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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十题才是正题,在已经得到情报的情况下,不知敌方的情况,有可能陷同伴于水火,怕丢掉性命,难道就不接受危险的任务了吗?答案是否定的。”
“在这个时候能够给同伴勇气,能够摆脱困境的,都是作为部队长的中忍所需要的,我认为在这种时候不敢赌上性命,而把自己的希望寄托于明年这种不确定的未来,内心动摇而不能把握机会的人,这种没有意识的废物,根本没有成为中忍的资格。”
“在场的各位,希望你们继续努力。”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窗子的玻璃被打破,一个灰色的球体飞了进来,下一秒监考官就被遮挡在了一块幕布背后,一个明丽的女声响起:“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我是第二场考试的考官,御手洗红豆,赶紧去参加第二场考试吧,跟我来。”
大家沉默地看着这个兴奋热血的女人,感觉刚才刚被监考官点燃的某种崇敬感瞬间消失了。
那个御手洗红豆飞快地点了下人数,不满地抱怨道:“78人?伊比喜,还剩下26组吗?这次的第一场考试太简单了。”
“这次的优秀者似乎很多呢。”
“算了,”那个女人叉着腰自信满满地说道:“接下来的第二场考试把人数减到一半一下吧。”她舔了舔嘴唇,一脸的兴奋,“详细说明在明天到达考场后开始,考试时间地点去问负责的中忍老师,就这样,解散!”
☆、16
“哈?你们居然通过了第一场考试,真是一点都不理解我的苦心啊!”知道了考试结果,带领他们队伍的上忍不会死非常不满,抓着头发一副崩溃的样子。
“第二场考试很可怕好不好,万一你们遇见那个……”他忽然住了口,看向在一旁一脸探究表情的千裕,他立刻指着她,一副找到罪魁祸首的模样:“喂,是你吧,坚持要参加考试。”
千裕偏了偏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如果我能够打破你的预言进入第二场比赛,那么你其他的预言也可以不作数了吧。”
不会死一脸的头疼,啧啧地咂着嘴,摇了摇头,完全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态:“真是被爱冲昏头脑的女人,我告诉你,不可能的,我甚至可以把进入第二场的名单给你,还有比赛结果,我告诉你,我们必须要尽快离开木叶,不要卷入接下来的纷争。”
“什么纷争?”
一向唠唠叨叨絮絮不止的不会死一反常态地没有接话,他眯起眼来看着千裕,这个家伙如果知道后来的事情,一定不会离开,不如不要告诉她省去麻烦。
千裕看不会死的表情,猜测到:“和佐助有关系。”
被猜中心事的不会死大幅度地摇了摇头,极力否认。
千裕看他的动作,肯定到:“那么就是和佐助有关了。”
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家伙戳破实在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他夸张地弯下腰来凑近千裕,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你再挣扎也没有办法改变,比起这个,还是保命要紧。”
千裕不悦,微微扬起了下巴,对视着不会死缓缓开口:“别把我说的像是被蜘蛛网困住的蝴蝶,身为汤忍村的巫师,却从来只能预测到木叶村的事情,既然没什么大本事,就别随便断定别人的未来。”
不会死脸色一沉:“我告诉过你……”
千裕打断了他的话:“就算到目前为止你所预测的事情都是对的那又怎样,你以为你看到了全世界,但别忘了,你自己就是你的盲点。”
她说完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不会死。
从民宿里出来千裕才觉得后悔,在最初的几年她和不会死没少因为预言的事情吵架,后来长大了成熟了些,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埋在水底,假装没有看见。
六年前,不会死说要接千裕回家,然而在所谓的家里,她迎来的却是妈妈的葬礼。
她的妈妈,作为汤隐村的忍者首领,无法忍受随着战争消失而战斗力减缩的村子,于是成立了加金教,为了禁术实验的第一个案例而献出生命。加金教与村中主张和平的群众理念相悖,而千裕作为茈神一族的血统继承人回归,自然受到了他们的极致“礼遇”,这些年她算是在不会死的庇佑下长大,两个人虽说不是相待至亲,也算是互相扶持。
但是唯独这件事,一直是他们之间的芥蒂。
如今自己就这么跑出来,不会死肯定也发了大火,她都没来及问佐助之后究竟会卷入什么样的麻烦里。
更重要的是,她有些无语地摸了摸自己咕噜噜叫的肚子……
好饿啊,忘记带钱出来了。
她在大街上兜兜转转,希望能够遇见熟人,虽然叫对方请客吃饭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但是借钱应该还是可以的。
借钱还是可以的……吧。
十分钟以后,她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和自己遇到的第一个熟人大眼瞪小眼,站在纷扰繁华的大街上,像是两颗被溪流冲刷的顽石。
千裕几次想要开口,都不知为何没能发出声音,面对佐助,要说出“我和我的老师吵架了没钱吃饭你能不能借我点儿”实在是太狼狈了。
她几次调整情绪,想要装出一副就算被赶出门无所谓,是那个老师太麻烦的样子,却都没办法天真烂漫地开口。
她忽然无比羡慕井野,能够这么轻易地就对佐助说出“我很想念你。”
她一时思绪万千,心绪也潮涨潮落难以平复。
打破这一僵局的却是佐助,他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朝她走了过来,却在她即将要开口的瞬间,和她擦身而过,真正验证了他那一句,我不认识你。
千裕的嘴巴微微张着,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旁边的拉面店传出了香气,再下一家店铺是忍具店,然后是花店,后面有个抽奖的摊子……
她的思绪有些混乱,这个熟悉的村子,忽然对她来说,变得无比陌生。
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一时收起情绪,猛然转过身去,第一时间做好了防御的姿势,对于她那个惊弓之鸟的反应,懒洋洋的声音明显透出了不解:“你为什么一个人在大街上闲晃?”
是鹿丸。
千裕放松了下来,扭捏了一会儿才回答他:“我和老师吵架了。”
“为什么?”鹿丸的语气难得的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里,千裕虽然偶尔会正义感爆棚,但是在面对长辈是向来乖巧懂事,圆滑的不像小孩子。
他的一句话顿时让千裕觉得窝火又委屈,她的脸顿时冷下来,满腔的怒气都变成了眼睛里的小火苗,她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因为我笨!”
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的恶狠狠地加了一句:“我没有小樱聪明。”
鹿丸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和自己赌气的女人,歪头不解:“这又关她什么事?”
千裕不回答,垂在一旁的手捏成了拳头,这个时候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咕噜噜”,一下子打破了她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怒火。
千裕恨铁不成钢地打了一下自己不争气肚子,脸上半是生气半是尴尬,鹿丸看着她懊恼的模样,笑声忍不住就这样溢出来。
千裕气鼓鼓地看他,想要转身就走,那个聪明的脑袋一下子就理解了她的困境,“喂,我还没吃饭呢,你要不要陪我去吃饭。”
两个人去吃拉面,千裕的整张脸埋在腾腾的热气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说道:“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
鹿丸在一旁处着腮帮子看她,打了一个巨大的呵欠。
千裕吞下了一口热乎乎的拉面,露出了一个餮足的笑容,“今天考试还真是谢谢你了。”
鹿丸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
千裕看着懒洋洋的他,和小时候一样,永远一副没睡醒的表情,对周围的事情毫不关心,即使她在大街上莫名其妙地闹脾气,也不会一再追问给她难堪。
“那么,你是这次参加完中忍考试就要回去吗?”
鹿丸随口而出的问题却让千裕神色一僵,手上的筷子像是忽然打了滑,拉面不住地往碗里掉,她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我不知道啊。”
“嗯?”鹿丸扫了她一眼,对于他的问题,这样的回答着实是有些怪异的。
她似乎也没了吃饭的心思,筷子在碗里无意识地画着圈,拉面都被绞做了一团。
鹿丸双手交叉放在了脑后,看着千裕快要皱成包子的脸,不禁劝慰道:“喂喂,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明天再去担忧吧。”
千裕出神地望着墙上挂着的装饰画,那是一幅圆山四条派的画作,轻描水墨孤舟蓑笠的禅宗狐狸,和人声鼎沸的饭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忽然问他:“鹿丸,你将来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结婚呢。”
鹿丸显然被忽如其来的话题转变给惊呆了,下意识地冒出了疑问:“哈?”
千裕转过脸来看着他:“应该是会和你老妈那样的女人吧。”
鹿丸挠了挠后脑勺:“别开玩笑了,我整天都和老妈吵吵闹闹,那样子凶巴巴的女人前半辈子忍受也就够了,还是找一个不会催促着我去做这做那的安静女人比较好。”
千裕看着鹿丸一脸的麻烦样,杵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不适合。”
千裕抬着头,似乎在想象着什么画面,“安安静静的女孩子和你在一起,会两个人对着将棋坐化吧。”
鹿丸愣了一下,但是显然对这个话题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他看了看时间,说道:“吃完了吗?虽然很麻烦,但我还要去找老爸,毕竟明天也是中忍考试啊。”
“嗯。”千裕放下筷子,说了句谢谢款待,有些心不在焉,显然还在想刚才的事情。
和鹿丸分别之后千裕往回走,路过一乐拉面的时候,忽然被大叔给叫住了。
“喂喂,千裕千裕。”
大叔朝她摆了摆手,如果不是叫着她的名字她几乎以为是大叔认错人了。
她走进店里,大叔那双几乎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望着她,笑眯眯地问道:“你想要吃什么拉面?”
她楞了一下,摆了摆手说道:“谢谢大叔,我吃过了。”
“唉?可是拉面前已经付过了。”大叔一脸神秘地凑近她:“一个不让我说名字的小子把你的拉面钱付掉了,说你没有吃饭……”
忽然“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炸开了花,千裕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意。
☆、17
“这里就是第二场考试的考场——第44演练场,别名死亡森林。”
中忍考试的第二场就在御手洗红豆极其兴奋的介绍中开始了。
千裕昨天没有睡好,从一乐拉面出来以后,她像是游魂一样地回到了民宿,在进门之前,她才鬼使神差地转身看,总觉得有什么人就站在街对面的路灯下盯着门口。
千裕压制住跑回去的冲动,硬生生把自己劝走了。
然后就是一整晚的翻来覆去,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子里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一夜未眠。
她打着呵欠抬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
呸,什么鬼天气。
参加第二场考试的有26组78人,每个小组拿着一个卷轴,分为天、地两种,同时拿到天地两种卷轴并且到达森林中央的高塔算是通过考试,千裕他们拿到的是天之卷,她将卷轴在忍具袋里放好打算出发,回头看见脸色晦暗不明的苍辉微微低着头,千裕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笑了笑:“别紧张。”
苍辉仓皇地抬头冲她勉力笑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千裕加大了微笑的幅度,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挡住了所有的情绪。
大门一开,所有人都向森林深处飞奔起来,不一会儿就从各个方向传出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中忍考试的残酷性带来的恐惧一点点扩散开来。
“不要理这些声音,保持速度前进。”亚维数沉声道。
先到达中央之塔的周围,在那里埋伏好,等待其他带着两份卷轴前来的忍者,或者打算和他们一样埋伏的小队,这是他们小队的作战计划。
苍辉是感知型忍者,一路带着他们绕过了拥有强大查克拉的地区,这样虽然会绕些远路,但却是绝对的安全。
在第二天路过森林中央的时候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个感觉是……”
“怎么了?”千裕转过头去看他。
“没……没事。”他停顿了一下,指向了左边的方向,“那边有战斗,我们往这边走。”
千裕盯着他,没有迈开脚步,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空气忽然静下来。
她小时候那种引以为傲的小把戏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种习惯,她能够轻易地看穿人表情背后的情绪,此刻苍辉略带颤抖的语气说明他确实是感受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但是他