我有一个野心。”我最爱他。
野心,不是鸣人“我要当火影”那种可以拿出来夸耀的梦想,而是蛰伏在心底的阴影处,随时有可能浮上水面来玩儿坏你的野心,是即使不被理解,即使不被所有人理解,也要坚持下去的勇气。
同时我也知道,所有喜欢佐助的人都在“讨厌的东西有很多,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最怜惜他,佐助讨厌别人的怜悯,但是这和因为心疼而爱他并不冲突。
那么十二岁到底有没有爱情呢,我个人认为,结合实际来讲,爱情开始于此。
柴静做过一期调查叫做《双城的创伤》,讲武威的一个村子里发生了一起连续的青少年吞服农药自杀事件,最初自杀的小女孩是班上的圈子核心人物,因为在她喜欢的男生的要求下她和另一个男生抱了一下,所以班上的同学开始疯传她被那个男生摸了胸,在懵懂的年纪,这是了不起的大事,于是她承受不了压力自杀了。
柴静觉得一直协助他们调查的少年,或许就是当时那个抱小姑娘的少年,但是她并没有问出口,因为在放的时候观众肯定会觉得“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样啊”。
可是后来柴静自己在书中写到“可是谁在那个年纪不是这样呢。”
那个时候,懵懂的少年要开始学会怎么样笨手笨脚地去爱人,然而这两个倒霉孩子一个在鼬的“大爱无声”里仇恨着,一个在娘不爱爹不知在哪儿的环境里一心向助,就很难区分占有和爱情的界限(我才没有为自己写劈了找借口),虽然笨拙,但是我想,是他们俩的话,我们并不需要太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不需要担心,因为这是我写的啊,哈哈哈哈哈
☆、归途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内容我全都锁掉啦,然后会拿新的部分替换,基本的设定是不变的,原本的一些情节也是会有的,欢迎大家多多交流指正哦,以及,我这个可以申榜吗,会不会被责编打死啊
雨越下越大了,路边的小店支起了顶帐,行人脚步匆忙,急急跑进店中,拍拍落在身上的水,一个女孩子单手托腮望着那场突如其来的夏雨,顶账上的落雨声急切繁复,熏得人昏昏欲睡。
悠马从外面的大雨中冲了进来,踩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声响,因为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在了那个消瘦的背影上,女孩子身体猛然往前倾,桌上的热茶受到了剧烈的摇晃,几乎撒在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悠马急忙躬身道歉,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他的声音还伴着还大幅度地喘息声,女孩子毫不介意地摆了摆手,继续出神地望着外面,悠马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不过是普通的林间小道,因为下雨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地面上满是深深浅浅的水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
“你在看什么?”话一出口悠马就后悔了,明明应该尽快脱身的他,偏偏被那单纯到近乎呆滞的目光吸引,搭起话来。
女孩子对于他的搭讪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该不会是哑巴吧。
悠马露出一个有些犹豫的表情,眼中有几分于心不忍。
他往店里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去,发现那个女孩子依然在望着连天的雨幕出神,悠马的牙齿不经意地咬在了下唇上,终于还是走进了店里。
他缩进了一个没人注意的幽深角落里,拿出刚刚偷到的战利品,表情似乎并不那么开心。
他翻看了一下那个白色的钱包,叹了口气:“真是穷啊,根本就是个空的嘛,还以为选忍者做目标会有钱一些呢。”
刚才对于那个小哑巴的歉疚似乎也少了几分,他把里面的钱抽出来,钱包丢到了一边,去掏自己的皮夹打算把钱放进去,往怀里一掏,却忽然愣住了,钱包呢?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摸遍全身上下,钱包就这样不翼而飞。
就在这时,一个颇为悠闲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嗯?明明比我还有钱,一张、两张、三张。”
伴着明丽的笑意,一道声音在安静的小店中骤然响起:“老板,你好我要三串三色丸子,不要放姜!”
随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女孩子笑意盈盈地望向他,悠马才幡然悔悟,这个女魔头,明显笑容里都是老奸巨猾老谋深算。
她朝他招了招手,悠马极不情愿地往前挪了两步,见她朝他的方向努了努嘴,于是又带上了之前被他丢在一旁的钱包。
他走到她面前,把钱包双手奉上,女孩子盯着钱包上被沾染上的灰尘,不肯伸手去接。
悠马急忙把钱包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讨好地递了上去。
既然被发现了,还是不要和忍者作对地比较好,他可是很有原则的。
女孩子接过钱包,不同于刚才沉默疏远的模样,反而絮絮叨叨起来:“你这个家伙啊,要知道钱包里装的可不止是钱哪,那可是一个人的灵魂,每个人的灵魂可都是有不一样的颜色的,你要是把别人的灵魂占为己有,久而久之,你的灵魂可是会变得混沌而黏稠的。”
这个时候老板的丸子上来,打断了她冗长的说教,女孩子开心地拿起一串丸子,一口咬了上去,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而且钱包可是承载灵魂的重要容器啊,就这样被你随手丢弃的话……”
悠马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喂,我都请你吃丸子了,你也该放过我了吧。”
“唉。”女孩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对于悠马打断她的话很不满。
她叼着串丸子的竹签随意翻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然后把钱包倒过来晃了晃:“嗯?钱包空掉了。”
悠马听闻她的话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喊道:“你钱包里的钱连这几串丸子都不够买吧!”
女孩子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比她矮了大半个头的小鬼,“你这个臭小鬼是在糊弄我吗?我可是要去参加中忍考试的优秀忍者!怎么可能只带这么点钱出门!里面可是我的全部路费唉!”
“你你你……”悠马气急败坏地指着眼前的女孩子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这个人不仅让小孩子请你吃丸子你还想要敲诈吗?你这样还好意思自称是忍者吗?”
刚才自己简直是瞎了眼,怎么会同情这个家伙啊,这家伙的存在明明应该让人同情这个世界!
“唉!个子小就可以自称是小孩子了吗,男子汉就必须要好好承担责任才行啊!”女孩子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似乎在认同自己说的话。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戏谑又欠扁的声音:“喂喂,无论如何都要自己一个人上路的话好歹也把钱带够,哪有这样半路来敲诈一个小偷的啊。”
原本独占上风颇为自信的女孩子表情猛然一僵,嘴角的笑意凝了片刻,马上又绽放出一个更大的弧度,她转过身去,看着那个一头银发的男人,脸上是万年不变的狡诈笑容,身后还有两个恭敬的伙伴,“哟,终于追上我了?比想象中的要快一些嘛。”
两人眼神交汇,似乎有什么晦暗不明的信息交流,千裕微微扬起下巴,率先挪开了目光,抬起手在耳侧摆了摆说道:“苍辉、亚维树。”
两人将右手摆在心脏处,恭敬地朝她微微弯下身子,朝她行礼道:“千裕大人。”
“嗯?离家出走?”不会死摇了摇手上的一封书信,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
千裕一把拿过了不会死手上的信铺展开来,手指点在上面说到:“巫师大人,这上面哪有写离家出走,虽然你每天虐待我,用鞭子抽我用辣椒水泼我不给饭吃,但是我这么坚韧朴素的人也是兢兢业业地为你们先行探路的好吗。”
千裕毫无顾忌的话引来了店里的人纷纷侧目,一时间对那个漂亮的银发男人指指点点,表情里多了几分苛责还有诡异的暧昧。
不会死探究地看着眼前这个胡说八道的女孩子,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出几分恶作剧的神情,然而千裕瞪大了眼睛,一副恨不得让所有人看到她眼底的真诚的模样,实在让他头疼不已。
不会死压低了声音说道:“小混蛋挺会玩儿啊。”
“哪有您会玩儿啊,”千裕惊讶地拔高了声音,“毕竟您每天用鞭子抽我用辣椒……呜呜呜。”
不会死一把捂住了千裕的嘴,恶狠狠地在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